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山石翁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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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童年,学生时代的回忆

    sat aug 13 10:05:37 cst 2016

    龙山石翁的故事

    (我与时代同行 姊妹篇)

    本故事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作者???龙山石翁

    龙山石翁何许人也?大家不禁要问,且听我慢慢道来。?此乃本人也!这是我的笔名,学名为石志强。该笔名是二年前退休后住到小孩家,(该地彼邻渝北大龙山)闲来无事想写点东西真实记下自己走过的一段人生历程而取的。

    有的人把经历记在心里,有的人把经历挂在嘴上,而我却把经历写在纸上,供世人分享……其目的并非要大家吸取所谓的经验教训,旨在告诉世人我曾经历,接触过的这些人和事,回忆一下那段走过的历史而已!?说来好笑,这里地名取为大龙山却是一独立小山包,海拨仅500多米,放眼四周全是平地,一栋栋高楼此彼起伏包围着这座小山。也不奇怪,因为这块地界就叫冉家埧所以是平地。比起原来住家在闹市中的下半城,面临长江对岸雄伟的南山群山显得?娇小玲珑、文雅俊秀,别具一格。

    这里地势平坦,道路开阔,绿化搞得好。小区内环境舒适,少了闹市的繁杂,多了一份清静。适合居家养老。

    大龙山青山绿树,十分宁静。只听到早上鸟儿高歌,晚上虫子嗡鸣。一切都显得那样安然,祥和。 山顶有一座寺庙,前来朝拜的香客不少,所以香火很旺。特别是过年过节,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

    第一章

    童年,学生时代的回忆

    龙山石翁的故事得从上世纪五十年代中期讲起;新中国成立后大批农民进城成了各行业的成员,我的父亲就是其中一员,他从近郊农村到主城招为公安人员,娶妻生子。我为长子出生在南岸一天门,不满一岁就搬家到市中区,在该区生活了六十年,(其间有三年多时间下乡到丰都县当知青)经历了***,自然灾害,文化大革命,上山下乡,改革开放等各种政治变革……

    幼儿时居住在小米市,父亲将我送入位于枇杷山的市三托儿所,门口有解放军叔叔站岗,记得有一次晚饭后我和胡同学逃出来往坡下走到石板坡脚下因找不到路又原路返回来。旁边有一家不知是做土陶产品还是腌咸菜的工厂,堆了很坛坛罐罐。父亲每周未接回,周一上午送到所称为全托。接送都是在观音岩车站坐一路电车从上清寺到解放碑的。

    读小学时己搬家到庆德里,居住的大多是邮政局的工作人员,很大一个院子有四层搂共有四十多家人,邻里之间很和谐,有事大家都互相帮助。各家小孩都在一起玩耍,有捉迷藏的,有官兵抓强盗,还有时候跑到一路电车解放碑起点站的公路上玩,特别是夏天的晚上,大街上堆满了人,在那里乘凉,孩子们在那里嘻嘻哈哈打闹。白天还从旁边的山坡处跑上跑下,那座小山坡其实是个斜坡,下面是我们居住的巷子称里,如平时走路要爬几十级阶梯才能到公路上,上完阶梯左手过去经过岳南泡糖,颐之时攴厅,和平电影院,群林市场,群林市场对面是三八商店。街中心就是解放碑。 ……右手边是四象村食店,公路对面是沙利文西攴厅,大众游艺园(花几角钱的门票就可以在里面耍一天,可以看电影,川戏,京戏,杂技,木偶,特别是春节更闹热,卖各种小吃的很多,什么冲冲糕,糖关刀…等很好玩。这里原称夫子池,抗战时期,由于人口猛增,污染加重,夫子池里面的水发臭,于是人们填了夫子池,在池子上修了一个娱乐中心“大众游艺园”。后来的“新生活运动总会”便建于此地,热闹非凡。)斜对面是29中学,曲艺团,夜光杯食店……。

    每年十月一日国庆节游行的队伍从一路电车解放碑起点站出发,绕解放碑向小什字方向行进,到小什字后解散,游行队伍排至上清寺一带。我们住在这里的人得天独厚,四,五点钟就起床来占位子,高兴得睡不着觉,那时当小孩就昐着节庆日子,有好吃的,好耍的,好看的,那才叫过节呢!一个字爽。

    说起国庆节的游行我也差点参加了一次。那是在29中读初中时,全班都参加游行队伍的选拨,我们班与全校师生一起在大操场列队走正步,跑步等,我正走得起劲,不料某校领导走到我们前排来,指着我们几个小个子男生说你们这一排全部出列,我们只好走出队列,就这样被淘汰了。真遗憾啊,再也没机会了。

    个子小遇到这样的事还不少,当知青时报名参军在公社院垻也是列队跑步,我们几个小个子首先就被接兵部队的军人喊出队列直接淘汰了。命运也随之改变了。读初中后,时兴学工,学农,学军。经常搞长途拉练,头天放学后就在一号桥一带的人行道旁折两边的夾竹挑,编成伪装帽,第二天凌晨五点就到学校集合,列队出发,我们读书的班级都是军事化编制,我当时的班为一营四连五排,全校共三个营,其中超龄生为一个营。(超龄生指53年4月以前出生的小学生。这是本市特有名词。“超龄生”和“知青”这个词是同时代的,特指“新三届”的学生中年龄偏大,不能进入中学的那部分人。“超龄生”在经过一些培训和学习后,被分配到了相应的工作岗位上,开始工作。)

    我们的院子进大门的顶上方,我父亲因喜爱打兰球(他是国家级二级裁判)自己钉了一个铁园圈当兰球框,没事的时候大人小孩都在那里打球玩〔每逢青年路露天兰球场打比赛,不少小伙伴都找我带进去免费看球赛。那时市体工队、长航、人交、建设厂、市财贸等球队的比赛很精彩,全国人民都喜爱蓝球。)。还有滚铁环,弹珠子,跳绳,拍糖纸,烟盒,到临江门去放滑轮车到一号桥,…好玩极了。

    有的时候到临江门嘉陵江边洗澡,我们小的只有邦大娃儿照看衣服了。小学班上有一叫赖三的同学家就在江边,我们常在他家玩耍。然后顺着缆车道往上爬行回家。(临江门缆车从1958年开始修建,修修停停,直到1963年2月才通车。)

    有段时间不知什么单位在江边拉了绳子拦起来做成天然游泳池,我们都放心地在浅水区岸边戏水。有几年父亲在位于江边的临江门派出所工作,门口下去数十步台阶就是嘉陵江,夏季涨水时,江水还会漫入院内,我们在江边好奇地看着大人们用渔杆,渔网捕鱼。

    小时候做的最傻的事情是捉苍蝇,从我们院子出来左手边是拉级堆,公厕里有很多苍蝇,夏天放暑假,顶着大太阳几个娃儿还在那里用手抓绿头苍蝇,抓住后在其屁股上拴上线放飞,比谁抓的飞得远,飞得高,玩得真起劲。那时不懂不知有细菌。公厕往里走有一院子我们称为毛司院子(公厕我们叫官毛司)那时穷,家里都没有卫生间,女人在家摆个尿罐(也叫马桶)解手,男人都上公厕,特别是早上解手的人多,蹲位少,排成长队,也是一道风景。(小时的谚语就有,朝天门啊屎排轮子,解放军默到是贼娃子,拿起机枪扫勾子……)。该院我有一小学同学杨xx,常到他家玩,该院后门出去是另一条巷子叫来龙巷也有不少同学在那里住家。小学中耍得好的主要是任xx住在长江文具店旁的一条巷子里,也是邮政的宿舍与任住家在一起的有个女同学叫高xx两人都爱好乐器拉小提琴。

    说起我真好笑,可能天生笨,父母花高价送我到当时最好的市三托儿所全托,小伙伴们都很羡慕,按说是受了很好的教育的基础好,但是,我的小学成绩很差,经常被老师留下来训话,特别印象深刻的是班主任蒋老师大约五十多岁女性,中午放学时把我和雷同学,骆同学等成绩差的叫到学校食堂看着她吃饭,我们几个则站在一旁,肚子饿得呱呱叫。连少先队组织都是三年级最后一批集体加入的。小学时我最难忘的一件事是学校组织看名为南海潮的电影,家长给了钱叫交学校的电影票钱,不知怎么搞的被我弄丢了,只好看着同学们去看电影自己在街上瞎转,电影完后才与同学们一起回家,还谎称很好看。其实至今我都不知电影的内容是什么?等有空了在网上搜来看一下,不知有没有?但是,看着同学们都进了电影院看电影,只有自己没票不能看的滋味永生难忘啊!?院子里的娃儿头应该是安x两兄弟,还有马六。我家邻居谭阿姨的三儿子谭xx是全院最调皮的了,后来招兵到海军部队去了。他的妹妹谭xx是我小学同学但从不说话交谈,后来读党校函授大专班我们又在一个班里。院里的廖xx也是小学同学都没在一起交谈过,也是数十年后小学同学小范围聚会见过面。过道那端的邻居兰xx三兄弟我们当年在一起的时间多一些,特别是兰xx因年龄相差不大常在一起玩。楼下的李xx,苏xx,饶xx,包xx等也是当时耍是得较好的。

    那时分男女界线,男女孩子之间一般都不往来。该院子是长方形的木楼结构,我家在顶搂有十多平方住五口人很拥挤。院子二楼有一家人很喜剧,其母亲是我小学的教导主任,她儿子比我小点,很瘦,外婆非常溺爱他,成天呼叫他的名字,不准他与别的小孩玩耍,他又想与我们一起玩,大家都逗他耍,他外婆在一旁着急的样子很好笑,因其孙体型瘦,长相像猴子,我们戏称她为猴子外婆。

    院子每月的水电费以前是轮流各家每月转一次收取。后来住在底搂一间小黑屋的单身中年外地男子一人包了,每月由他专门收取,张贴出来公示给大家看。(那时没有物管公司)他住的底楼过道光线差,他的房间很黑,我们这些小孩很好奇,想去看又害怕。

    那是六十年代初,正赶上******,吃公社食堂叫解放碑人民公社,母亲因五十年代报考三军医大时怀了我而末被录取,(同去报考的我父亲的么兄弟被录取当了三军医大的医生)她生下我后就在解放碑人民公社白铁厂当了厂长。也就是人们讲的街道工业,不久该厂垮了,母亲就在家带我们三子妹。偶尔做点临时工,我们稍大点后才进了国营制x厂当工人到退休。

    六十年代中期,…开始了,我家搬到上小较场xx号去了(该房是公安局宿舍,二间有20多平方要大些),因两地相隔不远所以搬家时全院的不少人都来邦忙大人小孩一长串几十人拿东西,没有叫车搬运,别人都说这家人真多啊。其实都是邻居们,搬家时天气有点热,父亲还给每人买一支冰糕吃,那时吃冰糕都算稀罕的了。这是个温馨的年代虽然穷,但日子过得平和。(我们家人都亲切地称庆德里为那边院子)?搬到位于五一路的上小较场。

    记得1966年暑期刚过,搞…运动,我们全家到二塘老家,乘车渡过河,当晚无车在海棠溪江边一所邮局里的木橙上全家人与很多同样回乡下的人一样度过了难熬的一夜,第二天挤上顶着天然气罩的客车,缓慢地沿着向家湾,罗家坝弯曲的长坡向二塘方向前行。

    在乡下的那段日子里表姐高永x带我们穿过六公里交科所爬上南山山脉的一座座不知名的小山峰,采摘树下,草丛中的蘑菇,回到家炒起吃真香。还与外号火巴眼的表哥一起到农田,池塘捉鱼,有一次杀猪在大地坝一条长板凳上将猪绑起来杀猪刀从脖子刺下血马上流下来用大脚盒接住放盐,就成血旺了。

    后来我们这些小学没毕业的孩子,直接进入初中,初中几年都是混日子,由于搞…运动没有招生开课所以压下来的人太多(六六,六七,六八级又叫老三届,1966、1967、1968三届初、高中毕业生,合称老三届。当时在中学的初、高中学生因…运动造成在学校的堆积,到1968年出现了古今中外绝无仅有的六届中学生同年毕业的奇景,造成了巨大的就业危机。因此老三届离校后基本都当了知青,并且将此前以农场(含兵团)模式为主的上山下乡改变为以插队模式为主。我是新三届的,新三届与“老三届”相对、相衔接,一种说法,新三届是指66、67、68级的小学生;第二种说法,新三届是指77、78、79级的大学生,即…后恢复高考后的三届大学生。我是前一种说法的小学生,实际上当时称老三届,新三届时就只有我们这类型的。)分成二班上课上半天课只带当天上课的几本书,作业基本没有,考试大都是抄别人的,递纸条的,翻书抄的,有的人连翻书都不会,所以考零分的不少,我当然也在其中,主要是受读书无用论的影响。因当时所有的学生都被称作知青,除病残等特殊情况外,全都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去了。所以大家都不用心读书了,认为读了书还不是下农村不如不读。

    读初中时我家又搬了,(是父亲单位几个同事邦忙搬的,那时没有棒棒也没有搬家公司,那时的家庭都没什么家具。)搬到川盐三里也是公安局宿舍住的大都是市局处一级干部条件更好一些两间房有一楼顶作厨房共三十多平方。因我家原住户支援渡口搬走了,内部调整给我父亲的。而我们原在上小较场的住房调整给郭xx居住了(当年他在市局任处长)。

    在29中读初中时班主任陈xx老师对我很好,常看我穿一身不合体的公安服打趣地说我是小大人。她让我参加学校的参加各种公益活动如守大门等,当年我很崇拜一位女生,她是学生组织的负责人马xx。她能说会道,精明能干,具有学生领袖的风范。(若干年后仅在张同学孩子结婚喜宴上与她见过面,同一桌吃饭时谈了几句话,她说我长得与王x相像,后来我逢年过节常发短信问候。因她当时是市一级的领导干部工作忙,加之数十年没有联系,所以没有过多打扰她。)?陈老师还安排我和班上几个小个子的男同学一起学跳午,排节目参加演出。

    升初中时有几个小学一起的同班同学如任xx,班长王xx等。但我与不是小学同学的另一班长周xx耍得较好,他人高大常关照我,我俩同在学生组织参加各种公益活动。

    我与女生基本上没有什么交往,升高中时我们班上仅我与另一女生叶xx两人被升入高中,叶也是公安子女其父亲是市局政治部的,她家住在我家院子公路对面巷子里的公安局宿舍里,初中高中上学时常遇见她,但没打过招呼。她长得非常漂亮,有一种素美的味道,那个年代都不兴化妆,特别是学生,大多素打扮。高中毕业下乡当知青时在船上遇见过一次,当时是从重庆回乡去,我们几个知青在船上散席仓玩,其中一人对大家说看麦子(当时流行语称漂亮女人为麦子),我扭头看过去,果然一素打扮的漂亮女子在船仓那边往我们这里走来,一身军绿色着装,朝气勃勃,充满青春活力。知青吴xx说我们打个赌那个与她说了一句话,大家都拿包烟给他,大家说行,我再仔细看原来是初,高中的叶同学,真是缘份啊!我立即迎上去与她打招呼,她说随市局到丰都县栗子公社当知青,这次是探亲后回生产队。我说我是跟分局走的丰都县树仁区开峰公社也是回家后到生产队。简单说了几句我就回到知青朋友中,大家都说不得了,美女看上你了,把烟拿给我,我又分给大家抽了。大家都不知她是我的同学,我才敢斗胆去打招呼。这个迷至今仍留在那些知青的心中。数十年后的一次高中同学聚会时,在酒桌很多男同学说暗恋叶,而我讲了这段故事,叶笑得很开心。……回城后,我在长x厂工作时,叶已在市公安局工作,曾数次在街上相遇礼节性的点头打个招呼,我还大胆地写了一封求爱性寄给她,并称如不愿意望将信退回。果不其然,数天后该信被退回,我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求爱宣告失败!极大地打击了我的自信心,从此再也不敢主动去追求任何女性了。

    初中毕业了,全班大多数同学都到农村当知青或支边去了。我与叶同学末经考试,经班主任推荐进入高中,家住市局对面红搂的徐x成了高中同学,他哥哥是我小学同学,他父亲是市局的一个处长,我们耍得较好他教我吹笛子,弹吉它,至今都在来往。李xx也是高中同学,我们是一个学习小组的常在他家学习,他父亲是老干部,这两人都是外地人,父亲是南下干部,母亲没工作随军家属。

    高中读了不久因战备需要,我们高中部到长寿分校住读,读了几个月,在长寿分校,条件十分简陋,八人一间房,睡上下铺。学校只有半个兰球场,伙食团吃饭没有板凳,八个人蹲在地上围着一盆饭一人舀一牙,有头脑灵光的同学先舀饭时将饭瓢在底下往外扩展,上面看起是平均的底下却多了不少。可能读了有半年时间,父亲见条件艰苦就把我转学到才成立的五十二中了。那天从长寿回来时,我与班长陶x一起乘船上来的,他父亲病故,他顶替进了古旧书店上班。

    位于市中区桂花园新由教师学院改建的52中。师资力量是一流的,全是教各校老师的老师任教,学生大多是落实政策的子女。有市蔬菜公司老红军代书记的儿子也在我们班……当然也有部份像我这样的人,从别的学校战备分校转来的。更有一批初中毕业后已下乡但年龄太小又回来读高中的人,如庄xx等。转到九班是最后一个班,班主任是罗xx老师男性六十多岁,解放前是国民政府的生物学会的权威人士,教化学的许老师,物理的董老师都是各学会的权威。在九班我结识了张x,肖xx,庄xx,田xx,宋x,万xx等同学其中与张,肖,庄三人最要好至今都常往来。 肖同学的家在桂花园小学里住,母亲是该校的负责人,父亲是三十中的语文教师,文质彬彬,儒雅文静,一对慈祥的老人。因与五十二中相邻,我与张同学就长期在该校伙食团搭伙吃午饭,饭后复习功课,讨论作业,共同进步,所以那段时间学习上进步很大。补上了小学初中拉下的一些功课。

    后来九班打散了分到四班,我与张同学就到市手管局搭伙,午饭后到处串门,常到文化官中门旁的刘x,刘xx等同学家玩耍上了一段时间,九班因故打散,我分到四班班主任是教政治的陈xx老师,她原是西政的法学专业人士。她比我们这些同学大得到十多岁,为人热情奔放,很有音乐细胞,有一次音乐老师生病,她临时顶班。她倾尽全力用真嗓教唱,数节课下来连嗓音都沙哑了。像陈老师这样敬业爱业,精益求精的老师在这里比比皆是,我就是在这样的老师指导下,短短的时间里学到了不少知识,为我今后的人生路打下了一点基础,由于时间太短,所以不怎么扎实。

    在52中读了一年多,因29中高中部迁回主城,我父亲又把我转学回到29中。转到四班,班主任是教农基的付xx老师他刚从西农毕业分到我校教书,人年轻是个很好的人,但无什么教学经验。最经典的教案是在长寿分校读书时他授课中讲到西山公园的一种植物叫芭茅,恰好有一个男同学头发长得自然贴在头顶上,不像一般人那样蓬松,同学们就戏称为x巴毛。

    该班有一位叫周xx的女生长得非常漂亮,素美。我印象特别深,其实彼此并无交往。记得毕业后我从农村回来己参加工作了,有一次我在较场口街道办事处碰见一人,与她非常相象,我大胆地去打招呼,对方却称不认识我,让我很难堪。多年以后,我们在同学群中相遇,她是联络人,(另一联络人是何x也是非常热人的人,多次在微信中与我沟通,及时告诉我同学们的活动安排,非常感谢她)为了做好同学聚会的工作,她在微信中主动联系我叫我发照片去,做同学录需要。并通知我参加2016年九月份的同学会,我顺便提起此事,她说一直在外地工作。我终于解开了迷团,果真不是她。

    我的童年及学生时代就这样过去了。?一九七四年四月刚从高中毕业的我,跟随父亲单位下乡到丰都县农村当了一名知青,那年我十九岁。

    末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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