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郝舒，冯子凯江边趣事
宋城陪着林譞站在阳台看夜景。往常他也会在圆桌处静静地坐着，偶尔抽上一根烟。可那时他只感觉到整个房子空空荡荡。这公寓不能称得上是家，没有这一份归属感。
此时有怀里这个心爱的人儿在这里，公寓里没有了往日里的冷清，他心中也少了那一份寂寞。
“林譞。”
“嗯?”林譞靠在宋城的怀里，他的怀抱是这样的温暖，以至于她不想离开。
“今晚留在这里，好不好？”宋城的语气中满是乞求的味道。林譞听着竟有些心疼了。
宋城听到她轻轻地嗯了一声，他靠得更近了一些。林譞感受到他抱得更紧了一些。
“林譞，该进去了，会着凉。”
“我想再看一会嘛。”
宋城无奈了，他是怕她着凉生病，夜晚的风冷。可她满是撒娇的语气让他心软了，要是她着凉生病了他又心疼。
“不看电视剧了?”
林譞：“……”
“好吧。”
宋城把阳台的灯关了，把落地窗拉上，断了林譞再来这里吹风的心思。
宋城发现林譞的性子其实也是挺执拗的，而且做起事情来一定要按照自己的那一套原则。这样说好也好，但也有不好的地方。
做某一件事的时候把心思都集中在那，比如此时看电视剧的她，全神贯注，你还不能打断她。
宋城实在是看不进去，他把身旁的林譞提上了自己的腿上坐好。
林譞想下去，不安分地扭捏着，想让宋城放她下来。
“别乱动。” 宋城无语了，这小妮子是不懂这方面吗？他一个阳刚的大男人，娇柔的小女人在怀，他也很难受的好吗。
林譞听他的话不动了。但事实上林譞真的是不懂宋城说的这三个字暗含着的意思。她只是单纯的觉得宋城不会放她下来了，还不如安分坐好看她的电视剧。
而宋城却以为她懂。
宋城无聊中发现好玩的东西。他把林譞头上绑着的丸子头给拆了。 他这段时间都没有看过她放下头发的样子。
一头青丝垂下。
宋城把林譞微微转了过来看着她，放下头发的她多了一份静和。宋城想起了在小城时的她，安静娇羞。
宋城把脸搁在她的秀发上，闻着她秀发淡淡的清香味道。
相比于宋城与林譞的幸福，此时的郝舒却只有孤寂。
今天是她的生日。她没有跟熟人提起过，包括林譞。
今晚的她独自一人吃了一顿比较好的晚餐，算是庆祝自己的生日。
这几年来她都是如此过自己的生日。她在这世上唯一的至亲，她的父亲，早已经忘记了今天是他大女儿的生日。又或者是他记得，但是因为父女两人僵硬的关系，他没有给她任何的祝福话语。
郝舒也没有深究原因，因为她早已习惯。
她在蛋糕店里买了一个小小的单人蛋糕，她想找一个地方安安静静吃了这个生日蛋糕。
不知不觉走到了江边。江边的风真的大。
这大而冷的江风吹得她哆嗦着，郝舒拢了拢身上的衣服。
她今天没有绑头发，被江风吹得散乱。
这孤寂的夜景真的符合她此时的心境啊。在这里站了一会，郝舒倒没有觉得冷了。
她享受着这样的静。
冯子凯不经意间瞥了一眼车窗外，把车倒着开了过来。“这不是小泼妇吗？这么晚了一个人站在江边，不会是想不开吧？”
冯子凯把车停下打开车门快步跑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郝舒大喊着“打劫啊。”她双手挣扎拍打着冯子恺箍在她腰上的手，新买的蛋糕摔在地上。
“别叫，别打了，是我，冯子凯啊。”冯子凯无语了，这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大？还打劫？打劫的也不会打劫像她这么穷的。
郝舒听到冯子凯熟悉的声音后停止了喊叫拍打，头猛地向后转去，是他那张恶心的脸。
“放开，真是的。”郝舒再一次用力拍了一下他的手。
“我放开了等下你跳下去怎么办，这么冷的江水，我可不会跳下去救你。”冯子凯就是不松手。
“跳下去？我他妈是疯了才会跳江，姐姐我大好人生才刚开始。”这泼妇男以为她要跳江？开玩笑吧！
冯子凯挑眉“你不是要跳江？”
“不是！”
冯子凯放开了手，站在她旁边来“不跳江，大晚上的跑来这里干什么？思考人生？”
郝舒：“......”
“不跳江大晚上就不能来吹吹风吗？”
“吹风？”貌似这江风吹得人感觉挺舒服的，吹得他有些晕的头醒神不少。
郝舒嗅了嗅冯子凯的身上“怎么这么大的酒味？”转头看到冯子凯停在路边的迈巴赫“酒后开车，我看你才是不要命的那个。”
冯子凯不以为意道：“又不是第一次。”
郝舒：“......”他还有理了？
郝舒感受到了自己空空的手，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似的，低头看看地下四周。“我的蛋糕啊!”郝舒看着摔成一坨的生日蛋糕。都怪这死泼妇男。
她这样怪他时猛地踢他一脚。
“你踢我干什么？”
“你说呢？”郝舒眼神示意他看向摔在地上的小蛋糕。
冯子凯皱眉看着地上那一坨东西，抱歉，他真的分辨不出来那是什么。“这是什么东西？”
“我的蛋糕。”郝舒咬牙切齿道。
“这是蛋糕？我读书少，你确定不是在骗我？”
“它是被你摔成这样的。”
“这难道不是被你摔的吗？我可从来没有拿过它。”
“......”
他说得好有道理。
“你不突然从后面抱住我，我怎么会摔了它？”
“这不是怕你跳江吗？”这死女人，他好心没好报了。
“我这不是没跳吗？”
“谁知道你不是跳江了？
“正常人都知道。”
好吧，他不是正常人，懒得跟这疯女人争吵。有哪个正常人大晚上跑来这江边站着吹风的？
冯子凯看着地上的一坨东西“就算不摔，这寒碜的东西也不能是个蛋糕吧？”
郝舒怒了，这死泼妇男是找死是吗？
“我告诉你，你可别动手！”冯子凯看到郝舒气势汹汹地举起拳头想要揍他，作势要挡她。
“你还有怕被打的时候了？嗯？”
“我是怕你打不过我？”
郝舒：“......”
他难道还要动手打女人，这可怕的男人。
“算了，我大度，不跟你计较，赔你一个蛋糕好了。”一个蛋糕值什么钱？他不缺的就是钱与女人。
“我看你是大肚子。哼！”
“我赔你蛋糕你还那么多话说。我肚子大？”冯子凯把西装衬衫底部拉出来，把他有着八块腹肌的肚子摆给她看。
“你在干什么？”这句话可不是郝舒说的，而且是男声。随之而来的是被手电筒的光照在脸上。郝舒伸手挡在眼睛上，这光太耀眼了。冯子凯也稍微挡了下，从指缝中眯眼看过去。
“警察叔叔！”
警察：“......”这年头都叫警察是叔叔，这么大个的男人叫他警察叔叔不觉得奇怪吗？又不是小女孩子，还卖萌。
“警察？”郝舒也看了看，妈呀！真的是警察呀。
这位民警把手电筒照在冯子凯的身上“我问你，这个行为是想干什么？”
没了光线在脸上，郝舒瞬间感到舒服了，她看向被手电筒照着的冯子凯有些想哈哈大笑。
他没穿外套，就一件白色衬衫。衬衫塞进裤子里边时是一个充满魅力的男人。可时现在，把衬衫都扯了出来，手还把衬衫撩起来，现在还保持着这样的动作。这怎么看都是一个想要侵犯妇女的猥琐男。
郝舒努力憋着笑。
警察走过去靠近冯子凯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
郝舒现在没有要笑的冲动了。她低声道：“糟了。”她虽然讨厌冯子凯那家伙，可她知道他人并不坏，而且通过去李薇老家他的表现来看，他也不是那种纨绔子弟，对她们都挺好的。要是他被警察发现他酒驾捉了去，她的心也不安呀。
“他没有酒驾。”
警察：“……”他原先只是怀疑。夜晚寂静无人的江边，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女人做着猥琐的动作。他想确认一下这男人是不是醉酒行为。他都没有想到酒驾这个事，既然这位女士提醒了他，那他就得好好查查了。
冯子凯：“……”这死女人是想要害死他吗？这江边的风又冷又大，他在这站了这么久，酒味已经被散得差不多了。她这样一说，这警察叔叔肯定要测他了。
民警拿出手机打了电话给车上的同事：“把酒精测试的仪器拿过来给我。”
警察把仪器递给冯子凯“来，对着吹一下。”
郝舒：“……”
冯子凯：“……”
警察：“嗯，很好，大于20，属于酒后驾驶。”
“这下死了，我不会是害了他吧？”郝舒在内心咆哮道。
冯子凯狠狠地瞪了郝舒一眼。郝舒接收到了他的恨意，把头瞥向另一边，不敢与他对视。
等一下，郝舒突然想到了什么。“警察叔叔，他没有酒驾。”
警察：“……”又一个叫他叔叔的，他只比这个男人大上两三岁左右好吗。
警察把仪器上的数据摆给郝舒看“你别跟我说我的仪器坏了。”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他没有开车，开车的人是我。”
冯子凯疑惑地看向郝舒，这女人搞什么，开车的人是她?她有驾照吗？
郝舒给冯子凯投了一个坚定的眼神。
好吧，相信她一次。
“开车的是你?”警察询问道。
“嗯，对。”
“驾照拿给我看看。
郝舒把背上的书包拿了下来，拿出钱包把驾驶证翻了出来。幸好她有把这些证件带在身上的习惯。
警察拿着郝舒的证件看了看，再看向这奇怪的两个人。
他把证件还了给她“大晚上不回家睡觉跑到江边来，你们两个是怎么想的?”
冯子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警察叔叔的问题，他能说这死女人想要跳江，他英雄救美拦了下来。但这样说的话他就得坐实酒后驾驶这个事情了。
“额，因为他喝多了，下车吹吹风，散酒气。”郝舒呼了一气，她现在可是跟警察叔叔撒着谎啊。
“下车吹风散酒气要把衣服撩起来吗？”警察还是疑惑地看着冯子凯。
“我热，撩起衣服是散热。”
警察叔叔也不好反驳什么了“不许再有下一次，y市是繁华的大城市，公民要注意形象。”他指着冯子凯接着道：“你这个样子有毁市容。”
冯子凯：“……”这能怪他吗?要怪就怪这死女人。他这么帅的人被警察叔叔说形象有毁市容，他容易吗？
郝舒好不厚道地捂着嘴笑了。冯子凯看到她偷笑的样子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这死女人还笑得出嘴。
“夜晚了，你们两个赶紧回去睡觉，别在江边溜达。”
“谢谢警察叔叔！”
警察：“……”
此时有怀里这个心爱的人儿在这里，公寓里没有了往日里的冷清，他心中也少了那一份寂寞。
“林譞。”
“嗯?”林譞靠在宋城的怀里，他的怀抱是这样的温暖，以至于她不想离开。
“今晚留在这里，好不好？”宋城的语气中满是乞求的味道。林譞听着竟有些心疼了。
宋城听到她轻轻地嗯了一声，他靠得更近了一些。林譞感受到他抱得更紧了一些。
“林譞，该进去了，会着凉。”
“我想再看一会嘛。”
宋城无奈了，他是怕她着凉生病，夜晚的风冷。可她满是撒娇的语气让他心软了，要是她着凉生病了他又心疼。
“不看电视剧了?”
林譞：“……”
“好吧。”
宋城把阳台的灯关了，把落地窗拉上，断了林譞再来这里吹风的心思。
宋城发现林譞的性子其实也是挺执拗的，而且做起事情来一定要按照自己的那一套原则。这样说好也好，但也有不好的地方。
做某一件事的时候把心思都集中在那，比如此时看电视剧的她，全神贯注，你还不能打断她。
宋城实在是看不进去，他把身旁的林譞提上了自己的腿上坐好。
林譞想下去，不安分地扭捏着，想让宋城放她下来。
“别乱动。” 宋城无语了，这小妮子是不懂这方面吗？他一个阳刚的大男人，娇柔的小女人在怀，他也很难受的好吗。
林譞听他的话不动了。但事实上林譞真的是不懂宋城说的这三个字暗含着的意思。她只是单纯的觉得宋城不会放她下来了，还不如安分坐好看她的电视剧。
而宋城却以为她懂。
宋城无聊中发现好玩的东西。他把林譞头上绑着的丸子头给拆了。 他这段时间都没有看过她放下头发的样子。
一头青丝垂下。
宋城把林譞微微转了过来看着她，放下头发的她多了一份静和。宋城想起了在小城时的她，安静娇羞。
宋城把脸搁在她的秀发上，闻着她秀发淡淡的清香味道。
相比于宋城与林譞的幸福，此时的郝舒却只有孤寂。
今天是她的生日。她没有跟熟人提起过，包括林譞。
今晚的她独自一人吃了一顿比较好的晚餐，算是庆祝自己的生日。
这几年来她都是如此过自己的生日。她在这世上唯一的至亲，她的父亲，早已经忘记了今天是他大女儿的生日。又或者是他记得，但是因为父女两人僵硬的关系，他没有给她任何的祝福话语。
郝舒也没有深究原因，因为她早已习惯。
她在蛋糕店里买了一个小小的单人蛋糕，她想找一个地方安安静静吃了这个生日蛋糕。
不知不觉走到了江边。江边的风真的大。
这大而冷的江风吹得她哆嗦着，郝舒拢了拢身上的衣服。
她今天没有绑头发，被江风吹得散乱。
这孤寂的夜景真的符合她此时的心境啊。在这里站了一会，郝舒倒没有觉得冷了。
她享受着这样的静。
冯子凯不经意间瞥了一眼车窗外，把车倒着开了过来。“这不是小泼妇吗？这么晚了一个人站在江边，不会是想不开吧？”
冯子凯把车停下打开车门快步跑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郝舒大喊着“打劫啊。”她双手挣扎拍打着冯子恺箍在她腰上的手，新买的蛋糕摔在地上。
“别叫，别打了，是我，冯子凯啊。”冯子凯无语了，这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大？还打劫？打劫的也不会打劫像她这么穷的。
郝舒听到冯子凯熟悉的声音后停止了喊叫拍打，头猛地向后转去，是他那张恶心的脸。
“放开，真是的。”郝舒再一次用力拍了一下他的手。
“我放开了等下你跳下去怎么办，这么冷的江水，我可不会跳下去救你。”冯子凯就是不松手。
“跳下去？我他妈是疯了才会跳江，姐姐我大好人生才刚开始。”这泼妇男以为她要跳江？开玩笑吧！
冯子凯挑眉“你不是要跳江？”
“不是！”
冯子凯放开了手，站在她旁边来“不跳江，大晚上的跑来这里干什么？思考人生？”
郝舒：“......”
“不跳江大晚上就不能来吹吹风吗？”
“吹风？”貌似这江风吹得人感觉挺舒服的，吹得他有些晕的头醒神不少。
郝舒嗅了嗅冯子凯的身上“怎么这么大的酒味？”转头看到冯子凯停在路边的迈巴赫“酒后开车，我看你才是不要命的那个。”
冯子凯不以为意道：“又不是第一次。”
郝舒：“......”他还有理了？
郝舒感受到了自己空空的手，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似的，低头看看地下四周。“我的蛋糕啊!”郝舒看着摔成一坨的生日蛋糕。都怪这死泼妇男。
她这样怪他时猛地踢他一脚。
“你踢我干什么？”
“你说呢？”郝舒眼神示意他看向摔在地上的小蛋糕。
冯子凯皱眉看着地上那一坨东西，抱歉，他真的分辨不出来那是什么。“这是什么东西？”
“我的蛋糕。”郝舒咬牙切齿道。
“这是蛋糕？我读书少，你确定不是在骗我？”
“它是被你摔成这样的。”
“这难道不是被你摔的吗？我可从来没有拿过它。”
“......”
他说得好有道理。
“你不突然从后面抱住我，我怎么会摔了它？”
“这不是怕你跳江吗？”这死女人，他好心没好报了。
“我这不是没跳吗？”
“谁知道你不是跳江了？
“正常人都知道。”
好吧，他不是正常人，懒得跟这疯女人争吵。有哪个正常人大晚上跑来这江边站着吹风的？
冯子凯看着地上的一坨东西“就算不摔，这寒碜的东西也不能是个蛋糕吧？”
郝舒怒了，这死泼妇男是找死是吗？
“我告诉你，你可别动手！”冯子凯看到郝舒气势汹汹地举起拳头想要揍他，作势要挡她。
“你还有怕被打的时候了？嗯？”
“我是怕你打不过我？”
郝舒：“......”
他难道还要动手打女人，这可怕的男人。
“算了，我大度，不跟你计较，赔你一个蛋糕好了。”一个蛋糕值什么钱？他不缺的就是钱与女人。
“我看你是大肚子。哼！”
“我赔你蛋糕你还那么多话说。我肚子大？”冯子凯把西装衬衫底部拉出来，把他有着八块腹肌的肚子摆给她看。
“你在干什么？”这句话可不是郝舒说的，而且是男声。随之而来的是被手电筒的光照在脸上。郝舒伸手挡在眼睛上，这光太耀眼了。冯子凯也稍微挡了下，从指缝中眯眼看过去。
“警察叔叔！”
警察：“......”这年头都叫警察是叔叔，这么大个的男人叫他警察叔叔不觉得奇怪吗？又不是小女孩子，还卖萌。
“警察？”郝舒也看了看，妈呀！真的是警察呀。
这位民警把手电筒照在冯子凯的身上“我问你，这个行为是想干什么？”
没了光线在脸上，郝舒瞬间感到舒服了，她看向被手电筒照着的冯子凯有些想哈哈大笑。
他没穿外套，就一件白色衬衫。衬衫塞进裤子里边时是一个充满魅力的男人。可时现在，把衬衫都扯了出来，手还把衬衫撩起来，现在还保持着这样的动作。这怎么看都是一个想要侵犯妇女的猥琐男。
郝舒努力憋着笑。
警察走过去靠近冯子凯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
郝舒现在没有要笑的冲动了。她低声道：“糟了。”她虽然讨厌冯子凯那家伙，可她知道他人并不坏，而且通过去李薇老家他的表现来看，他也不是那种纨绔子弟，对她们都挺好的。要是他被警察发现他酒驾捉了去，她的心也不安呀。
“他没有酒驾。”
警察：“……”他原先只是怀疑。夜晚寂静无人的江边，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女人做着猥琐的动作。他想确认一下这男人是不是醉酒行为。他都没有想到酒驾这个事，既然这位女士提醒了他，那他就得好好查查了。
冯子凯：“……”这死女人是想要害死他吗？这江边的风又冷又大，他在这站了这么久，酒味已经被散得差不多了。她这样一说，这警察叔叔肯定要测他了。
民警拿出手机打了电话给车上的同事：“把酒精测试的仪器拿过来给我。”
警察把仪器递给冯子凯“来，对着吹一下。”
郝舒：“……”
冯子凯：“……”
警察：“嗯，很好，大于20，属于酒后驾驶。”
“这下死了，我不会是害了他吧？”郝舒在内心咆哮道。
冯子凯狠狠地瞪了郝舒一眼。郝舒接收到了他的恨意，把头瞥向另一边，不敢与他对视。
等一下，郝舒突然想到了什么。“警察叔叔，他没有酒驾。”
警察：“……”又一个叫他叔叔的，他只比这个男人大上两三岁左右好吗。
警察把仪器上的数据摆给郝舒看“你别跟我说我的仪器坏了。”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他没有开车，开车的人是我。”
冯子凯疑惑地看向郝舒，这女人搞什么，开车的人是她?她有驾照吗？
郝舒给冯子凯投了一个坚定的眼神。
好吧，相信她一次。
“开车的是你?”警察询问道。
“嗯，对。”
“驾照拿给我看看。
郝舒把背上的书包拿了下来，拿出钱包把驾驶证翻了出来。幸好她有把这些证件带在身上的习惯。
警察拿着郝舒的证件看了看，再看向这奇怪的两个人。
他把证件还了给她“大晚上不回家睡觉跑到江边来，你们两个是怎么想的?”
冯子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警察叔叔的问题，他能说这死女人想要跳江，他英雄救美拦了下来。但这样说的话他就得坐实酒后驾驶这个事情了。
“额，因为他喝多了，下车吹吹风，散酒气。”郝舒呼了一气，她现在可是跟警察叔叔撒着谎啊。
“下车吹风散酒气要把衣服撩起来吗？”警察还是疑惑地看着冯子凯。
“我热，撩起衣服是散热。”
警察叔叔也不好反驳什么了“不许再有下一次，y市是繁华的大城市，公民要注意形象。”他指着冯子凯接着道：“你这个样子有毁市容。”
冯子凯：“……”这能怪他吗?要怪就怪这死女人。他这么帅的人被警察叔叔说形象有毁市容，他容易吗？
郝舒好不厚道地捂着嘴笑了。冯子凯看到她偷笑的样子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这死女人还笑得出嘴。
“夜晚了，你们两个赶紧回去睡觉，别在江边溜达。”
“谢谢警察叔叔！”
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