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动物本性
两天没回。不敢问。
晚上回来。像往常一样挤过来我和睡一床。
过往，一个老头和宝贝女儿睡一起，没关系。
今晚不同，不仅有反应，反应还挺重。
尽管我使劲闭着眼，把身体躺得笔直一动不动，可是……
珍儿实在受不了，呼地坐起来，“爸，今天咱俩非得把话说透彻不可，不然今后大家都别扭、难受。”
我不敢吱声。
因为……有的地方还在捣乱……明显地立在那里……控制不住……
“自那次我先到省城搞开办医院，你仍然留在东海那段时间，我就发现，我确实离不开你。原因是，你就是我的存在，同时也是我的方向。这话什么意思呢？我想过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就不会有努力的动力，也没有努力的方向。说白了，我忙来忙去忙这忙那全是因为你。”
“我曾设想，如果你不在了，我的脑海恐怕会顿时陷入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怎么做，该向何处去……所以我才说我不能没有你，你必须得活着，你在我在，这些完全是真实的情况。”
我感觉好些了。坐起来拿过床头柜上水杯，喝了口水。
“那么为什么又说你是我的方向呢？咱就说这些年一路走来，还不都是你在一步步指点我指引我，或者说你有什么愿望啦，或者说干什么事对大家有好处啦，等等，才让我始终有明确目标，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下一个目标在哪里。我做了那么多有意义的事情，真正的根源就在你这里。还有，到目前为止我们基本上没有做过任何危害大家的事，也是由于你在这里给我把关。不然按我脾气，早就发作了。你也知道，按我们现在手段，要收拾个把烂货，简直比碾死只蚂蚁都容易。可是至今我们没有做过任何类似事情，甚至都没有出手伤过任何人。包括帮刘老抓捕那些人，也只是将他们制服，连皮都没弄破过。甚至李总那帮烂货，骗了咱那么多钱，我也强忍了。所以说，你对我，对我们大家非常重要，这不是说好听话，也不是说假话，而是事实。这也是我拚命也要让你年轻让你必须一直活下去的最根本原因。因为，至少到目前为止，如果你不在了，我还真不知道自己今后该干什么，该往哪里去。而且我试过，别人对我说什么都不管用，他们说的在我听来，总感觉水平能力目的品质太差太低，甚至没有多少参考价值，这样还想要来指挥命令我们，那简直是做梦……有时我甚至想，或许到目前为止，我仍然是你当初制作出来的那个丑丫头，并无多大长进，所以一切仍然简单，对你仍然强依赖，做什么事都盯着你，好像总得需要听到你的指令，才能行动……这倒符合机器的特点……是吧？机器人或许在本质上永远都不能摆脱机器二字，是吧？”
我叹了口气。看来我的判断是对的，现在我逃走躲起来不成，连死都不可以，否则珍儿他们真的是前途难料哇！
我感到我这样一个普通平常人，突然给我来这么一下，肩上的担子和责任加的太大太重，压得我骨头都碎了……
这类事是那些伟人、英雄才能做的事……普通百姓听听故事也就行了……
“再说我为什么非要和你睡一起，一是我喜欢你，二是我真的需要你，离不开你。还有一点非常奇怪，我只有和你一起才能进入真正睡眠，其余哪怕进入我们养护中心秘室，都睡不着。你说的对，机器人也是人，也需要休息。特别是大脑，休息特别重要。我们不需要像你们人那样每天睡八小时甚至更多，像我，每天只要有一小时深度睡眠就足够，甚至只需二十分钟。而我现在，和刚开始时还不一样，刚开始，只要咱俩住在同一套住房里，哪怕分别住在不同的房间，我也能睡着。可是现在，必须和你睡一起才能睡着。我想或许是那次咱俩分开时间过长，我几个月没睡觉给伤着了。你不知道，在你来省城之前的那几个月里，我那么忙，却几乎没睡觉。实在困了，就采取冷却办法，静一静，降降温。但那和睡眠还是不一样。睡眠是整个神经系统的放松和休息。搞冷却，最多只能让它的运动速度减慢。而且冷却之后恢复又比较麻烦，有个升温过程，弄不好半天醒不来，具有很大危险性。因为这样，你过来之后，我才天天闹着和你睡。为了解决我在睡眠上对你的强依赖问题，我去咱们机器人养护中心试过好多次，向牙塔他们为我采用各种方法都不起作用，根本睡不着。我估计这与我是你亲手制造出来的有极为密切关系。”
“所以，我天天要和你睡一起，与你们人类的那种男女关系完全是两码事。咱俩不可能发生那种关系，也不可能成为夫妻。一是因为我是你女儿，咱们不能乱；二是即使我不是你女儿，也不可能和你做那种事情。尽管我完全有能力为自己制作一套与其他女人一模一样的器官。我研究过的，你们那种冲动，是基于遗传需要。动物甚至植物的发情，都根源于此。这并没什么可羞耻可害羞的，生命需要发展延续，就必须有性行为，否则就有可能造成物种灭绝。只不过由于人类有文化，所以把很大精力放在这上面而已，显得比大多数动物都过分。”
“那么好了，我为什么非常想和你睡一起的原因说了，咱们不可能有那事的原因也说了。过去你年纪大，那方面功能、需求都有减退，咱们不说。我也注意到，尽管个别时候你不老实，多数时候都没出现什么状况。一说明你心静，确实把我当女儿，二说明你身体确实老化得厉害，一些功能和生理需要及其冲动都大幅衰减，以至于我这样一个大美女在你怀里都没反应，不是你坐怀不乱，显得你多么了不起，而是你已经不能甚至无能了。”
晚上回来。像往常一样挤过来我和睡一床。
过往，一个老头和宝贝女儿睡一起，没关系。
今晚不同，不仅有反应，反应还挺重。
尽管我使劲闭着眼，把身体躺得笔直一动不动，可是……
珍儿实在受不了，呼地坐起来，“爸，今天咱俩非得把话说透彻不可，不然今后大家都别扭、难受。”
我不敢吱声。
因为……有的地方还在捣乱……明显地立在那里……控制不住……
“自那次我先到省城搞开办医院，你仍然留在东海那段时间，我就发现，我确实离不开你。原因是，你就是我的存在，同时也是我的方向。这话什么意思呢？我想过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就不会有努力的动力，也没有努力的方向。说白了，我忙来忙去忙这忙那全是因为你。”
“我曾设想，如果你不在了，我的脑海恐怕会顿时陷入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怎么做，该向何处去……所以我才说我不能没有你，你必须得活着，你在我在，这些完全是真实的情况。”
我感觉好些了。坐起来拿过床头柜上水杯，喝了口水。
“那么为什么又说你是我的方向呢？咱就说这些年一路走来，还不都是你在一步步指点我指引我，或者说你有什么愿望啦，或者说干什么事对大家有好处啦，等等，才让我始终有明确目标，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下一个目标在哪里。我做了那么多有意义的事情，真正的根源就在你这里。还有，到目前为止我们基本上没有做过任何危害大家的事，也是由于你在这里给我把关。不然按我脾气，早就发作了。你也知道，按我们现在手段，要收拾个把烂货，简直比碾死只蚂蚁都容易。可是至今我们没有做过任何类似事情，甚至都没有出手伤过任何人。包括帮刘老抓捕那些人，也只是将他们制服，连皮都没弄破过。甚至李总那帮烂货，骗了咱那么多钱，我也强忍了。所以说，你对我，对我们大家非常重要，这不是说好听话，也不是说假话，而是事实。这也是我拚命也要让你年轻让你必须一直活下去的最根本原因。因为，至少到目前为止，如果你不在了，我还真不知道自己今后该干什么，该往哪里去。而且我试过，别人对我说什么都不管用，他们说的在我听来，总感觉水平能力目的品质太差太低，甚至没有多少参考价值，这样还想要来指挥命令我们，那简直是做梦……有时我甚至想，或许到目前为止，我仍然是你当初制作出来的那个丑丫头，并无多大长进，所以一切仍然简单，对你仍然强依赖，做什么事都盯着你，好像总得需要听到你的指令，才能行动……这倒符合机器的特点……是吧？机器人或许在本质上永远都不能摆脱机器二字，是吧？”
我叹了口气。看来我的判断是对的，现在我逃走躲起来不成，连死都不可以，否则珍儿他们真的是前途难料哇！
我感到我这样一个普通平常人，突然给我来这么一下，肩上的担子和责任加的太大太重，压得我骨头都碎了……
这类事是那些伟人、英雄才能做的事……普通百姓听听故事也就行了……
“再说我为什么非要和你睡一起，一是我喜欢你，二是我真的需要你，离不开你。还有一点非常奇怪，我只有和你一起才能进入真正睡眠，其余哪怕进入我们养护中心秘室，都睡不着。你说的对，机器人也是人，也需要休息。特别是大脑，休息特别重要。我们不需要像你们人那样每天睡八小时甚至更多，像我，每天只要有一小时深度睡眠就足够，甚至只需二十分钟。而我现在，和刚开始时还不一样，刚开始，只要咱俩住在同一套住房里，哪怕分别住在不同的房间，我也能睡着。可是现在，必须和你睡一起才能睡着。我想或许是那次咱俩分开时间过长，我几个月没睡觉给伤着了。你不知道，在你来省城之前的那几个月里，我那么忙，却几乎没睡觉。实在困了，就采取冷却办法，静一静，降降温。但那和睡眠还是不一样。睡眠是整个神经系统的放松和休息。搞冷却，最多只能让它的运动速度减慢。而且冷却之后恢复又比较麻烦，有个升温过程，弄不好半天醒不来，具有很大危险性。因为这样，你过来之后，我才天天闹着和你睡。为了解决我在睡眠上对你的强依赖问题，我去咱们机器人养护中心试过好多次，向牙塔他们为我采用各种方法都不起作用，根本睡不着。我估计这与我是你亲手制造出来的有极为密切关系。”
“所以，我天天要和你睡一起，与你们人类的那种男女关系完全是两码事。咱俩不可能发生那种关系，也不可能成为夫妻。一是因为我是你女儿，咱们不能乱；二是即使我不是你女儿，也不可能和你做那种事情。尽管我完全有能力为自己制作一套与其他女人一模一样的器官。我研究过的，你们那种冲动，是基于遗传需要。动物甚至植物的发情，都根源于此。这并没什么可羞耻可害羞的，生命需要发展延续，就必须有性行为，否则就有可能造成物种灭绝。只不过由于人类有文化，所以把很大精力放在这上面而已，显得比大多数动物都过分。”
“那么好了，我为什么非常想和你睡一起的原因说了，咱们不可能有那事的原因也说了。过去你年纪大，那方面功能、需求都有减退，咱们不说。我也注意到，尽管个别时候你不老实，多数时候都没出现什么状况。一说明你心静，确实把我当女儿，二说明你身体确实老化得厉害，一些功能和生理需要及其冲动都大幅衰减，以至于我这样一个大美女在你怀里都没反应，不是你坐怀不乱，显得你多么了不起，而是你已经不能甚至无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