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公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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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不是好人

    mon dec 29 23:00:12 cst 2014

    郑言忙道“早叫你不用行这般大礼,都是自家人!”他知樊一翁性格耿直,自家虽是早叫他不要这般虚礼。当下朝着穆念慈道“一翁,这位是你师娘,当然还没过门!”樊一翁一听师娘,忙的跪倒,道“徒儿,见过师娘!”他心道,就是没过门也是师娘!

    穆念慈见这般老翁叫自己师娘,忍不住俏脸通红,忍不住暗道:这师徒俱是这般不着调!

    郑言又介绍了杨氏夫妇,樊一翁以礼参见。杨铁心客套一番,心中暗思,女婿果然是怪人,竟收这般大的弟子,原先,以为他的弟子多半是个娃娃!杨铁心转念一想,以女婿的个性,也确实找这般的弟子,省下不少管事的银子!

    郑言若知他这般想法,会忍不住大叫冤枉的!

    原来,樊一翁天生力大,又是生的少年老成,一副未老先衰的样子,自家一怒之下,少年留须,下心胡须上一番苦功,倒也让他练就一门奇功,他少年任侠,在太原一带倒也有些名声,偶尔救得一位姑娘,后来,就像所有的英雄一般抱得美人。成了家的樊一翁若是没有变故,想来也不会识得郑言!就像所有的狗血剧情一般,强盗杀了他的妻儿,险些杀了他,这时,我们的大反派出场救了他。郑言当时便想,樊一翁的一生便是狗血的一生,一个狗血接着一个狗血,难道不能正常一点。今世,自己再不会重复那世的故事,他再也不会有人变成西山一窟鬼的长须鬼!最后死在金轮法王的掌下!其实,在那世樊一翁的心中。绝情谷不在,没有了家。他也不在是人了。

    郑言当年逼着他拜了自己为师,也是敬他那世的忠义。

    几人在樊一翁的陪伴之下进了庄子,那傻姑也扯住郑言的袖子一起回家,她不时倒腾仆妇手中的面具,带上一个便来吓郑言。这樊一翁专门安排一个仆妇照顾傻姑!郑言一边走,一边装作害怕的样子,逗傻姑开心。

    绝情山庄占地不过数十亩的样子,建的道也是普通,就是一个小有钱财的富家翁的宅子!

    杨氏夫妇随着郑言进了庄院,却是人口不多,要说是主人的话,也只有,樊一翁和傻姑了。樊一翁亲自安排房间与他们夫妇住下不提。

    眼睛看着师傅,意思便是你与师娘是一间房,还是两间房!

    郑言哈哈笑道“一翁,你这么大了!凡事还来问我,你看着安排便是!没眼色的傻徒弟!”

    樊一翁知道他独自之时,向来与自家没有什么尊卑之分。可是,在这师娘面前说我,可是不好!他答应一声退下!

    郑言看着徒弟安排的房间,傻了眼!两间房,里外间的独门小院,前有梅花怒放,后又青松翠竹!小院子中也学人挖了一个浅塘,塘中只是有些枯荷!这间小院,不过是郑言当年建庄之时,留给自己偶尔装逼的庭院,自己当年取名叫做什么“雨禅堂”

    看见,樊一翁装模作样的问道“师傅,你与师娘还没成亲,是不是再加一张床?”

    郑言不看羞红脸的穆念慈,对着樊一翁大吼“滚!蠢材!”

    樊一翁陪着笑道“还是师傅教导的好!弟子退下了!”一旁的傻姑也学着这般吼道“滚!傻子!”郑言便笑道“连傻姑就知道你是傻子,你看你蠢不蠢!”

    樊一翁无可奈何的退下,出的门了,忍不住暗笑!让你骂我,叫你装。我就是这般安排,谅你说不出什么来!

    穆念慈笑道“一翁,倒是好脾气,受得了你的坏脾气!”

    郑言轻笑道“念儿,不知他甚是狡猾,嘴上说的好听,我骂他蠢材,他说我教导的好,不是说我也是蠢材吗?有什么师傅,便有什么徒弟不是!”

    穆念慈笑道“还是大哥说的对!”她一把拉住傻姑温声道“妹子,你今夜跟我住吧!姐姐讲好听的故事与你听!”

    那傻姑欢喜道“好啊!好啊!”

    郑言长叹一声,负手出门,嘴中大叫“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听得屋中的穆念慈抿嘴而笑,傍边的傻姑忙不迭的叫道“姐姐,讲故事吗!”于是,穆念慈一本正经道“好吧!从前,有座山......”

    远处的樊一翁听到郑言念诗,不觉头大,师傅每次念诗,便是发神经了!

    郑言就这样在庄中悠闲的过着,每天便是给杨氏夫妇请安,陪着他们聊聊天,打打牌!喝喝下午茶!傻姑每天出去找那些顽童玩!郑言也不去管她!他与穆念慈单独相处的时间倒是少了。

    穆念慈自知,自己若是与郑言回绝情谷成亲,看着大哥的话意,想来,不会在出江湖。看望义父义母倒也不方便了,于是,她没有时间陪郑言胡闹,多陪陪父母才是!

    转眼十余日过去,穆念慈感觉几日,没有看到大哥不是!大哥向来一日不见自己,便跑来看看自己,如何这几日不见他的踪影。她心下疑惑,便随手叫来一个仆人喊樊一翁过来相问。

    樊一翁来到穆念慈面前,挠挠头叫道“师娘,喊徒儿何事?”他见穆念慈不过十八年华,自己这般年岁喊她叫师娘,不是个事!要是找年长的也是不错!

    穆念慈不知他心中所想,便问道“你那师傅那里去了!”

    樊一翁笑道“早些日子,徒儿听说他和傻姑,鬼鬼祟祟的在一起,不知搞些什么!谅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徒儿也不曾理他!要不然,唤那花嫂来问上一问!”

    穆念慈道“好吧!小心你师傅把那傻姑带傻了!”

    樊一翁讪讪一笑,心道:师父娶得好娘子,那日玩笑师父,笑他是个大蠢材,这小师娘,今日便找回场子!便叫人唤那花嫂来问!

    那花嫂是个健壮的女子,见了穆念慈笑嘻嘻的福了福,叫道“夫人唤我何事?”

    穆念慈便询问一下,她眼见那花嫂面有难色,想说却不敢说的样子。穆念慈便道“有什么便说,难道有什么不能说的话!”

    花嫂看看樊一翁,樊一翁便道“有什么便说罢!”

    花嫂便道“夫人恕罪!小妇人却是不知他二人那里去了,不过-”樊一翁瞪了她一眼,便道“尽管说。”

    花嫂道“我也不知他们做什么!只是傻姑说,大哥将她带到一处大屋内,一会大哥摸她,一会大哥又让她摸他,她不肯,大哥便唬她,好凶啊!弄的她浑身好痛,大哥还是每天逼她摸啊、摸啊的!好可怕啊!今个儿庄主又把傻姑叫走了!我也不敢说什么!”

    樊一翁听罢大怒,这-怎么能这样!他怎么欺负个傻姑娘!

    他怎么是个禽兽!他当着师娘的面前不好说什么,只是满面怒色,不发一言!

    穆念慈初听之下,脑袋一懵,大哥怎么能这般!心中不由一阵羞怒,就是自己冷落他,他也用不到去要一个傻姑娘的身子!自己又不是不愿意!

    想到这里,突然,忆起那日夜里大哥不要自己的身子,如何今日,这般急色的去撩拨个傻姑娘,想是那傻姑言语不清,惹得花嫂误会!她出言便道“一翁,你师父不是那般样人!定是傻姑言语不清,惹得花嫂误会!”

    花嫂急道“那是我误会,那傻姑的屁股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上到处有点伤痕!这大户人家的少年倒也有点怪癖,好好的妇人不用,到喜好些乱七八糟的!对不住,夫人,我可不是说庄主的坏话,以他的人才,要什么样的姑娘要不到的!怎会调戏个傻姑娘!”

    樊一翁怒道“禽兽!该死!”他见穆念慈看他,忙道“我不是骂他!”他恼郑言无耻,便不肯叫他师傅!

    穆念慈淡淡一笑,问道“一翁,庄内可有花嫂所说这般大屋!”她不信大哥是那般人!

    樊一翁道“原有几间的大屋,不过是仓库罢了,现今没有是东西放在里面!我们便去看看,若是那样,我可不饶他!”

    穆念慈与樊一翁快步去找,那几间大屋俱是没有他们的踪影!樊一翁大急,满庄抓人便问,终于一个小厮道,好像看见庄主带着傻姑回到他的院子里!

    二人便马不停蹄的赶到,郑言的居所,樊一翁听到屋内,郑言笑道“傻姑,你来摸我啊!”傻姑叫道“不要!”

    又听郑言笑道“还是我来摸吧!”那傻姑喜道“好呀!”

    樊一翁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大喝道“淫贼!无耻!”一脚踹开大门!

    后面的穆念慈叫道“一翁,你师父不是那样的人!”

    樊一翁一见郑言便举拳便打!郑言一笑道“你个逆徒,还想杀师不成!”一把抓住他的拳头!

    樊一翁叫道“那个认你这个淫贼做师父!”

    穆念慈怒道“一翁,还不认错!”她见室中二人衣衫齐整,便知定有误会!

    樊一翁仔细一看,果然有些蹊跷,便道“你给我的说法,要不然我是不会信的!”

    郑言笑道“解释什么,师父是个淫贼,你这个蠢材徒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过去摸摸看!”他手指了指傻姑的胸部!

    穆念慈勃然变色,难道,樊一翁没有冤枉他!

    那傻姑笑嘻嘻道“傻子,来呀,有本事过来摸摸看!”

    穆念慈忍不住叫道“大哥!胡闹!”她始终不信大哥不是好人!

    此时,樊一翁的心中,郑言就不是好人,这一个傻姑娘被他害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