第八章 原由
“没有掩体也不能站在原地，要想尽一切办法避开对面的射击，你只要避开了第一发子弹，对面就不会有第二次开枪的机会。”
大小姐这种射击精度，也是能够做到这点的。
虽然我依旧感觉大小姐她握枪有点太过危险，但她展现出来的态度和技术，也是可以稍微指导一下的，大小姐的基础可不差。
“子弹这种东西，只要命中一发要害，基本都能够致人死亡，所以你不需要太在乎自己的射击角度和射击姿势，无论什么姿势什么角度都能够命中对方，这才是你真正需要的。”
“呐——如果有人能够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杀死他人，那他还是人吗？”
这种混乱的年代思考这样的问题，我是认为有些不合适。
人都有求生的本能，为了让自己生存下去，互相伤害在所难免，虽然这种情况早晚会结束，但至少现在不会结束。
去思考这些问题，只会给自己带来不应有的负罪感，这反倒是妨碍自己生存的无用思维。
就像十年前，美国某几个大洲因为战争所迫，招募了的娃娃兵，当时有很多士兵没办法开枪，没开枪的结果是什么呢？他们被娃娃兵的子弹打死了。
不杀死这些孩子，就会被杀。
如果是我，我不会有任何犹豫的开枪，既然拿起了枪，他们就是敌人，这对我看似简单的选择，对其他人而言，并不简单，对大部分人而言，杀了这些孩子会让自己的心理受到巨大的创伤，很多人愿意自己死，也不愿意去伤害这些人。
伟大吗？还是可悲？
怎么样都无所谓，反正这不会是我做出的选择。
“对我们来说，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伤害也好，杀戮也好，我并不在乎这些，走上这条路的人，没有回头路，所以库洛维大小姐，枪最好还是用来防身比较好。”
“防身吗？洛修，你认为我的训练，真的只是为了防身吗？”
想要全弹命中头部这种事，绝对不是简单就能够达成的。
我从十二岁进入组织，整整训练了五年，才能够做到这些。
“就和库洛维小姐你说的一样，枪是保护的道具，也是杀戮的道具，纯粹看大小姐怎么利用而已。”
“那如果，我说，我是要复仇呢？”
“...”
库洛维隐居在这种无人区显然是不正常的，而且周围的女仆也实在有些奇怪。
这个名义上的大小姐，该不会是被软禁在这地方的金丝雀吧？
“洛修，我爸爸是受到黑帮保护的财务专员，过去的生活过的非常不错，但后来，政府和黑帮发生了矛盾，爸爸受到了政府的劝诱，打算交出黑帮的犯罪资料，结果可想而知，冲进来的三个人，连续不断的枪声——”
库洛维触摸着手枪的黑色边缘。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血滴下的声音和子弹射出后的硝烟，很难理解吧，枪，明明应该是最讨厌，最厌恶的东西，但我现在却非常非常的熟悉它。”
枪械分解，散架的手枪整齐的摆放在桌上。
而库洛维的视线，也投向了那被命中了数十发子弹的标靶。
“那个拿枪对着我的人，并没有能够开枪，他对着地面开了一枪之后——走了，他就这么放过了我，很不思议吧？但我就是这么活了下来。”
一时的怜悯之心，埋下了复仇的祸根。
即便是无力的兔子，也会试图向野兽复仇。
“都说时间能够冲淡一切，但整整七年过去了，那些事情还如同昨日发生的一样，不断不断的在梦中循环，那无力改变的惨剧轮回。”
人会轻易的被恐惧与仇恨支配。
这是最糟，也是最不可理喻的状态。
“洛修，我并不怀疑你的话，我了解了很多关于组织的情报，他们从没有干涉过地方的事物，完全的中立组织，不会去听政府的话，也不会去听黑手党的话，也正因为这样，我才对七年前的事情，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
杀害库洛维双亲的人，我也能猜到，这肯定是黑手党内部的谋杀。
七年前，那也是黑手党势力最强盛的时期，为了组织利益做这样的事情，并不奇怪。
我看了一下库洛维的表情，忍不住摇了头。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黑手党再怎么衰败，也不是库洛维一个人能够完成复仇的。
“所以大小姐你想要复仇？这注定是一条不归路，大小姐，我不会劝你放弃，但你一个人，能做到的事情，也非常有限，至少，等时机成熟吧。”
“时机已经成熟了，洛修，你留在这的时间，就多告诉我一些，关于实战的事情吧？”
劝不动，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我没有干涉他人的权力，而且这种事情，也不是我随便说说就能够解决的，库洛维的大小姐，她背负的东西，远比我看到的要多。
我能做的，大概也就是好好的教导她如何使用枪，所幸的是，对枪械我还是比较在行的，教导她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即便现在身体状况存在一些问题，但这并不影响我射击的准度。
——
上午和库洛维在靶场聊了一会，我就因为疲劳回房休息。
什么都没想，到头就睡，现在没什么是比睡眠更重要的了。
之后醒来的时候，大概已经到了下午五点。
中午什么都没有吃，有点饿的我打算走下楼找点吃的。
走出房门，正好遇到了往上走的西西？
“嗯——你醒了正好，大小姐正找你一起用餐。”
竟然是用你？这里难道不应该用正式一点的称呼吗？
不过昨天摩西好像也是这么称呼我的，算了，大概她们这群女仆也是看我年纪小，故意不怎么想称呼。
不用计较这些小事，这上面吃点亏也不会怎么样。
“小姐，你的名字应该是西西吧？”
听到西西这名字的女仆明显楞了一下。
摸了一下脸的她，也只能点头。
“西西？嗯——大小姐是这么称呼我的，你要这么喊我也可以。”
大小姐这种射击精度，也是能够做到这点的。
虽然我依旧感觉大小姐她握枪有点太过危险，但她展现出来的态度和技术，也是可以稍微指导一下的，大小姐的基础可不差。
“子弹这种东西，只要命中一发要害，基本都能够致人死亡，所以你不需要太在乎自己的射击角度和射击姿势，无论什么姿势什么角度都能够命中对方，这才是你真正需要的。”
“呐——如果有人能够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杀死他人，那他还是人吗？”
这种混乱的年代思考这样的问题，我是认为有些不合适。
人都有求生的本能，为了让自己生存下去，互相伤害在所难免，虽然这种情况早晚会结束，但至少现在不会结束。
去思考这些问题，只会给自己带来不应有的负罪感，这反倒是妨碍自己生存的无用思维。
就像十年前，美国某几个大洲因为战争所迫，招募了的娃娃兵，当时有很多士兵没办法开枪，没开枪的结果是什么呢？他们被娃娃兵的子弹打死了。
不杀死这些孩子，就会被杀。
如果是我，我不会有任何犹豫的开枪，既然拿起了枪，他们就是敌人，这对我看似简单的选择，对其他人而言，并不简单，对大部分人而言，杀了这些孩子会让自己的心理受到巨大的创伤，很多人愿意自己死，也不愿意去伤害这些人。
伟大吗？还是可悲？
怎么样都无所谓，反正这不会是我做出的选择。
“对我们来说，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伤害也好，杀戮也好，我并不在乎这些，走上这条路的人，没有回头路，所以库洛维大小姐，枪最好还是用来防身比较好。”
“防身吗？洛修，你认为我的训练，真的只是为了防身吗？”
想要全弹命中头部这种事，绝对不是简单就能够达成的。
我从十二岁进入组织，整整训练了五年，才能够做到这些。
“就和库洛维小姐你说的一样，枪是保护的道具，也是杀戮的道具，纯粹看大小姐怎么利用而已。”
“那如果，我说，我是要复仇呢？”
“...”
库洛维隐居在这种无人区显然是不正常的，而且周围的女仆也实在有些奇怪。
这个名义上的大小姐，该不会是被软禁在这地方的金丝雀吧？
“洛修，我爸爸是受到黑帮保护的财务专员，过去的生活过的非常不错，但后来，政府和黑帮发生了矛盾，爸爸受到了政府的劝诱，打算交出黑帮的犯罪资料，结果可想而知，冲进来的三个人，连续不断的枪声——”
库洛维触摸着手枪的黑色边缘。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血滴下的声音和子弹射出后的硝烟，很难理解吧，枪，明明应该是最讨厌，最厌恶的东西，但我现在却非常非常的熟悉它。”
枪械分解，散架的手枪整齐的摆放在桌上。
而库洛维的视线，也投向了那被命中了数十发子弹的标靶。
“那个拿枪对着我的人，并没有能够开枪，他对着地面开了一枪之后——走了，他就这么放过了我，很不思议吧？但我就是这么活了下来。”
一时的怜悯之心，埋下了复仇的祸根。
即便是无力的兔子，也会试图向野兽复仇。
“都说时间能够冲淡一切，但整整七年过去了，那些事情还如同昨日发生的一样，不断不断的在梦中循环，那无力改变的惨剧轮回。”
人会轻易的被恐惧与仇恨支配。
这是最糟，也是最不可理喻的状态。
“洛修，我并不怀疑你的话，我了解了很多关于组织的情报，他们从没有干涉过地方的事物，完全的中立组织，不会去听政府的话，也不会去听黑手党的话，也正因为这样，我才对七年前的事情，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
杀害库洛维双亲的人，我也能猜到，这肯定是黑手党内部的谋杀。
七年前，那也是黑手党势力最强盛的时期，为了组织利益做这样的事情，并不奇怪。
我看了一下库洛维的表情，忍不住摇了头。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黑手党再怎么衰败，也不是库洛维一个人能够完成复仇的。
“所以大小姐你想要复仇？这注定是一条不归路，大小姐，我不会劝你放弃，但你一个人，能做到的事情，也非常有限，至少，等时机成熟吧。”
“时机已经成熟了，洛修，你留在这的时间，就多告诉我一些，关于实战的事情吧？”
劝不动，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我没有干涉他人的权力，而且这种事情，也不是我随便说说就能够解决的，库洛维的大小姐，她背负的东西，远比我看到的要多。
我能做的，大概也就是好好的教导她如何使用枪，所幸的是，对枪械我还是比较在行的，教导她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即便现在身体状况存在一些问题，但这并不影响我射击的准度。
——
上午和库洛维在靶场聊了一会，我就因为疲劳回房休息。
什么都没想，到头就睡，现在没什么是比睡眠更重要的了。
之后醒来的时候，大概已经到了下午五点。
中午什么都没有吃，有点饿的我打算走下楼找点吃的。
走出房门，正好遇到了往上走的西西？
“嗯——你醒了正好，大小姐正找你一起用餐。”
竟然是用你？这里难道不应该用正式一点的称呼吗？
不过昨天摩西好像也是这么称呼我的，算了，大概她们这群女仆也是看我年纪小，故意不怎么想称呼。
不用计较这些小事，这上面吃点亏也不会怎么样。
“小姐，你的名字应该是西西吧？”
听到西西这名字的女仆明显楞了一下。
摸了一下脸的她，也只能点头。
“西西？嗯——大小姐是这么称呼我的，你要这么喊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