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牛眼泪
“小联，我送你回家吧。”周兴旺此时也是一颗心吊在半空，头皮发麻。
“不用了，谢叔了。”周联和周兴旺都没有点开周大富的话，彼此都心照不宣，周兴旺怕引火烧身，邪乎的东西，还是少惹为妙。
况且周联的脚上长毛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本身就很邪乎，都说有些小孩子能看见大人看不见的东西，老人都说脏东西都很记仇，不点破应该没事。
“那我走了，叔。”周联拖着剧痛的左脚，一瘸一瘸的向家里走去，止痛药的药效越来越小了，这吃了还没二个小时，又开始疼的厉害。
等周联做好饭，他弟弟周生也正好回家，喊来爷爷奶奶，四口人吃顿晚饭也不到半个小时，吃完饭夕阳已经落下，黄昏的纱幕已然开始悄悄布满整个天空，月亮和星星也显得明亮起来，照耀在深秋的大地上，令人感到格外的冷。
吃完饭周联就让弟弟去卧室写作业去了，而他带了小碗，向二叔家的牛棚里走去。
此时二叔家中应该都在吃饭，他们家牛棚离家还有点距离，周联来牛棚是取一样东西，一样能够印证他心里想法的东西。
牛棚里的水牛看见周联的到来，明显的被吓了一跳，开始在牛栏中不安的躁动，鼻子中喘着粗气，幸好周联以前喂养过这头牛一段时间，所以并没有攻击周联。
周联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牛头，安抚牛的情绪，等看见牛的眼角开始滴落眼泪下来，他连忙用小碗贴在牛的眼角下面，接住了快要滴落到地上的牛泪。
果然，和周联心里想的一样，牛见到脏东西会流眼泪的。
等接了差不多有几滴了，感觉够用了，周联又用手摸了摸牛头，歉意的看了一眼这头水牛，然后离开了牛棚。
这发生的一切谁都没有看见，等他走出牛棚天色已经差不多快黑了。
周联又在路上折了几根桃枝，揣在怀中，他一边走，一边看着自己的左腿，如果今天不是周大富的一句话，他可能只当这次脚痛只是很平常的扭伤，亦或者是医生说的神经痛之类的，原本他不太相信鬼神之说，现在由不得他不信了，特别是周大富最后说的哪句话：婶在旁边跪着。
一只手抓着桃枝，另一只手在小碗里沾了一点牛眼泪，此刻周联正在自己的房间，做一件老人们千叮万嘱不要尝试的事情，那就是向眼皮抹牛眼泪，就能：见鬼。
老人们说，抹牛眼泪的时候一定要闭上眼睛，因为睁着眼睛是没有效果的，常人睁眼看见的是阳间，闭眼看见的是阴间，这个闭眼其实就是做梦。
如果睁眼抹，那么其实看见的还是阳间，必须闭眼，才能看见阴间的东西。
缓缓的睁开眼，尽管有心理准备，周联还是眼前的东西被吓了一跳，只见他的左脚上，有一个三十公分左右的东西，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猴子。
全身覆盖着浓密的黑毛，也许也不算是毛，如同一层黑烟覆盖在一只剥了皮的猴子身上，黑烟缭绕，隐约还能看见里面血红的皮肉以及森森白骨。
那东西的舌头居然和身体差不多长，此时正舔着周联的左脚，而周联此刻也能看见自己的左脚上包裹着一层塑料膜一样的白色透明雾气，那个东西舔一下，白色的雾气就淡一点，周联就感到左脚一阵痛，原来都是这东西搞的鬼。
抹上牛眼泪，不只是能眼睛能看见，就连耳朵也能听见那东西一边舔，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
“呜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
一阵哭泣声将周联的视线从他的左脚移到旁边，看见旁边跪着的母亲，周联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而他的母亲开始不知道周联能够看见她，就在她习惯性的看向儿子的时候，才发现，她
“不用了，谢叔了。”周联和周兴旺都没有点开周大富的话，彼此都心照不宣，周兴旺怕引火烧身，邪乎的东西，还是少惹为妙。
况且周联的脚上长毛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本身就很邪乎，都说有些小孩子能看见大人看不见的东西，老人都说脏东西都很记仇，不点破应该没事。
“那我走了，叔。”周联拖着剧痛的左脚，一瘸一瘸的向家里走去，止痛药的药效越来越小了，这吃了还没二个小时，又开始疼的厉害。
等周联做好饭，他弟弟周生也正好回家，喊来爷爷奶奶，四口人吃顿晚饭也不到半个小时，吃完饭夕阳已经落下，黄昏的纱幕已然开始悄悄布满整个天空，月亮和星星也显得明亮起来，照耀在深秋的大地上，令人感到格外的冷。
吃完饭周联就让弟弟去卧室写作业去了，而他带了小碗，向二叔家的牛棚里走去。
此时二叔家中应该都在吃饭，他们家牛棚离家还有点距离，周联来牛棚是取一样东西，一样能够印证他心里想法的东西。
牛棚里的水牛看见周联的到来，明显的被吓了一跳，开始在牛栏中不安的躁动，鼻子中喘着粗气，幸好周联以前喂养过这头牛一段时间，所以并没有攻击周联。
周联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牛头，安抚牛的情绪，等看见牛的眼角开始滴落眼泪下来，他连忙用小碗贴在牛的眼角下面，接住了快要滴落到地上的牛泪。
果然，和周联心里想的一样，牛见到脏东西会流眼泪的。
等接了差不多有几滴了，感觉够用了，周联又用手摸了摸牛头，歉意的看了一眼这头水牛，然后离开了牛棚。
这发生的一切谁都没有看见，等他走出牛棚天色已经差不多快黑了。
周联又在路上折了几根桃枝，揣在怀中，他一边走，一边看着自己的左腿，如果今天不是周大富的一句话，他可能只当这次脚痛只是很平常的扭伤，亦或者是医生说的神经痛之类的，原本他不太相信鬼神之说，现在由不得他不信了，特别是周大富最后说的哪句话：婶在旁边跪着。
一只手抓着桃枝，另一只手在小碗里沾了一点牛眼泪，此刻周联正在自己的房间，做一件老人们千叮万嘱不要尝试的事情，那就是向眼皮抹牛眼泪，就能：见鬼。
老人们说，抹牛眼泪的时候一定要闭上眼睛，因为睁着眼睛是没有效果的，常人睁眼看见的是阳间，闭眼看见的是阴间，这个闭眼其实就是做梦。
如果睁眼抹，那么其实看见的还是阳间，必须闭眼，才能看见阴间的东西。
缓缓的睁开眼，尽管有心理准备，周联还是眼前的东西被吓了一跳，只见他的左脚上，有一个三十公分左右的东西，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猴子。
全身覆盖着浓密的黑毛，也许也不算是毛，如同一层黑烟覆盖在一只剥了皮的猴子身上，黑烟缭绕，隐约还能看见里面血红的皮肉以及森森白骨。
那东西的舌头居然和身体差不多长，此时正舔着周联的左脚，而周联此刻也能看见自己的左脚上包裹着一层塑料膜一样的白色透明雾气，那个东西舔一下，白色的雾气就淡一点，周联就感到左脚一阵痛，原来都是这东西搞的鬼。
抹上牛眼泪，不只是能眼睛能看见，就连耳朵也能听见那东西一边舔，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
“呜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
一阵哭泣声将周联的视线从他的左脚移到旁边，看见旁边跪着的母亲，周联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而他的母亲开始不知道周联能够看见她，就在她习惯性的看向儿子的时候，才发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