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军婚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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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你别刮我手心

    秦朗等半夜,把顾箬等来了。

    “表姐!”

    他从暗影中出来,还把顾箬吓一跳。

    顾箬眯眼辨认半天,才认出来:“呦,秦朗!”

    秦朗往她身后瞧了瞧,只看见那个艾琳,并没有看见宁奕殊。

    他还问道一股酒气。

    秦朗皱一皱眉头:“你带着奕殊喝酒了?”

    “谁带她呀,我有自己的应酬!哎我说,你在这等她呢?”顾箬反应过来。

    “嗯!”没等到,很心塞。

    顾箬转头对艾琳说:“艾琳,不用给小刘打电话了,咱有司机了!”

    艾琳冲秦朗笑一笑。

    秦朗:“……”

    什么意思?

    他张开口,还没问,顾箬就一拍他肩膀:“知道你想问什么,一会儿送姐姐去机场,我就告诉你!”

    秦朗转身就回家拿钥匙。

    今天必须见到宁奕殊。

    …………

    顾箬忙的很,一年午休。

    她在s市忙完宁家的事情,把宁奕殊接到京里安顿好,马不停蹄就要往国外飞。

    宁奕殊跟顾家,虽然认了亲,但是并不太熟。

    加上上辈子留下的心结,顾箬不在,宁奕殊就不想住在顾家。

    她搬出来,既独立,又可以随时过去探亲,自由度更强。

    宁奕殊的住宅,就在军医大附近,地处市区,本是好几家混住的四合院。

    陆岩一家一家做工作,将四合院买了下来,在宁奕殊进京前装修好,添置到家具。

    外面是传统型的,里面装潢却偏北欧,温馨舒适。

    宁卫国现在跟苦行僧一样,不用保镖和保姆。

    陈永清和王晓琴,就跟着进京陪宁奕殊。

    宁奕殊在顾家的时候,他们早把四合院叮叮当当给打扫整齐,将正房东边的屋子,给宁奕殊做了卧室。

    月亮挂在树梢上,照着院子里清冷。

    j城已经下过一场雪,气温愈加的冷。

    现在也没有地暖,宁奕殊把卧室的空调,开的足足的,拥着被子抱着花花缩在床上,拿着个本子写写画画。

    “笃笃笃!”

    有人敲门。

    宁奕殊站头看看书桌上的闹钟,时针已经指向十一点。

    “谁这个时候来?”她嘀咕了一句。

    花花伸懒腰:“喵——”

    这个时候,陈永清开了院门,声音也传进卧室:“是你?”

    听着,还是个熟人呢,宁奕殊掀开从窗帘往外看。

    秦朗已经立在院子里,昏暗的照明灯洒在他的身上,映着他一双眸子闪闪发亮。

    “奕殊在吗?”秦朗不动声色,先环视了一下院子四周。

    小院子干干净净,东北角是一处小花坛,小花坛旁边摆着张长椅。

    正房廊下,安置着两张舒适的摇椅,许是中午晒太阳用的。

    秦朗觉察到卧室里有人,抬头瞧去,发现对面窗帘动了一下。

    他勾起嘴角,抬脚就往里走。

    “秦连长,大小姐已经睡下了!”陈永清想拦住他。

    虽然知道秦朗和宁奕殊的关系,但是现在已经夜深,孤男寡女的不太好。

    “让他进来。”宁奕殊披着外套,立在屋门口。

    秦朗三步并做两步,迅速来到宁奕殊面前:“奕殊!”

    他低头仔细一瞧,赶紧伸手把宁奕殊的外套给掖紧:“外面冷,进屋说!”

    宁奕殊只披着薄薄的外套,里面的睡衣领口大咧咧敞开着,露出白皙的锁骨。

    秦朗真怕把她给冻坏了,裹着宁奕殊就往屋里走。

    王晓琴也起来了,给两人泡了壶热茶,又切了盘水果放下,然后悄悄退了出去,不打扰两人说话。

    秦朗进来的时候,已经把屋里给扫视了一遍。

    他说:“确实比顾家宽敞,我还担心你一个人住着不安全,不过保镖和保姆都跟着你,我就放心了。”

    秦朗握着宁奕殊的手,怎么摸也不够。

    宁奕殊却抽回手,面容冷淡。

    秦朗心里一沉,试探着问:“你怎么了?”

    他最近,都没见过宁奕殊,根本没机会做错事的吧?

    “秦朗,你为什么不告诉韩军长我和你的事情!”宁奕殊开门见山,一点也不跟秦朗绕弯。

    秦朗一听,松口气:“奕殊,你不是说我无论做什么,都要尊重你的意见吗,我就是等你商量呢!”

    宁奕殊:“……”

    还是她的错了?

    她小脸一垮:“你知道我昨天受委屈了吗?”

    秦朗紧张了:“什么委屈?谁给你委屈受?”

    “还有谁,那个沈茜萍呗!她说你不给家里说我的事情,因为你就是抱着玩的心态!”

    “她还说自己有把握嫁给你,你不敢忤逆家里人!”

    宁奕殊心里气,一股脑把昨天的事情说了出来:“气死我了,她还想打我!”

    “打哪了?”秦朗目光一冷,板着宁奕殊的肩膀,上下打量。

    宁奕殊推开他:“我能挨打吗?我打回去了,我就是生气!”

    秦朗松一口气:“打回去了呀,以后不要打了,手多疼!”

    宁奕殊拧他一下:“我说我很生气!”

    “生气是对的,她就不该招惹你!”秦朗跟宁奕殊,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没生人家的气,人家喜不喜欢你,那是人家的自由!她招惹我,我打回去就是!”

    “你不告诉家里,想跟我商量,那你写信呀,你信上提都没提过!”

    “她还拿这个借口讽刺我,你说我心里怎么想的?”

    秦朗一个星期一封信,还隔三差五打电话,可没提过要不要告诉家里人的事。

    秦朗叹口气,给宁奕殊把理由掰碎了说:“你是知道韩女士跟我关系的!”

    “你还在s市,不在我眼皮底下,我若是及早给家里说了,她万一背着我找你麻烦怎么办?”

    “你还记着,我以前养过一只猫吗?”

    “那是家里跟我最亲的活物了,就因为跟我亲,韩女士趁着我上学,把它给掐死了。”

    “那时候我没有能力保护它,现在我也担心,我在j城,照顾不到远在西北的你!”

    “奕殊,如果你同意,明天咱就去陆军大院,将关系公开!”

    “……”原来误解人家了。

    宁奕殊一下子说不出话。

    “那位韩女士,昨天我也见了,看着挺优雅的,怎么心那么狠。”

    “秦朗,是我错怪你了,我小心眼,你可别生气。”

    “不过秦朗,你不认我,她们更有理由践踏我;你若是公开关系,她们反倒有所顾虑!”

    “而且我身份正了,出师有名,也不怵她们。”

    “所以,秦朗,你不能把我藏起来,要光明正大牵着我的手去陆军大院!”

    宁奕殊小手指轻轻刮着秦朗手心,声音尾声上扬,听着特别娇媚。

    秦朗目光一沉,喉结滚了滚,说:“公开、公开!求你别刮我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