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星球喜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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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早恋了吗

    “原来是个没真才实学的家伙。”潘豆嘟嘴。



    “算我倒霉,怎么会来求助你!”大猩猩很无奈。



    就这样,三人离开了。



    “那去求谁呢?”大猩猩说。



    “吴用,天机星吴用。”郝七说。



    “无用就是没用,他更不行吧。”潘豆说。



    “司马迁。”郝七又想到一个。



    “这个太监是写史料的,不是智囊。”大猩猩摇摇头。



    “司马懿。”郝七想到谁说谁。



    “这个老狐狸整天想阴谋害人,更不会帮我们!”大猩猩说。



    三人在路边的水果摊买了个西瓜,切开吃。



    “对,去找刘伯温,”郝七说,“他的才学据说超过了猪哥量。”



    “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大猩猩眼露光芒。



    于是三人腾云驾雾到了刘伯温的油条摊,“卖油条啦卖油条,绝对不是地沟油……”刘伯温向路人吆喝着。



    “先生,我有事求助。”大猩猩说。



    “没见我忙着呢,油条油条,上好的油条,五分钱一根,吃了还想吃,保证不拉肚,还可以起到保护肠胃的作用……”



    “我给你咨询费啊刘先生,比你卖一个月油条赚的还多。”



    “不要,你买我油条可随便问我点事。”



    大猩猩就买了几根,郝七说不吃,潘豆也不吃,只大猩猩一个人吃,虽然难以下咽,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先生的油条真好吃,真乃人间仙品。”



    “说吧要问我什么?”



    “《喜剧宝典》去哪儿找?”



    “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外加天上和地下,你找一遍,肯定会有点收获,但还是不一定找到。”



    “废话,刘先生,你怎么跟猪哥量一个德性,说点有价值的不行吗?”



    “是不是又遇到一个草包?”潘豆小声说。



    “有价值的?你想让我说什么?”



    “比如说个具体的方向。”



    “已经说了啊。”



    “你说了好几个方向我去哪儿找。就好比你说你姥姥家可能在东西南北或天上或地府,你叫我哪儿找去?”



    “因为太难找,我只能这样友情提醒。油条啦油条,绝对不是地沟油,发现地沟油我十倍赔偿……”



    “难吃死了,呸!”丢了油条到地上,一条小狗闻了闻,没吃。



    “把我油条丢地上什么意思?不好吃?”



    “是啊,你看狗都不吃。”



    “不爱吃就别买,浪费粮食!”



    “以后用新油,你这是老油吧,吃着想吐。”



    “谁说的,我油条品质整天街数第一。”刘伯温见一个认识的,“是不是老弟?”



    “是的是的。”点头,然后在他背后向下竖小手指。



    大猩猩看了,心说原来是整条街倒数第一啊。



    走了,“没想到这个刘伯温亦是徒有虚名。”郝七叹气。



    “不问了,靠自己。”大猩猩说。



    “就你这智商能找到《喜剧宝典》?”郝七不信任的眼神。



    “你咋知道我智商不如猪哥量和刘伯温?”



    “他俩智力也高不哪儿去。”



    说着话就走到了火车道,火车来了,“爬火车玩去吗?”郝七说。



    “火车上如果有《喜剧宝典》我就爬。”



    “你能不能别满脑子全是那本破书,一点儿情调也没有。”



    “我是太专心,想专心找到。”



    “那么难的事情你再专心也没用。”



    “只可看运气。”潘豆说。



    到了一家女装店,大猩猩和郝七潘豆一起走入。



    郝七买了身运动服穿上,“我的天,像个高中生。”大猩猩惊讶地说。



    “我本来就读高中啊,只是经常逃课而已。”



    “小姐好漂亮!”潘豆眼眸发亮。



    走在一片小树林,“七七,我忽然发现你冒出了几个青春痘,排列顺序相当有美感,值得深入研究。”



    “是吗,有那么美?”郝七说。



    “是的。”



    “腿呢是不是也一样值得你深入研究。”



    “是是,好想研究。”



    “需要脱了裤子研究对吧?”



    “你太了解我了。”大猩猩流口水。



    “哼,我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



    “想看美腿每个男人都想看吧。又不是我一个。”



    “告诉你,快把你的坏心思收起来,不然我会对你不客气。”



    “你现在的样子真好看!”



    郝七一脚踢去,“哇,动作很和谐,天下最漂亮的女生是不是你啊?”



    “不是。”又一脚。



    “猩猩的左臀和右臀都被小姐踢到了。”潘豆笑。



    “老实了吗?”郝七问。



    “你这样萌我如何老实得了?”



    “哼!”



    路过一个老汉,“好羡慕你们啊年轻人,想当年爷爷我也和你们一样喜欢打情骂俏,如果让我年轻几十岁就好了!”



    “爷爷永远年轻!”大猩猩说。



    “哈哈,但愿吧。”



    “你的老伴呢?”郝七问。



    “去世了。”流露伤感。



    “没再找一个?”郝七继续问。



    “没有,我一生喜欢的女人只有她一个。”



    “好专一,大猩猩,你看看爷爷多好的男人啊,看看你就不行了,你要好好向爷爷学习才对!”



    “我怎么了,我也很专一好不好,我的心里只有你,七七同学请你不要再怀疑。”



    “我去忙了,年轻人你们谈。”



    “再见爷爷!”三人同时说。



    大猩猩心说不知道可乐仙子醒了没,如果醒了自己可就惨了,会不会被太乐奶奶关进笼子里啊?



    “猩猩,你在想什么?”郝七问。



    “没什么,一点小事情啦。”



    “是不是想某个女的?”



    “是啊。”刚说完就发现说错了捂嘴。



    “我就知道你是个花心大萝卜!”



    “没有,你别误会啊,我和那个女生只是普通朋友。”



    “你对天发誓。”



    “好的,我发誓,老天爷,我心里只喜欢七七,如果有假就让毛毛虫咬死我,让蚊子吞了我!”



    郝七咯咯笑。



    “小姐,你不会是喜欢上猩猩了吧?”潘豆说。



    “没有,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呢?”



    “那你那么在意他有没有想别人。”



    “我、我只是无聊随便问问罢了。”



    “哇,原来七七喜欢我,知道这个消息我太高兴了,无比高兴啊!”大猩猩蹦起来。



    “唉唉唉,谁说过喜欢你,你不要高兴太早!”郝七给点冷水。



    “我去找《喜剧宝典》了,你们玩吧,也别总玩,该学习就回去学习!”大猩猩说。



    “赶紧滚,还用你提醒!”郝七不给好脸色。



    大猩猩走后,郝七和潘豆去了一个滑冰场,玩了好一阵,出门时,“撞大运了,”是杨开胎,“你好姑娘,敢问你名字?在下杨开胎。”



    “撞什么大运,你中奖啦?”郝七莫名其妙地说。



    “不是,遇见你这样动人的姑娘还不是撞大运?”杨开胎盯着郝七。



    “嘴巴真甜,我叫郝七,你是杨开胎,那位著名的铁公鸡?”



    “我也听说过,家财万贯却出门只带三块钱。”潘豆呵呵笑。



    “谁说的,我都是带四块了,你们的消息过时了,我现在已经开始大手大脚花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我了!”



    “四块钱够你坐公交车的吗?”郝七问。



    “够啊,我一般都是步行,能用脚绝不坐车。”



    “你实在是太节俭了杨大公子!”郝七甩一下马尾。



    “郝七的马尾甩一甩,就见牡丹花盛开,公鸡见了来打鸣,母鸡立刻来喝彩!”杨开胎作诗状。



    “还会吟唱诗歌呢杨大公子,看不出来你这只铁公鸡还蛮有才。”



    “谢谢七七夸奖。”



    “那我们走了,以后有缘再见!”



    “再见杨公子。”潘豆说。



    “留个手机号呗,别的任何联系方式也行啊!”杨开胎很迫切。



    “不用了,说实在的,我真不愿意跟小气鬼做朋友。”



    “我改行吗,以后我出门带十块钱,还每周请你吃烧鸡一次。”



    “不用了铁公鸡,你自己吃吧。”



    “等等,等等,我真的对你很来电,真的,骗人是狗,说假话是猪,我已经喜欢上了一个神一样的女孩!”



    “是谁啊?”郝七问。



    “那个人有几个青春痘,还有马尾,一身运动服,非常靓丽!”



    “你说的我家小姐吧?”潘豆笑。



    “你干嘛喜欢我啊铁公鸡,我真的不喜欢金属,只喜欢人。”



    “我不是金属,我不是铁公鸡,我是钢公鸡,不,我也不是钢公鸡,我是肉体凡胎的肉丝鸡,不,不,不是鸡,我是人。”



    “告诉你手机号有啥好处?”郝七想要逗逗他。



    “好处很多,其中一个是我会请你们吃饭。”



    “很奇怪,你不是喜欢疯四娘吗?好像有人说你每天拿疯四娘的洗脚布盖在脸上才能睡着,是这样吗?”潘豆问。



    “纯属招摇。我和疯四娘没什么的,只有一点小情愫,不过早已经断了!”



    “问你洗脚布盖脸是不是真的?”郝七说。



    “当然是假的了。这也有人信?我拿过她手帕盖面部是真的,但绝对没有拿过洗脚布臭袜子盖脸,那样空气也不好啊!”



    “有点儿道理,”郝七点头,“看来世人对你的误解还是很多。”



    “何止是误解,简直造谣诽谤,我恨死他们了!”



    “别恨了,我给你手机号……”



    “谢谢,谢谢七七,祝你长命百岁,永远不死!”



    “那我们走啦!”



    “好的好的,再见两位姑娘!”杨开胎说完又补充,“七七姑娘,可以送一条你头巾或手帕给我吗?”



    “要那干嘛,蒙在你脸上睡觉啊?”



    “你还真是有怪癖!”潘豆点头。



    “留个纪念啊。”



    “不给你,你太邪恶了。”郝七跑开。



    潘豆也跑。



    “唉唉唉,跑那么快干嘛,我是公鸡不是狼,不,不,我是人。”



    杨开胎去坐公交,然后见一个老头音乐开得很大,还边听边抠脚,车上的人除了杨开胎全都捂上了耳朵捏住了鼻子,“喂,大爷,咱声音能小点不,咱的破鞋能穿上不?”杨开胎说。



    “你小子谁啊敢教训老子!老子每天坐车都是这样的,没人敢说,就你小子胆肥,找死是不是?”



    “你知道我是谁吗,会打不过你,我就看你太老了,要尊老爱幼,所以不跟你一番见识。”



    “我了个特大洪水去,我了个地瓜秧着火了!快点报上你的名号,我从来不杀无名小儿!”



    “我叫杨开胎,怎么,还想打架啊?”弄袖子,摆开架势。



    “啊?铁公鸡杨大公子,我还以为是谁,久仰大名了。”



    “你知道我,那赶紧把鞋穿上,可臭死我了,肺部细胞估计已死亡一大片。”



    “好的好的,我可是你粉丝。”老头赶忙把胶鞋穿上,音乐放小。



    “怎么知道我大名的?”杨开胎很开心。



    “你这知名度,方圆百里无人不知啊,简直是大明星啦!”



    “是吗,我还不知道自己原来这样有名!”



    “都夸你,说你一顿吃一个咸鸭蛋,新鲜蔬菜都不舍得吃,肉更是没吃过。”



    “谣传,没那么……”



    “还说你出门口袋里只有两块五,一分钱也不会多花,是节俭的模范代表。”



    “谁说的,我今天口袋里有四块好不好。”



    老头到站了,“我下去了啊,祝你抠门抠到底,家财万贯分给劳苦大众,尤其是我这样的孤苦老人!”



    “好的,有时间一定分,一定给你这样的老头买几袋面粉。”



    “谢谢小子,走了,拜拜!”下车。



    “杨开胎老弟,你也在车上。”粥猩吃说。



    杨开胎看去,“呀,呀呀,粥猩吃大哥,才看见你啊,你这大款怎么也坐这样的破车。”



    “你这样的阔少富二代都坐,我为什么不能坐?”粥猩吃微笑。



    “我和你不同,你是特大超级明星,而我只老子有钱而已,怎么可以跟你比,拍一个电影就赚几个亿。”



    “不行了不行了,现在生意也难做。”



    “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寻找灵感啊,写剧本的灵感,我要写一个最有创意的剧本,但无奈一直都想不到,所以到处周游,希望能得到启发。”



    “哈哈,那太好了,以后我们又有好电影看了,非常期待你的大作哟!”



    “好的,鄙人一定尽力。”到站,下车,“我去了,你慢慢坐。”



    “我还有几站,拜拜粥大哥!”



    到站了,杨开胎拿着账本去要账,要了几家还算顺利,肚子有些饿,要不要大吃一顿,算了,于是去饭店要了一份咸菜和一碗小米粥,引来店老板鄙视的眼神,正吃着,邻桌的小婶羊看不下去了,“牛弟,给他送几个肉包子。”



    “哦。”小婶牛端了一盘送了去。



    “谢谢啊。”杨开胎用筷子夹起来就吃。



    “看兄台气度不凡,怎么只吃一些咸菜呢?”小婶羊问。



    “因为要节俭,很多账目还没要回来,这年头老赖实在多。”



    “你还有欠条啊,敢问兄台大名?”小婶羊抱拳。



    “不敢,小弟叫杨开胎。”擦擦嘴。



    “哟哟,原来是杨大公子,我说怎么气度不凡,来来,快到我桌上来,这顿我请了。小二,再来几个菜!”



    于是杨开胎和小婶羊小婶牛坐到了一起。



    “谢谢,还没问你们俩是?”



    “我叫小婶羊。”



    “我是小婶牛。”



    “哦,知道,造笨山大叔的得意弟子。”杨开胎笑。



    “不敢当。”



    “见笑。”小婶牛喝一杯。



    “一路上没少遇见好事吧?”小婶羊问。



    “哪儿有啥好事,哦,不,有一件,就是遇见了一位最美丽动人还长着青春痘的女孩。”



    “有艳遇啊太羡慕了,我再敬你一杯。”小婶羊举杯。



    三人三杯下肚。



    “是哪家的姑娘让杨兄台这样上心?”小婶羊很好奇。



    “短江小品铺的大小姐。”



    “你说的郝七?”小婶羊面色变了,站起说。



    “是啊怎么了,有问题?”



    “当然了,她可是我心上人,你怎么可以抢别人所爱?”



    “我师兄可爱慕七七了,”小婶牛说,“做梦都在和七七配种!”



    “啪”打到了小婶牛的头上,“你会不会用词啊!”小婶羊吼叫。



    “我也不知道你也喜欢她。”杨开胎很尴尬。



    “不行,这顿饭我不能请了,除非你退出,保证不追七七。”



    “我为什么要保证,她是黄花闺女,又不是有夫之妇,我们公平竞争,谁追到是谁的,看大家运气了。”杨开胎抓了一张餐巾纸赶忙跑了。



    “等等,狗日的杨开胎,杨开裆你别跑……”小婶羊喊。



    但,杨开胎已经跑远啦。



    小婶羊只好自己付款,“奶奶的,我今天请了情敌吃饭,真是倒霉!”



    “这或许是天意。”小婶牛眨眼。



    “天你的头!”小婶牛给了他头顶一巴掌。



    “师兄你脾气太不好了,怎么老打我头,我要告诉师傅!”



    “你敢!你敢说我立刻给你穿小鞋。”



    “不说,不会说的,”小婶牛堆笑,“就逗你玩的,你还信。”



    “看你也不敢!”



    小婶羊出了饭店门,小婶牛在后头不知道嘀咕些啥,“牛弟,你怎么还不跟上?”



    “哦,来啦!”



    



    潘老庄村,短江小品铺大院。



    “七七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早恋了。”从娘家刚回来的郝七的老妈方春芳说。



    “我哪里知道。”潘短江吃着香油果子敷衍说。



    “你这个爹怎么当的,女儿是否早恋你也不知道,实在是太不合格了!”方春芳皱眉。



    “这能怪我啊,我一个男的不方便问太多,谁让你回娘家一呆就那么久。”



    “那怪我咯。”



    “肯定啊,你这娘没尽到监护的义务。”



    “你,潘短江,别啥事都往我身上推。”



    “其实也别瞎担心,你越担心什么就越容易发生什么,再说了七七已经十七岁,雨季了,是恋爱的时候了。”



    “为什么说越担心什么就越容易发生什么?”



    “这个是个很奇妙的心理学现象。”



    “原理是?”



    “没有原理,具体我也不知道,总之一切事情随其自然比较好。”



    郝七和潘豆回来啦,“妈,你走亲戚可算回来了,我可想死你啦!”



    “你别假惺惺啦,快如实说,早恋了吗?”方春芳严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