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执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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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 丁丑无后

    “你那几个老婆的身体也没问题?”

    “没问题呀,都没问题,跟我离婚了之后人家跟别的男人都生出来了,照片我都看见了。”谭鑫的脸涨得通红,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奇耻大辱的事情。

    “那问题就出现在你身上咯,你仔细想想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你的身上?”玄通说道。

    谭鑫的脸色立刻变的十分紧张,他趴在我的耳边,小心翼翼的说着。

    “实不相瞒,我们谭家好像是得罪了人,不过不是我这代人,是我们祖辈得罪了人,那个人设置了一个什么阵法在我们祖先的坟地上,现在那个坟地还在青城旁边的谭家村,那个恶人给我们谭家下了诅咒说到了丁丑年之后谭家就会断子绝孙,一个不剩!”谭鑫说道这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两只眼睛完全是期盼的眼神。

    玄通浅笑了一番,说道:“你们谭家无后那可不是小事情,你现在赚了这么多钱怎么也得有个后人来继承,不然的话,这么多的钱都要捐给被人花了。”玄通的脸上一阵坏笑,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在用激将法,让谭鑫害怕,可是我却不赞同,毕竟借钱了事就完了,又何必多生事端,何况现在我们的事情太多,弄不好分身乏术!

    “玄道长说的没错,我就是丁丑年出生的,在我之后,我们谭家果然就没人出生,谭家村也是如此,一个后人都没有,现在回到村子我是最年轻的,其余的都是老头老太太了。”谭鑫无奈的说道。

    《执掌密录》我看了许多风水知识,如果在祖先坟地上破坏风水,或者弄了什么阵法在坟地上,一定会破坏后人的运势,这种断子绝孙的做法太过狠毒,一定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或者有什么目的才对。

    施展毒咒并非没有任何惩罚,施咒的人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能,不过这代价到底是什么,却五花八门,有的是自己的寿命,有的是亲人的寿命,或者是钱财,又或者什么什么物件,总之祸害别人的同时自己也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你们谭家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来着?”我疑惑的问道。

    谭鑫猛的摇了摇头,说道:“这我还真是一知半解,传说我们谭家有宝贝,不过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那个宝贝叫什么命运谱,像是一本算卦的书籍,能够预知未来,吉凶祸福也能算的出来。”

    玄通一下子站了起来,他的眼睛变得老大,貌似紧张万分。

    “你说什么?命运谱?想不到天下间果然有这等东西,你们祖先是什么时候得到的?”玄通说道。

    谭鑫冥思苦想,还是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我还真是不太清楚,不过具体的我不知道,传说我们谭家原来是朝廷的大官,像是皇帝赏赐给我们家的。”

    问了半天全都是一知半解,不过让我有些高兴,这里面难道有什么必然的练习,为什么那几个出事的阴阳门弟子也在青城?为什么谭家的诅咒也在青城?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我跟谭鑫说了去青城的事,他自然百般请求让我们去帮忙,我们只好答应了下来,我觉得是顺手牵羊而已,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或许还能查到关于鬼器的下落也说不定。

    谭鑫给了我们二十万作为酬劳,我没有推辞,毕竟现在推辞也没用,李家的祖宗牌位正在等着用黄金,这些钱对我来说十分重要,如果违约后果不堪设想,李家的鬼王要来找我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事情弄的还算圆满,只是又横生枝节,让我心中有些不舒服。

    回到了聂华雨家,我很快就到房间去休息,一直睡到天亮什么都没发生。

    第二天一早,玄通一个人走了,他去买黄金然后去幽冥地府。

    我也准备好了一切,按照陆老头的吩咐去找青城的线索,希望能赶紧找到杀害阴阳门弟子的凶手,不过我心里有一丝不祥的预感,这次的任务绝对没那么容易,心里忽然乱跳了几下。

    聂华雨去了公司上班,我这次不想在带她去了,上次她差点死掉,趁她不在家,不如我现在就走……

    我收拾好了东西,去找王安然,他的车可以载我一程。

    出门打了个出租车,刚刚坐稳,手机却响了,我打开电话一看,原来是王安然的电话,他的声音十分急促,说是出了大事叫我去警局一趟。

    真是怪了,我正要去警局找他,他却主动给我打电话,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

    我催促出租车司机,他把油门踩死了,很快就到了警局。

    王安然正在办公室坐着,他右手拖着腮帮,左手正在看着几张照片,愁眉不展的十分挠头。

    王安然见我来了立刻站了起来,他满脸堆笑,像是见到了什么救星似的。

    “白翎,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半天,你怎么才来?”

    我一脸黑线,我从鞋店到警局穿了八条街,等了不知道几个信号,一共才二十分钟,他怎么急成了这个熊样?

    “你别说没用的了,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案子,直说!”我也没了耐心,既然求我办事怎么还跟我凶巴巴的,老子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

    王安然没说话,从桌子上抓出了几张照片递给了我,这几张照片上是一个孩子,八九岁的男孩,长的听漂亮,不过这个男孩已经死了,闭着眼睛,我不觉心里也隐隐作痛。

    我拿着男孩的照片看着,可是也没看出门道,照片里的尸体看上去十分祥和,不像是受到了什么致命的伤害,皮肤跟生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这个男孩死了多久了?”我拿着相片,看着说道。

    “昨天下午死的,家长发现的时候,这个男孩正在玩跷跷板!”王安然瞪着我,不可思议的说道。

    “什么?他正在玩耍的时候就死了?有什么症状?”我疑惑的问道。

    王安然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任何症状,没有任何伤口,几乎查不倒任何有价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