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莫老
刘府虽然金雕玉琢富贵堂皇，但占地却仅仅只有三五十亩大，转出小院，刘忠道：“这座小院原本是夫人的最爱，自从夫人诞下小姐过逝之后，老爷就搬到小院居住，这一住就是十五年。”
张玄叹道：“刘老爷和夫人的感情实在令晚辈神往，古往今来如刘老爷这般痴情之人当真天下少见。”
刘忠大笑，道：“张兄弟你才多大？怎说得如阅尽红尘的老叟般。你看，小院东边那处宅院就是莫老的居所，莫老十分讨厌有人在他面前叹古述今，所以张兄弟千万别在莫老面前说这般言语。”言语间，已来到一间十分简陋的小院。
小院正中耸立着几间茅屋，在偌大的刘府中显得格格不入。院中一块拾缀得十分平整的草坪，在两边用竹子编织的院墙旁堆放着数个竹架，上面铺放着层层药材，晾晒在阳光之下。竹架前一个葛衣老者正在细心地打理各种药材。
刘忠进到院中，小心翼翼的说道：“莫叔，老爷让我带了位小兄弟前来，请您帮忙调理调理身体。”
那葛衣老者转身，只见他鹤发须眉，脸上皮肤却十分光滑红润，一点都没有刘忠口中所说的老人那种皱纹，配上一袭葛衣，显得仙气十足。张玄上前抱拳深深施了一礼，道：“晚辈张玄拜见莫叔。”
葛衣老者闻言大喜，上前扶起张玄，对刘忠训斥道：“瞧瞧，知道什么叫做礼了？还是人家张兄弟有眼光，一眼就知道我和他叔叔般年纪，偏你这个不开眼的也叫我叔叔？我有那么大岁数么?跟你说了多少回了，得叫我大哥，你偏偏记不住，这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去去去，一见你我就烦。”在张玄愕然的眼神中，刘忠一脸苦笑，对张玄施了个眼色就躬身退出小院。
张玄总算明白刘忠之前所说的莫老十分讨厌是个什么意思了，眼见这位脸上年轻得不像话的老人明显最忌讳有人说他老了，当下定了定神，对葛衣老者道：“莫叔，小侄身子骨颇有不适，还请莫叔施展妙手，替小侄调理一番。”
莫老神情激动，放声大笑道：“好好好，嗯，张……贤……唉，我还是叫你小玄子得了。你应该是在风雪中待得太久，被冻出来的毛病，加上你身体内没有任何元气和魔力，显然你从来没有修炼过功法，气虚体弱被寒气侵蚀。给，这一粒是我自个炼制的，你服下之后就能将体内的寒气排除。”
张玄接过莫老递过来的一颗大如龙眼的褚红色丹药，对莫老施了一礼，道：“多谢莫叔，小侄先行告退。”心中苦笑连连，还好这大陆上的人不知道小玄子代表的意义，不然今后自己的人生将会被阴影笼罩。想着日后面对无数强敌，王霸之气狂飚，结果被人轻轻一句小玄子给整个吐血而亡的画面，不由不寒而栗。
莫老伸手拦住张玄，瞪眼道：“小玄子，你想往哪走哇？”
张玄楞了楞，道：“蒙刘老爷不弃，让晚辈和小姐一块入学，临走之际还叫忠叔传授晚辈一些功法，替我打些基础，不至于进到学院落下太多。小侄之前苦耗青春，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如今有这么个机会可以走上修行的道路，心中自是不敢怠慢，所以想着这就找忠叔，好早一些接触修行之法。”
莫老大怒道：“什么忠叔？我呸，你得叫他哥！气死我了。刘忠那小子又能传你什么功法？小玄子，莫叔看你对眼，你将这吃了，把你身上的寒气先除掉。然后让我好好检查检查你的身体，我总觉得你身上有古怪，常人被寒气如此侵蚀，只怕早就一命呜呼了。至于功法什么的，待我检查完你身体之后在说，难道说莫叔就没有好处给你不成？偏赶着往刘忠那个不成气的小子那撞？简直气死我了。”
张玄只得吞下丹药。丹药入口即化，一道暖流进入胃中，刹那之间，腹中似有一团火焰猛烈燃烧。剧烈的疼痛从四肢蔓延，逐渐侵入五脏六腑，斗大的汗珠从张玄头上不住滴落，面上一片通红，浑身的血管似要爆裂般。张玄紧紧咬住牙关，任凭周身白雾蒸腾，体内烈焰炙烧，始终不发一言。
莫老注视着张玄，脸上神色越来越惊疑不定，双眼深邃，射出两道金光，从上到下将张玄看了个通透。在莫老眼中，张玄体内有一道岩浆，顺着张玄周身筋脉游走，不断将经脉中一些杂质清除，让经脉更加畅通无阻。良久之后才收回金光，嘴里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张玄只觉得自己浑身经脉都快要被融化般，额头上青筋迸放，那深入骨髓的疼痛险些让他叫出声来。好在烈焰游走过后，经脉中凭空生出股股清凉之气，顺着烈焰游走的方向缓缓滋润着经脉，那股子舒爽的感觉直令人欲仙欲死。张玄体表蒸腾起层层白雾，那些盘踞在体内的寒气被药力逼了出来。
一时之间，张玄半边身子如焚烧的怒焰，另一边身子却如九幽的寒冰。热气、寒气混合，化作浓浓的白雾，直将整个小院都覆盖起来。莫老就隐在白雾之中，静静的看着张玄，眼中冒出希冀的光芒，那炽烈的眼神中除了张玄的身影之外，已容不下任何事物了。
良久之后，张玄缓缓呼出一口白气，发现整个身体都暖洋洋的，在也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严寒。张玄平了平被汗渍侵湿的衣衫，苦笑着对莫老道：“莫叔，还恕小侄失礼。小侄如今形象实在不雅，就先行告退，待小侄找忠叔……”顿了顿，想起眼前这莫老的忌讳，道：“找忠……哥寻几件衣衫，梳洗之后再来聆听莫叔的教诲。”
莫老一把拽住张玄，双眼神光奕奕的上下打量着张玄，道：“小玄子，你待哪里去？莫叔这里有的是衣物给你换洗。来来来，先别忙着去拾缀，莫叔这里又没有美女给你瞧，怕什么。让莫叔先好好问问你，你这身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张玄楞神，怔怔的望着莫老，道：“我的身体？”
莫老点头道：“是啊。我也曾纵横江湖，见过无数绝顶高手，亦见过许多年少俊杰，但没有一个人的体质能与你小玄子相比。啧啧，你百脉俱通，经脉坚韧亦异于常人，想我这服下之后，普通人只会觉得体内有暖流流过，然后寒气自然而除；修行之人会吸引的药力，除寒之余还可以少许增进功力。”说到此处，莫叔双眼精光四射，语气微微颇为激动。“但是你却是完完全全将的药力吸收掉了，偏偏你从未修行过，体力没有一丝元气停驻。照道理说，没有元气引导，寒气驱除之后的药力应该自行消散才对。可是你却没有浪费丝毫药力，尽数都都用来拓张经脉。他人修行若是想突破境界，每到一个关隘都要想尽办法打通经脉，以增强元气容纳，而你却似一个无底洞般，所有的元气都可以吸引，只待境界一到就能水到渠成的突破到下一个境界。你这种体质简直就是全天下所有修行之人梦寐以求的至宝。”
张玄挠挠头，道：“莫叔，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这么好？”
莫老嘴角一裂，抬手就给张玄一个爆栗，喝道：“哪个有闲心取笑你？你小子空有宝山而不知，简直气死我也。若是我有你这样的体质，当年也不会……”忽然警觉闭口，望了望正凝神细听的张玄，话声一转，道：“百脉俱通只其一，其二就是你对全系魔法元素的感知简直是骇人听闻。大陆有史以来，没有任何跟你类似的记载，魔武双修之人不是没有，但他们往往只不过是对一种元素乃至两到三种元素有着较强的亲和力，能轻易让这些魔法元素听从他们的指挥排列，从而组成各式各样强大的魔法。可你今后若是修行魔法，绝对能成为大陆有史以来第一个全系魔法师，在加上你的百脉俱通，武道进展亦是十分神速。啧啧，到时候你将成为名动一方的大高手，但更多的恐怕会成为别人炼丹的药引。”
张玄前面听得十分自得，待到后面已是冷汗淋漓，想到自己被别人抓去，活生生炼成丹药，心中不寒而栗。眼前这莫老十分和蔼，对自己似乎没有什么恶意，当下连声道：“还请莫叔施以援手救救小侄，小侄可不想被人活生生的炼成丹药。”
莫老神色突变，紧紧盯着张玄，桀桀笑道：“你就不怕老夫也将你炼成丹药服用么？”语气森然无比。
张玄心头打鼓，正欲逃离小院，不经意间从莫老眼中看到一丝丝笑意。壮了壮胆，道：“莫叔不会，小侄一见莫叔就感到极为亲切，就好像自己亲亲的叔叔一般。莫叔又怎会对自己的子侄施以毒手？”
莫老大笑，道：“好，好。不过叔要提醒你的是，这方大陆修行之风极盛，为了登上那至高绝巅，不择手段的人比比皆是，所以小玄子今后一定要事事多留个心眼。此间之主与叔二人都是经历过一些难以言语的往事，已经失去了登临绝巅的心思，所以才对你小子没有什么心思。不然，换作他人你恐怕早已身在丹炉之内了。”
张玄冲着莫老施礼，也不言语，只拿双眼殷勤的看着莫老。莫老笑骂道：“怎么，还不相信你叔不成？好小子，这几日你就留在叔这里，让叔好好给你调理调理，顺便帮你掩盖一二。”
(本章完)
张玄叹道：“刘老爷和夫人的感情实在令晚辈神往，古往今来如刘老爷这般痴情之人当真天下少见。”
刘忠大笑，道：“张兄弟你才多大？怎说得如阅尽红尘的老叟般。你看，小院东边那处宅院就是莫老的居所，莫老十分讨厌有人在他面前叹古述今，所以张兄弟千万别在莫老面前说这般言语。”言语间，已来到一间十分简陋的小院。
小院正中耸立着几间茅屋，在偌大的刘府中显得格格不入。院中一块拾缀得十分平整的草坪，在两边用竹子编织的院墙旁堆放着数个竹架，上面铺放着层层药材，晾晒在阳光之下。竹架前一个葛衣老者正在细心地打理各种药材。
刘忠进到院中，小心翼翼的说道：“莫叔，老爷让我带了位小兄弟前来，请您帮忙调理调理身体。”
那葛衣老者转身，只见他鹤发须眉，脸上皮肤却十分光滑红润，一点都没有刘忠口中所说的老人那种皱纹，配上一袭葛衣，显得仙气十足。张玄上前抱拳深深施了一礼，道：“晚辈张玄拜见莫叔。”
葛衣老者闻言大喜，上前扶起张玄，对刘忠训斥道：“瞧瞧，知道什么叫做礼了？还是人家张兄弟有眼光，一眼就知道我和他叔叔般年纪，偏你这个不开眼的也叫我叔叔？我有那么大岁数么?跟你说了多少回了，得叫我大哥，你偏偏记不住，这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去去去，一见你我就烦。”在张玄愕然的眼神中，刘忠一脸苦笑，对张玄施了个眼色就躬身退出小院。
张玄总算明白刘忠之前所说的莫老十分讨厌是个什么意思了，眼见这位脸上年轻得不像话的老人明显最忌讳有人说他老了，当下定了定神，对葛衣老者道：“莫叔，小侄身子骨颇有不适，还请莫叔施展妙手，替小侄调理一番。”
莫老神情激动，放声大笑道：“好好好，嗯，张……贤……唉，我还是叫你小玄子得了。你应该是在风雪中待得太久，被冻出来的毛病，加上你身体内没有任何元气和魔力，显然你从来没有修炼过功法，气虚体弱被寒气侵蚀。给，这一粒是我自个炼制的，你服下之后就能将体内的寒气排除。”
张玄接过莫老递过来的一颗大如龙眼的褚红色丹药，对莫老施了一礼，道：“多谢莫叔，小侄先行告退。”心中苦笑连连，还好这大陆上的人不知道小玄子代表的意义，不然今后自己的人生将会被阴影笼罩。想着日后面对无数强敌，王霸之气狂飚，结果被人轻轻一句小玄子给整个吐血而亡的画面，不由不寒而栗。
莫老伸手拦住张玄，瞪眼道：“小玄子，你想往哪走哇？”
张玄楞了楞，道：“蒙刘老爷不弃，让晚辈和小姐一块入学，临走之际还叫忠叔传授晚辈一些功法，替我打些基础，不至于进到学院落下太多。小侄之前苦耗青春，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如今有这么个机会可以走上修行的道路，心中自是不敢怠慢，所以想着这就找忠叔，好早一些接触修行之法。”
莫老大怒道：“什么忠叔？我呸，你得叫他哥！气死我了。刘忠那小子又能传你什么功法？小玄子，莫叔看你对眼，你将这吃了，把你身上的寒气先除掉。然后让我好好检查检查你的身体，我总觉得你身上有古怪，常人被寒气如此侵蚀，只怕早就一命呜呼了。至于功法什么的，待我检查完你身体之后在说，难道说莫叔就没有好处给你不成？偏赶着往刘忠那个不成气的小子那撞？简直气死我了。”
张玄只得吞下丹药。丹药入口即化，一道暖流进入胃中，刹那之间，腹中似有一团火焰猛烈燃烧。剧烈的疼痛从四肢蔓延，逐渐侵入五脏六腑，斗大的汗珠从张玄头上不住滴落，面上一片通红，浑身的血管似要爆裂般。张玄紧紧咬住牙关，任凭周身白雾蒸腾，体内烈焰炙烧，始终不发一言。
莫老注视着张玄，脸上神色越来越惊疑不定，双眼深邃，射出两道金光，从上到下将张玄看了个通透。在莫老眼中，张玄体内有一道岩浆，顺着张玄周身筋脉游走，不断将经脉中一些杂质清除，让经脉更加畅通无阻。良久之后才收回金光，嘴里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张玄只觉得自己浑身经脉都快要被融化般，额头上青筋迸放，那深入骨髓的疼痛险些让他叫出声来。好在烈焰游走过后，经脉中凭空生出股股清凉之气，顺着烈焰游走的方向缓缓滋润着经脉，那股子舒爽的感觉直令人欲仙欲死。张玄体表蒸腾起层层白雾，那些盘踞在体内的寒气被药力逼了出来。
一时之间，张玄半边身子如焚烧的怒焰，另一边身子却如九幽的寒冰。热气、寒气混合，化作浓浓的白雾，直将整个小院都覆盖起来。莫老就隐在白雾之中，静静的看着张玄，眼中冒出希冀的光芒，那炽烈的眼神中除了张玄的身影之外，已容不下任何事物了。
良久之后，张玄缓缓呼出一口白气，发现整个身体都暖洋洋的，在也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严寒。张玄平了平被汗渍侵湿的衣衫，苦笑着对莫老道：“莫叔，还恕小侄失礼。小侄如今形象实在不雅，就先行告退，待小侄找忠叔……”顿了顿，想起眼前这莫老的忌讳，道：“找忠……哥寻几件衣衫，梳洗之后再来聆听莫叔的教诲。”
莫老一把拽住张玄，双眼神光奕奕的上下打量着张玄，道：“小玄子，你待哪里去？莫叔这里有的是衣物给你换洗。来来来，先别忙着去拾缀，莫叔这里又没有美女给你瞧，怕什么。让莫叔先好好问问你，你这身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张玄楞神，怔怔的望着莫老，道：“我的身体？”
莫老点头道：“是啊。我也曾纵横江湖，见过无数绝顶高手，亦见过许多年少俊杰，但没有一个人的体质能与你小玄子相比。啧啧，你百脉俱通，经脉坚韧亦异于常人，想我这服下之后，普通人只会觉得体内有暖流流过，然后寒气自然而除；修行之人会吸引的药力，除寒之余还可以少许增进功力。”说到此处，莫叔双眼精光四射，语气微微颇为激动。“但是你却是完完全全将的药力吸收掉了，偏偏你从未修行过，体力没有一丝元气停驻。照道理说，没有元气引导，寒气驱除之后的药力应该自行消散才对。可是你却没有浪费丝毫药力，尽数都都用来拓张经脉。他人修行若是想突破境界，每到一个关隘都要想尽办法打通经脉，以增强元气容纳，而你却似一个无底洞般，所有的元气都可以吸引，只待境界一到就能水到渠成的突破到下一个境界。你这种体质简直就是全天下所有修行之人梦寐以求的至宝。”
张玄挠挠头，道：“莫叔，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这么好？”
莫老嘴角一裂，抬手就给张玄一个爆栗，喝道：“哪个有闲心取笑你？你小子空有宝山而不知，简直气死我也。若是我有你这样的体质，当年也不会……”忽然警觉闭口，望了望正凝神细听的张玄，话声一转，道：“百脉俱通只其一，其二就是你对全系魔法元素的感知简直是骇人听闻。大陆有史以来，没有任何跟你类似的记载，魔武双修之人不是没有，但他们往往只不过是对一种元素乃至两到三种元素有着较强的亲和力，能轻易让这些魔法元素听从他们的指挥排列，从而组成各式各样强大的魔法。可你今后若是修行魔法，绝对能成为大陆有史以来第一个全系魔法师，在加上你的百脉俱通，武道进展亦是十分神速。啧啧，到时候你将成为名动一方的大高手，但更多的恐怕会成为别人炼丹的药引。”
张玄前面听得十分自得，待到后面已是冷汗淋漓，想到自己被别人抓去，活生生炼成丹药，心中不寒而栗。眼前这莫老十分和蔼，对自己似乎没有什么恶意，当下连声道：“还请莫叔施以援手救救小侄，小侄可不想被人活生生的炼成丹药。”
莫老神色突变，紧紧盯着张玄，桀桀笑道：“你就不怕老夫也将你炼成丹药服用么？”语气森然无比。
张玄心头打鼓，正欲逃离小院，不经意间从莫老眼中看到一丝丝笑意。壮了壮胆，道：“莫叔不会，小侄一见莫叔就感到极为亲切，就好像自己亲亲的叔叔一般。莫叔又怎会对自己的子侄施以毒手？”
莫老大笑，道：“好，好。不过叔要提醒你的是，这方大陆修行之风极盛，为了登上那至高绝巅，不择手段的人比比皆是，所以小玄子今后一定要事事多留个心眼。此间之主与叔二人都是经历过一些难以言语的往事，已经失去了登临绝巅的心思，所以才对你小子没有什么心思。不然，换作他人你恐怕早已身在丹炉之内了。”
张玄冲着莫老施礼，也不言语，只拿双眼殷勤的看着莫老。莫老笑骂道：“怎么，还不相信你叔不成？好小子，这几日你就留在叔这里，让叔好好给你调理调理，顺便帮你掩盖一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