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兄,我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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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粗盐

    老刘道:“其实我这一趟回村子,车子里也带了好几大袋盐,都免费给邻里邻外了。不过这事反倒成了笑话,村里人都说,村里正缺水呢,连炒菜都不敢多放盐,怕吃咸了,没开水送,我倒好,一回来就拼命给亲朋好友送盐。”

    饭桌上大伙又哄笑起来。

    老刘继续说:“你是用盐来做什么呢?炒菜?腌货?”

    我摇摇头:“这个可是个秘密,你给我最低级的盐就行。”

    老刘说:“那就是粗盐了,粗盐我手头有海盐,和井盐还有碱盐。”

    我说:“都可以,不过我要得有点多。”

    老刘说:“我车上带来的都是小包精装的,还有好几十小袋,厨房用的,如果你急着要,我可以都可以免费给你!”

    我摆摆手说:“哎,这怎么好意思,你是做生意的,钱我是必须要给你的,这样,你要是有存货,我需要五百斤的盐。”

    老刘一顿:“这个……可能我车上没这么多了,那些加起来也就五六十斤,但是我邻村有跟我贩盐的朋友,明天一早我可以让他送过来。”

    我高兴道:“那太好不过了,明早能越快送来越好。”

    吃了晚饭回来。

    三钱不解,问我:“灵哥,没事你买这多盐来干嘛?”

    我说:“今天我跟予良去了村里的真泉古井看了究竟,发现古井里有蹊跷,呆会儿咱们带罗囊怪再去一趟,把枯井都填满水。”

    夜里一轮明月高悬,繁星璀璨。

    这段时间三伏天气,晚上的天空很透彻,月色明朗。

    我们借着月光很轻易看到村里的道路,来到了真泉古井,我把罗囊怪将水倾斜到井里。一刻钟,这井水才堪堪填满。

    完后,我故意用一些蓬松的杂草,还有土灰洒在古井的边缘上。

    到了翌日早上,我们去真泉古井看究竟。果然不出我所料,偌大的古井原本昨晚溢出地面的水,一夜之间全部干旱见底了!但是昨夜我覆盖的那些杂草和蓬松土层却一点也没见变得狼藉。

    这我就奇怪了,有东西来喝水,怎么没有脚印?

    三钱纳闷:“不可能吧,即便村里的地很干,但是昨晚填了那么多水,渗透一夜也不能把深达好几米的古井的水都渗透完了。”

    予良道:“我们下去检查过了,这古井没有什么很大的漏洞,所以,水不会侧漏到其他地方去。这一定是有东西作怪。”

    我早预料到了这一点。没到晌午,老刘昨晚应允我的粗盐运来了。从隔壁村一朋友运过来的。我让三钱去村头接应,又借来村里的板车,把粗盐都运了过来。

    五百斤的粗盐,好几大袋子。

    这粗盐就是粗盐,运来的两大袋里面的盐颗粒还结块了,我找了根木棍,把袋子的结块都敲碎。

    三钱恍然大悟:“灵哥,你这是打算把盐倒入这个井里呢?”

    我道:“没错。它不是喜欢吸水么?昨晚一晚上的时间,能把这两三米宽五六米深的古井水吸完,那么给它尝尝搅拌了五百斤盐的水味道是什么感觉。”

    我跟予良扛着盐袋,挪到井边,用小刀把盐袋划破了,白花花的粗盐刷刷刷地倒入了井里。

    一袋、两袋、三袋……这五百斤的粗盐全部倒入了井底后,能看到井底堆起了一锥形的白盐堆尖儿。

    “来,把罗囊怪里的水都灌上!”我跟三钱道。

    咕嘟咕嘟咕嘟……

    罗囊怪大嘴里的水跟瀑布一样噗噗地朝井下灌去,我用一根长木棍使劲在井中搅拌,白盐很快在水中化开了,清澈的水也变得白蒙。

    由于井水比较多,这顿搅拌把我两臂累得要脱臼。

    等井水都差不多灌满,水里的粗盐也差不多化开,我丢掉木棍,俯身粘了一点水尝了一下,我立即五官紧凑到了一块。这水咸的,齁得我直吐口水。

    “我擦,这太咸了!”我打了个颤抖。

    这完全跟个出盐井没什么区别了,如此高浓度的盐水,谁掉到里面就可以做腌肉。

    “好了,今天的工作到此结束,今晚就会有结果了。”我把几个破损的盐袋子藏到了一坑,埋了土。

    等到晚上,又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

    凌晨十二点钟刚过不久。

    村里阒然一片,偶尔传来几声鸟啼。温和的月色笼罩在小村落里,一切都好似进入了梦乡。

    我却一点也不敢睡,大概凌晨一点时,耳边好似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传来,这声音极其古怪,像牛像马又像驴。那怪声响彻整个村落。

    习惯的警惕感让我一咕噜爬将起来,竖耳朵凝听。这回我听清了,这不是普通的动物在叫唤,更不是家畜家禽在叫。我来的前两夜,也不曾听到这种怪声,怎么今夜吼个不停?难不成是精怪在狂吼?!

    那怪声传出来后,村里开始接着引发了狗吠。而且狗吠一叫,就跟传染似的,一叫一大片。

    不少家户打开了灯,训斥着自己的家狗,但是又听到黑夜中村里有怪声回荡,村民们连门都不敢打开。骂了家狗几声,不奏效,自己继续关灯睡觉。

    我已经全无困意,这怪声出现,想必一定是那精怪出现了。

    我赶紧把予良和三钱叫醒:“哎,你们听听。”

    予良倒是跟我的老搭档棋白一样,一有点动静,自己已经跟我心照不宣地醒来了,他也已经在竖着耳朵听动静。

    予良道:“灵哥,我早就听到了,咱们快带上家伙事,去看个究竟。”

    我透着月光,看到三钱仍是睡得生死未卜,撅着屁股,月光同时照射在他脸部和臀部上,那姿势要多妖娆有多妖娆。算了,不打扰他的美梦了,我跟予良两人消失在了月色中。

    一路上,我们一直在小跑,那声音是从真泉古井方向传来的。

    我边跑边从罗囊怪里拿出了两枚雷刀符做准备。我发现我携带的罗囊怪到了夜里并不喜欢睡觉,那绿豆眼荧光闪烁,像两粒鬼火似的。而予良也准备好了他的拷鬼棒。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大,我心里也越来越紧张,这驴叫不像马叫不像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