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我的鬼夫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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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看不透的石头

    我不太确定是不是阴沉红脂,但我看不透的石头,目前只出现过这一种。

    我心道不好,总觉得事出有因。

    这块毛料我肯定是想弄到手的,但可惜肖子已经报了警。

    这要拿走了,我吃不了兜着走。

    但要破灵车案……这块毛料又必须到手。

    当下仓促给黄处发了个短信,中国第九处的手能不能伸到缅甸,还真是个问题。

    随后在大火的催促下出了帕岗,直接去了下一个场,并非蒙麻,毕竟已经约好了明天,不好临时改,于是去了打木坎。

    打木坎的毛料颜色多为褐灰色、黄红色,水底比较好,但是白雾、黄雾比较多,个头较小,一般1—2千克。

    “听说过如血似火的红翡吗?”打木坎没有特别熟的人,所以谭昙亲力亲为,为我们讲解,“红翡就是产自这里,打木坎的毛料手巴掌大小就上千,你们看看,如果能解出红翡不知道要翻多少倍。”

    说着谭昙将我们带到了一处仓库,这倒不是因为有熟人,而是大多数来这里进货的毛料商人都能进来买上那么几块,仓库里专门有人再收钱,解石,这里的规矩就是,你解石可以,但是不能带毛料走。

    谭昙说这都是毛料场主故意挑出来成色好的拉拢毛料商人的。

    红姐兴奋的去挑,我以手扶额,对红姐的运气担忧,老蒋也动了,仔细的打量着毛料,胸有成竹的样子。

    谭昙也不甘示弱,今天她显然还是高兴的,我吐了口气,撇开烦心事也自顾自的看了起来。

    陡然,一块不规则三角形的毛料映入眼帘,很特殊,谭昙说打木坎的料大多为黄雾,但这块黄雾中却带着绿色,近处一看还有松花,单论成色真是不错。

    我叫来称重的要买,结果在谭昙的解释下说这块毛料中260克,一千三人民币,谭昙帮着换算成缅甸钱给了。

    我不仅咋舌,真******贵!

    不过拿在手里也是高兴,利用红风侵入进去,先是破了石壁,陡然一抹娇艳如血的颜色映入眼帘,我睁大了眼睛。

    这是我第一块在没利用红风的情况下先买下的全赌毛料,竟然赌中了,不仅窃喜自己的赌石知识扎实了些。

    卖出去的毛料刚才已经被缅甸人做了标记,所以我拿着也是无妨,想罢继续看,但看着看着,却被另一块标着卖出记号但仍旧摆在那里卖的毛料吸引了注意力。

    这块毛料如果不是表面略有松花,我简直要怀疑它是石头,毛料的体征太少了,就连打木坎标志性的黄雾、白雾都没有。

    我好奇的走近,利用红风就往里面侵入,只是这一看瞬间惊了,里面竟然是一册巴掌大小的纸!

    毛料里面只纸?

    这比看不透的毛料更让我好奇。

    我拿起来,叫来谭昙说要买。

    谭昙点头问了价格,结果那收钱人也没称重直接说了数字。

    我还在等着,谭昙却不干了,似乎很气闷,那人滴里嘟噜义正言辞。

    好半天才停下来,气愤说不让我买了。

    “为什么啊?”我不解,这块毛料必须买的。

    谭昙白了我一眼:“你买你就是冤大头,这块也就和上一块重量差不多,结果他要一万,说什么是重宝。”

    我眼睛一转,觉得惊奇,他知道是重宝还往外卖,就让谭昙问对方是什么重宝。

    谭昙觉得我好笑还真信,红姐和老蒋这时候也走了过来问了详情,都说不让我买。

    “连老蒋都不看好!”谭昙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但还是好心的帮我问了。

    我不为他们的意见左右,也不恼就等着消息,结果却是那收钱人说这毛料切不开。

    大家都惊讶,这天底下还有切不开的石头?

    我指着毛料的标记:“谭昙嫂子,您在帮我问问,这毛料怎么会贴有卖出去的标记?不会是被人退货了吧?”

    被我这一声嫂子叫的,谭昙立刻满脸笑容,老蒋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我佯装不知。

    谭昙就问好了,脸上露出惊奇说她都想买了,细问之下才知道这块毛料曾经被卖出去数次,因为无法带出去,所以当场解不开就退了,不过现在改了规则,这块毛料是唯一一块能带出去的,不过定价一万。

    这是场主的主意,大家猜测切不开的毛料里面一定有至宝。

    谭昙虽然来了兴趣,但对后面的猜测嗤之以鼻,我却安心,原来有至宝只是猜的,当即就说买了。

    老蒋和红姐以及谭昙都说疯了要用一万卖石头,我撇嘴看着红姐手里巴掌大小的毛料,买石头的可不是我!

    不信,等着瞧!

    买下之后就是解石了,老蒋买了一块,虽然没解出红翡,但却是一块水头很足的冰种翡翠,颜色近似帝王绿又不太像,虽然只有小拇指大小,但老蒋却是喜形于色,说赌涨了。

    至于谭昙挑了半天也没买,用她的话说自己家毛料堆成山,没感觉了。

    所以接下来就轮到了红姐,谢天谢地她只挑了一块,解开后,除了白花花的石头还是白花花的石头。

    红姐撇了嘴,老蒋嘴角似乎抽动了一下,谭昙忙去安慰,说嫂子家有好毛料,回家给她。

    我听了咋舌:“好毛料到了红姐手里会不会变成石头?”

    三人哄笑。

    红姐卒!

    “还笑?该你了。”红姐哀怨的看着我。

    我轻咳一声连忙将毛料送上去,不一会那解石的师父就解完了,等血红的翡翠暴露在空气里。

    红姐第一个服气:“小暖你这运气还不是一般的好。”

    我摆手:“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红姐撇嘴,似乎又想起了自己的运气,满脸的不甘心。

    谭昙嫂子妖娆的笑:“这运气,血翡啊,赚翻了!”

    我问老蒋这块血翡值什么价格,因为看老蒋虽然惊讶,但也只是一会。

    老蒋笑了笑:“你恐怕要失望了,这块血翡还没我那块值钱。”

    我不解,直呼不可能,糊弄我三岁孩子不成?

    老蒋却说的头头是道,他那块是浓艳的墨绿,还接近于帝王绿,市面上艳绿多,但浓墨重采的绿可是少之又少。

    另外俗话说的好,水质清则无鱼,那是最好的玻璃种,若是放在拍卖会上,这手指大小的翡翠能卖五十万。

    眼下,毛料都解完了,那块一万的毛料又能带出去,所以一行人是边向外走边说。

    “你对比一下质地。”老蒋将他那块和我的放在一起,“你这块毛料顶多算糯种。”

    我瞥了瞥嘴问值多少钱。

    老蒋笑着让我别气馁:“也能卖一万左右,毕竟颜色很漂亮。”

    唉!没输就行……

    去挑大摊货的路上,老蒋给我将翡翠的种普及了一番,将从老坑种一直到墨翠的26个种分别一一讲解,虽然听得头晕脑胀,但总算明确了几分。

    挑货的地方人很多,大都是毛料商人,有规矩秩序的排队,十大场不是随便进的,要不是谭昙死去的丈夫和十大场有合作,我们也进不来。

    谭昙说,这家本来和她死鬼丈夫交好的,但因为死了,久而久之就淡了。

    我咋舌,人情冷暖,想来最现实,但谭昙却摇头神色不太好,红姐掐了我一下疼得我直看她。

    却见她给我使眼色,不一会逮到机会附耳压低了声音:“别提,这家场主和那商人是挚友,他怀疑嫂子很久了。”

    原来如此……

    我心道这谭昙也真大胆,对方都怀疑她了,还敢来,不过这话也没说出口。

    时间不是好等的,一批一批的入场,每批人都要挑好久,好在一小时的有时间限制。

    好不容易排队到了我们,开始挑选毛料,了解了下规则,每次上货不得低于五十万元人民币的价格。

    是四个人开始分工,各挑各的。

    不过此时已经是将近中午了,昨晚开采的被人挑了好几批,剩下的也没什么好货。

    不过既然红姐也挑,我就肆无忌惮的开始挑,反正红姐手气不好,汇总了也看不出来。

    不过这肆无忌惮的一挑,还真让我涨了见识,挑了近百块,几乎同一色系的翡翠颜色都有差别,就算颜色相近的水种也不一样,有好的,有坏的,只不过因为是十大场没有特别不好的。

    但特别奇的竟是没有,我当下挑着第一百块,想着挑满一百块就不管了,不过最后一块也不着急。

    看着看着,突然一抹色彩斑斓就映入了眼帘,只见穿过石皮,黄、白、绿、红、紫、黑、蓝边一一映入眼帘。

    老蒋的话还句句在耳,七种颜色如果同时出现在一块翡翠上,那这翡翠就是福禄寿!

    这种几率相当小,所以一般市面上少见的是三彩和春带彩,寓意也十分吉利,但福禄寿一出都要黯淡的。

    我捞起翡翠:“老蒋,这块翡翠我想自己要了。”

    老蒋点头答应了。

    我爱不释手,反正也完成了任务就在旁边等着他们,翻来覆去的看这块两个巴掌大小的毛料。

    又利用红风悄无声息侵入,越看越是喜欢,只是突然看到十厘米左右的时候竟然遇到了阻碍。

    我不甘心翻来覆去的各个角都调看,但结果却都一致,即使是在最靠近阻碍的地方,视线依然穿不透。

    半晌,心思陡转,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种情况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