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彭轩
wed mar 25 12:40:47 cst 2015
“你真的要走吗？”
天空很蓝，云很白，可心情却很压抑。
女孩捋了捋额前的青丝，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螓首。
“我妈要带我去另外一个城市，可能，以后都没机会见面了吧。”
“会有的！”男孩坚定的道。
“希望吧。”
她走了，留下男孩一人在街道。
......
清晨，我从梦中醒来，脑海里还浮现出一张可爱的脸蛋，清澈的阳光洒在房间里，令人倍感舒适。
爽爽的伸了个懒腰，走出房间，老妈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吃点早餐就准备东西，九点的车。”老妈一边忙碌一边道。
“好的。”
吃完早餐，老妈把我和老妹送到车站，便冲冲忙忙的跑去上班了。
“哥，遗憾吗？”老妹两手提着东西，忽然问我。
我呵呵一笑：“天底下哪有不散的宴席？”
九点整，我跟老妹坐在车上，车子缓缓发动，看着窗外飞快倒流的建筑，心中又有点伤感。
小梦梦，我们真的永远都不能在见面了吗？
缘分不能就这么快就到了尽头啊，我们才不到一年的时间。
“想她了？”老妹递给我一瓶牛奶。
“有点。”
老妹转过身子，盯着我道：“哥，其实你不用这样的...”
我立马打断老妹的话：“不是我要走，这边学费太高，老妈一个人的工资供不起我们俩的学费，好吗？”
听完我的话，老妹便不说话了。
我说的也不错，老妈现在一个月的工资封顶也就是三千多，我俩一年的学费就是一两万，那里挥霍的起。
对了，我叫彭轩，上初一，早熟。
旁边是我妹，彭雅，跟我一样，初一。
今天就要回老家了，现在这边开支太大，老妈挺困难的，所以我就提出回家读书。
下午五点的时候，我们才到站，进了县城，发现这边变化依旧不大，永远都是这个样子。
一年前是，一年后还是。
下了车，直接去我外婆家，我妈提前就跟外婆打好招呼了，外婆应该也知道我们今天会回来。
老妹在给外婆打电话，我就去超市里面随便买了点东西。
出来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印堂发黑，阴气过重，娃娃，今年多大了？”
我缓缓的回头，发现不远处一个年迈的老人，独自一人坐在板凳上，手中还拿着烟头，笑呵呵的看着我。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吗？”
老人弹了弹烟灰，点头：“娃娃，你阴气太重，是不是刚刚发生过什么不详之事？”
我笑了：“大爷你想多了。”
说完，我扭头就走。
“脚步重心不稳，心神漂浮不定，必定情感方面遭受打击甚大。左手无力，右手下垂，手掌青筋若隐若现，老夫如果猜的不错的话，你的双手一年四季都是冰冷的，可对？”
我赫然定住脚步，麻木的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没错，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双手是怎么回事，不管是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我的双手都要比常人双手温度要低三倍，人家都说我是冷血动物。
我转头看向老人，迈开脚步向他走去。
“你想说什么？”
老人呵呵一笑，神神秘秘的，笑嘿嘿的拍了拍板凳：“坐。”
待我坐下，老人伸出双手翻了翻我的眼皮，捏了捏我的脸蛋，翻了翻我的耳根，嘴上啧啧啧的不停。
之后又要我说出我的生辰八字给他，我如实的回答。
之后老人掐了掐手指，问道，声音稳而有力：“你之前在哪里读书？”
“东莞。”我说。
“几时去的？”老人问。
“去年夏天。”
“为何回来？”
我有点无奈：“老妈供不起那边的学费。”
“谈过女朋友吗？”老人继续问。
我转头盯着他，说：“我先问你，你算的到底准不准，准，我全都告诉你，钱也不会少你。如果不准，麻烦咱们都不要浪费时间好吗？”
老人听完后，笑呵呵的，他又抽了两口烟，道：“娃娃，这三年，估计你会很难过，相信我。”
我冷笑一声：“我可以理解为你在诅咒我吗？”
“随便。”老人眼神很浑浊，我根本看不清。
“继续回答我的问题吧，我给你好好算算，收你一半费用就好了。”
得，说到底好是想坑我钱。
我又不傻，先前他猜中的双手冰冷，不定是撞了哪门子的狗屎运。
我拍了拍身上，起身提起东西，笑道：“不好意思啊，我今天没时间，改天吧。”
“等下！”老人忽然大声喝到。
吗的，吓我一跳：“咋了？”
这下老人的声音忽然没有之前那么稳定了：“老夫给你说了这么多，多多少少给我点钱买烟丝吧？没有功劳也有口水劳啊是不是？”
我：“......”
你一共才说了几句啊？
这坑逼，我随手甩了五块钱给他，五块钱，在我们这边够他买烟丝吃三天了。
老人喜滋滋的连忙接过钱，飞快的装进口袋，接着，他又恢复那股稳如泰山般的稳定，声音稳而有力的道：“冲着你这五块钱，老夫还是要提醒下你，娃娃，这三年老实点吧，对你没坏处。”
我切了一声，这不是废话吗？老实怎能出事？那些出事的人那个不是不老实的？
我举步就走，脚步还没跨出去，老人干枯的手掌忽然抓住我的手臂。
他这一举动，又吓了我一跳，一惊一乍的，怪吓人的好不好。
“再给我五块钱，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秘密你妹啊秘密，没完没了了是吗？真当我钱好坑啊。
我甩开他的手，骂道：“神经病。”
“小哥，在给五块吧，晚饭还没吃呢...”老人忽然哀求的说道。
我差点没被呛背过去。
我只好又甩给他五块钱，扭头就走。
老人喜滋滋的拿着五块钱，冲着我背影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好好珍惜眼前，唉...”
“神经病！”
回到外婆家，早早吃过饭，跟外婆聊了下天，说说在城市里面的事，外婆住的的乡下，没得比。之后我便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看着手机里面的相片愣愣发呆。
她还是那么的漂亮动人，可爱至极。
我亲吻了手机屏幕：“小梦梦，晚安！”
......
九月一号那天，我跟表姐老妹，一起去了学校报名。
表姐降了一级，同样在初一，我每次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埋汰我表姐。
说你大姑娘家家的，不好好读书，脑子里天天想着那个帅哥呢？
我表姐说，可不是呢，学校的各个帅哥我都想，要不然，老姐现在早就在清华北大上学了。
“对了。”表姐忽然道：“小轩，这个学校有点乱，你进去最好不要惹事，奶奶他年纪大了，别让他担心，还有，你惹事了你可别指望老姐帮你摆平。”
表姐一副大姐大的模样，看的我好想笑。
我一个劲的点头：“我是来学习的，不是来打架的。”
表姐点了点头：“那最好。”
到了学校门口，我一看这个学校大门，脑海中突然就蹦出一个字，渣！
卧槽尼玛！！
老夫第一天来报道，既然看见大黄狗在学校门大口大口的吃屎！！能他妈在肮脏点吗？！
旁边还有个三岁小毛孩正哇哇的哭着，在看看那屎！
我心里真是一万头草原马在奔腾啊！！
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进入学校，我找到政教处，把转学证给他看，他叫我去一楼找姓唐的唐老师。
我找到了那名唐老师，唐老师看了我一眼，又拿出一张单来，一边写一边道：“彭轩是吧？通常在那边上过学学生，转回来的底子应该不错，好好学习，我看好你。”
“好的老师。”
领好单，交过钱，我便卷起被褥找宿舍，学校基本上都是住宿生，因此，宿舍楼比教学楼还大。
我拿着单，找到宿舍，宿舍给我的感觉一样，那就是渣。
经过一个暑假，宿舍里面还是能闻到那股淡淡的臭袜子味道。
我推开宿舍门，里面就一个人，那人是个大胖子，一身的肥肉，看的我都蛋疼。
胖子听见开门声，立马从床上跳下来：“哎呀你好你好，你也是这个宿舍的吗？我叫孙迪，大伙儿都叫我肥迪，你也可以这么叫我。哦对了，我是新生，刚转过来的，你呢？你是老生还是新生？熟悉这里吗？你叫什么名字啊？抽烟吗？喝酒吗？嫖...”
“停！”我一头黑线立马打断他的话，前面听着还算好听，到了后面，我手上真的握了颗草！！
这人说起话来，就跟吃了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有没有？
一口气问这么多问题，你要我回答哪个啊？
孙迪估计也知道自己话说太多了，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人就这样，话痨，呵呵。”
我黑着头，笑着点了点头：“挺好的。”
“来，我帮你。”他很热情，帮我一起收拾床铺。
这样的人，最好相处了，就是话痨。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呐！”孙迪一边收拾一边问道。
“彭轩，彭德怀的彭。”我回答道。
孙迪哈哈一笑，道：“说的好，说到彭德怀老祖，啧啧，想当年彭德怀跟毛大大打天下的时候，我爷爷也是跟彭德怀一起打天下的，我跟你说，我爷爷那才叫一个牛/逼，当年我爷爷跟彭德怀老祖困在山上，我爷爷两手拿着西瓜刀，一马当先，即使是敌众我寡，我爷爷也能从万军之中，取敌将之首级，我爷爷从南天门一路杀到日本岛，眼睛都眨一下...哎~哎~你去哪？”
“买洗簌用品。”我一脸的黑线。
“我也没买，我跟你一起去，顺带跟你说说我爷爷的光辉历史！”
一路上，孙迪，算了，还是叫他肥迪吧，他嘴巴就没听过，唧唧歪歪的说个不停，压根不管人家在没在听。
买好洗簌用品，转身就回宿舍，肥迪嘴里还唠叨个不停。
“最后，我爷爷脚踩如来佛祖脑袋上，瞅着那群小日本，如同在瞅着蝼蚁一般，我爷爷大手一挥，只见一片金光乍现，那数十万小日本，数十万啊！分分钟化为灰烬，最后轰的一声，日本岛就沉没了。”
肥迪一脸的向往，一脸的崇拜，表情我是说不出来的逗比。
他用胳膊捅了捅我：“怎么样，我爷爷牛/逼吗？”
我冲他伸出大拇指：“牛13！”
肥迪哈哈大笑，咣的一下，一把就把宿舍门给推开了，在接着，他哎哟一声，那肥胖的身体突然就倒飞出来。
还好我反映快，往边一闪，这才没被肥迪那强悍的身体压着。
“哎哟我草！疼死我了！麻痹的，谁啊！！”肥迪在地上滚了一圈，骂道。
“草泥马比的！！你在给老子哔哔一句试试！”
宿舍里面传来一牛/逼厚厚的声音。
“你真的要走吗？”
天空很蓝，云很白，可心情却很压抑。
女孩捋了捋额前的青丝，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螓首。
“我妈要带我去另外一个城市，可能，以后都没机会见面了吧。”
“会有的！”男孩坚定的道。
“希望吧。”
她走了，留下男孩一人在街道。
......
清晨，我从梦中醒来，脑海里还浮现出一张可爱的脸蛋，清澈的阳光洒在房间里，令人倍感舒适。
爽爽的伸了个懒腰，走出房间，老妈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吃点早餐就准备东西，九点的车。”老妈一边忙碌一边道。
“好的。”
吃完早餐，老妈把我和老妹送到车站，便冲冲忙忙的跑去上班了。
“哥，遗憾吗？”老妹两手提着东西，忽然问我。
我呵呵一笑：“天底下哪有不散的宴席？”
九点整，我跟老妹坐在车上，车子缓缓发动，看着窗外飞快倒流的建筑，心中又有点伤感。
小梦梦，我们真的永远都不能在见面了吗？
缘分不能就这么快就到了尽头啊，我们才不到一年的时间。
“想她了？”老妹递给我一瓶牛奶。
“有点。”
老妹转过身子，盯着我道：“哥，其实你不用这样的...”
我立马打断老妹的话：“不是我要走，这边学费太高，老妈一个人的工资供不起我们俩的学费，好吗？”
听完我的话，老妹便不说话了。
我说的也不错，老妈现在一个月的工资封顶也就是三千多，我俩一年的学费就是一两万，那里挥霍的起。
对了，我叫彭轩，上初一，早熟。
旁边是我妹，彭雅，跟我一样，初一。
今天就要回老家了，现在这边开支太大，老妈挺困难的，所以我就提出回家读书。
下午五点的时候，我们才到站，进了县城，发现这边变化依旧不大，永远都是这个样子。
一年前是，一年后还是。
下了车，直接去我外婆家，我妈提前就跟外婆打好招呼了，外婆应该也知道我们今天会回来。
老妹在给外婆打电话，我就去超市里面随便买了点东西。
出来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印堂发黑，阴气过重，娃娃，今年多大了？”
我缓缓的回头，发现不远处一个年迈的老人，独自一人坐在板凳上，手中还拿着烟头，笑呵呵的看着我。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吗？”
老人弹了弹烟灰，点头：“娃娃，你阴气太重，是不是刚刚发生过什么不详之事？”
我笑了：“大爷你想多了。”
说完，我扭头就走。
“脚步重心不稳，心神漂浮不定，必定情感方面遭受打击甚大。左手无力，右手下垂，手掌青筋若隐若现，老夫如果猜的不错的话，你的双手一年四季都是冰冷的，可对？”
我赫然定住脚步，麻木的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没错，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双手是怎么回事，不管是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我的双手都要比常人双手温度要低三倍，人家都说我是冷血动物。
我转头看向老人，迈开脚步向他走去。
“你想说什么？”
老人呵呵一笑，神神秘秘的，笑嘿嘿的拍了拍板凳：“坐。”
待我坐下，老人伸出双手翻了翻我的眼皮，捏了捏我的脸蛋，翻了翻我的耳根，嘴上啧啧啧的不停。
之后又要我说出我的生辰八字给他，我如实的回答。
之后老人掐了掐手指，问道，声音稳而有力：“你之前在哪里读书？”
“东莞。”我说。
“几时去的？”老人问。
“去年夏天。”
“为何回来？”
我有点无奈：“老妈供不起那边的学费。”
“谈过女朋友吗？”老人继续问。
我转头盯着他，说：“我先问你，你算的到底准不准，准，我全都告诉你，钱也不会少你。如果不准，麻烦咱们都不要浪费时间好吗？”
老人听完后，笑呵呵的，他又抽了两口烟，道：“娃娃，这三年，估计你会很难过，相信我。”
我冷笑一声：“我可以理解为你在诅咒我吗？”
“随便。”老人眼神很浑浊，我根本看不清。
“继续回答我的问题吧，我给你好好算算，收你一半费用就好了。”
得，说到底好是想坑我钱。
我又不傻，先前他猜中的双手冰冷，不定是撞了哪门子的狗屎运。
我拍了拍身上，起身提起东西，笑道：“不好意思啊，我今天没时间，改天吧。”
“等下！”老人忽然大声喝到。
吗的，吓我一跳：“咋了？”
这下老人的声音忽然没有之前那么稳定了：“老夫给你说了这么多，多多少少给我点钱买烟丝吧？没有功劳也有口水劳啊是不是？”
我：“......”
你一共才说了几句啊？
这坑逼，我随手甩了五块钱给他，五块钱，在我们这边够他买烟丝吃三天了。
老人喜滋滋的连忙接过钱，飞快的装进口袋，接着，他又恢复那股稳如泰山般的稳定，声音稳而有力的道：“冲着你这五块钱，老夫还是要提醒下你，娃娃，这三年老实点吧，对你没坏处。”
我切了一声，这不是废话吗？老实怎能出事？那些出事的人那个不是不老实的？
我举步就走，脚步还没跨出去，老人干枯的手掌忽然抓住我的手臂。
他这一举动，又吓了我一跳，一惊一乍的，怪吓人的好不好。
“再给我五块钱，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秘密你妹啊秘密，没完没了了是吗？真当我钱好坑啊。
我甩开他的手，骂道：“神经病。”
“小哥，在给五块吧，晚饭还没吃呢...”老人忽然哀求的说道。
我差点没被呛背过去。
我只好又甩给他五块钱，扭头就走。
老人喜滋滋的拿着五块钱，冲着我背影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好好珍惜眼前，唉...”
“神经病！”
回到外婆家，早早吃过饭，跟外婆聊了下天，说说在城市里面的事，外婆住的的乡下，没得比。之后我便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看着手机里面的相片愣愣发呆。
她还是那么的漂亮动人，可爱至极。
我亲吻了手机屏幕：“小梦梦，晚安！”
......
九月一号那天，我跟表姐老妹，一起去了学校报名。
表姐降了一级，同样在初一，我每次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埋汰我表姐。
说你大姑娘家家的，不好好读书，脑子里天天想着那个帅哥呢？
我表姐说，可不是呢，学校的各个帅哥我都想，要不然，老姐现在早就在清华北大上学了。
“对了。”表姐忽然道：“小轩，这个学校有点乱，你进去最好不要惹事，奶奶他年纪大了，别让他担心，还有，你惹事了你可别指望老姐帮你摆平。”
表姐一副大姐大的模样，看的我好想笑。
我一个劲的点头：“我是来学习的，不是来打架的。”
表姐点了点头：“那最好。”
到了学校门口，我一看这个学校大门，脑海中突然就蹦出一个字，渣！
卧槽尼玛！！
老夫第一天来报道，既然看见大黄狗在学校门大口大口的吃屎！！能他妈在肮脏点吗？！
旁边还有个三岁小毛孩正哇哇的哭着，在看看那屎！
我心里真是一万头草原马在奔腾啊！！
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进入学校，我找到政教处，把转学证给他看，他叫我去一楼找姓唐的唐老师。
我找到了那名唐老师，唐老师看了我一眼，又拿出一张单来，一边写一边道：“彭轩是吧？通常在那边上过学学生，转回来的底子应该不错，好好学习，我看好你。”
“好的老师。”
领好单，交过钱，我便卷起被褥找宿舍，学校基本上都是住宿生，因此，宿舍楼比教学楼还大。
我拿着单，找到宿舍，宿舍给我的感觉一样，那就是渣。
经过一个暑假，宿舍里面还是能闻到那股淡淡的臭袜子味道。
我推开宿舍门，里面就一个人，那人是个大胖子，一身的肥肉，看的我都蛋疼。
胖子听见开门声，立马从床上跳下来：“哎呀你好你好，你也是这个宿舍的吗？我叫孙迪，大伙儿都叫我肥迪，你也可以这么叫我。哦对了，我是新生，刚转过来的，你呢？你是老生还是新生？熟悉这里吗？你叫什么名字啊？抽烟吗？喝酒吗？嫖...”
“停！”我一头黑线立马打断他的话，前面听着还算好听，到了后面，我手上真的握了颗草！！
这人说起话来，就跟吃了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有没有？
一口气问这么多问题，你要我回答哪个啊？
孙迪估计也知道自己话说太多了，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人就这样，话痨，呵呵。”
我黑着头，笑着点了点头：“挺好的。”
“来，我帮你。”他很热情，帮我一起收拾床铺。
这样的人，最好相处了，就是话痨。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呐！”孙迪一边收拾一边问道。
“彭轩，彭德怀的彭。”我回答道。
孙迪哈哈一笑，道：“说的好，说到彭德怀老祖，啧啧，想当年彭德怀跟毛大大打天下的时候，我爷爷也是跟彭德怀一起打天下的，我跟你说，我爷爷那才叫一个牛/逼，当年我爷爷跟彭德怀老祖困在山上，我爷爷两手拿着西瓜刀，一马当先，即使是敌众我寡，我爷爷也能从万军之中，取敌将之首级，我爷爷从南天门一路杀到日本岛，眼睛都眨一下...哎~哎~你去哪？”
“买洗簌用品。”我一脸的黑线。
“我也没买，我跟你一起去，顺带跟你说说我爷爷的光辉历史！”
一路上，孙迪，算了，还是叫他肥迪吧，他嘴巴就没听过，唧唧歪歪的说个不停，压根不管人家在没在听。
买好洗簌用品，转身就回宿舍，肥迪嘴里还唠叨个不停。
“最后，我爷爷脚踩如来佛祖脑袋上，瞅着那群小日本，如同在瞅着蝼蚁一般，我爷爷大手一挥，只见一片金光乍现，那数十万小日本，数十万啊！分分钟化为灰烬，最后轰的一声，日本岛就沉没了。”
肥迪一脸的向往，一脸的崇拜，表情我是说不出来的逗比。
他用胳膊捅了捅我：“怎么样，我爷爷牛/逼吗？”
我冲他伸出大拇指：“牛13！”
肥迪哈哈大笑，咣的一下，一把就把宿舍门给推开了，在接着，他哎哟一声，那肥胖的身体突然就倒飞出来。
还好我反映快，往边一闪，这才没被肥迪那强悍的身体压着。
“哎哟我草！疼死我了！麻痹的，谁啊！！”肥迪在地上滚了一圈，骂道。
“草泥马比的！！你在给老子哔哔一句试试！”
宿舍里面传来一牛/逼厚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