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蟾蜍火速升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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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小杂种,还蛮调皮哟

    fri jul 24 08:22:18 cst 2015

    唉,上帝赐给我刘蟾蜍这毛病,似乎是让我在黑黢黢的夜与若隐若现、是有非有的鬼打交道,锻炼我的胆量,因为我生下来就胆子小。这应该算是一件好事吧,但每每半夜要爬起来撒尿,的确对我也是一种心灵的折磨和难耐的考验啊。

    我迅疾关上了门,走进我的卧房,将外衣脱掉,搭在床边的椅背上。因只穿了短裤便感到一阵凉意,我便双脚一蹬,蹦到床沿内,接着顺势一个翻滚,躺到床的中央,赶紧扯开被子将身子盖上。

    我躺在被子里,觉得被子十分的暖和,心里十分惬意,便将脑袋钻进被子里,双眼紧闭,刻意地想能早点进入梦乡。但我在被子中捂了很一会儿,不仅没有睡意,反而让我觉得似乎又有了尿意。

    怎么好像才过了没有多长的时间就又要撒尿呢?有尿就有尿,怀疑什么?我便从床上爬了起来,椅背上的衣服也顾不得披上,便急冲冲地跑到屋外,又站在那颗杨柳树下掏出小**,对着黑黢黢的让人惶恐的夜空撒起尿来。半天过去了,任凭我怎么用力,我的小**也没有排除多少尿来。

    这时远处的山风由远及近吹来,发出呼呼的声响,同时也似乎传过来野兽的嚎叫,让黑夜显得更加地可怕。我身不由己地打了一个冷战,一股莫名的巨大恐惧侵袭我的周身。屋外已经是片刻也不能呆了,我便迅疾回过头跑进屋内,赶快将门关严,跑进卧房,钻到被子里。

    我躺在床上,仍然没有了半点睡意,而是一种无限的愁绪侵扰着我的内心:这个漫长的夜晚怎么熬过去呢?

    唉,这么多年来,不论深夜什么时候,不论冬天多么地冷,我的妈总会起床过来叫醒我,提醒我起床撒尿。即便是有妈的夜夜提醒,但总有防不胜防的时候,往往在我妈叫我起床撒尿后不久,还没有过上半个时辰,我的一泡尿将床单弄湿一大块。

    不过,只要我的妈知道我尿床了,我的妈总会起床默不作声地、不厌其烦地找来干净的棉片,或者是布片将尿湿的地方隔开。虽然我还小,但热腾腾的尿液也有一股浓浓的尿骚味,但我的妈从没有一次恶言恶语地责怪我。在我妈长年累月地、无怨无悔地给我换尿片点点滴滴的付出和辛劳中,我感受到一个母亲对儿子的天然的呵护之情,体味到一位母亲的无私和伟大。多年以后,我长大成人,每当回忆起这些,就会增加一份对我母亲的愧疚。

    但在那一刻,对于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童的我是不会有这么深切的体会。面对漆黑的夜,漫长的夜,我真的有点怨恨我的父母了,怨我的爹妈了:唉唉唉,你们怎么赐给我这样一个让人伤心讨厌的毛病?真是多么的烦人、烦人、烦人!我想,如果我没有尿床的毛病,我就不会如此的自卑、敏感、多疑。这都是这个坏毛病伴随着我的成长而带来的后遗症啊。它严重地影响到我的生活,甚至会包括未来,现在我逐渐感受到了。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也不敢入眠,因为那两大碗大蒜姜糖水多半还在肚子里。如果我毫无顾忌地酣然睡去,也许不出半个时辰,就可能将幺妈金莲给我弄得干干净净的床撒上一泡尿,那是多么多么地羞死人了。我不敢面对,因而我就不敢睡去,仰躺着睁大眼睛望着黑黢黢的夜,但什么也看不着。

    人生最痛苦是什么?此时此刻我的理解是:当睡意阵阵向你袭来的时候,当你疲惫不堪的时候,你能睡,你非常非常地想睡,但你千万千万不能睡去。这是人生最大的痛苦啊。

    屋外的风又起了,风将房屋周边的树木上的枝条吹得呼呼作响;风越来越大,使本来寂静的夜变得恐怖起来。

    为了排遣内心的恐惧,我便将厚厚的被子将脑袋全蒙住。脑袋藏在被子里,我感觉屋外的风小多了。而这一蒙,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我才仿佛觉得风渐渐小了,停了。

    我便将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也许是屋外的树枝摇曳的声音过分地转移了的我的注意力,也许是人的生理节律是不能被随意地严重打破和篡改,在我将脑袋探出来的那一刻,睡意迅猛地袭来,我像猪一样地睡死过去……

    那晚,注定我必定会亵渎不能睡觉的神圣使命。

    当我从睡梦中醒来,我已躺在我幺妈金莲的床上,且我全身是赤条条的。幺妈金莲就躺在我的旁边,而且我能感受到幺妈金莲身子散发的温暖。当然在那一刻,我已经意识到,我尿床了,在幺妈金莲家里尿床了,出丑了。

    于是我倏地蜷缩赤条条的身子,将脑袋钻进在被子里。此刻,我不仅仅是想钻到被子里面去,我恨不得地下有一个洞,钻到洞里面去。

    “嘿嘿嘿,就晓得怕丑了啊。”我的幺妈金莲一把将我搂在怀里。

    “嘻嘻嘻。”从被子里传出了我的笑声。而就在我发出“嘻嘻嘻”笑声的那一刻,尿床的丑事我一下觉得没有那般丑了,那份见不得人的羞耻感不知跑到哪儿去了。这真他妈的奇怪。

    “快把脑壳从被子里伸出来。”幺妈金莲笑着催促我。

    我冲的将头从被子里伸出来,并挪动身子,紧紧贴住了我幺妈金莲的身子。

    “姜糖水太喝多了吧。”幺妈关切地问道。

    “都怪幺妈。”在撒娇回答幺妈的时候,我感觉幺妈金莲胸前的**非常的暖和、非常的柔软,我便嘻嘻地说道:“幺妈,您的**好大好热乎哟。嘿嘿嘿。”

    “小杂种,蛮调皮哟。”幺妈用手摸着我的头说道。

    很是奇怪,我刚才还因尿床而感到无地自容,而经幺妈金莲的一句“姜糖水喝多了吧”很不经意的解释,我的一份羞耻感不知一下飞到哪里去了?

    区区在下认为,隐藏着个人的丑事、糗事,一旦被他人知晓,特别是对自己关爱的人知晓,反而会让丑事、糗事的主人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那种深深的羞耻感也可能大大地减轻。既然已经就这么一回事了,再也丑不到哪里去了,知晓就知晓吧,也就无所谓了。这可能也是人们的一种普遍心态吧。

    看,思想又跑偏了,对不起,对不起,还是赶紧把镜头切回来。精彩还在继续,听刘蟾蜍关于他摸**的故事――

    “幺妈的**真大。”我的一双小手恣意地在我幺妈金莲的**上搓揉着,继而用力捏掐着。幺妈金莲也许感受到了兴许痛感,但她没有在意,而是侧了侧身,问道:“你爸爸要出院了吧?”

    “嗯――应该是的吧。”我坐了起来,同时带着一份不甘说道:”我真想他们都住几天院。“

    ”为什么啊?“幺妈问道。

    ”如果他们回来了,我就吃不到幺妈炸的鸡蛋饺子了。“我一本正经地回答。

    ”没有良心的东西。“幺妈用指头点着我的脑袋说道。

    “没有良心就没有良心,谁叫幺妈你对我这么好?"我赌气地说着,便随即爬到幺妈的肚皮上,说道:”幺妈,我要吃幺妈的**。“

    ”小杂种,没有出息的东西。”就在我准备俯下身子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被幺妈猛地推了一掌,让我整个身子从幺妈的肚皮上滚了下来。

    我被幺妈金莲突如其来的举动打蒙了,趴在她的身边,头着床单,不敢抬头。当然我也感到了一股浓浓的委屈之情,但不知所措。

    漆黑的蚊帐里,悉悉索索的声响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判断我的幺妈金莲应该是在整理身上的内衣,但我还是不敢妄动。过了许久,幺妈金莲小声说道:“毛毛,天还明亮,还睡会儿,明天还要去上学。我也睡会儿。”

    我还是趴在床上,头也不抬,没有理会幺妈的话,此刻,我除了浓浓的委屈之情外,还感到一阵茫然和无助。

    “快睡吧。”见我这边没有动静,幺妈金莲在催促。幺妈的催促,让我从刚才十分落魄的心境中逐渐走了出来,带着一股怨气扯住被子的一角躺下。

    我在心里埋怨:幺妈,您这是怎么啦。您怎么能这样让您的侄儿感到不知所措呢。我错了?我不就摸了摸您的**么?谁叫您的**摸着这么这么舒服呢?而且还是您要我摸的呢?那次张老三到您家里来,我从门缝里看见张老三隔着您的衣服还不是摸了您的**的,您还是让他摸了啵,也没有看见您将他推开呢。我对您不满。

    这一刻,我猛然觉得,幺妈金莲温柔的一面的背后还有另一面。这一面,让我既感到有几分害怕,又让为我琢磨不透――幺妈为什么会这样对待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