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妻不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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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抢手的香饽饽(1)

    数着时辰,又是一日过了大半,寺中等待的高婉及林氏更加心忧,就怕传来什么噩耗。

    思意在院中心神不宁的扯着帕子。一会“踢踢踏踏”走个不停,一会跑到院门前伸长脖子张望。正当望眼欲穿之时,一队人马快步而来。

    为首两人正是高家兄弟,高衔之怀中还抱着一团莲青。思意眼神好,一下就识出那是她家小姐。她捂住嘴,泪珠滴答滴答的就流了满脸。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猛然反应过来,掉头朝里跑,边跑边喊:“回来了!回来了!夫人,小姐回来了!”

    屋中坐着的高婉与林氏听到思意的声音,惊喜若狂,几乎是下一秒就冲出了屋门。看到高衔之抱着闻人澄空,高婉心里发颤,赶忙扑了过去。

    闻人澄空面色苍白,嘴唇也轻微干裂,小小的脸上沾满了灰尘,青紫的伤痕看起来尤为显眼。全身的衣服也已经东破一块西破一块的,乱乱糟糟。最严重的是她腿上还被包扎了起来,一看就知伤的不轻!也不知道她还有哪里受了伤!高婉心里痛楚不堪,她好好的女儿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空儿,空儿……”把闻人澄空安置在床上后,高婉便拿毛巾擦拭着她的脸庞,一声接一声唤着,可闻人澄空却丝毫不给面子,半点反应也无。林氏取回脏掉的毛巾搓洗,抬头问坐在一边的儿子:“这是怎么了这是?”

    “我到时,小妹已经昏厥。想必是受了伤又体力不济所致。”至于看见靳迦燃一事,高衔之隐瞒了下来。若是被姑姑和娘亲知道靳迦燃也在,那家里那几位自然也会知道。

    谁都有自己的秘密,靳迦燃会在那,会和小妹在一起必定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他有预感还是不要知道为好。事情一经追查,可能就会闹大到他们高家无法收拾的地步,追悔莫及了。

    “阿弥陀佛,可否让贫僧看一看女施主?”赤色的袈裟刚一入目,林氏等人就急忙起身致礼。

    “阿弥陀佛,大师请。”

    原是皆空大师。

    林氏与高婉对皆空大师可谓十分信服。要知道整个大燕的所有僧人,能够穿赤色袈裟的不过寥寥。能穿上的,那都是万里挑一,颇具盛名的大师。得他所看乃是福气,她们又怎会拒绝。

    皆空大师坐到床前,为闻人澄空细细把了脉,他的目光游走在闻人澄空的面上,唇边突然露出了不明的笑容,只听他缓缓的道:“各位不必太过担忧。就如刚才这位施主所说,她会昏厥是正常的。除了腿上的伤比较严重外,其余并无大碍。”皆空大师对着众人郑重的鞠了一躬,又从袖中掏出一个浅蓝色的下胖上窄的瓷瓶递给高婉,“施主是在本寺受伤,贫僧又与施主有缘,便将此药送于施主。待施主醒来,便给她敷上,静养几日即可。阿弥陀佛。”

    “多谢大师。”

    收下了瓷瓶道过了谢,看皆空大师要离开,林氏吩咐高衔之相送一段。

    “你知道那丫头的情况。”将皆空大师送至中庭禅院,一路无话的他却在高衔之转身要走时说了一句。

    高衔之警觉,皆空大师这么说,那说明他也知道小妹会昏厥是人为因素。

    那他又为什么不实说?又为什么要告知给自己?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高衔之欲开口询问,皆空大师却又高深莫测,不知所云:“此女、高家,不好说不好说啊。”继而一个飞身,跃入了树上木屋。

    小妹?高家?不好说?

    高衔之默立半晌,而后对着木屋一抱拳:“晚辈他日必来请教。”

    他不知皆空大师在说什么,却也不能随他而去。他身为高家嫡长子,有关高家的一切,高家人的一切,都应由他守护。

    闻人澄空是被确认脱离了生命危险,可靳迦燃就不一样了。回来的路上,靳迦燃再次毒发,生命垂危。

    “白老头,白老头,快跟我走。”土一口上还有着招呼,行动上却像风一样一入一出,直接把府内药庐里的白鹤拽到了靳迦燃的卧房。

    白鹤脚挨到地,刚准备教训那小子,转头看到瘫在床上的靳迦燃时,立刻放弃。

    靳迦燃唇色通紫,双眼紧闭,不用揭开面具白鹤也知道他那张脸肯定也泛起了紫色。他流着冷汗却已经不再打冷颤,整个人昏昏欲睡,神志不清。

    “怎么样了?唉呀!你别不说话老是摇头啊,急死人了!”看白鹤皱眉抿嘴光摇头,木一那沉稳的性子也燥了。

    “他用了内力,情况不容乐观。”白鹤恨不得把靳迦燃狠狠揍上一顿解气,这臭小子,说了不让用内力,不让用内力,还用!真是连命都不要了!

    “很严重?”水一问道。他是在表示担心,可他不擅于表达,在白鹤听起来就成了他是带着一脸不信的样子说“有那么严重吗?”。

    白鹤扫视了包括床上靳迦燃在内的四人,气笑了:“果真是一家的啊!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手下。这毒本就霸道,你们不知道吗?这小子还能无所谓似的和它过了这么久。你们真觉得自己天下无敌,厉害的很了吗?把命不当命是吧!”

    “没没没,您别动气呀。我们没那个意思,我们几个,还有将军,那都是可惜命了。”看白鹤不动光说教了,靳迦燃越来越糟糕了,木一连忙打圆场。

    “对对对,我们可怕死了。您老就赶快救将军吧。”土一也亏的反应过来一回。

    白鹤幽幽的看着他们,突然拿起一旁的药引,轻松中又自豪:“不过找到了药引就没问题了。”

    “我!”这完全就是被耍了!土一暴脾气上来想去怼白鹤,却被木一死死拉住:“冷静冷静,你把他打个好歹,将军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白鹤得意的摸了摸胡子,笑:“你们,先给这小子脱光了扔热水里。水一,跟我去拿点东西。”

    于是乎,靳迦燃的药浴之旅开始了。

    别庄。

    苑中一颗粗壮的等绣树,等绣树上等绣开,风一吹,落英缤纷,煞是好看。一把贵妃小榻置于正下方。殷煦泽躺在上头,脸上盖一本线订书籍,似眠未眠。

    “元祈,属下办事不力,请元祈责罚。”一排灰衣人跪在了殷煦泽左侧,领头之人语气之中全是自责。

    “起来吧,这本就在我的意料之中。”殷煦泽的声音从书下传来,慵慵懒懒的。截不到就算了,以后还有的是机会,“流言的事情如何了?”

    “出乎意料。”

    “很好。”取下书合起,殷煦泽坐起身,将手撑在腿上,笑容纯粹温暖,眼神却阴凉,“问问那人,酬金何时送来,本元祈想和他当面谈谈。”

    当高婉他们从山上下来时才听说了皇都里关于闻人澄空和靳迦燃的流言。有识得高家马车的人看到他们回来,又是好一番胡编乱造,自我想象。

    这流言已经越传越荒唐。

    却还有唯恐不乱之人想要在上面再添一把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