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入殓师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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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美女抱着守灵

    我这还是第一次和黄芷珊以外的女孩子睡在一起,虽说这环境有些不对劲,可也是一个身材火辣的女孩子啊,而且安安似乎对此还挺神经大条的,轻声说话让她靠的我很近,我这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

    “老大,你能不能和我讲讲这守灵是为了什么啊?”安安的求知欲特别强,问题也很多。

    “这守灵就是民间的一种习俗,守灵也称之为守夜,它是活着的人对去世的亲人的一种纪念。因为活着的人认为,亲人虽然死了,但灵魂还在人间。所以在去阴间前,回到家里看一看。亲人怕灵魂在回家的路上迷路,会点一盏灯,放在亡灵旁边。活着的人害怕灯熄灭了,而使亡灵找不到家,于是就彻夜坐在遗体旁边,保证那盏指路灯是一直燃烧的。故曰“守灵”,演变到现在,守灵便是亲人们聚在一起,悼念死者,抒发缅怀之情。”我解释的通俗易懂,安安也挺的很认真。

    安安点头,不小心被草榻上的杂草戳了下耳朵,痒的她是连连挠头,我连忙拉住她的手制止了她,她一脸狐疑的看着我说道:“怎么了?睡在这草榻上感觉头发里好痒啊。”

    我连忙摇摇头说道:“不行啊,你知道这守灵手十大忌讳吗?”

    看着她求知欲强盛,我也表现了下我的才华,说道:“这第一点忌讳就是守灵时,素颜端庄,不可佩戴首饰,男子不可穿办裤,女子不可穿裙子,不可披头散发,不可浓妆艳裹,尤其是不可穿拖鞋,露出脚趾,就是夏天守灵也要坚持忍耐。你这抓耳挠腮的,头发弄的这么乱,这第一点就犯了忌讳。”

    我继续说道:“守灵时,不可闲言碎语,尤其是后人不可为了先人葬礼之事在灵棚内争吵。后人纵是有天大的委屈也应让先人体面的走好人生最后一站,再行解决也不迟。”

    “三,守灵时,不可在灵棚内男女暧昧,不可在灵棚、灵堂、孝房内发生任何****行为,不然轻者霉运不断,重者精尽人亡,血光横死。”

    “四,守灵时,孕妇、产妇及流产人均不可进入灵堂,即便是先人的直系血亲也同样需要回避。如果实在避讳不开,不得不去,孕妇、产妇及流产人务必身着五种颜色以上的衣物方可带孝守灵祭拜。”

    “五,守灵时,若后人直系血亲中有新婚未出百天人,新婚人务必带好红白孝布,以免喜煞冲白煞。从而不光导致先人不得顺利西去,后人也更受呼气影响不断。”

    我巴拉巴拉的把十条忌讳都说了一遍,听的一旁的安安也是连连乍舌,没想到这光光一条守灵就有这么多规矩,我告诉她如果是在古代,那规矩就更多了,我们现在都是简化的规矩,很多都用不到了,就好像这沈德庸家是大别墅吧,如果不是大别墅这城市里哪里来让你在家守灵啊,都弄到殡仪馆去了。

    沈德庸三位老先生睡在这草榻之上也是有些难熬,坐了起来,拍拍我,看样子是睡不着,找我聊天来了,我这也是没有困意,既然老先生要聊天,我就陪陪他,但我俩声音都是轻声说的,闲言碎语还谈不上。

    沈德庸开口叫了声先生,我不好意思的制止了,让他还是喊我大胜的好。

    “大胜,你这方面还真懂,多亏了你,要不然这白事就是瞎做了。”沈德庸老脸一红,顿感不好意思。

    我连忙摇手,说道:“老先生别这么说,我就是吃这碗饭的,要是自己的专业还不完善,这出来做事不就丢了自己的脸了嘛。”

    “你这次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应该好好谢谢你,大胜,这钱呢我给你也不是那么有意义,我给你样东西。”沈德庸说完就对着一旁他老伴嘀咕了几句,这老伴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但从脸部的保养来看,和五十多岁的女人没多大差别,看来这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保养也保养的比别人好。

    言归正传,他老伴从里屋拿出来一根纸筒,长约一米,纸筒的样式也极为古朴,上面是一副山水画,光从这纸筒来看,就知道这里面的东西就价值不菲。

    他老伴把纸筒递给了沈德庸,这才递到我手上,微笑着看着我让我自己打开,这纸筒上有个小的木粯子,拔掉,这纸筒上的圆盖就自动脱落了,这里面原来是一副画,我小心翼翼的抽出,安安也坐了起来,近距离的来观察这幅画。

    画在我手中一点点的被展开,一副精妙绝伦的田园山水图呈现在我的面前,安安哇的一声叫了出来,我连忙做了个嘘声的动作,让她不要吵,他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其实我的内心比安安更加震撼,可以说光是沈德庸送我的这幅画就价值不菲,而且这幅画的右上角还密密麻麻的写着很多字,我虽然不懂,但按照这一字千金的价格来算,光这右上角就是好几万的价格啊,更别说这字还是配着这幅画了。

    沈德庸看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在数,看出了我的心思,说道:“大胜啊,这画呢不是这么看的,我的字没错是值一字千金,可画最主要看的还是谁画的和落款有多少。”

    我一副很好学的样子回答说:“老先生,还请指教指教,这方面我不是太懂。”

    在沈德庸的解释下,原来这画是傅抱石的早年作品,当时他还没成名,都说没成名之前的作品才是最完美的,另外一点,就是这旁边的落款,居然有数十个居多,可见这幅画在沈德庸心中的重量了,而现在他居然把这么好的一幅画给了我,我哪敢收啊,连忙把画放回纸筒中,恭恭敬敬的退让给了沈德庸。

    沈德庸也是大为不解,没想到这世界上居然还有不把这画放在眼里的人,我懂他的意思,连忙说道:“老先生,您别乱想,我是认为你给的这画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我再次把纸筒推了一下,沈德庸这才笑了笑说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和我年轻时一个脾气,那好,既然你不肯收,那我沈某就欠你一个人情,但你钱必须得收下,该收多少收多少,这总行了吧。”

    我莫名其妙,这不收画怎么就和他年轻时一样了,但他都说道这份上了,我也就不好拒绝了,一张画换一个人情,似乎不合算,可有时候这人情还真比钱划得来。

    这时候,这半开着的大门似乎吱嘎了一声,门外的风变的有些大了,我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回头看了看大门,大门依旧吱嘎吱嘎的作响。

    安安突然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臂,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但手却指着前面,眼神变的有些涣散,我使劲摇了一下安安,她这才有些懵的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的一刹那她就从嘴里说了句:“老大,我有点感觉不对劲。”

    我了解安安的这种感应,她很多次的都提醒了我会出现什么危险,似乎她的出现就是来保护我的,有了安安在身边,我也机灵了不少,掏出木盒中的修灵刀,森森的寒气让整个灵堂内都下降了好几度,这修灵刀之前还没有那么大的作用,自从修复了一些灵魂后,这修灵刀也变的更加有威力了,我都是从它下降的温度来判断的。

    也就在我们俩做好准备的时候,从门外飘进来一个幽蓝色的声影,他的样子很老,满脸的憔悴,似乎是很长时间没有睡好觉了。

    白发白眉,皱纹爬满了脸上各个地方,我再仔细一看,这不是沈德庸的爹嘛,这守灵果然回来了,我不知道他的回来算是好还是不好,至少从现在来看,他还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

    沈德庸他们看到我们的举动也是有些惊慌失措,但他们并不能看到逝者的灵魂,只是对我们的举动有些害怕,我让安安别那么激动,先躺下,看看逝者到底有什么心愿要了或者只是单纯回来看看。

    安安之前就说过,对于陌生的灵魂她总是有些害怕的,她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当那灵魂再飘进来一点时,她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二话不说,把我搂住了。

    我这一个有家室的人了,却被安安这么占便宜,而且这守灵忌讳还真有这么一条,但她抱着就抱着吧,只要我没有那么多想法就好了,可她却似乎想占我便宜一样,整个头埋入到了我的胸口,她胸口也开始靠了上来,那对不算太高的山峰在我的肚子上来回磨蹭,虽说我已经经历过这云雨之事了,可面对这年轻的身体,总还是有点胡思乱想的,我强烈的克制住自己的这种龌蹉想法,深呼吸了几次,这才有所好转。

    幽蓝色的灵魂飘着飘着就飘到了三兄弟的面前,三人根本不知道,但灵魂说话了:“儿子们啊,我这回来看你们一次就少一次了,虽说你们年纪也不小了,不过在爹眼里,你们永远是孩子啊,以后别在为家产相争了,兄弟要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