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我的鬼夫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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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顾擎半夜偷吃

    “那个尸体,最后送到哪里去了?”最后一个问题。

    顾鹰叹气:“不知道,是个黑衣人接洽走的。”

    当时那棺材是他运出去的,本来是想问那道士该如何处置的。

    毕竟顾家再想顾忌儿子的命,也不能一家人进监狱。

    “我瞒着裴琴去的,倒是给了法子,说做成假料子留一个震寨子。”说着,又说道26字镇宅法。

    我精通师父的传承,知道的确有女尸镇宅保命一说。

    且风水在世俗流传最广。

    顾鹰说的问了些人确定没问题,也就难怪回上当了。

    “另一个,被那道士处理去了。”他说。

    “那道士在哪?”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顾鹰给了我一电话号码,只说每次都是先联系,对方定位置的。

    我不知道自己的是怎么出的监狱。

    直到日光暖洋洋的摄入背部,才缓缓开化。

    伟人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我感觉自己快死了,脑子要疼炸。

    拦了出租车。

    司机师傅探头:“姑娘,去哪?”

    去哪?

    我开门上车,报了顾家老宅地址。

    今天的任务还没结束,顾擎到底从哪里抱来的?

    我到的时候,裴琴的脸色明显比昨日好了很多。

    对我的态度也是以前的天壤之别。

    “小暖啊,你喝茶吗?”裴琴倒好放在我跟前。

    我正要说什么,就听楼上传来华清的声音:“是嫂子来了吗?”

    我一阵头疼,这些日子装的也好,宅斗也好,都让人恶心。

    “是,我和阿姨有事情要说,你先在楼上带着吧。”我懒得装。

    “啊?好吧。”华清委屈的要哭似的。

    我翻了个白眼,谁管她!

    “怎么了小暖?”裴琴手指交错,坐立难安。

    我长叹一声:“阿姨,我不和您绕弯子。”

    随后,我将从曹生那里知晓的说了,才问顾擎从哪里抱来的,为何会有这身毛病。

    裴琴本不想说的,但半个小时过去了,想是和我打花腔打累了。

    眼泪又氤氲了:“是无量老道给我的。”

    又是师父?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他可说了什么,长什么样子?”

    裴琴既然说了,便没再隐瞒。

    可口中描述的长相,竟是和师父现在长的一摸一样。

    我惊恐,将近三十年,容颜几乎没怎么办变过。

    我这师父果然不一般。

    既然顾擎是他报给的裴琴,那日后给我和顾擎合婚,也不是巧合了!

    “我当时就应该听了他的话。”裴琴哭,“他说我儿年少异常,等遇到心爱的姑娘就好了,让我等就行,可我……”

    裴琴无碍是后悔听信另外倒是谗言云云。

    但我此时心里却和明镜似的。

    这场大阴谋,局大得很呢!

    张家和高力是一起的。

    无良老道,男鬼,顾擎也是一起的。

    不过,顾擎年少,多少在被动。

    男鬼神秘莫测。

    只有师父……

    想来,如今必须要全力进入赌宗,找到师父了!

    “阿姨,我先走了。”想罢,已经是无心再留。

    出了顾家。

    裴琴却叫住了我:“风暖。”

    她脚步有些细碎:“风暖,你等等。”

    “怎么了?”我停住。

    “顾擎哥哥做晚来过?”她问。

    我觉得好笑,昨天的事情裴琴没告诉她是不可能的。

    被我看的慌了,略低了头。

    “有话说,有屁放。”我没了耐心。

    “你!”华清不可思议,“我以为我们的关系缓和了。”

    “缓和?”我撇嘴。

    狗咬了你,你不能咬回去,但也不能爱上狗吧?

    也是,脑子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华清后知后觉:“你在演戏?”

    “你没演戏?”我看了眼手机。

    中午12点过了,还没吃饭,饿与烦躁交织更盛。

    “好,我还想提醒你一句,别惹张家。”华清冷哼,“顾擎爱你,就连裴琴都不为难你了,今天竟然和我说承认你儿媳妇的身份,呵,我华清败了,但笑到最后的绝对不是你!”

    “说完了?”见华清气结。

    我笑着离开。

    想起毛料市场见面时,说的那句谁笑到最后才笑的最好看。

    不由得想,华清还真是个好鹦鹉,只会学舌,不会做。

    从半山腰走下去拦上车,就过了半小时。

    我微喘:“司机师傅,咱去江心别墅。”

    车上,我给师父试着打了个电话,从一开始的关机到停机。

    看来他铁了心断了我的联系。

    随后又给顾鹰给我的电话打了过去。

    本以为没什么希望,但不巧,通了。

    “喂?这里是平和道馆。”是个小童。

    “你好,我有事情破解,请问,地址在哪里?”我急忙问。

    小童随口报了。

    但却说,让我三日后再去。

    我应了声。

    再通知胖子,让他找个会画画的问顾鹰那道士的长相,再传给我。

    等到了家中,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还是晚上顾擎回来,做了饭催我下去。

    饭桌上。

    顾擎穿着一身家居服。露出蜜色的胸肌,引人犯罪。

    “小暖,在想什么?”顾擎挑了口菜放在我碗里。

    我回过神,扒拉了几口:“没什么。”

    红风是谁?

    你认识无良老道,那认识男鬼玄吗?

    我想问他。

    但想起那****决绝的说把什么都告诉我时,那一脸的绝望,还是闭了嘴。

    直到晚上,洗漱好,将要入睡。

    顾擎的电话却突然响了。

    本来没什么,他接起来,我却听到了女声。

    顾擎低沉:“你什么都别说,等我。”

    我佯装睡觉,耳边想起笔和纸摩擦的声音。

    随后顾擎才离开。

    我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留言:小暖,公司有事,我先走,记得吃早餐。

    露出苦涩的笑。

    什么是幸福?

    平安喜乐,而已。

    于我,怎么这么难?

    能让他半夜丢下我,说谎话离开的女人,是谁?

    辗转间,屋子里温度骤冷。

    我起身,打开台疼。

    张程程正立于两米外。

    她满眼怨恨,虽不能说话,但催促的意思再清楚不过。

    我揉了揉眉心:“我现在比你更想进入赌宗,别急。”

    张程程确认再三,才消失。

    我摸着肚子,好久才睡熟。

    第二天,和没事儿人一样吃了早餐。

    没过中午,就得了黄处招呼,说是恒通中学的案子,得有个说法了。

    由于那天和张程程谈论的,都是四宗的事情。

    所以突然结案,我把握不好她的心思。

    需得问问。

    于是将时间定在晚上十点之后。

    和黄处说着,将梁菲和赵刚带出来,林雅诗死了作罢,关键是刘哲。

    这案子着实没意思,刘哲不死也和废人没两样。

    而那老师的作用已经到了极限,生活也没受什么影响。

    倒是委屈了梁菲和赵刚。

    尤其是赵刚。

    不过,这梁菲究竟怎么得罪了张月娇?

    怀着疑问。

    终于到了晚上九点。

    顾擎始终没回来,也没任何消息。

    九点半。

    黄处来了消息。

    说由于人过多,放在别处不安全。

    将地点定在了喜楼。

    我哭笑不得。

    喜楼,作为第九处的情报局,地区是安全。

    可……审讯在类似于青楼的地方,着实滑稽了一些。

    喜楼。

    大红色在夜色的映衬下,本应更热闹些。

    但根本没人。

    黄处在门口迎我,旁边立了个牌子,是暂停营业一周。

    进了里面,左转右转,到了一处总统套。

    除了我和黄处,还有一个粗糙大汉和叶子。

    叶子哂笑:“好久不见。”

    我见叶子,想起他是太极传人,生出切磋的心来。

    但明白眼下的重要性,就吞了心思。

    “这是风暖。”黄处介绍,“这位是小喜子,你叫他喜哥。”

    “喜哥。”挨上个喜字,定是喜楼的主人了。

    我打量着他,不明白这样个满脸络腮胡子,皮肤黝黑的粗糙大汉,为什么叫喜字,还被黄处收归旗下的……

    “风暖,久仰大名。”喜哥说话也是粗嘎,但出乎意料的亲和。

    怪不得他能做情报工作。

    我打趣:“什么大名?是被敲诈的大名?”

    叶子憋笑。

    我扭头逗他:“非礼勿笑。”

    果然,叶子脸色一顿。

    紧接着,喜哥和黄处噗嗤出生,说叶子好不容易和我熟了些,又让我逗弄的红了脸。

    我啧啧两声:“叶子像个大闺女。”

    “你……”叶子指着我磕巴,被我等得作罢,“算了,唯女子难养也。”

    “那小人呢?”我哼声。

    叶子:“小人可以直接打死。”

    “……”我竖起大拇指,“叶子,你强!”

    然后……叶子又红了脸。

    黄处看不下去了,说我今日反常,推着我去了连间,要工作。

    我笑着点头,说别急,转身推门的瞬间,严肃了脸色。

    今日,的确是反常的,我珍惜现在拥有的,怕今后的日子连这些都消失。

    想着,朝一直跟在身后的张程程招了招手。

    里间,刘哲和带着手铐的一男一女坐在床上。

    满屋子的就起,惹得我皱眉。

    黄处嘟囔:“这刘哲早晚喝死。”

    我不动声色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黄处坐在我身侧。

    门就被喜哥和叶子关上了,在外面把守。

    “开始吧。”黄处说。

    我点头,却是看向张程程。

    她满眼怨恨的看着梁菲,若非双拳紧握控制,怕是早就冲上去了。

    见状,我开了口:“赵刚康菲,你们要沉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