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交谈
易游水望着第四人民医院，上一次还是在死亡的情况下被送进病房。
他记忆非常深刻，尤其是面对镜子里的自己，他脸色惨白，全身无力，血液像被抽干。
直到恢复了两天才把这种常人的精气神给补满。
这一次他一个人悄悄的溜进医院，走廊里有很多白大褂医生和等待门诊的病人。
他不是来看病的，他得找武圣人，他知道301在什么位置，可是他不太敢上去。
他不觉得他很光明正大，易游水从来没做过这种畏缩慌张的事情，以前他总是会速战速决，成为替死者之后他人生变相的变得丰富多彩起来，特别是脑袋必须时时刻刻要想很多东西。
易游水脑子不太好使，听说背诵课文背的滚瓜烂熟的人不仅是记忆力，智力等别的方面也会相对较高。至于那些玩理科的大神，他都不敢想象。
他拨通了武圣人的电话。
还没等易游水说话，电话那边却传来了声音。
“我在301，你赶紧上来，警察并没有跟踪你，我很确定。”
易游水松了口气，他对着在走廊里值班的护士姐姐礼貌的点头微笑，朝着301走去。
…………
门被易游水轻轻打开了，还是跟上次一样，武圣人坐在床旁边，欲望的眼睛盯着易游水，易游水忽然感觉这个老人像是个坏人，而警察要抓的就是他。
“欢迎回来。”武圣人友好的说。
“医生，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也不是非得想要到这里来，我是要跟你汇报情况的。”
“洗耳恭听。”
易游水敲敲脑袋：“甲孤大哥跟你说了吗？那张照片是个证据，他们已经查到校长失踪了，一旦发现甲孤大哥的踪迹，事情就很麻烦了，你们机构明不明白？”
“这些甲孤都跟我粗略的说过，我也听得很认真。”武圣人笑着说，“很简单，警察现在盯上你和甲孤了嘛，照片里没有我，所以我是清白的。”
“您要怎么办？机构要怎么办？一旦被查到，这个机构会不会……”
“不会。”武圣人立刻给出答案，“我们跟警察井水不犯河水，他们为什么要找我们？”
“是校长！”易游水强调重点。
“对啊，我知道是校长。”武圣人解释，“你知道我杀过多少人么？你知道甲孤杀过多少人么？我们以前干过这么多，警察都没有找上我们，游水，你一开始就紧张过头了。”
“那你们杀的那些人到底怎么样了？让我心里有个自知之明。”
“譬如那个副市长。”武圣人说，“警察查不到任何证据，只能成为悬案，最后不了了之，这就是真相。”
“这一次不一样了！我被牵扯进来了！要是警察一直找我事，我该怎么办？”
“放心，只要没证据，警察就拿你没办法，不就是一张照片么，看不出任何。”
易游水不住的挠头：“医生，你觉得这张照片会是谁拍的？您不是从那里赶过来的吗？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武圣人耸肩：“很抱歉我没有看到，如果我猜测的话，这张照片可能是十字军的人所拍，因为普通市民没理由去到那个废旧的工厂，又恰好带着相机，并且在远方拍完照之后不漏痕迹的逃走。”
“十字军的人？又是他们吗？”易游水疑问，“他不会也是来要我性命的吧？”
“这个你就要稍微担心一下了，多半是这样。”武圣人回答，“如果你加入机构我们可以加大对你的保护力度，这样你会更安全，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我们也会顺心很多。”
“老医生你跑题了。”
“跑题了么？”武圣人笑笑，“你觉得他当时为什么没有冲上去而是逃走了？”
“因为你来了？”易游水回答。
“不，十字军不是胆怯的一个组织，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而且他多半是想让甲孤和那个校长两败俱伤——”武圣人看着易游水，“你要记住，我们机构之间可能会合作，但是十字军却不一定，他们都有着自己的利益，或许把你送去他们那里比杀掉你更有价值，也许他看着自己所谓的同伴死去对他而言更有好处……”
武圣人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可能性太多了，他见过太多十字军的失常和变态，某种意义来说，宛如神经病的他们，人类根本无法理解的行为十字军都有可能做出来。
这种接连不断的攻击简直来势汹汹。
易游水恐怕早已身陷替死世界当中，前脚的校长还没有站住，后脚就有更多的敌人出现，他易游水如果再不保护自己，早晚有一天命丧黄泉。
…………
“今天我带你去替死机构。”武圣人说，“训练宜早不宜迟，就让甲孤来执行。”
“训练可以迅速变得更强大么？”
“这个我说不准，我从来没训练过，我几乎是瞬间掌握了替死能力。”
说到替死能力，易游水忽然想到那张病床，还有什么激发潜能的仪器。
“医生，我有一个猜想。”易游水低声说，“我觉得我没有替死能力是跟我的替死浓度有关，你们都说我浓度高，会不会浓度高是个弊端，因为你们不是说过世界上还没有一个人突破过百分之九十吗？我很怀疑达到九十之后，会比替死者更弱。”
“我纠正几个问题。”武圣人说，“第一，替死浓度越高绝不比普通的替死者更弱，你想想那些一直处在百分之八十九点九九的异度替死者；第二，在我们所探查的世界范围里，十字军和我们替死机构的确没有出现一个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存在，不过不排除目前隐藏在世界中的某人，也不排除未来会出现超过百分之九十的存在。”
“关于你的替死能力，甲孤会使用激发潜力的仪器测试一下，不过很可能会失败，毕竟是个不完全品。究其来说，训练才能使你迅速成长起来，替死者替死杀戮很强大的话，不会使用替死能力倒也算是一种补救。”武圣人嘴角勾笑，“游水，你用过替死杀戮么？”
…………
他记忆非常深刻，尤其是面对镜子里的自己，他脸色惨白，全身无力，血液像被抽干。
直到恢复了两天才把这种常人的精气神给补满。
这一次他一个人悄悄的溜进医院，走廊里有很多白大褂医生和等待门诊的病人。
他不是来看病的，他得找武圣人，他知道301在什么位置，可是他不太敢上去。
他不觉得他很光明正大，易游水从来没做过这种畏缩慌张的事情，以前他总是会速战速决，成为替死者之后他人生变相的变得丰富多彩起来，特别是脑袋必须时时刻刻要想很多东西。
易游水脑子不太好使，听说背诵课文背的滚瓜烂熟的人不仅是记忆力，智力等别的方面也会相对较高。至于那些玩理科的大神，他都不敢想象。
他拨通了武圣人的电话。
还没等易游水说话，电话那边却传来了声音。
“我在301，你赶紧上来，警察并没有跟踪你，我很确定。”
易游水松了口气，他对着在走廊里值班的护士姐姐礼貌的点头微笑，朝着301走去。
…………
门被易游水轻轻打开了，还是跟上次一样，武圣人坐在床旁边，欲望的眼睛盯着易游水，易游水忽然感觉这个老人像是个坏人，而警察要抓的就是他。
“欢迎回来。”武圣人友好的说。
“医生，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也不是非得想要到这里来，我是要跟你汇报情况的。”
“洗耳恭听。”
易游水敲敲脑袋：“甲孤大哥跟你说了吗？那张照片是个证据，他们已经查到校长失踪了，一旦发现甲孤大哥的踪迹，事情就很麻烦了，你们机构明不明白？”
“这些甲孤都跟我粗略的说过，我也听得很认真。”武圣人笑着说，“很简单，警察现在盯上你和甲孤了嘛，照片里没有我，所以我是清白的。”
“您要怎么办？机构要怎么办？一旦被查到，这个机构会不会……”
“不会。”武圣人立刻给出答案，“我们跟警察井水不犯河水，他们为什么要找我们？”
“是校长！”易游水强调重点。
“对啊，我知道是校长。”武圣人解释，“你知道我杀过多少人么？你知道甲孤杀过多少人么？我们以前干过这么多，警察都没有找上我们，游水，你一开始就紧张过头了。”
“那你们杀的那些人到底怎么样了？让我心里有个自知之明。”
“譬如那个副市长。”武圣人说，“警察查不到任何证据，只能成为悬案，最后不了了之，这就是真相。”
“这一次不一样了！我被牵扯进来了！要是警察一直找我事，我该怎么办？”
“放心，只要没证据，警察就拿你没办法，不就是一张照片么，看不出任何。”
易游水不住的挠头：“医生，你觉得这张照片会是谁拍的？您不是从那里赶过来的吗？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武圣人耸肩：“很抱歉我没有看到，如果我猜测的话，这张照片可能是十字军的人所拍，因为普通市民没理由去到那个废旧的工厂，又恰好带着相机，并且在远方拍完照之后不漏痕迹的逃走。”
“十字军的人？又是他们吗？”易游水疑问，“他不会也是来要我性命的吧？”
“这个你就要稍微担心一下了，多半是这样。”武圣人回答，“如果你加入机构我们可以加大对你的保护力度，这样你会更安全，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我们也会顺心很多。”
“老医生你跑题了。”
“跑题了么？”武圣人笑笑，“你觉得他当时为什么没有冲上去而是逃走了？”
“因为你来了？”易游水回答。
“不，十字军不是胆怯的一个组织，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而且他多半是想让甲孤和那个校长两败俱伤——”武圣人看着易游水，“你要记住，我们机构之间可能会合作，但是十字军却不一定，他们都有着自己的利益，或许把你送去他们那里比杀掉你更有价值，也许他看着自己所谓的同伴死去对他而言更有好处……”
武圣人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可能性太多了，他见过太多十字军的失常和变态，某种意义来说，宛如神经病的他们，人类根本无法理解的行为十字军都有可能做出来。
这种接连不断的攻击简直来势汹汹。
易游水恐怕早已身陷替死世界当中，前脚的校长还没有站住，后脚就有更多的敌人出现，他易游水如果再不保护自己，早晚有一天命丧黄泉。
…………
“今天我带你去替死机构。”武圣人说，“训练宜早不宜迟，就让甲孤来执行。”
“训练可以迅速变得更强大么？”
“这个我说不准，我从来没训练过，我几乎是瞬间掌握了替死能力。”
说到替死能力，易游水忽然想到那张病床，还有什么激发潜能的仪器。
“医生，我有一个猜想。”易游水低声说，“我觉得我没有替死能力是跟我的替死浓度有关，你们都说我浓度高，会不会浓度高是个弊端，因为你们不是说过世界上还没有一个人突破过百分之九十吗？我很怀疑达到九十之后，会比替死者更弱。”
“我纠正几个问题。”武圣人说，“第一，替死浓度越高绝不比普通的替死者更弱，你想想那些一直处在百分之八十九点九九的异度替死者；第二，在我们所探查的世界范围里，十字军和我们替死机构的确没有出现一个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存在，不过不排除目前隐藏在世界中的某人，也不排除未来会出现超过百分之九十的存在。”
“关于你的替死能力，甲孤会使用激发潜力的仪器测试一下，不过很可能会失败，毕竟是个不完全品。究其来说，训练才能使你迅速成长起来，替死者替死杀戮很强大的话，不会使用替死能力倒也算是一种补救。”武圣人嘴角勾笑，“游水，你用过替死杀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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