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地下会议
感觉心里好乱，好像来到十字路口。
许多事情都必须要有个方向性选择了。
“你这几天安排一下，放下其他事。”
我对珍儿说。
“咱父女俩不预设标题，也不预设目标目的和方向，咱想到哪儿说到哪儿，把一些事情谈彻谈透。”
珍和点头。
“你不是还有个所谓班子吗？到底都有哪些人，是个什么样的建制，也不向我透露透露？现在是不是应该介绍我跟大家认识了？”
“嘿，什么所谓班子，那不是你要我成立的嘛！”
想想，好像有那么回事，就是觉得珍儿是“一个人”的时候。
“放哪儿？放咱家？”珍儿问。
“你选地方。”
“为了不受干扰，咱还是去研究中心吧。哎呀爸，你嘴好臭，以后早晨起来刷过牙之后再和我说话。”
“嫌我臭还成天像个孩子似地非要缠着和我睡一起。”
“哎呀，这是两码事。臭是事实嘛。你说过的，说事实你就没有理由生气。”
“按我说的做。这个确实很重要。”
“唔……”珍儿捏着鼻子坐起来。“你真的好臭，不行，我得先起来。你说得对。我听爸的。你不知道爸。我每天太辛苦，只有和你睡一起才能睡着。不然谁喜得跟你睡。真的味道好重。还打呼噜……”
“好吧，你先去准备，过会儿我把自己洗洗干净再喷点儿你给的香水，然后让兰花带我过去。”
“还是我让蝴蝶来接你。兰花这些天演出忙，你忘了？”
“好吧。”
来到设在营养套餐公司地下的机器人科技中心，一进门就见到仍然在此负责的西施。
“哎呀，西施姑娘，好久不见，长高不少哇。”
“每年长一岁嘛，就这还嫌长太慢。”
“时光如梭，转眼数年，眨眼间你就会出落成一个漂亮美丽大姑娘。”
“我和安琪儿俩姐妹已经为自己设计好了外形，决定不要长太高，比珍儿姐矮半头比较好。到时我俩就伴随珍儿姐左右，作她的助手、秘书和护卫。”
“这个选择好。有你俩在她身边，我就放心了。”
来到开会处，珍儿逐一为我介绍她组建的“领导班子”。
除了珍儿，其余我都不认识，头次见。
“爸，这位叫江河海，这位是向牙塔，他叫严谨，这位是秦岭，这位是闻尔达，这位是余航。”
我起身，与他们一一握手。
“我们内部的分工是：江河海负责人事、行政事务；向牙塔负责科技事务……”
“那机械妹……”
“她仍然负责机器人研制方面工作。向牙塔是机械妹、量子贝的直接领导……这还是你建议的，你忘了？”
我点头，好像说过这话。看来以后说过什么都要留下记录，不然一扭脸忘了。
“严谨负责制定、执行机器人各项规章……”
“很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知道给自己制定法律了。”
“我们这也是刚刚才起步，包括机器人行为规范到现在都还没有制定完毕。”严谨说。
“这个非常重要，所有机器人天天都在活动，没个规矩管着不行！”
“目前已经完成七十多亿字，本月底保证彻底完成。全部完成之后大约一百二十亿字。”
我晕，一百二十亿字，看一遍一辈子都不够用，别说遵照执行了。
“爸，是用机器人语言写的，机器人读一遍不会超过一天时间。何况不需要读，下载安装到大脑中枢就可以了。”
我感觉珍儿做的比我想像好很多。
“闻尔达负责医药学、生理学和生物科学研究。目前是肿瘤医院副院长。”
“生物学方面不一直都是生化哥……”
“生化哥负责人体生物学和相关化学课题的具体研究。现在闻尔达领导下工作。余航负责太空技术研究。对了，还有秦岭，他主抓吴刘两家三家公司的科研生产。他们介绍完了，剩下我了，我是总指挥，也是总负责……”
“咱们提到哪儿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啊。”我说。“你们这个班子，我觉着还缺点什么，我的感觉就是……对，珍儿的权力过大过于集中，至少应该弄五个人，最好的比例是七个人，遇到重大事情，大家投票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我觉得王叔这个建议非常好，”江河海说。“我认为这七人首先应该是大科学家，大战略家，平时不负责具体事务，只负责一些大的科学理论研究、科学方向性思索……”
“那么，如果总指挥与顾问团在战略方向选择上，具体行为决策上发生冲突怎么办？”严谨说。
“我还是倾向于设立七人最高议事会议或小组。”我说。
我是想起当时珍儿一人往前冲，所有人又都听她一人的混乱被动情形。我怕现在这个所谓班子，又把所有指挥责任往珍儿一人身上推。
“这个还可以这样处理，除了那七人，我们这个班子就是个具体执行机构，那七人就是研究分析机构。”江河海说。“条件成熟时，咱们还可以搞机器人大会议事决策机制。这样就可以有效解决权力过于集中带来的问题。”
“这七人的权力定位非常重要。只能是顾问，而非决策，不能让他们拥有越过珍儿姐直接下命令的权力。”
“我想说说另一件事。”我说。“如果判断没错，你们现在不是没暴露，而是有人在故意保密。他们一方面在观察，一方面又在如何对待你们的问题上犹豫不决。是控制你们？还是合作？控制的方式和能力不是没有，之所以没有采取行动，一是你们没有危害社会和人类；二是他们无法把握和预计后果。贸然行动，尤其过激行为有可能会造成难以挽回的局面；三是此事事关重大，一旦公诸于世将会引起非常大的震动，不再秘密之后，有人会强力要求分享，否则宁可毁掉。保密就等于保有独享权、独占权。”
我怎么感觉自己已经完全不是自己了呢！因为这些话完全不像是我说的。
恍惚间，我好像已经进入第二人生，另一个王栋已经诞生，正在冉冉升起，吓死个人呐！
一只一直装死的癞蛤蟆就要变成白天鹅展翅高飞啦！
“哎呀，王叔，过往珍儿姐对你好，我们一直以为是出于亲情或感激之情，再说是生身之父。没想到哇，其中另有玄机呀！您对于我们大家来说确实太重要啦！不仅是你为我们着想，你还具有足够智慧，能在关系我们命运前途的大方向上把关……”江河海说。
我觉得这人很会说话，可以当个外交家。
许多事情都必须要有个方向性选择了。
“你这几天安排一下，放下其他事。”
我对珍儿说。
“咱父女俩不预设标题，也不预设目标目的和方向，咱想到哪儿说到哪儿，把一些事情谈彻谈透。”
珍和点头。
“你不是还有个所谓班子吗？到底都有哪些人，是个什么样的建制，也不向我透露透露？现在是不是应该介绍我跟大家认识了？”
“嘿，什么所谓班子，那不是你要我成立的嘛！”
想想，好像有那么回事，就是觉得珍儿是“一个人”的时候。
“放哪儿？放咱家？”珍儿问。
“你选地方。”
“为了不受干扰，咱还是去研究中心吧。哎呀爸，你嘴好臭，以后早晨起来刷过牙之后再和我说话。”
“嫌我臭还成天像个孩子似地非要缠着和我睡一起。”
“哎呀，这是两码事。臭是事实嘛。你说过的，说事实你就没有理由生气。”
“按我说的做。这个确实很重要。”
“唔……”珍儿捏着鼻子坐起来。“你真的好臭，不行，我得先起来。你说得对。我听爸的。你不知道爸。我每天太辛苦，只有和你睡一起才能睡着。不然谁喜得跟你睡。真的味道好重。还打呼噜……”
“好吧，你先去准备，过会儿我把自己洗洗干净再喷点儿你给的香水，然后让兰花带我过去。”
“还是我让蝴蝶来接你。兰花这些天演出忙，你忘了？”
“好吧。”
来到设在营养套餐公司地下的机器人科技中心，一进门就见到仍然在此负责的西施。
“哎呀，西施姑娘，好久不见，长高不少哇。”
“每年长一岁嘛，就这还嫌长太慢。”
“时光如梭，转眼数年，眨眼间你就会出落成一个漂亮美丽大姑娘。”
“我和安琪儿俩姐妹已经为自己设计好了外形，决定不要长太高，比珍儿姐矮半头比较好。到时我俩就伴随珍儿姐左右，作她的助手、秘书和护卫。”
“这个选择好。有你俩在她身边，我就放心了。”
来到开会处，珍儿逐一为我介绍她组建的“领导班子”。
除了珍儿，其余我都不认识，头次见。
“爸，这位叫江河海，这位是向牙塔，他叫严谨，这位是秦岭，这位是闻尔达，这位是余航。”
我起身，与他们一一握手。
“我们内部的分工是：江河海负责人事、行政事务；向牙塔负责科技事务……”
“那机械妹……”
“她仍然负责机器人研制方面工作。向牙塔是机械妹、量子贝的直接领导……这还是你建议的，你忘了？”
我点头，好像说过这话。看来以后说过什么都要留下记录，不然一扭脸忘了。
“严谨负责制定、执行机器人各项规章……”
“很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知道给自己制定法律了。”
“我们这也是刚刚才起步，包括机器人行为规范到现在都还没有制定完毕。”严谨说。
“这个非常重要，所有机器人天天都在活动，没个规矩管着不行！”
“目前已经完成七十多亿字，本月底保证彻底完成。全部完成之后大约一百二十亿字。”
我晕，一百二十亿字，看一遍一辈子都不够用，别说遵照执行了。
“爸，是用机器人语言写的，机器人读一遍不会超过一天时间。何况不需要读，下载安装到大脑中枢就可以了。”
我感觉珍儿做的比我想像好很多。
“闻尔达负责医药学、生理学和生物科学研究。目前是肿瘤医院副院长。”
“生物学方面不一直都是生化哥……”
“生化哥负责人体生物学和相关化学课题的具体研究。现在闻尔达领导下工作。余航负责太空技术研究。对了，还有秦岭，他主抓吴刘两家三家公司的科研生产。他们介绍完了，剩下我了，我是总指挥，也是总负责……”
“咱们提到哪儿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啊。”我说。“你们这个班子，我觉着还缺点什么，我的感觉就是……对，珍儿的权力过大过于集中，至少应该弄五个人，最好的比例是七个人，遇到重大事情，大家投票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我觉得王叔这个建议非常好，”江河海说。“我认为这七人首先应该是大科学家，大战略家，平时不负责具体事务，只负责一些大的科学理论研究、科学方向性思索……”
“那么，如果总指挥与顾问团在战略方向选择上，具体行为决策上发生冲突怎么办？”严谨说。
“我还是倾向于设立七人最高议事会议或小组。”我说。
我是想起当时珍儿一人往前冲，所有人又都听她一人的混乱被动情形。我怕现在这个所谓班子，又把所有指挥责任往珍儿一人身上推。
“这个还可以这样处理，除了那七人，我们这个班子就是个具体执行机构，那七人就是研究分析机构。”江河海说。“条件成熟时，咱们还可以搞机器人大会议事决策机制。这样就可以有效解决权力过于集中带来的问题。”
“这七人的权力定位非常重要。只能是顾问，而非决策，不能让他们拥有越过珍儿姐直接下命令的权力。”
“我想说说另一件事。”我说。“如果判断没错，你们现在不是没暴露，而是有人在故意保密。他们一方面在观察，一方面又在如何对待你们的问题上犹豫不决。是控制你们？还是合作？控制的方式和能力不是没有，之所以没有采取行动，一是你们没有危害社会和人类；二是他们无法把握和预计后果。贸然行动，尤其过激行为有可能会造成难以挽回的局面；三是此事事关重大，一旦公诸于世将会引起非常大的震动，不再秘密之后，有人会强力要求分享，否则宁可毁掉。保密就等于保有独享权、独占权。”
我怎么感觉自己已经完全不是自己了呢！因为这些话完全不像是我说的。
恍惚间，我好像已经进入第二人生，另一个王栋已经诞生，正在冉冉升起，吓死个人呐！
一只一直装死的癞蛤蟆就要变成白天鹅展翅高飞啦！
“哎呀，王叔，过往珍儿姐对你好，我们一直以为是出于亲情或感激之情，再说是生身之父。没想到哇，其中另有玄机呀！您对于我们大家来说确实太重要啦！不仅是你为我们着想，你还具有足够智慧，能在关系我们命运前途的大方向上把关……”江河海说。
我觉得这人很会说话，可以当个外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