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舒曼，不过是挡刀
毕武。
他虽然和我们一个班，但差不多是大二才转过来和我们一起，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在班上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除掉之前有帮着舒曼说过几句话外，我对他并无其他印象。
人，果然不可貌相。
“是你……”雅晴吞了吞口水，声音颤抖。“你杀我，是……是因为舒曼吗？可是……可是她已经死了……你杀了我，也……也捞不到半点好处，不如你放了我，我……我可以给你钱，可以给你好多好多的钱。”
那雅晴是有多天真，这种事情又不是用钱就可以解决的！
果然，毕武只是冷冷地，往上轻蔑地扯了扯嘴角。
然后毕武走到雅晴的跟前，一只手便将她给提了起来。雅晴颤抖着身子，如小鸡仔般，任由着毕武钳制她，扼住她的脖颈。
仿佛一用力，就会把她的脖子拧断！
他冷笑着看着雅晴，因为愤怒，他的身子也在一个劲地颤抖。我瘫软坐在地上，不是不想帮忙，而是那只厉鬼正盯着我看，告诫我不要在这时候管闲事。
我不管闲事，但想问问，如果他不想我管闲事，为什么也要我卷入其中？
还有，我知道了那么多，还能全身而退吗？
毕武不管我，他只是提着雅晴的衣领，盘算着如何开始自己对她的审判。
我看着他的侧影，总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
对，在我的梦里，是他把三个扎小人，递到舒曼的手里，告诉她可以用这个害人。
我还记得舒曼那时候看他的眼神，噙着泪水，简直将他捧成神灵。
可是他到底没有能救下舒曼的性命。
“你，还记得安静吗？”毕武扔开雅晴，雅晴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却因为毕武提到的名字，身子莫名一颤。
她在怕……
“你……你……不是为了舒曼吗？”雅晴蜷缩身子，脸色煞白煞白，仿佛下一刻能直接昏厥过去。毕武却是一声轻笑，“舒曼？那个女人，她不过是来挡刀的。”
挡刀？
所以，舒曼扎的小人虽然惟妙惟肖，也会写上生辰八字，准备指甲头发，但却没有滴上最为关键的鲜血。
不是舒曼不忍心，而是毕武为了嫁祸给她，故意没有告知。
“所以，你现在想起来，安静是谁了吗？”毕武往前一步，将身子弓下，轻嘲浅眸地撇了雅晴一眼。
雅晴她，颤抖得更加激烈了。
连说话都结结巴巴，只能断断续续地往下说。“我……我……我不记得了。”
她说话的时候，会把身子紧紧蜷缩成一团，她分明还记得，只是不想提及……
“那就让我来提醒你吧。”毕武的声音冷冷的，如来自地狱的勾魂夜叉，轻笑嘲讽，对雅晴进行宣判。
“安静是你高中时代的同班同学，还有王侯和陈豪，你们四人读得是同一所高中。我虽然在隔壁班，但是每天当安静路过窗台的时候，她浅浅的笑容总会让我如沐春风，她就是我的女神，我虽然不敢看跟她表白，但是她占据了我的心，挥之不去。”
毕武陷入回忆当中，眼神才略微有些缓和。
我咬唇，将身子往后边挪了挪。
我不要知道太多，我现在逮着机会，就要脚底抹油地逃了！
“可是，你们杀死了安静。”毕武手里多了一把匕首，划过雅晴的脸颊，“仅仅是因为她比你漂亮，比你有人缘，比你会说话。你就煽动全班孤立她，你就各种欺负凌辱她，甚至还把她带到偏僻的地方，扒光了她的衣服，然后用手机拍照？”
毕武声嘶力竭地质问，我的脑海里闪回各种各样的画面……
安静最后不堪凌辱，从教学楼上跳了下去。
“安静的魂，是我收的。我们家世代和鬼神打交道，我也会一些基本的术法。”毕武继续往下说，似乎需要我作为见证，所以他一字一顿，将事情的经过说得尤为清楚。
生怕我呀，记不住。
他既然会扎小人，会以厉鬼为奴仆，那会收鬼魂，也没有什么稀奇的……
“那时安静不让我杀人，我也以为你们会改过自新。只是带着她的亡魂，寻了一处寺庙诵经礼佛三年。然后我回来了，再见了你们。没有想到你非但不知道悔改，而且变本加厉！”
传言舒曼爬上导演的床，抢到了本来属于雅晴的角色，这……是真的。
传言雅晴厌恶舒曼，所以让王侯和陈豪绑了她，扒掉她的衣服，这……也是真的。
它们，就发生在我的身边，发生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陈豪，王侯，他们都该死……你，就是下一个。”毕武高高举起手里的匕首，下一刻就要捅进雅晴的心脏！
“不要！”我叫住毕武，“安静，安静她不希望你杀人的。”
我知道雅晴该死，但是不应该是毕武以这样的方式对雅晴进行宣判，这并非是安静所想。毕武停下手上的动作，用疑惑的目光看向我，似乎是在思考……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雅晴也连忙道歉，脑袋磕头，一个连着一个。
头磕破了，流血了，女演员最在乎的脸都给毁了。但是她丝毫不放在心上，只一个劲地哀求毕武。
只要，只要他放弃，什么都好。
对此，我只想感慨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毕武停下手上的动作，将身子直了起来，一双眼睛悠悠地停在我的身上。他似乎，在捉摸什么。
“你说得对，安静不希望我杀人。”
虽然我还是一副要哭了的表情，但是在心里已经激动得要拍大腿了，毕武他听劝实在是太好了，接下来就他会放过雅晴和我，让我们出了这处鬼打墙一般的破楼道。
雅晴也是一个劲地点头，“是，是，是。安静不希望你杀人，她不希望你的手上有我肮脏的血！”
“你的血，是够脏的。”毕武冷冽地嘲讽了句。
我觉得应该是得救了，支撑着已经麻木的双腿，非常勉强地站了起来。“你能想通，那是最好的。”
可我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且不受控制地，要往雅晴的身上扎！
他虽然和我们一个班，但差不多是大二才转过来和我们一起，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在班上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除掉之前有帮着舒曼说过几句话外，我对他并无其他印象。
人，果然不可貌相。
“是你……”雅晴吞了吞口水，声音颤抖。“你杀我，是……是因为舒曼吗？可是……可是她已经死了……你杀了我，也……也捞不到半点好处，不如你放了我，我……我可以给你钱，可以给你好多好多的钱。”
那雅晴是有多天真，这种事情又不是用钱就可以解决的！
果然，毕武只是冷冷地，往上轻蔑地扯了扯嘴角。
然后毕武走到雅晴的跟前，一只手便将她给提了起来。雅晴颤抖着身子，如小鸡仔般，任由着毕武钳制她，扼住她的脖颈。
仿佛一用力，就会把她的脖子拧断！
他冷笑着看着雅晴，因为愤怒，他的身子也在一个劲地颤抖。我瘫软坐在地上，不是不想帮忙，而是那只厉鬼正盯着我看，告诫我不要在这时候管闲事。
我不管闲事，但想问问，如果他不想我管闲事，为什么也要我卷入其中？
还有，我知道了那么多，还能全身而退吗？
毕武不管我，他只是提着雅晴的衣领，盘算着如何开始自己对她的审判。
我看着他的侧影，总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
对，在我的梦里，是他把三个扎小人，递到舒曼的手里，告诉她可以用这个害人。
我还记得舒曼那时候看他的眼神，噙着泪水，简直将他捧成神灵。
可是他到底没有能救下舒曼的性命。
“你，还记得安静吗？”毕武扔开雅晴，雅晴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却因为毕武提到的名字，身子莫名一颤。
她在怕……
“你……你……不是为了舒曼吗？”雅晴蜷缩身子，脸色煞白煞白，仿佛下一刻能直接昏厥过去。毕武却是一声轻笑，“舒曼？那个女人，她不过是来挡刀的。”
挡刀？
所以，舒曼扎的小人虽然惟妙惟肖，也会写上生辰八字，准备指甲头发，但却没有滴上最为关键的鲜血。
不是舒曼不忍心，而是毕武为了嫁祸给她，故意没有告知。
“所以，你现在想起来，安静是谁了吗？”毕武往前一步，将身子弓下，轻嘲浅眸地撇了雅晴一眼。
雅晴她，颤抖得更加激烈了。
连说话都结结巴巴，只能断断续续地往下说。“我……我……我不记得了。”
她说话的时候，会把身子紧紧蜷缩成一团，她分明还记得，只是不想提及……
“那就让我来提醒你吧。”毕武的声音冷冷的，如来自地狱的勾魂夜叉，轻笑嘲讽，对雅晴进行宣判。
“安静是你高中时代的同班同学，还有王侯和陈豪，你们四人读得是同一所高中。我虽然在隔壁班，但是每天当安静路过窗台的时候，她浅浅的笑容总会让我如沐春风，她就是我的女神，我虽然不敢看跟她表白，但是她占据了我的心，挥之不去。”
毕武陷入回忆当中，眼神才略微有些缓和。
我咬唇，将身子往后边挪了挪。
我不要知道太多，我现在逮着机会，就要脚底抹油地逃了！
“可是，你们杀死了安静。”毕武手里多了一把匕首，划过雅晴的脸颊，“仅仅是因为她比你漂亮，比你有人缘，比你会说话。你就煽动全班孤立她，你就各种欺负凌辱她，甚至还把她带到偏僻的地方，扒光了她的衣服，然后用手机拍照？”
毕武声嘶力竭地质问，我的脑海里闪回各种各样的画面……
安静最后不堪凌辱，从教学楼上跳了下去。
“安静的魂，是我收的。我们家世代和鬼神打交道，我也会一些基本的术法。”毕武继续往下说，似乎需要我作为见证，所以他一字一顿，将事情的经过说得尤为清楚。
生怕我呀，记不住。
他既然会扎小人，会以厉鬼为奴仆，那会收鬼魂，也没有什么稀奇的……
“那时安静不让我杀人，我也以为你们会改过自新。只是带着她的亡魂，寻了一处寺庙诵经礼佛三年。然后我回来了，再见了你们。没有想到你非但不知道悔改，而且变本加厉！”
传言舒曼爬上导演的床，抢到了本来属于雅晴的角色，这……是真的。
传言雅晴厌恶舒曼，所以让王侯和陈豪绑了她，扒掉她的衣服，这……也是真的。
它们，就发生在我的身边，发生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陈豪，王侯，他们都该死……你，就是下一个。”毕武高高举起手里的匕首，下一刻就要捅进雅晴的心脏！
“不要！”我叫住毕武，“安静，安静她不希望你杀人的。”
我知道雅晴该死，但是不应该是毕武以这样的方式对雅晴进行宣判，这并非是安静所想。毕武停下手上的动作，用疑惑的目光看向我，似乎是在思考……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雅晴也连忙道歉，脑袋磕头，一个连着一个。
头磕破了，流血了，女演员最在乎的脸都给毁了。但是她丝毫不放在心上，只一个劲地哀求毕武。
只要，只要他放弃，什么都好。
对此，我只想感慨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毕武停下手上的动作，将身子直了起来，一双眼睛悠悠地停在我的身上。他似乎，在捉摸什么。
“你说得对，安静不希望我杀人。”
虽然我还是一副要哭了的表情，但是在心里已经激动得要拍大腿了，毕武他听劝实在是太好了，接下来就他会放过雅晴和我，让我们出了这处鬼打墙一般的破楼道。
雅晴也是一个劲地点头，“是，是，是。安静不希望你杀人，她不希望你的手上有我肮脏的血！”
“你的血，是够脏的。”毕武冷冽地嘲讽了句。
我觉得应该是得救了，支撑着已经麻木的双腿，非常勉强地站了起来。“你能想通，那是最好的。”
可我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且不受控制地，要往雅晴的身上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