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试着与会
第二天一早，刘老打来电话，要我参加他们一个会议。
我心想，我这样一样平头百姓，能参加他们什么会议？
肯定与珍儿有关。
任秘书过来接我，我和凤嫂一起来到院校，进入“地下工事”，下到三层。
这里我头一次来，过往最多下到二层。
感觉一点儿不憋闷，空气好像比地面还清新，有一股凉爽感觉。
“哎呀，任秘书，你们这里不错呀。”我向空中指指。
任秘书明白我意思。
“还是王院长他们技术高明。我们在地下办公，除过见不到阳光，空气比地面还清新、干净。而且我们这里的水质也比其他任何地方都好，是做过特殊净化处理的。我们许多战士出门，都拿水壶直接从水管上接。说比外面卖的纯净水都好喝。现在就连李将军出门也带这水喝。”
“那就好，那就好。”
“而且这项技术王院长已经无偿转让给我们了。目前已经在我们内部推广使用。准备取得一定经验后，再向更大范围推广。”
“这就好，这就好。”心里说，转让说成无偿，这买卖做得……
进到会议室，吓一跳，赶紧退出来。
“王工，进来，躲什么躲。”刘老过来拉我。
“你们开会，我……我还是回头再来……”
“这个会也有你的份，所以才叫你来参加。”
不好再推辞，只得勉强坐下。
哎哟，这满腾腾坐着的估计不是将军就是专家……
“王工，是这样，我们今天开的不是什么正式会议，是闲聊会。大家在一起就有关问题随便议议，不那么正式，也没过多拘束。你也别想着这里都是些个什么专家呀将军呀领导呀等等，就当大家是老朋友，放开些，随便聊，想到什么说什么。”
“这……”
“咱们中间很多人可能不知道。”刘老站起来说。“这位，就是刚才录像当中那位王珍院长的父亲。”
“啊？父亲？不是说王院长是机……”
“是，她是机器人，但这个机器人同样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被人制造出来的，这个制造人就是他——王工！”
大家热烈鼓掌。
我手足无措表情尴尬半哭半笑。半蹲着站着不知该坐下去还是站起来。
“咱们就说，这个王珍为什么要开设这家肿瘤专科医院。那是因为，在一次闲聊当中她问王工，如果他有钱了，他的最大愿望是什么。王工说，他最大愿望就是办一所治疗肿瘤疾病的医院，因为他的好朋友患脑肿瘤手术后瘫痪了，再就是他的母亲因罹患癌症去世。王珍就说，父亲的愿望就是她的理想，她一定想办法实现这个愿望理想。于是就有了这家医院……”
传来唏嘘声。我的眼睛也潮润了。
“再说眼下她拚命搞的那个生命科学项目。她用诚意和一流技术请来一批世界最著名生物学家与她一道攻关，自己放下一切冲到最前面当起一名科技战士，表面看目的也非常单纯简单，甚至自私，也是为了王工，她不准他老，更不准他死。所以拚了，自然规律也不顾了，什么都不管了，就拚……”刘老哽咽。“大家说说啊，有这样的女儿……”
李将军以及好多专家都在抹泪。
“你们别说，说不定还真就有可能让她拚成功喽！”
大家激动，再度热烈鼓掌。
“这个我们也要参与进去。我看了下，仅仅她所涉及的那些课题，几乎涵盖了当前生物界所有重要课题，集中在咱们这里研究，至少也会以咱们这里为中心。咱们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吗？”一位专家站起来说。
“是啊，不仅不能放过，还应该在其中起重要作用，甚至成为一支骨干力量。”
“这也是我们今天召开这个会议的重大意义之所在。”李将军说。“我们就昨天王珍会上所说，向上汇报后，上级非常重视，要我们立即拿出可行性方案。”
“这件事我想先听听王工的意见。”刘老说。
“这个……”
“没关系，王工。”李将军鼓励我。
“如果我说错了……请……”
“我说王工你怎么回事？咱们可是老朋友了，在坐的也都是朋友……”
“那我……”
“你说，不用怕，随便说，错了也没关系。”
“我……觉着吧。如果军队参与进来，如果只是我们自家人的机构，大家一定会特别欢迎，因为大家都知道咱们军队的素质。不过……这种有很多外国机构参与的机构，如果咱们军队明着参与进去，恐怕……”
“哈，大家看，我没说错吧？人家王工一开口就抓住了要害呀！”
“是啊，这样一种国际性研究机构，如果咱们军队大摇大摆参与进去，肯定会引起各种疑虑，甚至国外某些好事者也会提出让他们的军方甚至情报部门参与进来，否则就造谣生事泼脏水，让你得不着好，还坏了名声。”一位专家说。
“是啊，参与是一定的，还要强力参与，但确实不能大摇大摆参与。必须以另一种面目，比如企业、公司、大专院校等面目出现。”
“还要组织最优秀人才。”
“我认为，要与来自世界各地的实力机构建立良好关系，咱们手里得有东西才行。咱们搞专业的都知道。咱们喜欢看你实际专业水准，一般不爱听你嘴上说什么。”
“这个我有准备。”刘老说，“除过你们各位专家手里有的又可以向外人展示的之外，我这里已经给我那个宝贝孙子生化哥安排了任务，要他拿几样不被人知的生物技术给我们。”
“他同意了？”
“我说的他哪能不同意呢！”
“不要钱呐！”
“机器人要你那些有屁用！只有人把那当宝贝。”
“哎哟，把这槎忘了。”
“他们给咱的技术还少吗？要钱了没？生化哥现在已经给咱们特战队研制营养套餐配方了。我还让他给咱各军兵种都研制一套营养套餐，你们专家团队要组织班子跟进，如果需要提供各军种军人身体检验检测数据，要及时提供。”
“哎呀，刘老，我觉得配方保密也很关键，人家王珍他们做得就特别好。”
“那没办法，人家记在脑子里，别人偷不去。人人又特别守纪律，没有泄密可能。咱们要针对人类特点，制定一套严格保密措施。不光是这个技术，还有很多技术，王珍都会一一转让咱们。”
“现在的问题是有些技术咱们没不学呀。”
“这个我跟王珍研讨过。有些技术确实没法学，但他们可以制造专用智能机器交我们使用。你比如李将军那个白秘书……”
“刘老，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只是用来举个例子。对当时情形我们还组织专家讨论过。你就说昨天发生的事，她又没在场，怎么就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是啊，这个非常古怪。”李将军说。“我到现在都没弄明白。”
“不要以为那是乱猜瞎蒙，使诈诱骗，或是打什么心理战，那完全是靠计算得出。王珍曾对我说，当时那个姓白的反常举动一出现，她脑海里就有几万种发散性逻辑推理运算猜测，也就是说，几乎不放过任何一种可能性。然后运用排除法迅速锁定几个主要方向和目标。然后再加梳理，也就八九不离十了。这是科学，不是瞎猜！”
“可是……”
“是，我们人无法那么计算，何况还是当场快速计算。但我们可以制造机器解决。王珍已经为咱们制造出了一台。正在试用阶段。”
“现在的问题是，这个只能他们制造，咱们制造不了。首先他们那个运算机制就与我们不一样。如果他们不给我们提供，机器一坏，我们就没了。”
“还有多种技术，都存在这个问题。就算他给你，你也无法掌握应用。”
“是啊，就像他们做手术，你人再厉害也达不到那种速度和精准度。何况还要在手术过程中拿着高能放疗枪击杀癌细胞。”
“这种机器也为咱们制作了一台。只需把病人从这台机器下面过一下就行了，机器会自动扫射癌细胞。”
“可是……”
“这事还是让王工来说，如何才能让我们学习掌握机器人技术。”
“我……”
“哎呀王工，难怪王珍经常训你，有时候确实……”
“我是觉着吧……珍儿那个大课题拆解细分法或许是条途径……”
“明白了，明白了。连我这个大老粗都听明白了。”李将军说。“就好像我们战士进行格斗训练，你把每一个动作都放慢动作细分成许多细节，然后再把各个细节处理好。还有，上次那个小护士一把夺掉歹徒手雷，开始大家觉得不可思议，认为人做不到，后来放慢镜，当场一半战士就会操作，现在几乎人人掌握，已经是一项基本技术了……”
“对呀，如果把一个大难题细分成许多碎块，就变成了一个个小问题。把这些小问题处理干净，大问题也就解决了。”
我心想，我这样一样平头百姓，能参加他们什么会议？
肯定与珍儿有关。
任秘书过来接我，我和凤嫂一起来到院校，进入“地下工事”，下到三层。
这里我头一次来，过往最多下到二层。
感觉一点儿不憋闷，空气好像比地面还清新，有一股凉爽感觉。
“哎呀，任秘书，你们这里不错呀。”我向空中指指。
任秘书明白我意思。
“还是王院长他们技术高明。我们在地下办公，除过见不到阳光，空气比地面还清新、干净。而且我们这里的水质也比其他任何地方都好，是做过特殊净化处理的。我们许多战士出门，都拿水壶直接从水管上接。说比外面卖的纯净水都好喝。现在就连李将军出门也带这水喝。”
“那就好，那就好。”
“而且这项技术王院长已经无偿转让给我们了。目前已经在我们内部推广使用。准备取得一定经验后，再向更大范围推广。”
“这就好，这就好。”心里说，转让说成无偿，这买卖做得……
进到会议室，吓一跳，赶紧退出来。
“王工，进来，躲什么躲。”刘老过来拉我。
“你们开会，我……我还是回头再来……”
“这个会也有你的份，所以才叫你来参加。”
不好再推辞，只得勉强坐下。
哎哟，这满腾腾坐着的估计不是将军就是专家……
“王工，是这样，我们今天开的不是什么正式会议，是闲聊会。大家在一起就有关问题随便议议，不那么正式，也没过多拘束。你也别想着这里都是些个什么专家呀将军呀领导呀等等，就当大家是老朋友，放开些，随便聊，想到什么说什么。”
“这……”
“咱们中间很多人可能不知道。”刘老站起来说。“这位，就是刚才录像当中那位王珍院长的父亲。”
“啊？父亲？不是说王院长是机……”
“是，她是机器人，但这个机器人同样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被人制造出来的，这个制造人就是他——王工！”
大家热烈鼓掌。
我手足无措表情尴尬半哭半笑。半蹲着站着不知该坐下去还是站起来。
“咱们就说，这个王珍为什么要开设这家肿瘤专科医院。那是因为，在一次闲聊当中她问王工，如果他有钱了，他的最大愿望是什么。王工说，他最大愿望就是办一所治疗肿瘤疾病的医院，因为他的好朋友患脑肿瘤手术后瘫痪了，再就是他的母亲因罹患癌症去世。王珍就说，父亲的愿望就是她的理想，她一定想办法实现这个愿望理想。于是就有了这家医院……”
传来唏嘘声。我的眼睛也潮润了。
“再说眼下她拚命搞的那个生命科学项目。她用诚意和一流技术请来一批世界最著名生物学家与她一道攻关，自己放下一切冲到最前面当起一名科技战士，表面看目的也非常单纯简单，甚至自私，也是为了王工，她不准他老，更不准他死。所以拚了，自然规律也不顾了，什么都不管了，就拚……”刘老哽咽。“大家说说啊，有这样的女儿……”
李将军以及好多专家都在抹泪。
“你们别说，说不定还真就有可能让她拚成功喽！”
大家激动，再度热烈鼓掌。
“这个我们也要参与进去。我看了下，仅仅她所涉及的那些课题，几乎涵盖了当前生物界所有重要课题，集中在咱们这里研究，至少也会以咱们这里为中心。咱们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吗？”一位专家站起来说。
“是啊，不仅不能放过，还应该在其中起重要作用，甚至成为一支骨干力量。”
“这也是我们今天召开这个会议的重大意义之所在。”李将军说。“我们就昨天王珍会上所说，向上汇报后，上级非常重视，要我们立即拿出可行性方案。”
“这件事我想先听听王工的意见。”刘老说。
“这个……”
“没关系，王工。”李将军鼓励我。
“如果我说错了……请……”
“我说王工你怎么回事？咱们可是老朋友了，在坐的也都是朋友……”
“那我……”
“你说，不用怕，随便说，错了也没关系。”
“我……觉着吧。如果军队参与进来，如果只是我们自家人的机构，大家一定会特别欢迎，因为大家都知道咱们军队的素质。不过……这种有很多外国机构参与的机构，如果咱们军队明着参与进去，恐怕……”
“哈，大家看，我没说错吧？人家王工一开口就抓住了要害呀！”
“是啊，这样一种国际性研究机构，如果咱们军队大摇大摆参与进去，肯定会引起各种疑虑，甚至国外某些好事者也会提出让他们的军方甚至情报部门参与进来，否则就造谣生事泼脏水，让你得不着好，还坏了名声。”一位专家说。
“是啊，参与是一定的，还要强力参与，但确实不能大摇大摆参与。必须以另一种面目，比如企业、公司、大专院校等面目出现。”
“还要组织最优秀人才。”
“我认为，要与来自世界各地的实力机构建立良好关系，咱们手里得有东西才行。咱们搞专业的都知道。咱们喜欢看你实际专业水准，一般不爱听你嘴上说什么。”
“这个我有准备。”刘老说，“除过你们各位专家手里有的又可以向外人展示的之外，我这里已经给我那个宝贝孙子生化哥安排了任务，要他拿几样不被人知的生物技术给我们。”
“他同意了？”
“我说的他哪能不同意呢！”
“不要钱呐！”
“机器人要你那些有屁用！只有人把那当宝贝。”
“哎哟，把这槎忘了。”
“他们给咱的技术还少吗？要钱了没？生化哥现在已经给咱们特战队研制营养套餐配方了。我还让他给咱各军兵种都研制一套营养套餐，你们专家团队要组织班子跟进，如果需要提供各军种军人身体检验检测数据，要及时提供。”
“哎呀，刘老，我觉得配方保密也很关键，人家王珍他们做得就特别好。”
“那没办法，人家记在脑子里，别人偷不去。人人又特别守纪律，没有泄密可能。咱们要针对人类特点，制定一套严格保密措施。不光是这个技术，还有很多技术，王珍都会一一转让咱们。”
“现在的问题是有些技术咱们没不学呀。”
“这个我跟王珍研讨过。有些技术确实没法学，但他们可以制造专用智能机器交我们使用。你比如李将军那个白秘书……”
“刘老，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只是用来举个例子。对当时情形我们还组织专家讨论过。你就说昨天发生的事，她又没在场，怎么就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是啊，这个非常古怪。”李将军说。“我到现在都没弄明白。”
“不要以为那是乱猜瞎蒙，使诈诱骗，或是打什么心理战，那完全是靠计算得出。王珍曾对我说，当时那个姓白的反常举动一出现，她脑海里就有几万种发散性逻辑推理运算猜测，也就是说，几乎不放过任何一种可能性。然后运用排除法迅速锁定几个主要方向和目标。然后再加梳理，也就八九不离十了。这是科学，不是瞎猜！”
“可是……”
“是，我们人无法那么计算，何况还是当场快速计算。但我们可以制造机器解决。王珍已经为咱们制造出了一台。正在试用阶段。”
“现在的问题是，这个只能他们制造，咱们制造不了。首先他们那个运算机制就与我们不一样。如果他们不给我们提供，机器一坏，我们就没了。”
“还有多种技术，都存在这个问题。就算他给你，你也无法掌握应用。”
“是啊，就像他们做手术，你人再厉害也达不到那种速度和精准度。何况还要在手术过程中拿着高能放疗枪击杀癌细胞。”
“这种机器也为咱们制作了一台。只需把病人从这台机器下面过一下就行了，机器会自动扫射癌细胞。”
“可是……”
“这事还是让王工来说，如何才能让我们学习掌握机器人技术。”
“我……”
“哎呀王工，难怪王珍经常训你，有时候确实……”
“我是觉着吧……珍儿那个大课题拆解细分法或许是条途径……”
“明白了，明白了。连我这个大老粗都听明白了。”李将军说。“就好像我们战士进行格斗训练，你把每一个动作都放慢动作细分成许多细节，然后再把各个细节处理好。还有，上次那个小护士一把夺掉歹徒手雷，开始大家觉得不可思议，认为人做不到，后来放慢镜，当场一半战士就会操作，现在几乎人人掌握，已经是一项基本技术了……”
“对呀，如果把一个大难题细分成许多碎块，就变成了一个个小问题。把这些小问题处理干净，大问题也就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