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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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二章 我才是南家的后人

    金国的使臣、忠勇公、岳大将军,这都是大人物中的大人物,有一人受伤,他便吃不了兜着走,皇上能扒了他的皮,虽然错在别人身上。

    “抓住逆贼,一个都不能放跑!”

    岳祺泽与瑞祥同时飞到南进身边,异口同声:“你没事吧?!”

    南进看看岳祺泽又看看瑞祥,笑道:“我能有什么事?”

    “阿、、、公爷,你没事就好,方才正是要吓死我了!”阿克占松在两名亲兵的搀扶下走过来道。

    南进:“三哥、阿哥你们去帮忙,不用为我担心,我在这处理一下松阿哥的伤势!”

    岳祺泽与瑞祥齐齐瞪向阿克占松,后悔晚了,该受伤,丢人就丢人,能与南进“阿妹”独处才是拿在手中的好处。

    阿克占松:“”

    瑞祥瞪着他也就罢了,他能理解是吃醋了,为何岳祺泽也瞪着他啊?别告诉他岳祺泽是一个断袖,一个喜欢女扮男装的阿妹的断袖。

    不寒而栗,岳祺泽不能喜欢阿妹,凭什么?

    壮汉等贼人拼尽全力,鱼死网破,禁军中多人倒下,无辜的百姓多人受伤,孙匀气得脑袋冒汗,一枪刺穿一个贼人的胸膛,恨恨拔出,杀下一个。

    岳祺泽与瑞祥两人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围追堵截那个在人群上下跳跃的男童,他个子矮小,挤在蜂拥的人群中,很容易被人挤倒踩踏,不得已飞身暴露影踪,涌来的禁军越来越多,必须尽快逃离。

    突然人群中一人飞起,举着沥泉枪冲来,脚下如履平地,男童面色发青,当即转身,瑞祥举着长剑逼近,男童当即落地,抓住一个女子威胁道:“妄想拦住我,我便让这名女子陪我一起死。”

    被扼住脖子的女子吓得花容失色,涕泪满面,浑身发抖,求救的话语堵在脖子里怎么也出不来。

    瑞祥嗤笑:“你杀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宋人,关我何事?但是你伤了我的人,就该死!”

    四周的百姓惊魂未定,听到此话,纷纷怒目而视,金人果真是狼心狗肺,没一个好人。

    男童看向岳祺泽,阴笑道:“金人不在乎,岳大将军该在乎吧?大家都看看,金人还想跟咱们大宋缔结盟约呢,分明是来骗咱们大宋的,我杀金人没错,是正义之士。”

    岳祺泽笑问:“你既认为是正义之士,绑着一个弱女子来救自己又算是怎么回事?”

    男童阴森森道:“死有轻如鸿毛,重若泰山,我自然选择后者,是不是啊小姐姐?”

    那女子吓得瞪目结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岳祺泽:“这么说危及生死,你会杀了这位姑娘?”

    男童:“我的命要留着为大宋做更多的事情,自然珍贵的很!”

    岳祺泽:“大宋没有你这样是非不分的人,你也根本不是什么大宋的人。”

    男童跳脚:“我就是大宋的人,岳大将军最好不要信口雌黄,污蔑好呃、、、”

    话未说完,男童扼住人的那条手臂便中了一箭,闪电之间,岳祺泽飞身上前,一手举枪,一手拉住受绑的女子,脱离险困,那女子当即晕倒在地,旁边的人好心接住了。

    瑞祥飞身一脚踢在男童的胸口,与阿克占松同样位置的伤势更重,男童倒飞出去,连飞数米,被围困在周围的禁军一举抓住。

    男童哈哈大笑,阴邪苍老的声音尖锐而狠厉,“你们想抓住我,简直痴人说梦!”

    说罢,嘴中流出一股黑血,双眼一翻,倒地而死。

    旁边的禁军傻眼,人怎么说死就死了?众人也一阵疑惑,死得也快了吧!

    瑞祥上前探试,人真的死了!其他贼人见到也不逃了,能杀伤多少人就多少人,力竭气衰之时咬破嘴里的毒药,自尽身亡。

    孙匀头大,一般刺客嘴里藏着毒牙,皆是来历非凡,怎么让他遇到了啊?

    他走到南进身边道:“公爷,您看此事如何处理才好?下官愚钝,还请公爷指点一二。”

    南进一边给阿克占松固定伤势,一边道:“让临安府府尹查办,皇上那里我自会去说!”

    孙匀如释重负:“多谢公爷指点,下官告退!”说罢,急匆匆离去,没办法他见识过南进狠厉发寒的样子,见过多次,仍是怕的厉害。

    南进与岳祺泽亲自送瑞祥和阿克占松回驿站,后连夜给皇上递了折子,阐明事情经过,赵构发雷霆之怒,令刑部并府尹一起查清此事,并派遣宫中最好的太医前去驿站治疗,并一堆补养品,以示慰问。

    岳大将军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卧床不起,皇上念其功劳,擢升为二等临清候,岳府一时门庭若市,十分热闹。

    秦府中阴云密布,王氏拿着鸡毛掸子用力敲了几下长条案,震得其上的摆件一阵颤动,瞪着秦桧的目光如火,烧得秦桧面红耳赤,七窍生烟。

    “你说你得罪谁不好,偏偏去得罪忠勇公一脉中的岳祺泽?你这眼光简直差到掉进阴沟里,别人家是越当官官职越大,你倒好,不升也就罢了,还尽得罪人,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窝囊废啊?、、、”

    那鸡毛掸子离秦桧的鼻尖只半寸之距,王氏的口水星子滔滔不绝,如数喷洒在秦桧脸上,脸黑如炭。

    本就是糟糕透顶的一天,王氏平时作威作福,他忍住也就算了,今天是火上浇油,怒火中烧。

    秦桧猛的抓住鸡毛掸子,身子一倾,眼神凶狠:“王氏,和离的事情一直算数,不想过拉倒,这种每日吵吵闹闹的生活,老子过够了!”

    后将王氏往后一推,大步向外走去,王氏目瞪口呆,手中的鸡毛掸子哐当一声跌在地上,秦桧他什么意思?真想与他和离?!

    和离后,有钱有势的女子还好些,无钱无势的女子,直接变成一堆烂泥,人人嫌弃。

    她不能生育,脾气暴躁,与秦桧婚后情投意合,真和离了,她以后怎么办啊?以后对他好些便是。

    秦桧一个人躲在福缘楼喝闷酒,整个大宋的人都知晓他诬陷过岳祺泽,每次出门,别人都是一副异样的眼光。

    他身为副相,抓几个刁民易如反掌,可爱管闲事的南进与正义感十足的岳祺泽都在临安府里,姚天光、李钢等跟风虫也睁大双眼找他的错误捏七寸,容易偷鸡不成蚀把米。

    昨天晚上的刺杀怎么没杀死他们呢?一个个的碍眼。那拉瑞祥与南进岳祺泽他们也是死对头了,为何还相互帮忙?

    “你们都看不起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哈哈哈、、、说出来吓死你们,我、、、我是南家的后人,忠勇公的头衔都是我的,他南进根本就不是南家的后人,我们南家也没有南进这个人,骗子,南进是个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