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纸一般是包不住火的，因为会燃烧起来嘛
怪谈：午夜车暂定！
身体颤抖着，一样的寒冷，一样要令人呕吐的感觉。我清醒过来。
我万万没有想到大叔居然把我催眠了，但所幸贞操还在。我抹汗。却发现旁边一滩红色的东西，我一惊，差点吓得昏倒，好在我心理素质强到了不可理喻，马上便镇定下来。我可是剧情人物，怎么会……
细细看来，发现那是只是一张红色的纸，我心稍安，拿起来，只见上面缭乱笔记，正是大叔的手笔。又是一张时刻表，乱七八糟地有些让人看不懂，但第一次发班车我却是懂了，午夜12点从学校第一班车开始运行。
我捏着那张纸，眼里热泪盈眶。
幸好这是纸不是一滩液体啊！不过，那字真丑。
算了，不说什么了，快点去翻找想要的东西。
我爬了起来，随意把纸捏成一团，只见周身被图书包围，我已然置身图书馆里面了。就是不知道司机大叔是怎么把我弄进来的啊，连江蓠那般强悍的人把我弄进来都要耗费不少心机，更何况他呢？不过我又想想，大叔看起来是个司机，却不是简单的司机，在一个地方呆久了，说不定有什么特殊的权限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说不定还是院长的基……呃，不是，是朋友。这倒是其次，那司机看起来倒是个极度不会吃亏的角色。
我心中安定下来，也不在意他的状况了，往那边的图书架走去，看着铺天盖地似的书架和图书，大叹道：重重叠叠的知识啊……我来了，融进我的脑海之中吧，补充我的智力不足问题。
图书的确繁多琐碎，虽然我有目的而来，想要查找的东西却没有看到。
这么兜兜转转之间，我很快到了搜索引擎那边去。
幸好还有这么个搜索引擎，只要你问它问题它就会回答啊。我又腹诽了，这院长脑子真是有病吗？既然有问题回答引擎在，何必放这么多书呢？占位置不说，看起来让人极度不爽啊！
幸好之前江蓠带我过来的时候我有好好认路，没过多久我就辨识到了一黑色书架面前。
抽出一本厚厚的黑书，只听得轰隆一声，分成了两边，我心中大喜，立刻窜了进去。
开始仍然是黑暗一片，漆黑不见五指，但我意念之下，里面马上变得明亮。那块石板还是悬浮在半空之中，看起来神奇而怪异。
我才顾不得什么，急忙冲上去，按照江蓠曾经做过的样子把手掌放在上面，只听得一声机械的声音：“通过！”
我笑了起来，果然可以吗？虽然图书馆进来的权限有点大，但是问题回答引擎倒是谁人都可以使用的啊。
内心跳动起来，心中激动不已。
阿飞说过的话再次回响在我的心底，我甚至想象到了他说话时候的愤怒神色，眼中的决绝。
昨天的事情，我还有些疑问没有解开呢。到了此刻，接近真相的我怎么能够平静下来？
我对着石板喊道：“搜索路西菲尔。”
石板上面顿时闪现出一阵耀眼白光，那上面接二连三闪过一群人的面孔，一两秒之后便停留下来。只见上面显示着一个银发赤瞳的白皙男子，帅气而优雅。
——路西菲尔，子不语第三届学生。二年八班。
人的信息就像江蓠说过一样，是一个人的本在，不可能每个人都知道，也是因此，才会有重重叠叠的堆积隐藏。看到的最初基本上都是最基本的信息。
我又道：“详细信息。”
结果上面又出现了大大的感叹号，如同当头棒喝一般，让我头昏眼花，心中颤动。
果然不行吗？
但我又不死心，除开路西菲尔，几个人也是疑点重重，对于那些人的认知还不如直接问问题回答引擎简单！
接下来我连续问了几个人，上面除开显示了基本信息之外，便再无其他。我也瘫软下来，坐在地上，心中凄然，那些人到底有多隐秘，权限保护非得这么高吗？我气愤地要砸石板，但石板是无辜的，而要是损坏了以后该怎么办？要用的时候用不到，那不是等于我自己砸自己的脚吗？
不知道详细信息，没有人会回答我，我根本就没办法帮人。
还是那句话，我还太弱了吗？一个人类……一无所知，和江蓠说的没错，智和力都有所不及。
哈哈哈……江蓠最后的笑声又响动起来。
那悲戚的声音，那寂寞的声音。
他在等待着别人去救他吗？他在期待着什么吗？其中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我不知道啊！
我只想知道！外面的书籍多不说，想找到和自己想要的东西犹如大海捞针，江蓠给我的资料我也看过，是一些妖怪们的常见信息，虽然看起来很多，但对比所有的妖怪种类，无疑是九牛一毛。
我急了起来，翻找身上有什么能用得上的东西。忽然，一团摸起来就很差劲的东西出现在我的手心中间。虽然我的手心已经满是汗渍，但我还是能感觉到那东西在。
我急忙站了起来，把那东西放在了石板之上，石板立刻闪耀出了红色的光芒，只听得一声机械的声响传来：“通过！子不语司机请求观看档案！”
有用啊，想不到一张时刻表也有用啊。果然不是手掌吗？只要是一个人的某一部分或者决定他身份的某种东西！
感谢大叔，感谢苍天。我差点都快要哭出来了，像拿着奖杯的人一样说：感谢cctv，感谢天朝了！
我急忙说道：“搜索路西菲尔详细信息。”
石板发出红色光芒，人影在上面接连闪过，我吞了口口水，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大叔的东西权限能有多高？如果还是不行，最后的结果怎样？
石板的红光暗淡下来，石板上左面显示出一人的面孔，右面还有他面孔底下却是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迹。
感谢大地！感谢大叔，大叔你老神了，小的当时差点吓尿，一看那上面的东西，我的小心肝更是吓得突突的。
只见上面写着：路西菲尔，子不语第三届学生，二年八班班长。类别，妖怪种s级大妖怪，吸血鬼。同时身为学院里「特殊学生」会员，代号夜之王。一般a级权限。要想知道什么东西是吸血鬼，自己查去……
后面的还有一些他做过的事迹，因为他所做大事实在太多，拘捕杀害了很多只有传说中才出现过的妖怪，根本就写不下了。我也懒得翻页。
这个人的基本信息就这样了不是？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想不到他还是一个s级别的大妖怪。吸血鬼！那得多变态啊。吸血鬼在传说中不是和天使、上帝最接近的怪异存在吗？
可话又说回来了，他再变态，也在离老底下做事，也是子不语学生。江蓠也说过这种s级大妖怪在子不语也不少，而且更重要的是虽然s级妖怪这点听起来吓人，但江蓠也说过有的家伙虽然本身品种并不高级，但身体能力却是超绝。最好的证明便是他虽然是s级妖怪，然而权限还和江蓠一样高。权限是实力和贡献值的代表，贡献值高低从某个方面来说也可体现能力强弱。说明，他的实力和江蓠相当。
我对江蓠这人又感兴趣起来，搜索江蓠详细信息。
这搜索出来，我又是一惊，当然更多的是愤怒。
我捏拳，那家伙又把我耍了啊，狠狠地耍了一顿！他一定很好笑吧，当一个人类在他面前渺小的表现自己，他一定忍不住笑吧，像看小丑表演一样的神色。我总算有些懂得他把我当玩具一样玩耍了。我总算说因为他是一个人类，他会保护我不被杀死后大笑的原因。
只见上面写着：江蓠，子不语第三届学生，二年三班学生。在学校几乎无所职务。类别，妖怪种a级妖怪，僵尸。同时身为学院里「特殊学生」会员，代号死尸。一般a级权限。要想知道什么东西是僵尸，自己查去……
我还以为他是个人类，结果这么一出来，原来是个妖怪啊，还是最丧失的僵尸啊！居然还敢在大白天里现身，你这僵尸到底是几个意思啊？话说原来那天在地上见到的那黑色的可燃垃圾就是他吗？本应是僵硬的表情怎么那么富有变化？这是什么啊，总觉得被谁在狠狠玩弄一样！
不过，咆哮归咆哮，看完这两人之后，我的心里多少有了点底子，僵尸的江蓠和吸血鬼的路西菲尔，在感情上具有相同的对象，在位置上几乎平等……看起来恰是两个对等的人，然而，却有极大的不同啊。
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我又接连询问石板几个人。
得出了以下的结果——
离离川，子不语第三届学生，二年三班学生。在学校几乎无所职务。类别，人类种巫女，搜索权限，一般权限b级。
塞恩，子不语第三届学生，二年八班学生，无所职务。类别，妖怪种a级妖怪，海妖。一般权限，搜索权限b级。
事实上离老和离家管家他们底下还有一个页面，但我没有看，如果不是事出突然，我并不想了解别人的隐私。我只想知道一些大多数人都能知道的事实而已。事实上知道他们也曾经是这个学院的学生就知道很多事情了。
因为我懒得去查每种妖怪的特性，这石板又是强大的搜索引擎和问题回答引擎，我连忙查找吸血鬼，僵尸，海妖，巫女，巫族人的特性。不过，却是被狠狠地打脸了，上面写着大大的怒字，鲜艳的红色似乎要扑面而来，我立时想起，它刚才已经显现过要我们自己去查。
我呵呵发笑，没想到这石板还有些脾气啊。不过，有点脾气也是正常的，毕竟它很强大。
强大……
忽然我止住了想法。一个人的面孔在我脑海之中浮现……母亲……
现在有了这一张红纸，是不是连母亲的也能看到？江蓠的权限是a，已经很高了，但司机大叔的权限已经足够，母亲的是不是马上也能看到？
心里剧烈地波动起来，额上流出了汗水，我似乎感觉全身的经脉热血都在跳动，我看了看四周，一个人也没有。现在我看了也没什么，而且这不是我早就在追寻的东西吗？这……不是我一直想要的答案吗？
我伸出了手，我想我要喊出母亲的名字。
但是……我还是没能喊出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堵着喉咙一样。
我缩回了手臂，把那张纸也拿了回来。紧紧地捏在手心里面，出满了汗液。
前几天的时候，我或许还会哭喊着想要知道结果。但是……
看？我现在看了我能做什么？我是一个人类，是一个平凡——或许并不平凡吧，但很弱小很渺小的人类这点绝不会错。我现在知道了结果我能做什么？！
呵呵，我笑了起来，这场景就和在「大海贼时代」展示自己故事的草帽海贼相遇海贼王船员时候一样，明明得知宝藏所在地的机会近在眼前，却还是没有问出来。为什么？开始我还觉得有些可笑，可是现在呢？我才明白……早早知道了结果，没有了历练，也没有梦想。就像西行取经一样，他们本来就可以飞上雷音寺夺取真经，不过，他们没有了历练，只不过是一群没有梦想的空壳罢了。
我们寻求的是过程还是结果？我们是否长大还是止步不前？
我……
对不起，母亲，我发现现在的我除开那个目标以外，还有了其他的东西。现在的我太弱小了，什么也接受不了。也许我现在能看，但是现在却不能解决麻烦。
我还有一段长久的路要走，但是，我……我……绝不会忘记自己的目的！
熊……手上的那张红纸忽然燃烧起来，我急忙松开了手掌，只见红色的火焰如同鲜血一样在空中滚动跳跃。
在那跳动的火焰之中，明亮的空间之中出现了阶梯，如汉白玉般的石阶从石板面前铺展，成螺旋形状，一直延伸着往上，似乎无尽。
我看得呆了，是谁在指引我什么吗？
我不会忘记目的，但我也想追求一些其他的东西。用自己的双手自己去夺取。
所以，母亲啊……你能等我吗？等我长大，等我靠自己的能力去印证结果？就像小时候摔倒的时候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扑到你的怀中……
那最后的目的，那最后的怀抱。就像那最后的goal一样。与幸福同在的终点！
身体颤抖着，一样的寒冷，一样要令人呕吐的感觉。我清醒过来。
我万万没有想到大叔居然把我催眠了，但所幸贞操还在。我抹汗。却发现旁边一滩红色的东西，我一惊，差点吓得昏倒，好在我心理素质强到了不可理喻，马上便镇定下来。我可是剧情人物，怎么会……
细细看来，发现那是只是一张红色的纸，我心稍安，拿起来，只见上面缭乱笔记，正是大叔的手笔。又是一张时刻表，乱七八糟地有些让人看不懂，但第一次发班车我却是懂了，午夜12点从学校第一班车开始运行。
我捏着那张纸，眼里热泪盈眶。
幸好这是纸不是一滩液体啊！不过，那字真丑。
算了，不说什么了，快点去翻找想要的东西。
我爬了起来，随意把纸捏成一团，只见周身被图书包围，我已然置身图书馆里面了。就是不知道司机大叔是怎么把我弄进来的啊，连江蓠那般强悍的人把我弄进来都要耗费不少心机，更何况他呢？不过我又想想，大叔看起来是个司机，却不是简单的司机，在一个地方呆久了，说不定有什么特殊的权限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说不定还是院长的基……呃，不是，是朋友。这倒是其次，那司机看起来倒是个极度不会吃亏的角色。
我心中安定下来，也不在意他的状况了，往那边的图书架走去，看着铺天盖地似的书架和图书，大叹道：重重叠叠的知识啊……我来了，融进我的脑海之中吧，补充我的智力不足问题。
图书的确繁多琐碎，虽然我有目的而来，想要查找的东西却没有看到。
这么兜兜转转之间，我很快到了搜索引擎那边去。
幸好还有这么个搜索引擎，只要你问它问题它就会回答啊。我又腹诽了，这院长脑子真是有病吗？既然有问题回答引擎在，何必放这么多书呢？占位置不说，看起来让人极度不爽啊！
幸好之前江蓠带我过来的时候我有好好认路，没过多久我就辨识到了一黑色书架面前。
抽出一本厚厚的黑书，只听得轰隆一声，分成了两边，我心中大喜，立刻窜了进去。
开始仍然是黑暗一片，漆黑不见五指，但我意念之下，里面马上变得明亮。那块石板还是悬浮在半空之中，看起来神奇而怪异。
我才顾不得什么，急忙冲上去，按照江蓠曾经做过的样子把手掌放在上面，只听得一声机械的声音：“通过！”
我笑了起来，果然可以吗？虽然图书馆进来的权限有点大，但是问题回答引擎倒是谁人都可以使用的啊。
内心跳动起来，心中激动不已。
阿飞说过的话再次回响在我的心底，我甚至想象到了他说话时候的愤怒神色，眼中的决绝。
昨天的事情，我还有些疑问没有解开呢。到了此刻，接近真相的我怎么能够平静下来？
我对着石板喊道：“搜索路西菲尔。”
石板上面顿时闪现出一阵耀眼白光，那上面接二连三闪过一群人的面孔，一两秒之后便停留下来。只见上面显示着一个银发赤瞳的白皙男子，帅气而优雅。
——路西菲尔，子不语第三届学生。二年八班。
人的信息就像江蓠说过一样，是一个人的本在，不可能每个人都知道，也是因此，才会有重重叠叠的堆积隐藏。看到的最初基本上都是最基本的信息。
我又道：“详细信息。”
结果上面又出现了大大的感叹号，如同当头棒喝一般，让我头昏眼花，心中颤动。
果然不行吗？
但我又不死心，除开路西菲尔，几个人也是疑点重重，对于那些人的认知还不如直接问问题回答引擎简单！
接下来我连续问了几个人，上面除开显示了基本信息之外，便再无其他。我也瘫软下来，坐在地上，心中凄然，那些人到底有多隐秘，权限保护非得这么高吗？我气愤地要砸石板，但石板是无辜的，而要是损坏了以后该怎么办？要用的时候用不到，那不是等于我自己砸自己的脚吗？
不知道详细信息，没有人会回答我，我根本就没办法帮人。
还是那句话，我还太弱了吗？一个人类……一无所知，和江蓠说的没错，智和力都有所不及。
哈哈哈……江蓠最后的笑声又响动起来。
那悲戚的声音，那寂寞的声音。
他在等待着别人去救他吗？他在期待着什么吗？其中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我不知道啊！
我只想知道！外面的书籍多不说，想找到和自己想要的东西犹如大海捞针，江蓠给我的资料我也看过，是一些妖怪们的常见信息，虽然看起来很多，但对比所有的妖怪种类，无疑是九牛一毛。
我急了起来，翻找身上有什么能用得上的东西。忽然，一团摸起来就很差劲的东西出现在我的手心中间。虽然我的手心已经满是汗渍，但我还是能感觉到那东西在。
我急忙站了起来，把那东西放在了石板之上，石板立刻闪耀出了红色的光芒，只听得一声机械的声响传来：“通过！子不语司机请求观看档案！”
有用啊，想不到一张时刻表也有用啊。果然不是手掌吗？只要是一个人的某一部分或者决定他身份的某种东西！
感谢大叔，感谢苍天。我差点都快要哭出来了，像拿着奖杯的人一样说：感谢cctv，感谢天朝了！
我急忙说道：“搜索路西菲尔详细信息。”
石板发出红色光芒，人影在上面接连闪过，我吞了口口水，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大叔的东西权限能有多高？如果还是不行，最后的结果怎样？
石板的红光暗淡下来，石板上左面显示出一人的面孔，右面还有他面孔底下却是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迹。
感谢大地！感谢大叔，大叔你老神了，小的当时差点吓尿，一看那上面的东西，我的小心肝更是吓得突突的。
只见上面写着：路西菲尔，子不语第三届学生，二年八班班长。类别，妖怪种s级大妖怪，吸血鬼。同时身为学院里「特殊学生」会员，代号夜之王。一般a级权限。要想知道什么东西是吸血鬼，自己查去……
后面的还有一些他做过的事迹，因为他所做大事实在太多，拘捕杀害了很多只有传说中才出现过的妖怪，根本就写不下了。我也懒得翻页。
这个人的基本信息就这样了不是？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想不到他还是一个s级别的大妖怪。吸血鬼！那得多变态啊。吸血鬼在传说中不是和天使、上帝最接近的怪异存在吗？
可话又说回来了，他再变态，也在离老底下做事，也是子不语学生。江蓠也说过这种s级大妖怪在子不语也不少，而且更重要的是虽然s级妖怪这点听起来吓人，但江蓠也说过有的家伙虽然本身品种并不高级，但身体能力却是超绝。最好的证明便是他虽然是s级妖怪，然而权限还和江蓠一样高。权限是实力和贡献值的代表，贡献值高低从某个方面来说也可体现能力强弱。说明，他的实力和江蓠相当。
我对江蓠这人又感兴趣起来，搜索江蓠详细信息。
这搜索出来，我又是一惊，当然更多的是愤怒。
我捏拳，那家伙又把我耍了啊，狠狠地耍了一顿！他一定很好笑吧，当一个人类在他面前渺小的表现自己，他一定忍不住笑吧，像看小丑表演一样的神色。我总算有些懂得他把我当玩具一样玩耍了。我总算说因为他是一个人类，他会保护我不被杀死后大笑的原因。
只见上面写着：江蓠，子不语第三届学生，二年三班学生。在学校几乎无所职务。类别，妖怪种a级妖怪，僵尸。同时身为学院里「特殊学生」会员，代号死尸。一般a级权限。要想知道什么东西是僵尸，自己查去……
我还以为他是个人类，结果这么一出来，原来是个妖怪啊，还是最丧失的僵尸啊！居然还敢在大白天里现身，你这僵尸到底是几个意思啊？话说原来那天在地上见到的那黑色的可燃垃圾就是他吗？本应是僵硬的表情怎么那么富有变化？这是什么啊，总觉得被谁在狠狠玩弄一样！
不过，咆哮归咆哮，看完这两人之后，我的心里多少有了点底子，僵尸的江蓠和吸血鬼的路西菲尔，在感情上具有相同的对象，在位置上几乎平等……看起来恰是两个对等的人，然而，却有极大的不同啊。
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我又接连询问石板几个人。
得出了以下的结果——
离离川，子不语第三届学生，二年三班学生。在学校几乎无所职务。类别，人类种巫女，搜索权限，一般权限b级。
塞恩，子不语第三届学生，二年八班学生，无所职务。类别，妖怪种a级妖怪，海妖。一般权限，搜索权限b级。
事实上离老和离家管家他们底下还有一个页面，但我没有看，如果不是事出突然，我并不想了解别人的隐私。我只想知道一些大多数人都能知道的事实而已。事实上知道他们也曾经是这个学院的学生就知道很多事情了。
因为我懒得去查每种妖怪的特性，这石板又是强大的搜索引擎和问题回答引擎，我连忙查找吸血鬼，僵尸，海妖，巫女，巫族人的特性。不过，却是被狠狠地打脸了，上面写着大大的怒字，鲜艳的红色似乎要扑面而来，我立时想起，它刚才已经显现过要我们自己去查。
我呵呵发笑，没想到这石板还有些脾气啊。不过，有点脾气也是正常的，毕竟它很强大。
强大……
忽然我止住了想法。一个人的面孔在我脑海之中浮现……母亲……
现在有了这一张红纸，是不是连母亲的也能看到？江蓠的权限是a，已经很高了，但司机大叔的权限已经足够，母亲的是不是马上也能看到？
心里剧烈地波动起来，额上流出了汗水，我似乎感觉全身的经脉热血都在跳动，我看了看四周，一个人也没有。现在我看了也没什么，而且这不是我早就在追寻的东西吗？这……不是我一直想要的答案吗？
我伸出了手，我想我要喊出母亲的名字。
但是……我还是没能喊出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堵着喉咙一样。
我缩回了手臂，把那张纸也拿了回来。紧紧地捏在手心里面，出满了汗液。
前几天的时候，我或许还会哭喊着想要知道结果。但是……
看？我现在看了我能做什么？我是一个人类，是一个平凡——或许并不平凡吧，但很弱小很渺小的人类这点绝不会错。我现在知道了结果我能做什么？！
呵呵，我笑了起来，这场景就和在「大海贼时代」展示自己故事的草帽海贼相遇海贼王船员时候一样，明明得知宝藏所在地的机会近在眼前，却还是没有问出来。为什么？开始我还觉得有些可笑，可是现在呢？我才明白……早早知道了结果，没有了历练，也没有梦想。就像西行取经一样，他们本来就可以飞上雷音寺夺取真经，不过，他们没有了历练，只不过是一群没有梦想的空壳罢了。
我们寻求的是过程还是结果？我们是否长大还是止步不前？
我……
对不起，母亲，我发现现在的我除开那个目标以外，还有了其他的东西。现在的我太弱小了，什么也接受不了。也许我现在能看，但是现在却不能解决麻烦。
我还有一段长久的路要走，但是，我……我……绝不会忘记自己的目的！
熊……手上的那张红纸忽然燃烧起来，我急忙松开了手掌，只见红色的火焰如同鲜血一样在空中滚动跳跃。
在那跳动的火焰之中，明亮的空间之中出现了阶梯，如汉白玉般的石阶从石板面前铺展，成螺旋形状，一直延伸着往上，似乎无尽。
我看得呆了，是谁在指引我什么吗？
我不会忘记目的，但我也想追求一些其他的东西。用自己的双手自己去夺取。
所以，母亲啊……你能等我吗？等我长大，等我靠自己的能力去印证结果？就像小时候摔倒的时候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扑到你的怀中……
那最后的目的，那最后的怀抱。就像那最后的goal一样。与幸福同在的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