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追爱:高冷娇妻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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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你知道是什么吗?

    一夜之间,‘内部’与闫家赌场一片空荡,原本人潮拥挤的赌场此刻一个人也没有,只留下了苍凉,从热闹的街道看去,倒显得有几分诡异。

    ‘内部’和闫家赌场被封了。

    此事一出,竟也牵连着周围的其他赌场生意冷淡下来,这些赌场也老实了,不敢多逾距半分,担心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在警察手里,把自己的老窝给端了,还是规规矩矩低着脑袋老实做生意。

    也一边在庆幸自己没有像闫家赌场一样,尽做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惹得这么一个下场。

    闫家这些行径早已经在次日凌晨被疯狂的转载,各大新闻电台,杂志报社,社交媒体都在报道,a国也趁此次机会严厉打击全国赌场各种非法行为,宣传各种抵制毒.品,严厉整顿风气。

    ‘内部’及赌场老板靳刚已被抓入警局,承认这些事项都是他个人所为,说明原因是为了谋私利,其他一概不说。

    ‘内部’中的嗑药乱搞的男女都进了警局接受调查,根据吸毒的程度进行处理,大部分被拘留罚款,还有一些毒.瘾很深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直接送去了戒毒所。

    当然,还值得一提的事就是攻击白冰溪的女人,已经彻底疯癫了。

    经医生诊断,女人之前就患有精神疾病,经常会间歇性的发病,发狂。

    沾染上毒.品之后,更加迷失心志,现在连自己在哪里,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和她在一个房间里的女人说,她原来是一个富婆,嫁了一个有钱的富翁。

    结婚没过几天,她丈夫就死了。

    富人观念也有鬼神的说讲,富翁父母坚持认为是她克死了他们的儿子,为此,没少拿着这件事侮辱欺负她。

    结婚几天,成了寡妇,加上心里素质不是太强,女人心情太过压抑,这时候精神已经有些异常了。

    之后,为了放松心情,这寡妇开始放飞自我,留恋于夜店之间,和各种男人鬼混,后来又爱上了她现在的姘头。

    这个姘头也是个吸.毒.犯,撺掇着这寡妇也开始吸.毒,可没过了几天,这个这个姘头又找上了另一个富婆,并且出轨也被寡妇正好撞到了。

    寡妇又气又难过,可架不住姘头的甜言蜜语,还用自残以明志,寡妇没办法,她也舍不得让他受伤,也就哭着原谅了姘头。

    可没想到姘头出轨的富婆还是个已婚女人,人家丈夫第二天就把姘头打得遍体鳞伤。

    寡妇任劳任怨地伺候姘头康复后,诡异的是,第二天,姘头就出车祸死了。

    接连两次的打击,寡妇心里接受不了,精神一度失控,一急,疯了。

    医生诊断为精神方面的疾病,所以,寡妇的行为并不能构成故意伤害罪,警局联系相关人员,先进行戒毒治疗,然后再送进精神病院接受精神治疗。

    这些事情警方都以公告的形式发布在公众平台,在社会上也引起一片哗然。

    虽然靳刚一口咬定‘内部’的生意是他一人所为,与全至公司,与闫鑫并无关系,但赌场终归是闫家的,闫家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公司股票也直往下跌。

    闫家在社会上的形象一跌再跌,再加上之前的和顾家联姻的事件,闫家在一夜之间如‘内部’一般衰落了。

    除此之外,在白冰溪带着顾凉翎离开之后,刘枫在‘内部’旁边的秘密储藏室里找到了整整一个车间的军火设备,还有三十多吨冰.毒。

    在顶楼的实验室中,几名专业人员在私自制毒。

    制造冰.毒。

    据这些制毒人员报告,附近有一大片田地很适合种植麻黄,他们中研制的大部分原料都是来自于这片麻黄田,种植成功后,采摘进入实验室制成毒品,送入市场。

    麻黄田种在郊外荒芜人烟的地方,再加上他们为了避人耳目,周围种了一圈绿化,这片麻黄田一直没被发现。

    就算被哪个冒失的村民意外地闯进去,他们也只是会当成普通的植物,很少数有人能够分辨出麻黄的。

    这片田地已经种了好些年了,可见‘内部’做这档子生意多长时间了。

    所有在‘内部’搜到的军火和毒品全部销毁,而一片麻黄全部充公,入了京都各家大型医院的中药科。

    ‘内部’的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了。

    相信进行类似工作的组织和机构,也暂时安分下来,收敛一些,社会上的某些败坏风气虽不能完全去除,但能够气到杀鸡儆猴的作用,风气也大有改变,人们对这方面的意识也更加深入。

    白冰溪听完刘枫对关于‘内部’如何处理的报告之后,点了点头。

    既然赌场和‘内部’都被扣下了,那赌场和‘内部’都由国家来分配,刘枫建议在赌场设一个治安保卫科,因为赌场那边的风气不好与缺乏有效的治安管理有很大的关系,现在设立一个治安科,也能压制他们的气焰,让他们在做事情之前先考虑考虑,是否能经得起国家的监察,在减少一些不必要的冲突和矛盾。

    而对于‘内部’,基础设施齐全,安全指数高,暂时上交,留给上级来处理如何利用起来

    得到白冰溪的肯定之后,刘枫离开办公室。

    只是在刚打开门,看到了在门口徘徊的顾凉翎。

    两人动作都是一僵,门打开的有些太突然,有些没反应过来。

    顾凉翎意识到自己走来走去的动作,连忙站好。

    刘枫看着脸色不改的男人,心里很佩服,能做到被撞到在别人门口转来转去,还这么淡定的,也只有顾少了。

    尴尬的喊了声“顾少”,看了看自己还没关的门,想了一会儿,最后决定还是让门开着,离开了。

    顾凉翎往办公室里瞧了一眼,发现白冰溪正看着他。

    心里一不做二不休,走了进去。

    白冰溪看着走进来的人,有些疑惑,顾凉翎怎么不在军区医院里带着随时检查身体的各项指标,来这里做什么?

    想归想,疑惑归疑惑,但还是站起身来,请顾凉翎在沙发上坐下。

    “顾少,是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白冰溪觉得很有可能是毒.品成分结果出来了,毕竟那种东西在体内爆发是突发性的,没有时间限定。

    顾凉翎摇头,“没有。”

    没有?那是做什么?

    白冰溪站起来,道:“顾少,你先坐会儿,我给你沏杯茶。”

    顾凉翎现在脑子里也是很乱,有件事情不知当不当与她说。

    也就胡乱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算是应下了。

    白冰溪办公室里茶叶倒是挺多的,除了平时她熬夜需要喝以外,军区里一有节日,给大家发的礼品大部分都是茶叶,各个品种的都有,而且尝起来都不错。

    想到顾凉翎的逼格,白冰溪没问他,果断给他泡了最贵的一个茶,但也是她喝了最好喝的茶。

    一杯热腾腾的茶放在茶几上,白冰溪发现顾凉翎一直在走神,盯着某个虚空的地方不知在想什么。

    而且她都回来好一会儿了,顾凉翎都没发现。

    “顾少?”

    顾凉翎回过神来,轻轻的“嗯”了一声。

    “白冰溪,那是我第一次去‘内部’。”

    白冰溪看着他,心里划过一丝了然。

    这是在解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内部’吗?

    白冰溪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其实白冰溪打心里是根本不相信顾凉翎会在那个地方的,以顾凉翎的公司利润和他音门大当家的身份,不在乎这种不干净的钱,无数正当的合作想要与他合作,怎么会冒着风险去赚不正当的钱呢!

    “我调查了你。”

    白冰溪一愣,这两句话,完全没有逻辑关系啊!

    顾凉翎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要找玉佩。”

    “今天和我谈话的人知道玉佩的去向,只要和我谈一个合作。我之前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直到我去了之后,我才发现那里那么乱。本来我想着谈完合作,得到玉佩的消息之后,便离开,可——”

    顾凉翎换了口气,“可还没开始谈,你就进来了。”

    白冰溪静静的听完他的话,被调查的滋味并不好,毕竟,谁没有自己的隐私,调查和将自己赤裸裸的放在别人面前有什么区别?

    她知道顾凉翎这是想要帮助她,可这一码归一码,她不能因为他要帮助她,然后无条件任由他调查她啊。

    白冰溪深吸一口气,前段时间一直在忙‘内部’的事情,现在事情差不多告一段落了,现在时间还比较空余,可以和顾凉翎谈谈关于他们俩之间的事情了。

    “顾少,我知道你是想帮我,但是我们并无关系,你这样帮我找玉佩让我来怎么报答你?”

    “还有,就算你帮我找到玉佩,你让我怎么接受这是我被调查之后,你帮我找到的东西?”

    顾凉翎一怔,是啊!他在竭力地帮助她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可从始至终都没有问过她的想法,更没有尊重过她。

    没有为她切身处地的考虑过,只以为帮到她就是好的。

    她骨子里本就是独立有自主想法的女孩,可现在他帮她拿到她要的东西,那对于她来说,岂不是相当于‘嗟来之食’?

    这么大的人情,要她怎么还?

    “抱歉。”

    白冰溪摇摇头,“顾少,我觉得是时候谈谈我们之间的事情了。”

    白冰溪看着他的眼睛,“我虽然对男女感情之事不太懂,但也不能不清不楚的,让你一直帮着我,找玉佩的事情是,挡针管的事情也是。”

    “我能冒昧问一下,为什么你会突然跟我表白吗?”

    说完之后,白冰溪觉得不妥,她说话太过于直白,接着又补了一句,“若是不方便,你也可以不回答。”

    这个问题是白冰溪一直想问的,这些事来的太快,好像一夜之间,顾凉翎就变了。

    顾凉翎看着她道,“没有不方便,我可以告诉你。”

    的确是时候告诉她了,也是时候问问她为什么会不记得她了。

    接着便听他道,“我若说,我们在少年时期相遇过,你相信吗?”

    白冰溪努力回忆了一会儿,实在想不起她遇到过顾凉翎这么一个人。

    顾凉翎看着白冰溪茫然的眼睛,轻轻笑了笑,看着上空的某一处的,像是陷入什么回忆一般,“那年,我十五岁,你十二岁,我们是西伯利亚训练营的同一期学员,我们被分配在同一个孤岛上训练,而训练方式就是在自相残杀,规则很简单,每次训练时间为一个月,一百名学员中,只能活着五个人,五个人挨到最后,就是胜利。”

    “事情远比想象中难,在此之前,我生活在豪门,虽然接受过各种训练,却没有遇见过这么冷血的生存法则,没能理解生命间的生杀予夺,更不能理解最后的成功是踏着别人的尸体一步步走上去的。”

    “直到别人的孩子都组成组合,联合起来对付我,要拿着刀杀死我的时候,我犹如当头一棒,醒悟了,这就是法则,我不能违抗,若不遵守,那就是死亡,之前所有一切都是徒然。”

    “可我醒悟的有些迟了,因为那刀子已经触碰到我的皮肤快要插入我的心脏了。”

    “就在那一刻,一个小女孩抱着我退后了几步,我避开了刀子,但她胳膊上却被刀子划了一个大口子。”

    顾凉翎看向她,“你看看你胳膊上是不是有一道疤,那就是当初的刀伤。”

    白冰溪看了他一眼,低头挽起自己的袖子,她胳膊上有一个疤,她是知道的,可她想不起来,她是什么时候划了这么大一个口子,想不起来,只能当做是小时候没有记忆时,不小心割到的,若照着顾凉翎这么一说,她这道疤是救他留下的,还是在西伯利亚训练营?

    可她对这个训练营一点印象都没有,她不记得她当初在国外何时去过西伯利亚训练营这种地方。

    顾凉翎见白冰溪凝眉疑惑,继续道,“你知道吗?联合在一起的孩子足足有十几个人,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他们体力强壮,可你硬生生的把他们吓跑了。”

    “当时,你的伤口很大,血肉都翻出来了,血不断地往下流,我以为你流那么多血都要死了,我都吓哭了,可你扭过头来冷漠的说了一句话,你知道是什么吗?”顾凉翎说到这里眉眼都轻柔了许多,声音有些轻快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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