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公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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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英雄大会(二)

    mon oct 06 20:52:58 cst 2014

    高台之上,那恶面狼趁那孙威远一顿之际,双足急点,从足下射出数点寒芒,直奔孙威远的下三路而去,前面片刻一脸讨饶,转瞬之间,出手无情,这祁亮变得够快的。其实这些并不出众人意料,而出乎众人意料的竟然有人高喊住手,做什么,这可是绿林中的生死斗,任谁也不能喊停,纵是台上的名宿们也不会干涉,众人目光一起看向那人。这一刻,浑忘了台上正在进行的生死斗。

    而在孙威远的耳中不亚如,一个晴空惊雷,这声音太熟悉了,怎么可能不熟悉 ,那是自己的兄弟二当家夺命枪周全,他可是喜欢自己妹妹很久了,只是自己嫌他岁数大些,一直装着不知道,加之妹妹也不喜欢他,难道他?话说二人交锋,怎能分心,说时迟那时快,孙威远一个侧身,避开祁亮的飞针暗器,祁亮本身并未指望小小飞针见功,一个箭步,单手刀一撩,刀奔孙威远的咽喉,整个人直扑孙威远怀中,此举正中孙威远的下怀,双掌一错,小鬼揽月,掌分左右,这掌若击实,祁亮不死那可是没有天理。

    郑言看到此处不由暗道,不好,孙威远肋下空门大开,若是郑言上场,可以轻易干掉此人,难道不知置于死地而后生吗。郑言不知自己武功,眼界,这些人怎能比的了。

    只不过,恶面狼祁亮却是暗藏杀招,弃刀!刀至半途,祁亮果断弃之,整个人从孙威远肋下穿过,就在低头的一瞬,祁亮的背弩见功,一只劲弩激射而出!一箭穿心!孙威远双掌击空,便觉胸口一痛。

    若不是周全乱他心神,他怎么可能受此算计。若不是周全大喝一声,他早已将祁亮毙于掌下。他自知必死,看着那人群中的夺命枪周全嘶声问道“为什么?”

    这时,台下众人这才发觉台上已是决出胜负,竟是孙威远败了。败者死,这时英雄大会的规矩,这也是祁亮起先不敢上台的原因。纵是刀头舔血的汉子,也会惜命的。

    只是,众人如他一般困惑,周全如何在他占尽上风之时,大喊住手,什么原因。

    周全不好意思的道“我实在看不下去,看祁寨主苦苦讨饶,故而喊了一声,实在是-”孙威远听罢,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仰天栽倒。难道真的是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郑言暗想。

    夏商周看了看,一直想杜绝绿林自相残杀,这不又死了一个,不耽误,三年后又找一个新的寨子补充进来,今年,像冷血十三鹰这样的货色也能进入英雄大会,看样子,是一届不如一届,夏商周并不知道,自此北地英雄大会再也没有举办过,直至百余年后,为了驱逐鞑虏,才又开始举行英雄大会。

    郑言明白了,怪不得几乎所有武林大会要使用红地毯,原来血溅在上面看不见。

    恶面狼祁亮看着倒在地上的对手笑了,看着孙威远用极低声音道“想知道什么原因吗?求我啊!”想是他方才死里逃生,不由得意忘形。

    孙威远已是无法言语,只是看着祁亮,眼色中露出恳求之意,祁亮蹲在孙威远的身边低声道,这声音只有这个死人能听到,“其实,我不想把你妹妹抢去,我只为金银,你妹妹不过是那周全打昏的,他说你死了寨子他不要了,只要和你妹妹在一起便行了,好个痴情汉子。你死了不要怪我,要怪你兄弟吧!我怎么知道你的武功路数,照此布下陷阱。”

    众人见那祁亮在身边低声说些什么,突见躺在台上的孙威远大喝一声,一双肉掌重重击中祁亮的胸前,祁亮被击飞,眼见不活。郑言不由暗道,死老虎也会咬人,何况人乎?若是郑言那是有多远走多远,谁还会傻傻跑在跟前,有什么话给个死人说。狗血剧情看多了去,怎么自己也不能狗血。

    周全暗笑,哈哈,太好了,回去娶了那女人,占了两个寨子,做个老大实在不错,真相总是用来掩盖的。不是吗,二人皆死,便宜都被我占了。那孙威远的妹妹嫁给这厮,直至后来,蒙古灭金,这厮弃妻潜逃,那女子方才知道杀兄的仇人,只不过,那时花儿早谢了。

    郑言看着台上惨景,叹了口气,乱世人如狗,若不是乱世哪来如此多的强盗。其实,郑言自知,人与人之间的争斗后世更甚,只是没有怎么血腥罢了。

    已有杂役上前把二人尸体搭下。其后在无人进行生死斗。

    待了片刻,这时台上出现一人,只见那人三十余岁,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焉自摇晃,只是面色枯黄,双眉斜飞,细目之中神采飞扬,身穿月白长衫,乍一看,宛如一书生模样,细看此人隐隐透着些邪气。

    此人正是那风花雪月花想容,是北地有名的大盗,只不过是个淫贼罢了。他手中那把折扇就是他的武器。只听他言道“前面的二人打的很精彩,以命相搏,精彩之至,只不过下面的比试不能这般生猛了,大家都是兄弟,比武切磋寻常事,无论是谁不准下死手。”

    其实这一环节,不过是强盗平日一些摩擦,借此机会发泄罢了。郑言知道,宗旨是好的,下面至于怎么样,谁也不知道,反正郑言满眼所见,不过是一群唯利是图的强盗罢了,至于抗金,不过是打家劫舍的副产品而已。

    不一会,台上热闹起来,这寨主向那寨主挑战,拳脚相加,斗得不亦乐乎。郑言看的索然无味,早知道再给五百两银子,也不来参加这狗屁的英雄大会。

    郑言看着不由昏昏欲睡,正在似睡非睡之间,突被宗化极摇醒“秀才,有人叫你上去!”郑言一愣,是谁这么无聊,找我消遣。难道这般武人无聊到了极点,找我谈诗论对,抬眼望去,原来那人正是武书生文祥安,只见他正在向郑言招手,示意他上台一叙。郑言对这老者印象不错,当下,并不推辞,起身登台,沿路的好汉纷纷让路,原先齐整的座次早已乱的不成样子,有的好汉已经开始吃喝起来,毕竟做好的吃食早已摆放好了,任由众人自由取食。

    郑言登上高台,用眼睛余光台下看去,只见台下数千口人,各式各态,不一而论,见那宗化极等人焉自向周围人等说着什么,想是向周围人吹嘘。郑言向那文祥安深施一礼“见过老前辈,”接着向那台上的人等也深施一礼道“见过各位前辈!”众人急忙还礼,这书生人长得秀气,知礼,纵是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汉子,也不由对郑言心生好感。

    郑言心说,自己来自数百年后,在座就是三岁的顽童也算是前辈。武书生文祥安只不过看见郑言在台下睡觉,不由起了戏腻之心,毕竟数十年以来,参加英雄大会的都是武人居多,纵是有书生打扮的,也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难得今日见到一个书生,武书生对文书生自然有一种亲近感,毕竟不是花想容那种西贝货,除了一身武艺,若论起肚里的学问,恐怕是跟在场的人差不多。

    文祥安笑眯眯说“年轻人,听说你是个秀才,怎么跟那一帮人混在一起了。”郑言忙道“老人家,小人不过读过几天书吧了,怎敢称秀才二字,让老人家见笑了。功不成名不就,蹉跎岁月罢了。”

    文祥安摇了摇头道“年轻人不要过谦,我观你风华内敛,气质不凡,必是饱读诗书,幼承庭训的少年郎,我虽是武林中人,但幼读诗书,只是时运不济,后又弃文习武,终于有了今日薄名,不知秀才对当下时局有何看法?不妨与在场的好汉交流一二,让这些粗人涨涨见识。”

    郑言一听,戏肉来了,这老贼未安好心,他这是把老子当猴耍,在怎么也轮不到老子评论时局,也罢,老子这次语不惊人不罢休,吓死你们。

    原来,这英雄大会历来有戏弄新人的传统,今日,恰好冷血十三鹰带来个傻秀才,文祥安怎么能不迎合众人口味,让这傻秀才搞怪一番,若没有这秀才,索氏三戒和冷血十三鹰难免被众人戏弄。

    不知这秀才当做何语。

    郑言接过杂役递过的纸喇叭,看了看,谁说古人没有扩音器材,郑言咳嗽几声,试了试音,声音不小,想是最后的人也能听见 ,郑言道“文老前辈,以及在座的各位前辈,让我讲一下,对当下时局的看法,我也就不自量力简单说一下,”

    郑言一张嘴,吓坏了下面一人,宗化极不由暗道,是谁个笨蛋,让这个话痨开口讲话,连忙叫手下人撕布把耳朵堵上,别人爱听不听,反正飞鹰堡的人受够这个话痨。

    郑言这一通白话,从宋金崛起,金灭辽,灭北宋,中间夹杂大量的故事,郑言看着下面一大帮人,不免有一种走上百家讲坛的感觉,这一帮强盗那曾听说如此精彩的故事。

    就连台上的大佬们也听得津津有味,直到一人肚子咕噜作响,这次发觉这秀才滔滔不绝讲了两个时辰。

    文祥安暗道,这秀才也太能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