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公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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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江南

    mon sep 07 09:04:34 cst 2015

    场中形势,只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已是不可调和。

    贲雷虎薛智一见二哥惨死,顿时眼睛便红了,他恨死眼前这个女子,尤其是当陆展元高声救命之时。

    他一刀横削,左手圆盾自然护住自家身前要害。李莫愁轻轻一闪让过钢刀,长剑轻点在后手跟进的圆盾之上,身形借势后退,玉手轻扬,几点寒星激射而出,正是古墓派的冰魄银针,此针比后来的小龙女玉蜂金针略重,自是射程也远,此时,冰魄银针上面也是涂得玉蜂的毒。

    古墓派最好的武功,大家都是各有说法,后来江湖上,大都认为古墓的轻功是最好的。

    此时,李莫愁青衣蒙面。看不出美丑,可是,就是以身法来说,已是美至极处。只是,亦是冷至极点,她古墓的武功天生就是这般。

    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兄弟,在自己的面前被杀,花斑虎薛礼恨不得撕了眼前这个卑鄙的男子,他朴刀已是顺势收刀杵献刀口,直奔男子的腰间,誓要将这贼子一刀两断。

    薛忠大枪一抖,枪花纵横,枪尖似蛇,直刺陆展元的后颈,他初时见四弟一招出手,眼见这贼子已是伤在自家的兄弟盾下,虽是可惜那厮的好皮相,不想,瞬时场景变幻,那个一副雏儿模样的女子,竟是一个高手,自家的兄弟已是伤在贼子的手上。

    此仇不报,枉为人也!薛忠心内恨急,心头却是一片清明,自家事自知,二弟一死,四象阵便是破了。在战下去就是杀了这厮,自家三人也不是眼前这女子对手。如何在这女子之前,杀了这人面兽心的家伙。

    他眼见女子随手发出暗器,看样子是针形的暗器,他知道一般针形暗器不可及远,他跟女子少说也有五六丈的距离,就是生受一击,也要杀了眼前的贼子!

    薛义朴刀急斩!薛忠大枪直刺!陆展元虽是肋下剧痛,但此刻性命攸关,哪里还会在意。他钢刀一个下沉去挡贲雷虎的朴刀,身形一个缩肩藏头趋避薛忠的一枪。

    他的钢刀与朴刀相较,本应是处在下手,可是此时薛义心内分神,避让李莫愁的冰魄银针,是以薛义此时两刀相较,薛义的虎口反倒一震,身形一晃。

    陆展元武功本是胜过薛家的任何一个,此时情急拼命,兄弟二人一招拿不下这厮!

    电光火石之际,三人互换了一招。薛家兄弟俱是想着自己拼着挨上几针,也杀了眼前这贼子!

    他兄弟几人,俱是内衬着牛皮软甲,想来是能挡住那小小的针形暗器,只要不中要害,想来有时间杀了陆展元。薛氏兄弟料不到这世上有玉峰毒这等东西。

    薛义被陆展元震退,一时之间射向他前胸的银针,射中了他的右臂,他初时直觉手臂一麻,麻之后便是又痛又痒,仿佛百爪挠心,他忍不住怪叫一声,一头栽倒,也亏他这一栽倒险之又险的避过陆展元的致命一刀。

    薛义倒地哀嚎,满地翻滚,陆展元一时之间倒也杀他不得!

    他反身欲去杀了飞天虎薛忠,只见薛忠已是倒在地上打滚。

    陆展元本欲上前杀了这倒地二人,可是,这玉峰之毒虽是让人痛痒难当,倒也并不是致命之毒,他二人急切之间乱踢乱打,仿佛后世的地躺拳一般,陆展元一个不小心扯动肋下伤势,不觉脚下一软,顿了一顿。

    不想,此时脚下乱滚的薛忠,一脚踢在他的胯下,此时,薛忠中毒痛痒无力,即使如此,陆展元也是受不住啊。

    他就像一只中箭的兔子,猛地穿出数丈!

    薛智本是四象阵中的防守一节,攻击力是四兄弟之中最弱的,此时一见两位哥哥倒地哀嚎,其状甚惨。他顿时急了眼,刀舞的如雪花一般,左手盾也是砸剁不止,混不顾自身要害。

    李莫愁青衣飘飘,仿佛随风飘荡。薛智费尽全身力气,竟未伤这女子分毫! 他刀盾本是沉重之物,此时全力爆发,原是盼的伤了这女子夺的解药,救得自家哥哥。

    李莫愁感觉薛智后力不续,她便道:“留的几分力气,好救的你家哥哥,要不然就是我待会给了你解药,你也不是那个人的对手!”

    薛智一愣,心中又是一喜,不由得手下一缓,“姑娘,真的给我家解药?”他兄弟连心忍不住急声问道。

    李莫愁笑道:“不错,我与你们无冤无仇,本不想伤你们性命,不过,你们的仇要是记在我的身上,我李莫愁倒也不惧,日后不妨找我!”她从身上取出两个小瓷瓶,便向薛智抛去,“只给两瓶,碎了不要怨我。”

    薛智连忙抛去手中刀,一把抓住两个瓷瓶。他一手圆盾,一手看向李莫愁,诺诺道:“姑娘,你-”

    李莫愁明白他的意思,言道:“信不信由你,反正你们兄弟也不会死的,疼上七八日也会好的!不过,那个一会缓过劲来,会不会放你们离开,我就不会管的!下次说话小心点,死就是自找的,这世界好人难做。”

    “多-”谢字便塞在口中,薛智心伤二哥之死,谢字无论如何说不出来。

    李莫愁浑不在意,玉手轻扬,还剑入鞘,复转身牵马欲行。

    突听,一人颤声叫道:“姑娘,女侠!”她转脸看去,便见男子姿势不雅的躺在地上,一边吐着鲜血,一边艰难的道:“姑娘,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看我这样子,留在此地,岂不是死路一条!如若,姑娘不救在下,不妨赏在下一剑,死在姑娘手里,也强过死在这般强人手中!”

    “咦!不知公子如何受的这般重伤,方才小女子见公子大展神威,杀得强盗人头滚滚!”李莫愁恼着这厮下手狠辣,方才她挡薛智那一盾,已是知道薛智已经再收力了。

    他一刀便是不死不休的局。

    陆展元苦笑一声,方道:“姑娘,救命!”他能告诉她自己不小心被薛忠踢中下体,自己痛极又牵动断了的肋骨,此时,已是伤重难支。

    晕吧!哥们的命就交给姑娘吧!陆展元幸福的晕了过去。

    待得醒来,发觉自己躺在床上,感觉身上的骨折之处已是接上,隐隐闻得有一阵淡淡药香传来,陆展元轻舒了一口气。

    他隐隐听到脚步声音传来,待到近前,他突然的乱叫道:“姑娘,快走!强盗来了,我断后!”一边装着梦魇般的乱动!

    李莫愁淡淡一笑:“做梦也是这般好笑,你跑的过我吗?嗨!醒醒,发什么神经啊!”她用手推推装睡的陆展元。

    一阵暴汗,陆展元睁开眼睛,满头满脸的汗。

    他强自镇定的说:“姑娘没事就好!我方才噫梦之中,见薛氏三兄弟举全寨的强盗,前来寻仇,姑娘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李莫愁倒也有一分感动,神色稍解,心道,这厮虽是鲁莽狠辣,倒也知恩图报,不是狼心狗肺之徒。口中便道:“你这厮有点良心,不枉本姑娘救你一会。”

    陆展元口中回应,不免说上一些感恩的话,心中不免暗自腹诽:这女子是那个高人门下,这般不晓世事,傻妞一个。

    他躺在床上,这是一个普通的农户之家简陋的很,除了几个常见的农具之外,最值钱的便是自己身上有点馊味的被子了。

    床低矮,愈发显得俏丽窗前的李莫愁身材窈窕,加上青巾蒙面平添了几分神秘,在陆展元的眼中多几分诱惑、

    这少女长得如何?陆展元暗自寻摸,怎能看见她真颜呢?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有了!陆展元眉头微皱计上心来。

    他哼了一声,心道姑娘我要说话了。你回头瞄一下啊!

    “李姑娘,不知芳名是?在下伤好了也好在家中,给姑娘立个长生牌位,早晚三炷香,保佑姑娘美貌长存,青春永驻!”

    李莫愁噗呲一笑转首道:“你这厮好生无聊,本姑娘李莫愁。也不稀罕你报什么牢骚恩,要不是见你可怜,哪个救你,哎!师傅说的对。我是心太软,就是一只病狗伤猫也得救啊,虽是畜生,好歹是一条命啊!哎,你说是不是啊?”

    陆展元哭笑不得,应道:“姑娘,好心有好报!”

    李莫愁轻扬螓首,忍不住笑道:“那个自然!”

    她一扬头之际,陆展元看见了,那宛如江南一弯新月的俏脸。

    这女子半张脸竟已是绝色!一见倾城!在见倾人国!像是形容这般绝色的女子,比自己前些日子的农家女子强上万倍。

    蛋痛!隐隐的蛋疼!陆展元庆幸自己的那活儿,没有被薛忠踢坏,还能对着美女起反应。只是他不知,他日后虽能人道,但却精关受损,再无半分子嗣之福。

    “感谢,姑娘替在下接骨,实在无以为报,待伤好之后,好好谢谢姑娘!”陆展元没事找话说。

    李莫愁笑道:“不用谢我!接骨确是另有其人。不过,你也不用谢他,他又多学了门手艺,况且,我还给他你的银子,好大的一块,算起来,他还要谢你啊!”

    陆展元一头雾水,不由问道:“是谁?”

    “此地唯一的医生,不过是个兽医!”李莫愁答道。

    陆展元气地差点吐血,这贱女人辱我,只是他心头欲恨,脸上愈发笑语盈盈。

    他转移话题,问道:“我见姑娘站在窗前,似有所思,不知思念的是谁?”不得不承认,他的眼光真毒。

    李莫愁无语,只是心中想起那个少年,不知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