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无处可逃
“现在我们往哪跑？”李欢问。“稍等一下。”张伟跑到警车旁，拉动了一下车门把手，对李欢说道：“没有上锁，我们开车跑。”
“可是我没带驾驶证啊！”李欢一脸焦急的说。
“那么办，我也没带啊！”张伟说道。。
李欢听到后翻了一个白眼回道：“喂，你知道我是在开玩笑的吧。”
“知道啊，我就是太紧张，都忘记该怎么吐槽了。”说完他们合力将已经殉职的警察的尸体抬下车，虽然刚才已经亲手杀掉一个僵尸，但抬死人的感觉还是让二人心惊胆颤，尤其是随时会再次“醒来”咬掉他们脸皮的这种。
“车后座的那个呢？”张伟系上安全带，通过车内后视镜才想起后面太躺着一个。“那人脑袋都开花了，不会再醒过来了，快，再不走就被包围了。”李欢边说边把自己副驾驶座的车玻璃升上去。张伟看看外面，已经有几个僵尸靠近了车尾，于是发动汽车向通往城外的方向开去。
刚才飞过的直升机又出现在他们前方，似乎是在绕着这个小城镇盘旋，在大约5分钟后它再一次伴随着螺旋桨的隆隆声出现在前方视野内。高分贝喇叭的喊话似乎没起到什么作用，大街上乱作一团，背着行李的人们争相往城外的方向奔去。经过两个十字路都有汽车相撞的事故发生，临街的店铺纷纷关门，一路上不断有人挥手示意向二人的车发出求救，张伟却只能硬着头皮假装无视加速走远，接着后面就传来各种刺耳的谩骂声。“早知道就不开警车了。”已经受不了外面声音的李欢说着打开了车载收音机，电台里播放着关于愚人节的笑料，接着又换了几个频段后播放的都是日常的节目。
“看来外界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李欢调小音量后说道，“不应该啊，现在智能手机时代，有什么消息是散发不出去呢？”
“或许是封锁了关于这里的消息。”张伟边说边将车速放慢，挂上空档，“堵车了。”
这是个三面环水的镇子，一条长江的分支成u型包围着它，没有被宽阔的河流拦住的一面东西贯穿过一条高速公路，留有多条地道桥和高架桥与外界连接。这是一个双向四车道，此时对面车道上也停满了逆行的车辆。“这么宽的路怎么会塞车？”李欢看看周围说道，外面不断有人从下车徒步向前走去。二人不敢轻易下车，于是李欢降下汽车玻璃，尽量探出身子向前观察着。“能看到什么吗？”张伟问道。“有两辆油罐车横在路中间，把进出的路堵死了。”李欢答道。
张伟心情变得焦虑起来，调整了一下安全带后说道，“看来是故意封锁，我们下车走还是掉头找其它出口？要掉头的话必须马上走，不然后面来越来越多的车会把我们困在这。”
“掉头找其它出口吧，我们开的是警车，去碰碰运气。”
于是张伟启动汽车开往下一个出口，车程很短，但路上变得更加混乱，开始有人砸毁偏僻处的店铺，有的楼房冒起了滚滚黑烟，不时会有几声枪响传进耳朵。车子一个右拐来到环路后，看到了一辆微面警用车侧翻在对面车道上，一名警察搀扶着他的同事站在非机动车道上，看到了张伟所开的警车后挥手示意停下。
“要不要停车？”张伟问道。“停下来后我们还跑得了嘛？”李欢说着把座椅靠背放倒，让车外的人看不到他。
“喂~你好卑鄙啊，这一躺下去是看不到你脸了，我怎么办？”张伟语气有点激动的说。
“给，这有副墨镜你先应付一下。”李欢从副驾驶的储物箱里翻出眼镜伸手递过来，张伟接过戴上后加速驶过，很快来到下一个出口。这是一条较窄的地道桥，原本以为会堵车的单车道此刻空旷旷的，时间已临近下午6点，平时早已是灰暗的桥洞被两盏太阳灯照的晃如白昼，一辆绿色越野车恰到好处的停在桥洞下的最窄处。
当张伟摘下墨镜看清楚吉普车上的情况后，顿时踩下刹车，一旁的李欢因为没有系安全带，身子惯性的向前扑去，还好车速不快，额头只是轻微的碰到了挡风玻璃上。“搞什么，突然请下来？”李欢说道。“有枪。”张伟指着前方说道。顺着方向看去，在距离二十米外那越野车车顶上，一位身穿灰绿色迷彩服并且戴着防毒面具的男人从汽车天窗上探出半截身子，手握一支黑色步枪架车顶上，黑洞洞的枪口正冲着他们。
李欢揉着额头说：“我去~事情闹大了吗，都来军队封锁了？”还未等张伟开口回答，对面越野车的喇叭上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我们是镇武装部，前方的车辆请马上离开，现在禁止任何人出去此镇，在喊话结束一分钟后不离开的，我们首先会鸣枪警告。”
“他们真的会开枪？”李欢问，“这我怎么知道。”张伟说完感到一阵胸闷，汽车里的空气难闻无比，尤其是后座还躺着一个被子弹打爆头颅的人正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在对方的喊话刚已结束，他就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当张伟双脚刚一着地，对面越野车上的人便调整姿势，似乎在做瞄准的准备。
张伟深吸一口气，稍微平缓了情绪后大声说道：“我能问一下，现在发生了什么事吗？”他透过对方的挡风玻璃可以看到两个同样穿迷彩服人，刚才的喊话声来自副驾驶座上手持话筒的那位。
“对不起，现在我们不能告诉你任何情况，请回到你们的主管单位，耐心等待下一步指示。”
“会有人还帮我们的吧？”
“我们现在无法回答你，还要30秒，请马上离开。”对方的语气没有丝毫缓和。
张伟看了看正瞄准自己的枪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无奈转身回到车上。“就这么离开？”李欢在一旁说道。
现在的张伟心情已是糟糕透顶，没有立即回答，先是启动汽车掉头离开了地道桥，开了一段距离后将车停下。“下一步我们去哪？”张伟拉上手刹打开车灯问李欢也是在问自己，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不时有一两辆车疾驰而过，在他们的左方是镇中心，平时灯火通明的住宅楼群此刻只有零星亮光，不知哪个地方燃起了火，照亮了一方的天空。
“先去搞点吃的，找干净的水，僵尸电影啊大都是这么演的吧。”李欢边说边从他前面的储物盒里翻出了两个对讲机，“不错，装备加一。”
“我想先去看看小溪现在安全不安全。”张伟说道。
“你不是和她分手了嘛，还是你主动提出来的。”
“但是我觉得还是先去看看的好。”
“行吧，记得半路上找个人少的超市停，我们需要补给。”
“不过我们还是换一辆车的好，开警车太招摇了。”张伟看到李欢在摆弄着明晃晃的金属手铐后说道。
“换哪辆车，去偷车啊？”李欢边把手铐铐在自己手腕上边说，之后又拿钥匙解开去尝试铐自己的脚脖子。
“上个月老板不是调过来一辆面包车嘛，停在我们住的地方。”
“那车是专门追债用的，全国来回跑，都破的不行了，我开过一次，刹车片都快磨没了。”
“那也比开偷来警车强，争取未来少做几年牢吧。”
说这句话的事情，李欢正用手铐把自己锁在汽车顶棚拉手上，听到张伟这么一说，就默默的把手铐解开放回储物盒内。在二人开车快到达张伟前女友小溪住处之前，他们在一个已经关门的小超市停下。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没有月光，星光也被云遮去了大半，而且路灯也不亮。现在他们位处小镇西北处边较为空旷临近河边的地带，这里有着大片农田和分散建起的十几栋小楼，和城区一样这里也是只能看到那么一两点灯光。超市就开在其中一座四层楼高的小楼下，张伟刚分手一周的前女友就住在距离他们一百多米开外的一座小楼里。
二人走近超市发现大门是虚掩着的，李欢掏出手机打开闪光灯从门缝中照去，发现里面已经是一片狼藉。“我们来晚了。”他回头小声的对张伟说道，“不过来都来了，进去看看还剩什么。”于是轻轻推开门进去，开始翻找起来。“口香糖倒是有不少啊。”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张伟边嚼边自语道，看着方便面空袋子上是仅供参考图案吞着口水。“辣椒酱也剩不少。”李伟拿着一只勺子挖着一瓶放在货架上的玻璃罐说道，“算了，看有什么能吃的先兜走再说。”在他们临走时，李欢掏出钱包将一百块钱放在了收银台并用一包卫生巾压住。
小溪家的大门紧锁着，张伟先是敲了敲门，但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来开门，他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好在院墙不高，二人决定翻墙进去，在成功潜入前女友家时的张伟有种小偷当上瘾的感觉。推了推客厅的门纹丝不动，门把手也扭不动。于是张伟转移到窗户下，透过玻璃窗向屋内看去，借助手机闪光灯的亮光他看到一个人躺倒在沙发上，通过衣服可以判定是小溪，他敲了敲窗户，但不见里面的人有反映。情急之下，他从李欢手中夺过管钳砸碎玻璃窗迅速翻身而入，就在他刚站稳双脚，沙发上的人一声尖叫坐了起来，紧接着向张伟所在的位置抛去一物。张伟只觉腹部一阵猛烈的撞击带来的疼痛，手中管钳叮咣一声落到地上，他双膝跪地一手支撑着一手捂着肚子，这时他发现刚才袭击他肚子的是一块红色砖头，紧接着忽觉头顶生风，下意识的低头，又是一个砖头飞了过来“咣”的一声砸到身后的墙根上。
“小溪，是我，是伟伟啊！你的伟伟啊！”张伟向沙发的方向大声喊着，之后他看到了对方放下了手中的另一块砖头。在窗外举着手机当手电筒的李欢大笑着说，“哈哈！伟伟，你的伟伟？哈哈，笑死我了。”
“小溪，你男朋友来了。”沙发上响起的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接着较为昏暗处的一扇门吱呀一声打开，举着一把一指多长水果刀的小溪走了出来。
“可是我没带驾驶证啊！”李欢一脸焦急的说。
“那么办，我也没带啊！”张伟说道。。
李欢听到后翻了一个白眼回道：“喂，你知道我是在开玩笑的吧。”
“知道啊，我就是太紧张，都忘记该怎么吐槽了。”说完他们合力将已经殉职的警察的尸体抬下车，虽然刚才已经亲手杀掉一个僵尸，但抬死人的感觉还是让二人心惊胆颤，尤其是随时会再次“醒来”咬掉他们脸皮的这种。
“车后座的那个呢？”张伟系上安全带，通过车内后视镜才想起后面太躺着一个。“那人脑袋都开花了，不会再醒过来了，快，再不走就被包围了。”李欢边说边把自己副驾驶座的车玻璃升上去。张伟看看外面，已经有几个僵尸靠近了车尾，于是发动汽车向通往城外的方向开去。
刚才飞过的直升机又出现在他们前方，似乎是在绕着这个小城镇盘旋，在大约5分钟后它再一次伴随着螺旋桨的隆隆声出现在前方视野内。高分贝喇叭的喊话似乎没起到什么作用，大街上乱作一团，背着行李的人们争相往城外的方向奔去。经过两个十字路都有汽车相撞的事故发生，临街的店铺纷纷关门，一路上不断有人挥手示意向二人的车发出求救，张伟却只能硬着头皮假装无视加速走远，接着后面就传来各种刺耳的谩骂声。“早知道就不开警车了。”已经受不了外面声音的李欢说着打开了车载收音机，电台里播放着关于愚人节的笑料，接着又换了几个频段后播放的都是日常的节目。
“看来外界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李欢调小音量后说道，“不应该啊，现在智能手机时代，有什么消息是散发不出去呢？”
“或许是封锁了关于这里的消息。”张伟边说边将车速放慢，挂上空档，“堵车了。”
这是个三面环水的镇子，一条长江的分支成u型包围着它，没有被宽阔的河流拦住的一面东西贯穿过一条高速公路，留有多条地道桥和高架桥与外界连接。这是一个双向四车道，此时对面车道上也停满了逆行的车辆。“这么宽的路怎么会塞车？”李欢看看周围说道，外面不断有人从下车徒步向前走去。二人不敢轻易下车，于是李欢降下汽车玻璃，尽量探出身子向前观察着。“能看到什么吗？”张伟问道。“有两辆油罐车横在路中间，把进出的路堵死了。”李欢答道。
张伟心情变得焦虑起来，调整了一下安全带后说道，“看来是故意封锁，我们下车走还是掉头找其它出口？要掉头的话必须马上走，不然后面来越来越多的车会把我们困在这。”
“掉头找其它出口吧，我们开的是警车，去碰碰运气。”
于是张伟启动汽车开往下一个出口，车程很短，但路上变得更加混乱，开始有人砸毁偏僻处的店铺，有的楼房冒起了滚滚黑烟，不时会有几声枪响传进耳朵。车子一个右拐来到环路后，看到了一辆微面警用车侧翻在对面车道上，一名警察搀扶着他的同事站在非机动车道上，看到了张伟所开的警车后挥手示意停下。
“要不要停车？”张伟问道。“停下来后我们还跑得了嘛？”李欢说着把座椅靠背放倒，让车外的人看不到他。
“喂~你好卑鄙啊，这一躺下去是看不到你脸了，我怎么办？”张伟语气有点激动的说。
“给，这有副墨镜你先应付一下。”李欢从副驾驶的储物箱里翻出眼镜伸手递过来，张伟接过戴上后加速驶过，很快来到下一个出口。这是一条较窄的地道桥，原本以为会堵车的单车道此刻空旷旷的，时间已临近下午6点，平时早已是灰暗的桥洞被两盏太阳灯照的晃如白昼，一辆绿色越野车恰到好处的停在桥洞下的最窄处。
当张伟摘下墨镜看清楚吉普车上的情况后，顿时踩下刹车，一旁的李欢因为没有系安全带，身子惯性的向前扑去，还好车速不快，额头只是轻微的碰到了挡风玻璃上。“搞什么，突然请下来？”李欢说道。“有枪。”张伟指着前方说道。顺着方向看去，在距离二十米外那越野车车顶上，一位身穿灰绿色迷彩服并且戴着防毒面具的男人从汽车天窗上探出半截身子，手握一支黑色步枪架车顶上，黑洞洞的枪口正冲着他们。
李欢揉着额头说：“我去~事情闹大了吗，都来军队封锁了？”还未等张伟开口回答，对面越野车的喇叭上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我们是镇武装部，前方的车辆请马上离开，现在禁止任何人出去此镇，在喊话结束一分钟后不离开的，我们首先会鸣枪警告。”
“他们真的会开枪？”李欢问，“这我怎么知道。”张伟说完感到一阵胸闷，汽车里的空气难闻无比，尤其是后座还躺着一个被子弹打爆头颅的人正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在对方的喊话刚已结束，他就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当张伟双脚刚一着地，对面越野车上的人便调整姿势，似乎在做瞄准的准备。
张伟深吸一口气，稍微平缓了情绪后大声说道：“我能问一下，现在发生了什么事吗？”他透过对方的挡风玻璃可以看到两个同样穿迷彩服人，刚才的喊话声来自副驾驶座上手持话筒的那位。
“对不起，现在我们不能告诉你任何情况，请回到你们的主管单位，耐心等待下一步指示。”
“会有人还帮我们的吧？”
“我们现在无法回答你，还要30秒，请马上离开。”对方的语气没有丝毫缓和。
张伟看了看正瞄准自己的枪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无奈转身回到车上。“就这么离开？”李欢在一旁说道。
现在的张伟心情已是糟糕透顶，没有立即回答，先是启动汽车掉头离开了地道桥，开了一段距离后将车停下。“下一步我们去哪？”张伟拉上手刹打开车灯问李欢也是在问自己，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不时有一两辆车疾驰而过，在他们的左方是镇中心，平时灯火通明的住宅楼群此刻只有零星亮光，不知哪个地方燃起了火，照亮了一方的天空。
“先去搞点吃的，找干净的水，僵尸电影啊大都是这么演的吧。”李欢边说边从他前面的储物盒里翻出了两个对讲机，“不错，装备加一。”
“我想先去看看小溪现在安全不安全。”张伟说道。
“你不是和她分手了嘛，还是你主动提出来的。”
“但是我觉得还是先去看看的好。”
“行吧，记得半路上找个人少的超市停，我们需要补给。”
“不过我们还是换一辆车的好，开警车太招摇了。”张伟看到李欢在摆弄着明晃晃的金属手铐后说道。
“换哪辆车，去偷车啊？”李欢边把手铐铐在自己手腕上边说，之后又拿钥匙解开去尝试铐自己的脚脖子。
“上个月老板不是调过来一辆面包车嘛，停在我们住的地方。”
“那车是专门追债用的，全国来回跑，都破的不行了，我开过一次，刹车片都快磨没了。”
“那也比开偷来警车强，争取未来少做几年牢吧。”
说这句话的事情，李欢正用手铐把自己锁在汽车顶棚拉手上，听到张伟这么一说，就默默的把手铐解开放回储物盒内。在二人开车快到达张伟前女友小溪住处之前，他们在一个已经关门的小超市停下。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没有月光，星光也被云遮去了大半，而且路灯也不亮。现在他们位处小镇西北处边较为空旷临近河边的地带，这里有着大片农田和分散建起的十几栋小楼，和城区一样这里也是只能看到那么一两点灯光。超市就开在其中一座四层楼高的小楼下，张伟刚分手一周的前女友就住在距离他们一百多米开外的一座小楼里。
二人走近超市发现大门是虚掩着的，李欢掏出手机打开闪光灯从门缝中照去，发现里面已经是一片狼藉。“我们来晚了。”他回头小声的对张伟说道，“不过来都来了，进去看看还剩什么。”于是轻轻推开门进去，开始翻找起来。“口香糖倒是有不少啊。”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张伟边嚼边自语道，看着方便面空袋子上是仅供参考图案吞着口水。“辣椒酱也剩不少。”李伟拿着一只勺子挖着一瓶放在货架上的玻璃罐说道，“算了，看有什么能吃的先兜走再说。”在他们临走时，李欢掏出钱包将一百块钱放在了收银台并用一包卫生巾压住。
小溪家的大门紧锁着，张伟先是敲了敲门，但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来开门，他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好在院墙不高，二人决定翻墙进去，在成功潜入前女友家时的张伟有种小偷当上瘾的感觉。推了推客厅的门纹丝不动，门把手也扭不动。于是张伟转移到窗户下，透过玻璃窗向屋内看去，借助手机闪光灯的亮光他看到一个人躺倒在沙发上，通过衣服可以判定是小溪，他敲了敲窗户，但不见里面的人有反映。情急之下，他从李欢手中夺过管钳砸碎玻璃窗迅速翻身而入，就在他刚站稳双脚，沙发上的人一声尖叫坐了起来，紧接着向张伟所在的位置抛去一物。张伟只觉腹部一阵猛烈的撞击带来的疼痛，手中管钳叮咣一声落到地上，他双膝跪地一手支撑着一手捂着肚子，这时他发现刚才袭击他肚子的是一块红色砖头，紧接着忽觉头顶生风，下意识的低头，又是一个砖头飞了过来“咣”的一声砸到身后的墙根上。
“小溪，是我，是伟伟啊！你的伟伟啊！”张伟向沙发的方向大声喊着，之后他看到了对方放下了手中的另一块砖头。在窗外举着手机当手电筒的李欢大笑着说，“哈哈！伟伟，你的伟伟？哈哈，笑死我了。”
“小溪，你男朋友来了。”沙发上响起的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接着较为昏暗处的一扇门吱呀一声打开，举着一把一指多长水果刀的小溪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