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公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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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周伯通的隐疾

    wed jan 21 20:02:51 cst 2015

    黄药师心中执念,便是在娘子墓前焚了《九阴真经》,若不是他生性高傲,早已对周伯通说出恳求的话来,这世上,只有他去世的娘子才会让他低头,而今听郑言话,他忍不住心头狂喜,禁不住问道“当真?”

    他生性聪敏,自视极高,不过向郑言这般一遍记住,他做不到。这世上要有的话,也只有过世的阿衡才可做到。

    郑言哈哈一笑道“师娘,我是无缘得见,不过今日一定替她了结心愿。师妹拿些纸笔我现下写出来。”黄蓉吐了一下舌头,这师兄果然怪胎,她返身便去拿纸笔不提。

    黄药师不住点头,心道:言儿,果然聪颖过人。这便宜徒弟硬是要的。

    郑言吹干纸上的墨迹,看了看并无疏漏,便对周伯通笑着说“老顽童,你看看我是不是有漏的地方?”

    老顽童不信郑言,怎么可能这一遍就记住。他飞快看着经文,不由得面色剧变,赞道“老邪,你们家在那里找的,这般聪明的人,不过,你聪明老婆死了,你这个聪明徒弟要是也死了,你这个老邪白发人送黑发人,开心死我了!哈、哈!”他甩手便将经文扔在郑言的面前。

    黄药师又喜又怒,喜得是郑言果然妖孽,经文不错,怒的是周伯通口无遮拦,满嘴胡沁,黄药师勃然变色。郑言与他投契至极,他生性怪癖,原不可能与郑言交好,只他是个非汤武而薄周礼的人,行事偏要与世俗相反,是以被众人送了个东邪的外号。而郑言言行受了后世的影响,自不会守什么世俗礼法。又加上郑言漫无头绪寻找这世天蝉的化身,心情不好,难免言语有点肆无忌惮。这恰恰对了黄药师的胃口。

    郑言看着老顽童冷冷一笑道“你这厮,多次辱我师娘,说不得今日教训你一下。”

    老顽童哈哈笑道“小子,那个怕你不成!”

    郑言将地上经文拾起,交给黄药师道“这经文在师娘墓前焚了,了她多年的心愿。”他转首向着欧阳锋、洪七公二人道“二位前辈,过了今日,明日我抄上两本给你们瞧瞧,反正这经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欧阳锋心中狂喜,这九阴真经他想了多年,终于梦想成真,若不是他定力过人,不耽误会狠狠的打自己一下,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洪七公虽是面无喜色,可是心中也是欢喜,毕竟《九阴真经》被王重阳得去,自己也难免失落,今日有望得见,若不是欢喜,未免有点自欺欺人。

    郑言言罢,便对周伯通道,这里地势狭窄,不能尽兴打上一场,你我不如上哪里打上一场!”他手指远处的海滩。

    周伯通虽是有点忌惮这小子,可若是退缩未免有失身份,一个后辈挑战,自己不敢应战,传到江湖之上,全真教的脸都丢光了。

    他双眼一翻,身形起处,笑嘻嘻道“那个不敢便是小狗!”他身法速捷,犹如蛇行狸翻一般,来到海滩前。郑言在他身后不远跟着,他不见任何动作,仿佛闲庭漫步一般。诸人暗暗敬佩二人皆是一等一的高手。

    郑言见周伯通站定,双脚微分,气势如水,看似有形,可转瞬之间,便会有山崩水泄之势。郑言微微一笑,便道“看打!”一掌击出,此时,在场诸人俱是武功高明之辈,眼见郑言一掌平平淡淡,仿佛没有什么出奇之处。三个小辈自是看不出来什么精妙之处,可是,三绝何等样人,见郑言这一掌,宛如羚羊挂角,又似天外浮云,只知起处,不知终于何处。他们俱是武道巅峰之人,自是隐隐从郑言这一式窥见道的存在!

    身在局中的周伯通,只觉郑言这一掌击来,便感觉自己无论怎么变招,难免被他击中,心中竟生不出一丝的抵抗之心!

    蓬的一声,郑言一掌便打在他的前心!

    耳中只听得黄药师、洪七公大叫“掌下留情!”

    郑言似乎听不到一般,他双掌不停击在周伯通前心之上,口中喃喃自语!

    周伯通初时只觉心内疼痛,肝胆欲裂,仿佛自己马上就要死掉一般,脑海之中,所有过往似乎活了过来一般,耳中听到,那女子不停念叨“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而此时郑言说的便是此曲。

    黄药师一见郑言不停击打周伯通,心下不免有些不忍,便道“言儿,不妨饶了这颠人!”

    郑言突然,全身精光大盛,诸人眼中不免一疼,心道:这人怎么这般厉害,难道是天神下凡了!

    他们不知郑言此时,确是出尽全力。

    双掌重重的拍在周伯通胸膛,郑言大喝一声“痴人,还不醒来,更待何时!”

    只见周伯通身体猛地一震,他嘴一张,吐出一口鲜血!

    郑言身形一晃,便退了出去,周伯通顿时软到在地!

    郭靖关心周伯通抢步出去,便欲搀扶,郑言忙道“二弟,且住!不要动他,他一会便醒!”

    郭靖傻傻的看着郑言道:“大哥是不是死了。”他心忧周伯通随口便问。

    郑言笑道“大哥我未死,你的周大哥也未死,我不过是治好他的隐疾罢了!”

    隐疾!诸人一阵迷糊。老顽童天真烂漫,那里有什么隐疾!

    郑言昨日一见周伯通之时,倒也没有细看,毕竟老顽童本是那么不着调的,只是,今日一见,以郑言此时修为顿时看出他不妥之处。原来,他那日与瑛姑(也就是刘贵妃)事发,他顿时被吓的一口瘀血迷住心窍,心中所想,所念俱是对不起师兄,对不起段皇爷,坏了全真教的名声。他本是顽童心性,王重阳虽是恼他丢了全真教的面子,可他不知,他的师弟从此隐疾在身,要不然,他如何总是那般神神叨叨的,不知轻重,只爱和小童玩耍,明明知道《九阴真经》重要无比,还是上了黄药师的当!

    不过,就是当年王重阳看出他的隐疾,也是没有本事治的,只因郑言本是以佛入道,佛法精深,先是以无上掌力,激活周伯通体内气血,化开那积年瘀血,最后一声大喝,使得便是佛门的行摄决,唤人迷途归来,端的是奇妙无比。

    郑言此日,费尽心血,不过是为了那一夜白头的瑛姑。绝情的不仅仅是自己这个公孙止!若是那个孩儿不死,如今也是不小了,不过生儿无父,在这世上,瑛姑实在够可怜的。若是还像原来那般,老顽童还得数十年后才和瑛姑在一起。

    想来,他那时武功已是半步入道,尽化体内的隐疾,放下心头魔障,可那时瑛姑又能有几天欢乐。

    郑言这人一直秉着能多一时开心,便是赚的。一个女子能有几日好时光,她痴恋一个顽劣如牛的男子,心伤、情伤让这女子一夜白头。若是没有这世裘千尺的伤心,郑言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体会,情郎无义,稚子无辜,竟让女子独自去抗。

    现今,瑛姑恐怕还在验算数筹,想来桃花岛救情郎,只是,这世界已经被郑言改的一塌糊涂,郭黄还会受伤上门吗?一灯大师还会老老实实在桃源县呆着吗!

    黄药师听郑言所言,不免眉头一皱,心道:老顽童生性如此,你又怎么下这重手。难道,言儿说的是真的。他现今武功虽于当年王重阳相差不远,可周伯通的隐疾他也是看不来。

    洪七公与欧阳锋叔侄,俱是看着地上的老顽童,各人心思不同。

    过了一会,周伯通突然醒来过来,大声哭道“师兄,俱是我的不好,你杀了我吧!”他方复清明,不知这十数年已经下来,还道在那大理皇宫之中,面对师兄的责骂!

    郑言微微点头,道“你不好,不过是在这里囚了十数年,瑛姑呢!你的儿子呢!那个可怜的孩子呢!你一走了之,她们-你知道吗?”他声音不大,只是场中诸人俱是听到,诸人不知内情,自是一头雾水。

    只是在周伯通耳中听来,仿佛惊雷一般,那日他满脑糊涂,一走了之,只觉天地之大,没有自己容身之地,在江湖之上漂泊数月,仍是回到全真教,受了师兄遗命保管《九阴真经》。其后惹下那么多的祸事,自己虽是记得,可是仍是心性迷糊,实好实坏,自己半点做不得主,心中只是回避那人的名字,影子。可他想不到欧阳锋叔侄初登岛之时。他中毒昏迷之时,口中吟得便是四张机。不过,欧阳锋叔侄便被黄药师怒斥一番,哪有跑到人家牧蛇的道理。欧阳锋有求与他,自不好翻脸。在后来郑言来到桃花岛,欧阳锋叔侄更加不敢放肆。

    儿子!瑛姑给自己生了个儿子!只是听着年轻人言语,他们好像不好!他忍不住问道“他们怎么了,你是如何知道的!你是什么人?”

    郑言冷冷一笑,神色惨然,道“不过,俱是负心人而已,你对他们有愧,我又何尝不是如此!”他想起裘千尺,不免有点感伤。他说的有点莫名其妙,听得众人一头雾水。

    什么乱七八糟的!黄药师不由道“言儿,乱说什么?”

    郑言对周伯通道“那个女子,给你生了个儿子,可惜死了,她伤心一夜白头,你若是想见她,便去找一个,神算子便是她的名号,若是不想见她,你不妨算我没说,只不过,人总不能长不大啊!”

    郑言说完,便返身便走,对黄药师道“师傅,我-”他不知如何说,便一个瞬移,诸人眼前一花,郑言已是不见。

    黄蓉看着痴痴呆呆的老顽童,心道:这个老顽童跟哪个女子生的儿子,与郑言那厮又有什么干系?

    那个青衫男子,一脸忧伤,站在岛山之上,眺望大海,不知想些什么。远处的杏黄衫的女子遥遥的看着。

    岛上的一座墓前,纸灰散出淡淡的青烟,黄药师叹了一声,道“阿衡,你的心愿终于了结。”他的脸上不知是欣喜还是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