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屋子里的脂粉味
“畜生，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
“救命啊，救命啊！出人命了！”
本来里屋随着千里的踹门声，已经消停了，只是没多大一会儿，这种鬼哭狼嚎的喊叫，又一次传了出来，同时还伴随着殴打的声音。
“难不成方老挨打了？可这喊叫声底气中足，可不像是个老头子发出的声音。”千里琢磨着。
“进去看看！”说道。
四个人从大厅进入里屋，正看见方老爷子举着演木偶戏用的尚方宝剑，追着他的大徒弟方心正，满足屋子跑呢。
方心正人到中年，又经常在外面应酬，一副肥头大耳发福的样子，身体难免发虚。方老虽然年纪大，但功夫一直没丢，天天练太极，没追出几圈，就把方心正俯卧着，按在了沙发上。这些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根本就不像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能轻易做到的。
而后，方老也不管古暮他们是否在一旁看着，直接现场直播师父是如何教训徒弟的。只见方老举起尚方宝剑，像个唯我独尊的帝王一样，照着方心正肥硕的屁股，就是一顿狠抽。抽的方心正龇牙咧嘴，哭爹喊娘。
在中国，一向都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传统观念，父亲教训儿子，哪怕有些过激，别人也不好指责。
古暮看着屋子里并不会发生什么危险，也不好横加阻拦。
可方老爷子越打越狠，越大越兴奋，到后来，直接揪着方心正的头发，把他的头往玻璃茶几上撞。
方心正的额头被撞出血来，顺着茶几的桌腿儿，滴答滴答往下淌。方老看到血，好像更加振奋了，脸上全是享受的表情，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方心正禁不住他的折腾，几乎昏过去了。
古暮觉得事情不对，尤其是方老的表情，哪有半点慈颜善目可言，简直就是一个变态杀手，在享受杀人的快感。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方老给予自己的大徒弟致命一击的时候，古暮移形换影，直接将这个瘦弱，但不知哪来的力大无穷的干瘪老头给推了出去。
为了避免方老受伤，古暮推人的力道掌握的很准确，方老只是向后稍退了两步，最后跌坐在地毯上。
一道阴冷而不甘的寒光，从方老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他起身，抄起身旁的一只花瓶，颤巍巍向古暮走来。
千里见状不好，跑过去死死抱住方老，以免他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方老，方老，您醒醒！”阿梦将一瓶药粉，放在方老鼻子下，让他闻了闻。
闻过之后，方老的情绪显然镇定许多，原本斗志昂扬的精神瞬间萎靡了下去，这才是一个老头子该有的状态。
方老有些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的场面，还有自己被手铐铐住的双手，试图狡辩道：“你们是谁？你们凭什么铐住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阿梦一边给方心正做着简单的包扎处理，一边没好气地说：“就没见过把人打成这样，还如此嚣张的老头儿！”
方老明知自己所作所为，但高高在上习惯了，冷不丁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指责，心理上很过意不去，挣脱了千里的桎梏，上前一脚，就要踢阿梦的脑袋。
幸好古暮反应快，微微一个抬腿，就把方老的钉子鞋给挡回去了。一个古稀之年的老人，在卧室里，却穿这种随时可能伤人的钉子鞋，还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不但如此，整个屋子的布置处处透着古怪。
古暮叫来老胡，让他把方心正送进附近的医院，又特意嘱咐他，一定要看管好方老，具体什么原因，古暮现在也搞不太清楚，但总觉得这老头儿挺危险的。
老胡和几个民警忙去了。此刻屋子里只剩下四个人，古暮把门一关，顺手反锁。现在，要轮到他们大显身手了。
“头儿，你说这屋子明明是老头子住的，怎么这么浓的脂粉味呢！”千里打了个喷嚏说。
忘川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老当益壮呗！”
古墓和阿梦“噗嗤”一声笑了，千里这个处男没听明白，搔着头问：“啥意思？”
忘川往沙发上一坐，头一歪，呈现出半睡半醒的状态，道：“你没实践，我给你讲理论，你也是听不懂的。”
说完，睡过去了。这种勘察现场的活儿，忘川永远本着三不原则。即不参与，不思考，不清醒。
“千里，你能不能闻出，是哪种脂粉？”古暮问。
“头儿，您啥意思？不会又给我挖坑呢吧？”千里这回学机灵了。他想啊，万一这脂粉味儿属于哪个女人的，古暮再让他来个美男计，那还不如要了他的老命。
古暮一眼看穿千里那点儿单纯的小心思，给他吃了一记定心丸道：“如果我真想用美男计，那也是亲自出马，你别对自己的模样太有信心了！”
千里知道自己文武都不是古暮的对手，只好乖乖回答：“不是迪奥，不是巴黎欧莱雅……”
“呦，看不出来呀，你没有过女人，倒还挺懂女人的啊！”阿梦挖苦说。
千里做出一副你不要小看人的样子，提高了声调道：“小爷我就是不稀罕讨女孩子欢心，要是哪天来了兴致，绝对招蜂引蝶。”
他这话倒也不算吹牛，千里天生一副英气勃勃的好相貌，特有安全感的那种。放出去也算得上是张勾魂摄魄的脸蛋儿。
无奈他如此洁身自好，愣是让自己守身如玉了上千年。
“别自我膨胀了，快说说你的发现吧。”古暮很不留情地断了千里自我感觉良好的念头，重新把话题拉回到案情上来。
千里立刻恢复成严肃的样子：“这脂粉味，根本就不是现代化妆品。”
“难不成，是古代的？”阿梦问。
“不仅是古代的，年代还很久远。可能比咱们的岁数都大。”千里说。
“属于什么年代？”古暮问。
“大概西周时期，而且是宫廷香粉。”千里肯定地回答。
古暮猛然想起刚才夺门而出的那个小东西，一种不想的预感，萦绕在心头。
“救命啊，救命啊！出人命了！”
本来里屋随着千里的踹门声，已经消停了，只是没多大一会儿，这种鬼哭狼嚎的喊叫，又一次传了出来，同时还伴随着殴打的声音。
“难不成方老挨打了？可这喊叫声底气中足，可不像是个老头子发出的声音。”千里琢磨着。
“进去看看！”说道。
四个人从大厅进入里屋，正看见方老爷子举着演木偶戏用的尚方宝剑，追着他的大徒弟方心正，满足屋子跑呢。
方心正人到中年，又经常在外面应酬，一副肥头大耳发福的样子，身体难免发虚。方老虽然年纪大，但功夫一直没丢，天天练太极，没追出几圈，就把方心正俯卧着，按在了沙发上。这些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根本就不像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能轻易做到的。
而后，方老也不管古暮他们是否在一旁看着，直接现场直播师父是如何教训徒弟的。只见方老举起尚方宝剑，像个唯我独尊的帝王一样，照着方心正肥硕的屁股，就是一顿狠抽。抽的方心正龇牙咧嘴，哭爹喊娘。
在中国，一向都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传统观念，父亲教训儿子，哪怕有些过激，别人也不好指责。
古暮看着屋子里并不会发生什么危险，也不好横加阻拦。
可方老爷子越打越狠，越大越兴奋，到后来，直接揪着方心正的头发，把他的头往玻璃茶几上撞。
方心正的额头被撞出血来，顺着茶几的桌腿儿，滴答滴答往下淌。方老看到血，好像更加振奋了，脸上全是享受的表情，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方心正禁不住他的折腾，几乎昏过去了。
古暮觉得事情不对，尤其是方老的表情，哪有半点慈颜善目可言，简直就是一个变态杀手，在享受杀人的快感。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方老给予自己的大徒弟致命一击的时候，古暮移形换影，直接将这个瘦弱，但不知哪来的力大无穷的干瘪老头给推了出去。
为了避免方老受伤，古暮推人的力道掌握的很准确，方老只是向后稍退了两步，最后跌坐在地毯上。
一道阴冷而不甘的寒光，从方老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他起身，抄起身旁的一只花瓶，颤巍巍向古暮走来。
千里见状不好，跑过去死死抱住方老，以免他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方老，方老，您醒醒！”阿梦将一瓶药粉，放在方老鼻子下，让他闻了闻。
闻过之后，方老的情绪显然镇定许多，原本斗志昂扬的精神瞬间萎靡了下去，这才是一个老头子该有的状态。
方老有些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的场面，还有自己被手铐铐住的双手，试图狡辩道：“你们是谁？你们凭什么铐住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阿梦一边给方心正做着简单的包扎处理，一边没好气地说：“就没见过把人打成这样，还如此嚣张的老头儿！”
方老明知自己所作所为，但高高在上习惯了，冷不丁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指责，心理上很过意不去，挣脱了千里的桎梏，上前一脚，就要踢阿梦的脑袋。
幸好古暮反应快，微微一个抬腿，就把方老的钉子鞋给挡回去了。一个古稀之年的老人，在卧室里，却穿这种随时可能伤人的钉子鞋，还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不但如此，整个屋子的布置处处透着古怪。
古暮叫来老胡，让他把方心正送进附近的医院，又特意嘱咐他，一定要看管好方老，具体什么原因，古暮现在也搞不太清楚，但总觉得这老头儿挺危险的。
老胡和几个民警忙去了。此刻屋子里只剩下四个人，古暮把门一关，顺手反锁。现在，要轮到他们大显身手了。
“头儿，你说这屋子明明是老头子住的，怎么这么浓的脂粉味呢！”千里打了个喷嚏说。
忘川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老当益壮呗！”
古墓和阿梦“噗嗤”一声笑了，千里这个处男没听明白，搔着头问：“啥意思？”
忘川往沙发上一坐，头一歪，呈现出半睡半醒的状态，道：“你没实践，我给你讲理论，你也是听不懂的。”
说完，睡过去了。这种勘察现场的活儿，忘川永远本着三不原则。即不参与，不思考，不清醒。
“千里，你能不能闻出，是哪种脂粉？”古暮问。
“头儿，您啥意思？不会又给我挖坑呢吧？”千里这回学机灵了。他想啊，万一这脂粉味儿属于哪个女人的，古暮再让他来个美男计，那还不如要了他的老命。
古暮一眼看穿千里那点儿单纯的小心思，给他吃了一记定心丸道：“如果我真想用美男计，那也是亲自出马，你别对自己的模样太有信心了！”
千里知道自己文武都不是古暮的对手，只好乖乖回答：“不是迪奥，不是巴黎欧莱雅……”
“呦，看不出来呀，你没有过女人，倒还挺懂女人的啊！”阿梦挖苦说。
千里做出一副你不要小看人的样子，提高了声调道：“小爷我就是不稀罕讨女孩子欢心，要是哪天来了兴致，绝对招蜂引蝶。”
他这话倒也不算吹牛，千里天生一副英气勃勃的好相貌，特有安全感的那种。放出去也算得上是张勾魂摄魄的脸蛋儿。
无奈他如此洁身自好，愣是让自己守身如玉了上千年。
“别自我膨胀了，快说说你的发现吧。”古暮很不留情地断了千里自我感觉良好的念头，重新把话题拉回到案情上来。
千里立刻恢复成严肃的样子：“这脂粉味，根本就不是现代化妆品。”
“难不成，是古代的？”阿梦问。
“不仅是古代的，年代还很久远。可能比咱们的岁数都大。”千里说。
“属于什么年代？”古暮问。
“大概西周时期，而且是宫廷香粉。”千里肯定地回答。
古暮猛然想起刚才夺门而出的那个小东西，一种不想的预感，萦绕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