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人鱼血骨灯5—价值连城桃花春
"老坑玻璃种！"
这一声惊呼将所有人的注意吸引了过来，但还是有很多人不敢相信，都探头去看。
那师傅也被鼓舞着换了角度再擦，将那原石表面的风化石皮擦去后，渐渐显现出那块翡翠的原貌出来，一旁的工作人员将这块翡翠表面的石灰擦干净后放到了展台的射灯下。
在光照下泛着幽幽绿光，呈半透明状，大致呈球形，形状完整圆润，品相极佳。
张教授带着我走过去，他指着那块翡翠说:"色浓翠鲜艳夺目，色正不邪色阳悦目，色均匀和看后赏目，正是老坑玻璃种的特色。"
"你听这金属脆声，体貌如同玻璃，应该就是老坑玻璃种了。"边说边用小锤轻敲那翡翠表面，发出敲击金属般的脆响。
"这玻璃的好吗？"感觉长见识了，但是还是不太明白好坏啊。
"顶级品种，08年时一块18克多的裸石成交价是120万多一点，这块足有婴儿头颅般大小，你觉得呢？"
张教授见多识广，当然这样的玻璃种翡翠也是见过不少，但是第一次赌石就能发现这样极品的翡翠，说明他看中的这年轻人确实有天赋，这可惜他最后没选这块，不过以后还是有机会的。
"啊！这么值钱！"
我不清楚翡翠的行情，没想到这么一块就值那么多钱，可是…
刚才我好像没选这块啊…
…
"对啊，很值钱的，不过现在是本人的了。"景元澈见出了块老坑玻璃种，也觉得运气极佳，这小帅哥眼力不错，就是最后差了那么点缘分，哈哈。
"我这儿还有一块呢…不稀罕你的。"我心里不甘，但嘴上还不肯承认，到手的钱就没了，唉。
"好啊，这让小帅哥你放弃老坑玻璃种而选的巨型翡翠到底什么样呢？真让人好奇。"景元澈拍了拍我肩膀，带着轻轻的调笑和逗弄，有些玩世不恭的意思。
"开就开！"
说着就让人再把那块半身大小的毛料抬去机器那里，因为之前开出了块顶级的玻璃种翡翠，众人已经没有期待再看这块了。
还会有什么会比老坑玻璃种还要更好的呢？除非是一块更大的老坑玻璃种吧，但是连续开出两块又不可能。
所以大部分人都没有之前的好奇心了，只是也没有其他事情要做，不如凑个热闹，看完全过程好了。
切石的师傅因为在自己手下开出了块玻璃种，自信心爆棚，心情也好得不行，说干就干。
洗了把手就开始启动机器，开始解石。
先是擦石，擦石是一条古老的规矩，因为一般的原石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不可以直接切玉，否则容易"解"坏。
那师傅小心翼翼的擦开一块石皮，却没有看到出绿，还是普通的石头的模样。
他叹了口气，看来这块毛料虽然大，但还是有很大的水分的。
围观的旁人也是遗憾地摇头可惜着。
那师傅又开始了第二次擦石，慢慢擦去石皮以后，发现好像没有出绿，他伏下身子擦了擦表面的灰尘，总觉得有一些奇怪。
虽然看不到绿色，但却能看到隐隐约约的不同于其他石皮的颜色，有点发紫？
我怕这师父解坏我的翡翠，走上去说:"师傅，你换个角度擦，大概擦个七八厘米以后，再换角度擦个球形出来。"
我给那师傅比划着，然后一边说一边让解石的师傅按照我说的去擦石，凭借我透视看到的完整的翡翠模样，将那块毛料切成球形。
"好了，师傅你照着这个样子擦完表面的石皮就行了…"
我觉得差不多了，才放心走了回来。
这时候整块毛料已经被切成了板凳大小的球形，被搁在地上，有些丑陋。
张教授以为我是失望了，才会这样做，安慰着拍了拍我肩膀说:"没事，第一次都有看错的时候，元澈那块也是你看上眼的，已经不错了。"
我没有说话，认真看着那师傅擦开一道表面，已经接触到那块翡翠的顶端了。
师傅移开机器，只看到巴掌大小的翡翠显露出来，不是翠色，还是晶亮的紫罗兰偏粉色。
师傅一愣，连忙叫张教授来看，两人用手电灯照着表面，看了许久，突然惊呼了一声。
"张教授…这是…"
"是桃花春…"
"真的是曾经只出现过一次的那种？"
"感觉很像，童师傅你再擦一下，就按苏小兄弟说的方式擦。"
童师傅点了点头，又坐回了机器边上，继续开始擦石，按照之前的形状一个角度一个角度的擦，竟然发现他之后的每一次擦石都会出现那晶莹的紫罗兰色，直到全部擦完，才看清楚这块翡翠的全貌。
一块完整的球形翡翠，天然的球形。
板凳大小的球形翡翠在在强光电筒的照射下，艳丽亮润，呈春色，也就是紫罗兰色，飘有绿花，缅甸人把此类春色叫“桃花春”，“桃花春”底净无棉无裂，美轮美奂。
熟悉"桃花春"的人都知道这种翡翠界凤毛麟角的顶级翡翠可遇不可求，所谓紫气东来，近年来春色翡翠价格飙升。
即便是偶尔开口处露出些许春色，都会使人心潮澎湃。
几年前在缅甸公盘曾经出现过一块二十厘米长的大白菜形状的"桃花春"，冰种，有史以来出现的第一块飘绿花紫罗兰翡翠，卖价两亿元人民币。
而眼前这块几乎是当初那块的四倍还要大，而且更加通透艳丽，可能已经达到了玻璃种的级别，而且是天然的球形，没有一丝损害。完美无暇。
只能感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了，这美轮美奂的颜色仿佛是天上的仙石，误入了人间。
我看着那块被称为是"桃花春"的翡翠，真觉得像那小仙女一样，倾国倾城的绝色。
"张教授，我这翡翠怎么样？"
"好。好。"张教授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连说了好几个"好"后，又感叹道:"岂止是好，简直是绝无仅有的孤品啊。"
"卖得贵吗？"
作为一个本着来赚钱的人，我很庸俗地第一反应就是钱。
"几年前一块四分之一大小的冰种桃花春卖了两亿元…"当年这新闻也是在翡翠界惊动四方，张教授后来还专门研究了好久这种"飘绿桃花春"，不敢相信，今天他居然亲眼看到一块绝世宝玉现世。
……
两亿元？
确定是人民币吧？我没有听错吧？
我当时感觉整个世界都开始旋转起来了，仿佛世界一下子变成了红票子毛爷爷堆积的大海，而我倒在了那片大海里，深陷其中，沉沦下去。
"那…那这块…多少钱…"
"这块啊…"
"有市无价，卖不出去…"
景元澈也是玉石方面的行家，他已经见过那块价值两亿的"桃花春"，当时拍卖会上，他跟着师父和陆师弟去看了，“桃花春”是人见人爱，好料难寻，很多客商参加了暗标竞买，想不到开标最高的价格竟然达2个亿，按理来说最多八千万封顶，却没想到被炒得那么高。
现在又出了块"桃花春"，而且体型更大，品种更好，只怕会被炒出天价，卖不出去。
什么？这种极品居然卖不出去？？？
我简直要被这一惊一乍地变动吓死了。
一会儿说价值连城，一会儿说卖不出去。
那卖不出去不就等于一分不值吗？
"为什么卖不出去啊？"
"市场吞不下这块绝世宝玉，桃花春就像桃花源那样使人着迷，但又难以触碰的到，这样的天价市场承担不了。"张教授有些怅然若失，不知宝玉出世，是好是坏。
"那怎么办啊…"我也是很无奈，原本我对金钱其实看得很开，但是这样价值连城的东西如果真的只能放家里自己看，又觉得失去了它的意义。
我不卖它，拿着干嘛呢？
这时候景元澈走上前来，说:"不如这样，我代表景徽丰诚珠宝公司租借这块"桃花春"，我会找师父它老人家为它雕琢后放在公司做展览之用，每年租金两千万如何？"
景元澈有自己的考虑，这块"桃花春"即便卖不出去，也会成为一张金字招牌，为景徽丰诚珠宝奠定基石，其效果不比卖了它小。
"其实不用那么贵的…"我头一次有这么多钱，有点不好意思。
"值这个价。"景元澈微笑着让人将那块"桃花春"小心翼翼带下去保护起来，随后递了一张银行卡给我，"合同我们公司还要去修订一下，这卡里有一千万，算是定金，等过段时间以后，张教授带你来找师父的时候，我们再签合同，如何？"
"你说的师父是？"
"家师玉痴子是…"
张教授走过来指着景元澈说:"元澈的师父是当代琢玉泰斗级大师，人称玉痴子，算是中国近代玉石史的见证人了，今年八十九岁高龄，传奇的琢玉大师。"
"师父他老人家现在心思可都在培养陆师弟身上。"景元澈摊手，有些无奈。
"毕竟玉痴子老先生都说你师弟的天赋可比玉师。"张教授心里知道，景元澈十六岁去玉痴子那里学习开始就和天赋异禀的陆子尘相处不好，也是奇怪，元澈这孩子一向成熟稳重，这么就对他师弟耿耿于怀？
"他俩除了名字前两个字像，哪里像了？"
都说陆子尘像是现世的玉师陆子冈，可是景元澈偏偏就是不服气，他可以对每一个人都很温柔，偏偏不能接受陆子尘，不能接受那个清高的陆师弟。
就连景元澈自己也不明白。
这一声惊呼将所有人的注意吸引了过来，但还是有很多人不敢相信，都探头去看。
那师傅也被鼓舞着换了角度再擦，将那原石表面的风化石皮擦去后，渐渐显现出那块翡翠的原貌出来，一旁的工作人员将这块翡翠表面的石灰擦干净后放到了展台的射灯下。
在光照下泛着幽幽绿光，呈半透明状，大致呈球形，形状完整圆润，品相极佳。
张教授带着我走过去，他指着那块翡翠说:"色浓翠鲜艳夺目，色正不邪色阳悦目，色均匀和看后赏目，正是老坑玻璃种的特色。"
"你听这金属脆声，体貌如同玻璃，应该就是老坑玻璃种了。"边说边用小锤轻敲那翡翠表面，发出敲击金属般的脆响。
"这玻璃的好吗？"感觉长见识了，但是还是不太明白好坏啊。
"顶级品种，08年时一块18克多的裸石成交价是120万多一点，这块足有婴儿头颅般大小，你觉得呢？"
张教授见多识广，当然这样的玻璃种翡翠也是见过不少，但是第一次赌石就能发现这样极品的翡翠，说明他看中的这年轻人确实有天赋，这可惜他最后没选这块，不过以后还是有机会的。
"啊！这么值钱！"
我不清楚翡翠的行情，没想到这么一块就值那么多钱，可是…
刚才我好像没选这块啊…
…
"对啊，很值钱的，不过现在是本人的了。"景元澈见出了块老坑玻璃种，也觉得运气极佳，这小帅哥眼力不错，就是最后差了那么点缘分，哈哈。
"我这儿还有一块呢…不稀罕你的。"我心里不甘，但嘴上还不肯承认，到手的钱就没了，唉。
"好啊，这让小帅哥你放弃老坑玻璃种而选的巨型翡翠到底什么样呢？真让人好奇。"景元澈拍了拍我肩膀，带着轻轻的调笑和逗弄，有些玩世不恭的意思。
"开就开！"
说着就让人再把那块半身大小的毛料抬去机器那里，因为之前开出了块顶级的玻璃种翡翠，众人已经没有期待再看这块了。
还会有什么会比老坑玻璃种还要更好的呢？除非是一块更大的老坑玻璃种吧，但是连续开出两块又不可能。
所以大部分人都没有之前的好奇心了，只是也没有其他事情要做，不如凑个热闹，看完全过程好了。
切石的师傅因为在自己手下开出了块玻璃种，自信心爆棚，心情也好得不行，说干就干。
洗了把手就开始启动机器，开始解石。
先是擦石，擦石是一条古老的规矩，因为一般的原石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不可以直接切玉，否则容易"解"坏。
那师傅小心翼翼的擦开一块石皮，却没有看到出绿，还是普通的石头的模样。
他叹了口气，看来这块毛料虽然大，但还是有很大的水分的。
围观的旁人也是遗憾地摇头可惜着。
那师傅又开始了第二次擦石，慢慢擦去石皮以后，发现好像没有出绿，他伏下身子擦了擦表面的灰尘，总觉得有一些奇怪。
虽然看不到绿色，但却能看到隐隐约约的不同于其他石皮的颜色，有点发紫？
我怕这师父解坏我的翡翠，走上去说:"师傅，你换个角度擦，大概擦个七八厘米以后，再换角度擦个球形出来。"
我给那师傅比划着，然后一边说一边让解石的师傅按照我说的去擦石，凭借我透视看到的完整的翡翠模样，将那块毛料切成球形。
"好了，师傅你照着这个样子擦完表面的石皮就行了…"
我觉得差不多了，才放心走了回来。
这时候整块毛料已经被切成了板凳大小的球形，被搁在地上，有些丑陋。
张教授以为我是失望了，才会这样做，安慰着拍了拍我肩膀说:"没事，第一次都有看错的时候，元澈那块也是你看上眼的，已经不错了。"
我没有说话，认真看着那师傅擦开一道表面，已经接触到那块翡翠的顶端了。
师傅移开机器，只看到巴掌大小的翡翠显露出来，不是翠色，还是晶亮的紫罗兰偏粉色。
师傅一愣，连忙叫张教授来看，两人用手电灯照着表面，看了许久，突然惊呼了一声。
"张教授…这是…"
"是桃花春…"
"真的是曾经只出现过一次的那种？"
"感觉很像，童师傅你再擦一下，就按苏小兄弟说的方式擦。"
童师傅点了点头，又坐回了机器边上，继续开始擦石，按照之前的形状一个角度一个角度的擦，竟然发现他之后的每一次擦石都会出现那晶莹的紫罗兰色，直到全部擦完，才看清楚这块翡翠的全貌。
一块完整的球形翡翠，天然的球形。
板凳大小的球形翡翠在在强光电筒的照射下，艳丽亮润，呈春色，也就是紫罗兰色，飘有绿花，缅甸人把此类春色叫“桃花春”，“桃花春”底净无棉无裂，美轮美奂。
熟悉"桃花春"的人都知道这种翡翠界凤毛麟角的顶级翡翠可遇不可求，所谓紫气东来，近年来春色翡翠价格飙升。
即便是偶尔开口处露出些许春色，都会使人心潮澎湃。
几年前在缅甸公盘曾经出现过一块二十厘米长的大白菜形状的"桃花春"，冰种，有史以来出现的第一块飘绿花紫罗兰翡翠，卖价两亿元人民币。
而眼前这块几乎是当初那块的四倍还要大，而且更加通透艳丽，可能已经达到了玻璃种的级别，而且是天然的球形，没有一丝损害。完美无暇。
只能感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了，这美轮美奂的颜色仿佛是天上的仙石，误入了人间。
我看着那块被称为是"桃花春"的翡翠，真觉得像那小仙女一样，倾国倾城的绝色。
"张教授，我这翡翠怎么样？"
"好。好。"张教授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连说了好几个"好"后，又感叹道:"岂止是好，简直是绝无仅有的孤品啊。"
"卖得贵吗？"
作为一个本着来赚钱的人，我很庸俗地第一反应就是钱。
"几年前一块四分之一大小的冰种桃花春卖了两亿元…"当年这新闻也是在翡翠界惊动四方，张教授后来还专门研究了好久这种"飘绿桃花春"，不敢相信，今天他居然亲眼看到一块绝世宝玉现世。
……
两亿元？
确定是人民币吧？我没有听错吧？
我当时感觉整个世界都开始旋转起来了，仿佛世界一下子变成了红票子毛爷爷堆积的大海，而我倒在了那片大海里，深陷其中，沉沦下去。
"那…那这块…多少钱…"
"这块啊…"
"有市无价，卖不出去…"
景元澈也是玉石方面的行家，他已经见过那块价值两亿的"桃花春"，当时拍卖会上，他跟着师父和陆师弟去看了，“桃花春”是人见人爱，好料难寻，很多客商参加了暗标竞买，想不到开标最高的价格竟然达2个亿，按理来说最多八千万封顶，却没想到被炒得那么高。
现在又出了块"桃花春"，而且体型更大，品种更好，只怕会被炒出天价，卖不出去。
什么？这种极品居然卖不出去？？？
我简直要被这一惊一乍地变动吓死了。
一会儿说价值连城，一会儿说卖不出去。
那卖不出去不就等于一分不值吗？
"为什么卖不出去啊？"
"市场吞不下这块绝世宝玉，桃花春就像桃花源那样使人着迷，但又难以触碰的到，这样的天价市场承担不了。"张教授有些怅然若失，不知宝玉出世，是好是坏。
"那怎么办啊…"我也是很无奈，原本我对金钱其实看得很开，但是这样价值连城的东西如果真的只能放家里自己看，又觉得失去了它的意义。
我不卖它，拿着干嘛呢？
这时候景元澈走上前来，说:"不如这样，我代表景徽丰诚珠宝公司租借这块"桃花春"，我会找师父它老人家为它雕琢后放在公司做展览之用，每年租金两千万如何？"
景元澈有自己的考虑，这块"桃花春"即便卖不出去，也会成为一张金字招牌，为景徽丰诚珠宝奠定基石，其效果不比卖了它小。
"其实不用那么贵的…"我头一次有这么多钱，有点不好意思。
"值这个价。"景元澈微笑着让人将那块"桃花春"小心翼翼带下去保护起来，随后递了一张银行卡给我，"合同我们公司还要去修订一下，这卡里有一千万，算是定金，等过段时间以后，张教授带你来找师父的时候，我们再签合同，如何？"
"你说的师父是？"
"家师玉痴子是…"
张教授走过来指着景元澈说:"元澈的师父是当代琢玉泰斗级大师，人称玉痴子，算是中国近代玉石史的见证人了，今年八十九岁高龄，传奇的琢玉大师。"
"师父他老人家现在心思可都在培养陆师弟身上。"景元澈摊手，有些无奈。
"毕竟玉痴子老先生都说你师弟的天赋可比玉师。"张教授心里知道，景元澈十六岁去玉痴子那里学习开始就和天赋异禀的陆子尘相处不好，也是奇怪，元澈这孩子一向成熟稳重，这么就对他师弟耿耿于怀？
"他俩除了名字前两个字像，哪里像了？"
都说陆子尘像是现世的玉师陆子冈，可是景元澈偏偏就是不服气，他可以对每一个人都很温柔，偏偏不能接受陆子尘，不能接受那个清高的陆师弟。
就连景元澈自己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