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妖怪学校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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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你叫我白雪

    怪谈:传说,在某个地方有一座神奇的湖水,那湖水虽然位于极寒之地,却终年也不曾结冰。

    “你相信我了?我真的不是坏人!”

    一高兴,我忘乎所以,那么说道。

    她却依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睛里已经没有刚才那种奇怪的神色,身体也不再颤抖。

    怎么了啊,到底怎么了啊,你有话就直接说出来吧。看起来已经相信我不是坏人了啊,但为什么又不说话呢?

    还是说,你始终是不相信我?

    就算是你不相信我,你也应该把地上的衣服穿上吧,穿那么点真的不冷吗?你现在虽然已经不再颤抖,但事实上你还是很冷的吧,在面对我这个面相丑恶的家伙你不得不那么做吧!不用忍了啊,你还是颤抖吧。

    “怎么了?”我问道。

    身上一松,那夹着我的衣服的夹子被松开,刷地一声被收了回去,就在她的手心里面。然后,她从她那袖子里面拿出了什么东西——“唰”——那夹子又飞了过来,但这一次并没有夹着我的衣服,而是停在我的面前,上面还有一张纸,随身携带随时使用的那种小型的便签纸。

    “这是……你要我看?”我不确定地问道。

    只见她点了点头,虽然幅度很小,但确实是点了一下。

    ……

    怪。

    怪异。

    今天,可以说是一件怪事接着一件。虽然在这之前,我也见到过几次十分奇怪的事件,也见过异常奇异的现象,但在这个少女面前,却是觉得以前什么的都太简单易懂。

    你还以为你是三无么?一直保持这不说话的模样?千万不要学动画啊,动画看多了会使人癫狂的。你看不说话的,很难交流吧?

    我心里那么说道。又看到她那纤细的身体,苍白的手,那么柔弱的模样,真让人怜惜。

    ……不管怎么说,能和她建立交流就是很好的事了,不管她怎么奇怪,至少要做到交流这点。

    我拿起那张便签纸,她的神色也转了转。虽然外表也没太大的变化。

    看起来很好的表情呢。看来我的确是没有做错。

    不过……能不能不要把我当成傻子,这么明显的动作,就算是我也能懂得的。

    看了那上面的字,我紧了紧拳头。可恶,不愧是人如其字么?真好看啊,亏你能用铅笔写出来这么好看的字啊,瘦瘦高高的,纤细柔弱。似乎是因为接触过她的手,上面还有一股淡淡的气味,像是什么花草的味道。

    啊,不能再这样继续看下去了,要是还不快点看内容的话,一定会被别人误会的:就算是字,你这坏人也能yy一阵么?还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大混蛋啊。

    「现在最好不要出去。我感觉外边好像有一只很厉害的小动物在,如果他狂躁起来,说不定会很糟糕。你出去被拍一掌的话,肯定会很难过的。哦,ps:我相信你是个好人。」

    “……”

    小动物?

    我一愣。有点想笑。

    喂喂喂,那样的还叫小动物啊,你真的知道什么样的动物才叫小动物吗?起码得温顺,不吃人。你真的知道外边有什么样的动物在吗?它可是足有三米高大啊,手掌一下子拍下来,那哪里是很难过,那几乎是必死的了!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动物在你的心目中才算是巨大的动物啊!是无限恐怖里面的巨龙么?

    而且……听你的语气。你好像还是认识他的呢,和他很熟悉的样子。难道说那只小动物是你养的宠物吗?我也知道有很多了不起的人都会养一些很厉害的宠物的,比如说什么黑龙啊、血鳄啊,可如果他真是你的宠物,他刚才为什么不进来啊?如果一个陌生人入侵到主人的房间当中,说什么也不能放过吧,即使是拼了命也要冲进去来把我咬死吧!然后哈哈哈地喘着气息等待你的夸赞吧。呃……等等,我好像错了,能做出那种事情的也只有狗啊,那人类最忠诚的朋友。虽然现在这些年来一到春天那些朋友跑得影儿都没了。

    不,不,不,这里面还有这最重要的信息啊,我都在想什么啊我。

    ——她,她是在警告我,警告我不要出去。ps说的也相信我了。

    被相信了,终于被相信我不是坏人了!

    “你……相信我了?”感动。

    ——点了点头。

    “那你还是先多穿一点衣服吧,这里很冷吧。”

    ——她看着我,眼神微微地波动。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唰,那东西又飞了回去,然后她似乎又拿了什么东西。唰地,那夹子又飞了回来,还是夹着一张东西——便签纸。

    喂,真的不要装三无了,真的不要再这样了!我已经快不行了啊!这样已经犯规了吧!

    ——「冷?我应该是,不冷的吧。」

    哦,也对啊,穿着这么怪的人,怎么会是普通人类呢?请原谅我,我太看轻你了。

    但是啊,这什么啊,好刺眼,好刺眼的光辉啊,眼睛都痛了,痛得差点流出眼泪啊。为什么不接受我呢?哎。

    见她丝毫不哆嗦,脸色和嘴唇手脚都没有变化。我相信了。

    “那个……难道说你是这里的主人?”我感觉她可能是个很了不起的人了。毕竟在这种地方还一点都不冷,又有这么奇特的设定。

    她又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会知道那小动物狂躁起来很糟糕?”我说道。你该不是在骗我吧。但转念一想,哎呀,我真是笨啊我,如果她和我真的不一样,她肯定有什么特殊的技能吧,就像会长、大叔、江蓠他们那样的,各种各样独特的技能。为什么我总是用自己的眼光来看别人呢?忽然觉得好抱歉,有种好想死的感觉。

    结果,她又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看着那沉默的她,纤细的她,从不说话,只是轻轻地点头摆头。

    没来由的,心里面一跳,像是要静止了一样。

    她没有说话,她一直都没有说话。

    “那个……很抱歉,你……你不能说话?”

    她身子一颤,看着我,又是那种奇怪的神色。然后,点了点头,低下了头,银白色的头发掩盖了脸,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了。

    “……对不起,对不起。”

    那么美丽的人,那么独特的她,那么纤细而弱小的她……说不出来话。我这家伙就在这里问什么啊,你在审问犯人吗?[哔——]的!

    现在的我,只觉得好抱歉,触碰到别人最受伤的地方了吧,就像是揭开了别人的伤疤,再在那上面洒上了盐一样。

    刷地,眼前好像多了什么东西。

    ——「我没关系的哟。ps:真的没什么关系。你不用在意。笑。」

    笑?这是在安慰我吗?

    旁边还画了一个小小的笑脸符号。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好?对于我这种陌生人,还在意我的感受?你不能说话,被我提出来,揭开了你的伤疤,你还能这么淡然?

    ——「你是什么人呢?你为什么来这里呢?这里好像很危险的样子,你……」

    那张纸又传了过来,这么写到。

    似乎欲言又止。

    我的心中不停跳动,危险?你知道这里很危险么?还是不知道啊?你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为什么这么关心我?对我这个陌生人……

    不,等等,等一下,我好像一直,一直都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们的小镇子,下雪了。

    不适宜的地方出现了不适宜的事物。妖异神奇。

    就像是什么妖怪来了一样。就像是……冰雪一族。

    然后,我来到了雪之都。

    那冰雪一族居住的地方,那世界极北极寒不被注意的边缘。

    白熊。

    见到人就暴躁非常,凶猛厉害的怪物。就像是守着什么贵重的东西一样,当别人靠近,就奋不顾身。

    洞穴。

    各种各样的洞穴,逐渐减少的洞穴。如果找不到正确的道路,也会是四通八达,重重磨难,就像是藏着什么宝藏一样的迷宫。

    盒子。

    摆放着贵重宝物的盒子。像是藏好的宝藏。

    还有冰雪一族。

    那传说当中的厌恶人类的种族。能改变气候的种族!

    我抬起了头,看着她,那纤细的她,虚弱的她,看起来根本就没有丝毫力量的她,好像风吹来就会倒下。醒过来,不清楚外界,害怕了我的她。

    “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还想问你一点事情,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告诉我吗?如果你能告诉我,我一定很高兴的。等会儿我也会告诉你我的事情的,绝对不会有隐瞒。当然,你不想说或者是不知道也可以说说。”我说道。

    她有些迟疑,但还是点了点头。

    她不清楚这里的状况,不是这里的主人,她刚才已经说了,我已经很确定了。也就是说,她是外来人!

    “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看了看我,摇了摇头。

    “你,原本应该不是在这个地方吧。”

    点了点头。

    “你,其实不应该在这里吧。”

    又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啊。我终于懂了。

    忽然之间觉得好冷,好像被卷到什么巨大的阴谋中去了。本以为只是简简单单的“异雪事件”,到现在这种程度已经不能算是简单了。

    她,或许真是宝物,对于那些冰雪一族来说很重要的宝物,重要到要放到这样奇怪的地方。用盒子装起来。

    “那个…真是对不起,我问了你这么多的问题。我没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想要了解一下现在的情况。啊,说了这么多,我自己的事情什么都还没有说吧。我叫荀或,十七岁,还是一个高中生,高二,来这里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至于那些特殊的原因……”

    我连忙把自己小镇子上十月份就下了一场大雪的事情说了,还有自己来到这里来调查,不知道方向进了冰洞,误打误撞掉进了地底冰穴,又被白熊追杀逃到了这里的事情说了。

    她点了点头,看着我,那便签纸又过来了——「原来是这个样子,我知道了。对不起,我也帮不了你。」

    帮我?你还真是个好人啊,真是够了啊,圣母!现在你更需要别人帮忙吧。不过看这女孩迷迷糊糊的模样,是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陷于什么境地?

    “你现在知道自己怎么样了么?”

    我问道。

    她点了点头。

    ——「怎么了?你不是坏人,不是吗?」

    我当然不是坏人,但你的坏人不是我,是别人啊!你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啊。你现在可是深陷冰雪一族的地盘啊。

    ——「什么?」

    便签纸递过来,歪着头,还是搞不清楚状况。

    还什么啊,你真是够了!我有些好气。

    不行啊,你完全是什么都不知道啊,这样下去,一定很糟糕啊。虽然现在这里没有任何的坏人,但只是我刚好撞到这个时机而已。说不定,等会儿这里聚集很多冰雪一族的人吧。虽然我的确是想要见识一下他们是怎样的,但发生了她的事情还有雪的事情,我们已经很不安全了吧。

    “你在这里很危险的,知道不?”

    ——「为什么?」

    为什么?你连自己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连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连大名鼎鼎的冰雪一族都没听说过,还说不危险吗?

    “你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吗?”

    她又开始低头,不看我。却把那张纸递过来了。

    ——「不记得,怎么了?」

    不记得,你以为你是言情剧的主角啊,什么不记得,太好笑了吧。

    喂喂喂,真的不是真的吧,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你的身上啊。

    你不会连自己是谁都给忘记了吧!

    我又说道。

    没有说话,对方还是低着头。像是在努力思考一样。

    哈哈哈……我总以为这世界再怎么奇怪丰富,也不会出现这种老土的事情。可恶啊,这个世界到底是想要怎么样啊。

    她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真的是完全不记得了啊,连名字都不记得了!难怪出来的时候在揉着头发,实际上是在揉着头吧,在努力地想着什么东西,想要理清思绪,结果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在看到我这张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的时候,一下子就被吓呆了,还以为我是什么彻底的大坏人。冰雪一族也真是可恶啊,居然把她关在这种地方,不知道怜香惜玉吗?那些混蛋,不知道在策划着什么阴谋啊!

    现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构思出冰雪一族把一个无辜的少女关押起来,还导致少女失忆,又想要陷害世界的阴谋了!

    也真亏对面的少女遇到这种情况还能这样淡定啊!我无奈。

    ——「镇定总是最好的办法。」

    是啊。说的没错啊,镇定是最好的方法。我还真是什么都忘记了啊。

    但是,你又是宝物,还失忆了,这种事情对于你来说本应是糟糕到极点的吧。现在这个样子,还不知道冰雪一族他们在打什么算盘啊!

    你果然是圣母么,天使?

    “那个……美女,我叫你美女行吗?”

    低着头,没有说话。好像是在努力思考。

    “这里还是太危险了,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们可以走出去吗?”

    她忽然抬起了头。

    那便签纸又来了——「出去?去哪里?」

    “当然是子不语了。这种怪异的事件我相信已经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处理的了。”对了,即使是说子不语,她也不能理解吧。

    我正打算和她解释。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的表情,从她那宽大的袖子之中拿出了什么东西出来,递了过来。

    那已经不再是一张便签纸,是一张证件,背面画着子不语特有的花纹,很怪异的,据说那是属于子不语的校徽。另一面,却是一个人的照片,和眼前人一模一样的脸的照片,下边还写着三个楷体字——白雪葵。

    白雪葵?这什么意思?是姓白还是白雪啊?不要这么模糊不清行吗?总觉得她的名字和她人一样,给人模模糊糊的感觉呢。但如果没有后面那个葵字就好了。

    不过,那也并不是什么重点,重点是——这是子不语的。

    白雪葵也是子不语的学生!

    这么说起来,更加有问题了。

    子不语的学生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她现在完全不记得了!

    “子不语,是一所学校,很特殊的学校,里面也有很多有趣的人,虽然你现在记不得了,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了,你是子不语的学生,当然,我也是一样。”

    说着,我也把我的学生证递给了她的夹子。幸好我带上了学生证。

    “我们可以去那里,如果你相信我的话。至少,那里要比这里安全得多。也有很多人能帮我们应付坏事。”

    学生证,递了回了来。

    ——「嗯,我相信你。」

    相信我,好高兴,总算是被美女……不,现在应该称呼她为白雪葵吧,虽然名字很怪,但在子不语中名字不怪的也没有几个。

    虽然是这么说,为什么那句话后面有一团乌黑黑的一片,写了什么东西又被涂了?

    不过,也管不得那么多了吧,人总有写错的时候嘛,就像再完美的人都会犯错一样。

    对,犯错。

    粗心大意,自我意识强烈。却没有注意到很重要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

    至于,像白雪葵这样柔弱可爱的女生,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是坏人的,不是吗?起码,我是那么想的。

    她把学生证给我看过之后,我也不再怀疑她真的怕冷而忍着了,如果一再低看别人的话,就算是她也会生气的吧。而且,从心理方面来说,我一点也不想看低了她,一点也不想。

    “哎?话说,我们就要走了,你为什么还不过来?要不,把夹子给收了吧。你,应该不会害怕我吧。”

    ——「那才不是棍子!(生气!)ps……」

    说什么生气也……不要再用这种俏皮的语气了,跟你的表情很明显不符啊,你根本就没有怎么笑啊。你是凌波丽吗?三无第一代?

    还有后面那ps什么的,你不会又把什么重要的事情说在后面吧。知道了她说话的风格的我如此想着。

    我笑了笑,心想你就算说什么我也不会惊讶哦。

    结果,看到了那句话我却是一愣。

    ——「不能收的。因为哪个人和我离得很近的话……会很糟糕的。」

    开始的时候,我的确是挺想笑的,至少看到这里的时候,那一瞬间是那样的。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觉得很萌哦。中二什么的,电波什么的,根本一点萌点也没有哦,我才不会因为那个就觉得心中一颤,大喊可爱哦!

    然而,她却绝不是说谎,也不是做作。

    ——「那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也不会忘记的。」

    乍看起来,真的很假,就像是什么小说啊漫画似的。难道还是什么at field?——当然不会是那样的东西。

    这世界原本就是奇怪的,就像江蓠、白露他们的存在,就像上次的……恶鬼一样!有各种各样不合理的存在,所以才有他们的传说。

    说谎?真的能以为她是说谎的吗?说谎对于她来说有什么好处?

    ……我想我终于明白了那只白熊哎哎哭叫的原因,想要进来却是迟迟不敢进来的原因。也终于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她被带到了这种地方来,却是被那种密闭而奇怪的盒子给关着。

    不仅仅因为她是什么宝物。

    更因为她很危险。

    我想我也明白了她说的并不害怕我,却要和我离得那么远的原因。

    很糟糕,接近就会很糟糕。

    因为是很重要的事情,绝对不会忘记的事情。就算是失去记忆,也能留在身体之中,也能被她牢牢记住!

    她又低下了头。她又不敢看我。那却不是害怕我。之前也并不是害怕我。而是害怕伤到了我。我直觉地认为那白雪葵的女孩子一定是在那样想。

    所以那低头的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为了别人而着想还是在为自己身体所具有的危险所犯困?

    ……哈哈。我笑了起来,“说什么很糟糕。如果能和你说说话,靠近一点的话,真是糟糕也值了啊。”

    夹子忽然飞了过来。

    ——「你……不害怕我?」

    喂,那样才是搞反了立场吧。

    “要是能和你相近一点的话,就算是糟糕也值得吧。”

    “因为……你根本就没有任何让我感到害怕的地方啊。”你那因为害怕伤到别人的心情,只有,只有……想让人放在手心小心呵护。

    说完之后,有一瞬觉得自己好帅气。

    但是,哎……刚才我在想什么?以为别人有了这样的特质,我就有了悲哀的妄想?能接近她,靠近她吗?不。如果说出来一定会被别人说着——啊,那是什么啊。好恶心。

    我的思考打转。

    “啊,还是不说那个了,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吧。你怎么说呢?白、白雪、雪葵?嗯,话说我应该怎么喊你?”

    听到我说的话,她抬起了头,忽然轻轻笑了一下。

    刹那间,我只觉得天地旋转,星光全失。

    如果,如果是为了这个笑容的话,哪怕付出所有,也是值得的。

    那个时候,我的内心里做出了这个决定。

    ——「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你叫我白雪。」

    啊,白雪啊,这样简直就是完美了!又简单又有语感。

    ——「ps:不过,真的不要紧么?咱们不知道路怎么走,外面好像也有一只小动物?」

    ……呃。我一愣怔。好像还真是这样,看来想要出去,也得耗费一些功夫啊。不能耍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