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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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机缘

    sun oct 09 18:47:09 cst 2016

    一个八丈见方的山洞,墙壁上尽是夜明珠和莹石粉,散发着柔和的白光。

    山洞的中央有一个祭台,祭台上一个玉盒中有这一粒金色的珠子,金珠上隐隐约约有一团白色的火焰在燃烧。

    祭台前,白启安然的躺在地上,一片白色的雾气在他身体上穿梭,身上的伤口迅速的愈合,连体内的五脏六腑都愈合了。

    过去了许久。

    “咳~”

    白启徐徐睁开双眼,也不顾身旁的奇观,立马从储物袋中拿出仅剩的几块灵石吸取灵力。

    就在他吸取灵力的时候,一团虚影在他身旁徐徐凝炼,不一会便凝实的似乎有血肉一般。

    只见凝实的影子白须白发白衣,却拥有着一张吹弹可破的肌肤的脸,面色红润,却须发皆白。

    白启也将灵气吸收完毕,感受着体内充实的灵气,白启也是挺高兴的。

    记得自己刚刚已经死了,现在看来是没死啊,被人给救了。

    一睁眼,赫然看见身旁的影子,把白启吓了一跳,记得刚刚神识外放,根本什么都没有啊。

    白启定睛一看,竟然是多年以前给自己储物袋的老者,记得老者自己已经将他埋了啊?

    “师傅,”

    白启直接跪下,恭敬的扣了个头,这声师傅他还是当的起的,毕竟因为他自己才走上了这条路。

    “师傅,是您救了我吗?您不是已经……”

    只见白衣老者低头看向白启,双手将白启扶起,和蔼的笑到

    “呵呵,你以为我死了,当年只是假象,只是为了让你走进修真着的世界,没想到这才几年,你就修炼到筑基期了,不错。还有,你不用叫我师傅,我也是奉命行事,你可以叫我南明。”

    “南前辈,你说奉命行事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别人指引我让我修真。”

    白启一愣,起身恭敬道。

    “是哪位前辈来渡我,您可以告诉我吗?”

    南明面色突然一肃,抬起右手指了指天,便不在言语。

    白启心中突然一阵翻涌,他作为修真者,当然知道指天什么意思,修真者用一辈子不就是为了白日飞升,那天上自然是仙咯。

    白启压抑着激动的心情,看向老者,激动道,

    “您是说……”

    “天机不可泄露。”

    南明脸色一肃,打断了白启的这句话。

    “这次救你主要是为了给你一个东西,”

    南明指了指祭台上的金珠,

    “就是这个。”

    说完整个人便消失了。

    白启脸色恭恭敬敬地,能够瞬间移动也不知道是什么境界,绝对是绝世强者。

    他现在对于修真的认知也只有炼气期筑基期。

    “南明前辈么?有实力一定要打听打听。”

    白启便转身看向了祭台上打开的玉盒,里面一颗金色的珠子好似在燃烧。

    白启站起身,恭敬的拿出了里面的金珠,

    “这颗金珠怎么用?”

    白启端祥了金珠半天,死活想不出用法,

    “难道是用来扔的?就像霹雳子?或许只是一个信物?”

    白启拿着金珠,想凑到鼻子边闻一闻,可就在金珠接触到嘴唇时,金珠好想有灵性一般化为金光进入了白启身体里。

    金珠一进入身体便分成两部分,外面白色的火焰瞬间进入了脑海里,而金珠进入了丹田中,在丹田正中央悬浮着。

    进入脑海里的火焰变成了一把白色的剑,对着白启的元神割了过来。

    白色的剑速度快的要死,白启的元神只是一惊讶还没做出什么反应就被剑割了元神。

    白启他的元神立刻有被利刃割过的剧痛。

    “啊!”

    白启顿时惨叫一声,只感觉被这柄锐利的白剑给撕裂开来。

    而且不是一下猛然撕裂,而是一点一点的撕裂。

    就像一枚针,扎刺在手指的指尖,一点一点的往深处刺进去,比这还更加的痛苦,痛苦的几乎让人忍不住惨叫。

    元神之痛,比骨髓之痛还更厉害,无处不在。胸口闷痛,肺部在火烧,骨髓在蚂噬,痛不欲生。偏偏,还无法用任何方式去止住这种剧痛。

    “太痛了!”

    白启咬着牙,“咯咯”直响。身躯在颤抖,额头青筋暴起,浑身肌肉在颤抖,双手狠狠的抓住,指甲深深的嵌入肉中,滴出血来。

    可是手掌上的刺痛,丝毫没能分散他元神撕裂的痛苦。

    “难道前辈要害我?不对以前辈的能力不可能这样,要害我就会直接杀了我,那用的着那么麻烦?”

    “一定是个巨大的福缘。”

    白启的神识被切了有一半了,可是神识却不飘散,白启不知道修真那么多的东西,可是如果神识受伤害成这样绝对会死的,可自己偏偏没死,绝对是天大的机缘。

    “不能痛昏过去,必须坚持下去,直到把元神给切裂开!”

    白启咬牙死撑着,他相信,前辈不会去害他,要不然何必有指引他入了修真者中呢!

    白启的身躯,剧痛之中,忽然陷入火热,忽然冰凉。强健的身体,也在抵抗这种意识深处的痛楚。

    他脑海中的元神,依旧在一点点地被白剑割开,一点点,一丝丝,痛入骨髓。

    一刻钟之后,白启浑身湿透,破烂不堪的青丝衫如同在水中浸泡打捞起来一样。

    “终于结束了!”

    叶晨痛的已经麻木,身体几乎失去了知觉。

    他软软的倒在地上,扛不住强烈的疲倦,昏沉沉睡去。

    而已经被切开的元神却慢慢变成了两个小一点的元神,白色的剑也分成两团白火分别进入了两个元神口中,从外面看,两个透明模糊的元神腹中两团无名的白火缓缓燃烧着,而两个元神并没有什么不适。

    两个元神对看了一眼,一个元神对着另一个点了点头,后者便化为一道白光顺着白启的经脉进入了白启的丹田内,进入了金珠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山洞之中也并没有时间流逝的痕迹。

    白启睁开双眼,回想着发生了什么。

    “对了,自己的元神分割完毕了。”

    白启突然想到了,突然脑海中一阵混沌,似乎有个和这里不一样的地方一起出现在脑海里。

    那里的地上有一个蒲团,不远处有几块田地,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突然,白启感觉很多的东西冲入脑海,东西太多了,而且像刻在了脑海中,即使不去消化也依然存在。

    白启感觉头痛欲裂,不过东西就那么多,没多久就消化了。

    白启回想着消化的记忆,第一句竟然说的是自己的元神被一分为二,一个必须在金珠内,不过另一个也可以进去。

    “什么,我的元神被一分为二了?怪不得感觉脑子里多了一个地方,原来是金珠里面。”

    白启盘膝而坐,探查着金珠的内部。

    只见金珠内大地荒芜,什么都没有,只有脚下的一个蒲团和不远处的田地,可是当白启查看记忆时惊呆了。

    这颗珠子竟然能吸收灵力,不过也只是吸收有灵力的东西,别人发出的灵力还是没办法吸收的。

    他吸收的灵力可以转化成同属灵力储存在金珠中。

    同属灵力也就是像丹田内的灵力一样炼化过的,和自己没有冲突,可以直接吸收,不过吸收还是需要盘膝而坐运转法决来吸收的。

    这种转化的同属灵力还有很多作用,比如给灵田内的植物浇灌,可以直接成熟,不过灵力的需求也是不小,还可以给金珠内添加东西,比如炼丹炉什么的,最重要的一点是可以转化本源灵力。

    本源灵力就是成天打坐修炼法决获得的一丝灵力,可以增加丹田内的灵力储存量,也就是提升修为。

    “哈~还是这个逆天,这样的话,只要我有灵石就可以无限制提升修为了。”

    白启想了想感觉一阵眩晕,太逆天了吧。

    不过白启很快冷静下了,露出苦涩的笑容,自己现在就是穷b一个,还是快点去纺市混混,赚点灵石,好快点修炼。

    “咦~”

    “我怎么出去呢?”

    白启好不容易平复了内心的激动,却发现了这么一个重大的问题。

    白启看了看整个山洞,山洞是正方形的,什么都没有。

    白启将桌上的玉盒都收入了储物袋。

    可当他收走玉盒后,玉盒下面的一个凹槽引起了他的注意。

    凹槽有拳头大小,看上去应该是有一个圆形的东西放在上面才会启动。

    白启看了看四周的墙壁,墙上的夜明珠显得很是眨眼。

    白启翻手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把小刀,是之间缴获得飞刀,废了好大劲才将一个夜明珠扣下来。

    白启也不嫌累,将全部的夜明珠扣下来装进了储物袋,甚至将全部的莹石粉都刮下来装进了储物袋。

    好在比较靠上的他取不下来,不然这个山洞估计一丝光亮都没有

    “呼~好累啊,简直比打架都累。”

    白启揉了揉双肩,信步走到了祭台上原地坐下,取出了一枚夜光珠,放进了祭台中央的圆形小坑中。

    顿时,夜光珠光芒大作,却是好想透支了光,这个夜光珠变成了一块白色的石头,散发出来的光芒星星点点,围绕着白启。

    白启突然感觉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六识全部封闭。

    一瞬间,白启似乎感觉过去了一年。

    当白启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那几个碎尸旁边,而地上竟然有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里面放着一个白色的石头。

    “难道,再次使用这个东西能回去?”

    不过白启也不傻,他向着东面跑了进一千米,准备在那使用。

    “如果能用的话,那么这可是保命的一大神器啊!”

    白启心中有些紧张,当他将另一个夜光珠拿出来放进去后,顿时夜光珠光芒大作,他又回到了山洞中,祭台上。

    “哈哈哈~真能用,看来以后我就是打不死的小强了啊!”

    白启看向头顶的夜光珠,

    “看来你们还是我的。”

    说完便又用了一个夜光珠走了。

    既然知道能够使用,那么就不用在多留了。

    当白启出现在自己第二次进去的地方的时候,白启都快高兴疯了。

    看了看储物袋中还有二十个夜光珠,顿时有点心疼,就这几个,刚刚一会就用了三个了,以后要省着点用了。

    白启找了个最近的小河,将身上的脏东西洗了洗,换了一身新衣服,并且吃饱了饭,便向着最近的一个小镇奔去。

    他知道,那个小镇足够他跑很久了,而他的马早就已经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