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天下第一
坐上长途大巴后，王维开始后悔答应了杜夫跟他回家的决定。
原因十分之简单，因为自从杜夫上了车后，就开始对着王维滔滔不绝地讲到自己爸爸年轻的风光故事，里面不仅仅包括灵异的，甚至连他爸与他妈相爱相识的爱情故事给说出来。而且有一点甚至让王维感到有点佩服，在车上的两个钟里，杜夫他竟然没有一个故事是重复的。
王维责怪自己没有把耳机给带到车上，两个小时喋喋不休的轰炸，让王维听到耳朵有点起茧了，有点不耐烦的他把头转到窗外，想暂时清静一番。
但是杜夫讲到点上了，没有放过王维。
“真的没骗你，你知道最后怎么样了吗？我爸就一个人把这个妖怪给制服了，就一个人哦，不用一个帮手就搞定了。”杜夫还是处于兴奋状态，手舞足蹈地描述着故事。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你爸是很厉害啦，但儿子为什么没有把这个能力给传承下来呢？”王维想赶紧停止着无谓的唠叨，于是就反问了杜夫。
杜夫感到王维的挑衅，他不服地说道，“谁说我没有，我只是在学校里没有表现出来罢了，我的法力也是很强大的，就是没有用武之地。”
“哪会没有用武之地，那你说说，怎么没有见你去到我的梦境里面救我了呢？”王维继续逼问道。
“我是可以感觉得到的，但是你根本没有危险啊，这只是个梦来的，你知道吗？这只是你说的那个马雯小姐报梦给你，传达一个信息给你罢了，没有什么危险的，你别担心哦。”
“切。”王维不想再听杜夫的乱扯。
白天哪懂夜的黑，自己的痛苦自己才是最清楚的，即便自己已经醒来，但那个梦的依然穷追不舍，在王维每次闭眼的时候，它都有有个精确的导航一般，马上找到了王维，血腥的画面再次填满眼前的黑暗。
于是王维不得不放弃以往上车睡觉的习惯，转而把注意力放在一路上的风景。
杜夫随着王维的视线看了看窗外情况，看到了车子已经到了高速路的收费站了，他就终于找到缓解刚才尴尬的开场白，安慰王维说道，“没事的，真的就只是个梦罢了。你看，我们已经下高速了，找我爸就什么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但如果真的是梦就好了。
对于王维来说，这不仅仅是一个梦，一切都那么的真实，就像他亲临现场没什么两样。并且，王维总觉得杜夫的话根本就是马后炮罢了，没出事的时候他当然是如此轻松就能说出来，要是真正出了危险的时候，他可能又换了一个说法，王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杜夫，并思索刚才杜夫一连串的话。
“你可不要骗我哦，你爸真的是天下第一的道士吗？”王维本来就对21世纪还存在道士这个职业表示怀疑，但当杜夫说到他爸爸是天下第一的道士的时候，王维就感到更悬，更不靠谱了，难道道士们还要来个比赛来争取第一的吗？那他们又是通过怎样的形式来进行比赛的？念咒语吗？
王维没有见过杜夫的爸爸，但是他脑海里已经拼凑出杜夫爸爸的形象，应该就像林正英在《僵尸道长》里面造型一样，穿着长长的道士袍，挂着一个装着各类道符的斜挂包，与一把驱魔的桃木剑。
被王维狐疑的眼神看着，杜夫有点不爽，他觉得自己之前两个钟的口水都前功尽废了，但他还是要为他的父亲给正名，“他真的是天下第一，年轻的时候，你知道他当时像我们那么大的时候，就已经在我国名扬天下了，但是在遇到我的妈妈之后，就金盆洗手，退隐了江湖，过上了他们的两人的幸福生活。”
“这种职业都要金盆洗手？金盆洗手这些事情不是那些武侠小说里面的吗？”
“现代也要啊，因为道士也是高危行业来的，驱魔驱妖啊，很危险的。”
王维听到了之后，唯一感觉是杜夫越想去圆，但就是越南辕北辙，越来越离谱。这个天下第一然后因一个女子而退隐江湖的故事，貌似都在不少的武侠电视剧里出现过了，虽然自己不曾准确记起是那一套电视剧，但是王维敢肯定，这绝对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这种故事的套路。
当王维想着要不要具体问下他们道士是怎么争夺个天下第一的名号的时候，就被杜夫给打断了。
“我们准备下车了，快到车站了，下车的位置很靠近我们家的，步行的话就15分钟的路程。”
下车的时候接近下午5点了，夕阳西下，杜夫家住在厦门，更高纬度的沿海城市，吹过来都很有秋天的气息，一驱在学校时候的炎热。
跟着杜夫下车后，王维就在他身后四处张望着，毕竟这次是他第一次来到厦门，一切都是如此的新鲜。下车走了不到5分钟，他们就来到了江边，杜夫指着前面的路说道，沿着前面的直路走到尽头，就是他的家了。但王维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杜夫身上，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街边的店铺，看着平静流淌着的江水，看着准备下落的夕阳，不知为何，他又想到了马雯。
还没走到路的尽头，王维就看到一个穿着白t恤，足球运动短裤的平头中年大叔在立在一幢房子前。不费一秒钟，王维就能认出他就是杜夫的爸爸了，即便之前没有见过一面。原因其实也十分之简单，杜夫与他爸爸，除了发型之间有明显区别之外，脸就根本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只是他爸爸的脸看起来更为沧桑一点。如果实在要说区别的话，那就是杜夫爸爸看起来的确强壮一些，肌肉撑起他全白的t恤，王维有预感他是经常去健身的那一种的。
这个趿着拖鞋的中年男人兴冲冲地向他们两人走来，王维对眼前的男人有两个判断，要么这个男人是像《功夫》里面火云邪神一样的绝世高手，要么他真的就是普普通通一个中年男人罢了。
“终于回来了啦，爸爸想死你了。”在准备到达家里之际，杜夫爸爸迫不及待地向前想拥抱自己的儿子。
但杜夫有点不愿意让爸爸抱着他，也不想自己像小孩子一样被对方摸头，“别再摸我头啦，我有同学在啊。”杜夫不想在王维面前丢脸，立马把爸爸的手给扯了下来。
“真的好久没见嘛，啊夫，这位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位王同学吗？”杜夫爸爸继续热情似火一般，主动对着王维伸前手去。
“是啊，叔叔，我的名字叫王维。”王维低着头握去，略显不好意思。
在两人握手的一刻，杜夫爸爸本来拿春光满面的笑容马上收了起来，触电一般的他变得严肃起来，认真瞪着了王维眼睛一两秒之后，接着又恢复起那灿烂的笑容来，王维以为对方已经看出个所以然来，急切等着杜夫爸爸接下来的话。
但热情高涨的杜夫爸爸似乎把刚才的事情给全忘了，他只是兴奋地推着王维进门说道，“欢迎，欢迎，赶紧先进去吃个饭吧，饭菜也是刚好做好了，我特地叫了妈妈多煮了一些菜给王同学你吃。”
与王维进入房子之前的幻想大相径庭，在进去了之后，他才发现，原来杜夫家里的摆设之类也是跟平常人家一样的，而不是王维所想象的会有桃木剑，八卦盘，道士袍等摆饰。一方面，杜夫爸爸的形象不是自己所想的《僵尸道长》一样的造型，另一方面，他们的家也没有了这些道家的摆设，王维都觉得，这次光临厦门，可能真的只能当做一次普通得再不过的旅游罢了。
但准备吃饭的一刻，王维之前的怀疑有所动摇了。
动摇的原因是杜夫妈妈出现的时刻，当杜夫妈妈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他就开始理解杜夫在车里一直跟他说的故事了，为什么杜夫爸爸宁可不要天下第一这个名号，也要为这个女人金盆洗手，退隐江湖。
即便到了不惑之年，但是杜夫妈妈绝对可以说是风韵犹存，到现在还保持着少女般苗条的身材，穿着旗袍的她很好地配合着她与生俱来就高挑的优势，整个人在衣服的衬托下更显玲珑浮凸，女人味显露无疑。
不仅身材保养得好，她的脸蛋也是光洁无暇的，在一片白皙之中透出半点粉红，在依然水灵的大眼睛衬托之下，王维能够想象得到，如果放在20年前，杜夫妈妈一定是惊艳四方的大美人。会有多少男人为了这个女人掀起血雨腥风，王维不得而知，但关于杜夫爸爸不要江山要美人的这个做法，王维是绝对可以理解的。
但王维不敢一直盯着杜夫妈妈看，只顾着吃饭，当且仅当杜夫家长问到他的时候，他才会把视线从饭碗中抬起来，看着对方。他发现一个问题，就是除了杜夫津津有味地在吃饭之外，杜夫父母都时不时用异样与担忧的目光看着王维。
奇怪的眼神一直持续到吃完整顿饭，王维才得以被解放。在吃完的时候，杜夫爸爸特地约了王维等下在门口见，他要先帮老婆洗好碗碟再出门。
出门后夜风袭来，凉意让王维感到一丝放松。他走到江边，并将手放在护栏上，眺望着远方，因为周边的房子不高的缘故，王维眼前视野宽阔，看到徐徐奔流的江水汇集到远方的海洋，他好想就这样驻足一晚看着眼前的美景。
当看到出神的时候，王维突然感到肩膀一股沉稳的力气不偏不倚地放了下来，“在我们握手的一刻，我就能体会到马小姐的阴气了。”
杜夫爸爸意味深长地说完这一句后，顺着王维的眼光看向远方，若有所思地不说话。
原因十分之简单，因为自从杜夫上了车后，就开始对着王维滔滔不绝地讲到自己爸爸年轻的风光故事，里面不仅仅包括灵异的，甚至连他爸与他妈相爱相识的爱情故事给说出来。而且有一点甚至让王维感到有点佩服，在车上的两个钟里，杜夫他竟然没有一个故事是重复的。
王维责怪自己没有把耳机给带到车上，两个小时喋喋不休的轰炸，让王维听到耳朵有点起茧了，有点不耐烦的他把头转到窗外，想暂时清静一番。
但是杜夫讲到点上了，没有放过王维。
“真的没骗你，你知道最后怎么样了吗？我爸就一个人把这个妖怪给制服了，就一个人哦，不用一个帮手就搞定了。”杜夫还是处于兴奋状态，手舞足蹈地描述着故事。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你爸是很厉害啦，但儿子为什么没有把这个能力给传承下来呢？”王维想赶紧停止着无谓的唠叨，于是就反问了杜夫。
杜夫感到王维的挑衅，他不服地说道，“谁说我没有，我只是在学校里没有表现出来罢了，我的法力也是很强大的，就是没有用武之地。”
“哪会没有用武之地，那你说说，怎么没有见你去到我的梦境里面救我了呢？”王维继续逼问道。
“我是可以感觉得到的，但是你根本没有危险啊，这只是个梦来的，你知道吗？这只是你说的那个马雯小姐报梦给你，传达一个信息给你罢了，没有什么危险的，你别担心哦。”
“切。”王维不想再听杜夫的乱扯。
白天哪懂夜的黑，自己的痛苦自己才是最清楚的，即便自己已经醒来，但那个梦的依然穷追不舍，在王维每次闭眼的时候，它都有有个精确的导航一般，马上找到了王维，血腥的画面再次填满眼前的黑暗。
于是王维不得不放弃以往上车睡觉的习惯，转而把注意力放在一路上的风景。
杜夫随着王维的视线看了看窗外情况，看到了车子已经到了高速路的收费站了，他就终于找到缓解刚才尴尬的开场白，安慰王维说道，“没事的，真的就只是个梦罢了。你看，我们已经下高速了，找我爸就什么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但如果真的是梦就好了。
对于王维来说，这不仅仅是一个梦，一切都那么的真实，就像他亲临现场没什么两样。并且，王维总觉得杜夫的话根本就是马后炮罢了，没出事的时候他当然是如此轻松就能说出来，要是真正出了危险的时候，他可能又换了一个说法，王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杜夫，并思索刚才杜夫一连串的话。
“你可不要骗我哦，你爸真的是天下第一的道士吗？”王维本来就对21世纪还存在道士这个职业表示怀疑，但当杜夫说到他爸爸是天下第一的道士的时候，王维就感到更悬，更不靠谱了，难道道士们还要来个比赛来争取第一的吗？那他们又是通过怎样的形式来进行比赛的？念咒语吗？
王维没有见过杜夫的爸爸，但是他脑海里已经拼凑出杜夫爸爸的形象，应该就像林正英在《僵尸道长》里面造型一样，穿着长长的道士袍，挂着一个装着各类道符的斜挂包，与一把驱魔的桃木剑。
被王维狐疑的眼神看着，杜夫有点不爽，他觉得自己之前两个钟的口水都前功尽废了，但他还是要为他的父亲给正名，“他真的是天下第一，年轻的时候，你知道他当时像我们那么大的时候，就已经在我国名扬天下了，但是在遇到我的妈妈之后，就金盆洗手，退隐了江湖，过上了他们的两人的幸福生活。”
“这种职业都要金盆洗手？金盆洗手这些事情不是那些武侠小说里面的吗？”
“现代也要啊，因为道士也是高危行业来的，驱魔驱妖啊，很危险的。”
王维听到了之后，唯一感觉是杜夫越想去圆，但就是越南辕北辙，越来越离谱。这个天下第一然后因一个女子而退隐江湖的故事，貌似都在不少的武侠电视剧里出现过了，虽然自己不曾准确记起是那一套电视剧，但是王维敢肯定，这绝对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这种故事的套路。
当王维想着要不要具体问下他们道士是怎么争夺个天下第一的名号的时候，就被杜夫给打断了。
“我们准备下车了，快到车站了，下车的位置很靠近我们家的，步行的话就15分钟的路程。”
下车的时候接近下午5点了，夕阳西下，杜夫家住在厦门，更高纬度的沿海城市，吹过来都很有秋天的气息，一驱在学校时候的炎热。
跟着杜夫下车后，王维就在他身后四处张望着，毕竟这次是他第一次来到厦门，一切都是如此的新鲜。下车走了不到5分钟，他们就来到了江边，杜夫指着前面的路说道，沿着前面的直路走到尽头，就是他的家了。但王维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杜夫身上，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街边的店铺，看着平静流淌着的江水，看着准备下落的夕阳，不知为何，他又想到了马雯。
还没走到路的尽头，王维就看到一个穿着白t恤，足球运动短裤的平头中年大叔在立在一幢房子前。不费一秒钟，王维就能认出他就是杜夫的爸爸了，即便之前没有见过一面。原因其实也十分之简单，杜夫与他爸爸，除了发型之间有明显区别之外，脸就根本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只是他爸爸的脸看起来更为沧桑一点。如果实在要说区别的话，那就是杜夫爸爸看起来的确强壮一些，肌肉撑起他全白的t恤，王维有预感他是经常去健身的那一种的。
这个趿着拖鞋的中年男人兴冲冲地向他们两人走来，王维对眼前的男人有两个判断，要么这个男人是像《功夫》里面火云邪神一样的绝世高手，要么他真的就是普普通通一个中年男人罢了。
“终于回来了啦，爸爸想死你了。”在准备到达家里之际，杜夫爸爸迫不及待地向前想拥抱自己的儿子。
但杜夫有点不愿意让爸爸抱着他，也不想自己像小孩子一样被对方摸头，“别再摸我头啦，我有同学在啊。”杜夫不想在王维面前丢脸，立马把爸爸的手给扯了下来。
“真的好久没见嘛，啊夫，这位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位王同学吗？”杜夫爸爸继续热情似火一般，主动对着王维伸前手去。
“是啊，叔叔，我的名字叫王维。”王维低着头握去，略显不好意思。
在两人握手的一刻，杜夫爸爸本来拿春光满面的笑容马上收了起来，触电一般的他变得严肃起来，认真瞪着了王维眼睛一两秒之后，接着又恢复起那灿烂的笑容来，王维以为对方已经看出个所以然来，急切等着杜夫爸爸接下来的话。
但热情高涨的杜夫爸爸似乎把刚才的事情给全忘了，他只是兴奋地推着王维进门说道，“欢迎，欢迎，赶紧先进去吃个饭吧，饭菜也是刚好做好了，我特地叫了妈妈多煮了一些菜给王同学你吃。”
与王维进入房子之前的幻想大相径庭，在进去了之后，他才发现，原来杜夫家里的摆设之类也是跟平常人家一样的，而不是王维所想象的会有桃木剑，八卦盘，道士袍等摆饰。一方面，杜夫爸爸的形象不是自己所想的《僵尸道长》一样的造型，另一方面，他们的家也没有了这些道家的摆设，王维都觉得，这次光临厦门，可能真的只能当做一次普通得再不过的旅游罢了。
但准备吃饭的一刻，王维之前的怀疑有所动摇了。
动摇的原因是杜夫妈妈出现的时刻，当杜夫妈妈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他就开始理解杜夫在车里一直跟他说的故事了，为什么杜夫爸爸宁可不要天下第一这个名号，也要为这个女人金盆洗手，退隐江湖。
即便到了不惑之年，但是杜夫妈妈绝对可以说是风韵犹存，到现在还保持着少女般苗条的身材，穿着旗袍的她很好地配合着她与生俱来就高挑的优势，整个人在衣服的衬托下更显玲珑浮凸，女人味显露无疑。
不仅身材保养得好，她的脸蛋也是光洁无暇的，在一片白皙之中透出半点粉红，在依然水灵的大眼睛衬托之下，王维能够想象得到，如果放在20年前，杜夫妈妈一定是惊艳四方的大美人。会有多少男人为了这个女人掀起血雨腥风，王维不得而知，但关于杜夫爸爸不要江山要美人的这个做法，王维是绝对可以理解的。
但王维不敢一直盯着杜夫妈妈看，只顾着吃饭，当且仅当杜夫家长问到他的时候，他才会把视线从饭碗中抬起来，看着对方。他发现一个问题，就是除了杜夫津津有味地在吃饭之外，杜夫父母都时不时用异样与担忧的目光看着王维。
奇怪的眼神一直持续到吃完整顿饭，王维才得以被解放。在吃完的时候，杜夫爸爸特地约了王维等下在门口见，他要先帮老婆洗好碗碟再出门。
出门后夜风袭来，凉意让王维感到一丝放松。他走到江边，并将手放在护栏上，眺望着远方，因为周边的房子不高的缘故，王维眼前视野宽阔，看到徐徐奔流的江水汇集到远方的海洋，他好想就这样驻足一晚看着眼前的美景。
当看到出神的时候，王维突然感到肩膀一股沉稳的力气不偏不倚地放了下来，“在我们握手的一刻，我就能体会到马小姐的阴气了。”
杜夫爸爸意味深长地说完这一句后，顺着王维的眼光看向远方，若有所思地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