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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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进山遇故人

    fri jun 10 10:59:33 cst 2016

    走了近两个小时。

    何必站在坡顶,闭着眼睛似乎在感应什么。

    “看来马路已经走不了了,前面的路几乎都被森林占领了,并且我要寻找的东西在西北方向,我需要进山。”何必回头对后面的四人说道。

    “不远了,我只需要你们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等我,人太多目标太大。”何必很直白的和她们说道。

    “恩。”她们很清楚丛林的危险,人太多必然会照顾不过来。

    何必一行五人走出马路,往西北方向走,一进入丛林,周围便是四五人难以怀抱的大树。这一路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危险,但是这丛林很多倒塌的树木,小则两人怀抱的小树,大则五人都难以保住的大树。

    他们来到平地,看到对面的山上立着四个大字“封山育林”。并且要在山底下有一栋建筑,似乎是守林人的住处。

    何必等人周围警戒着,不快不慢的走了过去。这是一栋现代建筑,大门处有一圈围墙,墙体是白色,有两层半。何必走了过去,看到门并未锁,直接推门进去,发现围墙内很多落叶,应该是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每个房间看下。”何必吩咐道。

    何必跑上二楼,看下远处,但是树木太高,压根没有视野。

    “已经很久没人居住的样子了。”王偻说道。

    “恩,正好,你们就在这等我,我也说不定要多久,如果我三天没有回来,你们就先走吧。”

    “我会追上你们的,但是你们要小心,晚上一定要有人值夜!””何必补充道。

    “恩,我们会注意的,你自己小心。”周浦余站了出来说道。

    他们几人清楚,何必和他们不一样。

    李冰走过来,抱着何必“你可得回来!”。

    王偻尽管没有表达,但是内心却是很希望何必能够尽早回来的。

    “李魁,周浦余记得保护女士哦!”何必笑着说道,一转眼,何必爬到这楼后面的山上。

    “感觉回到了远古一般。”何必看着远处,一片绿色森林。

    何必撒开双腿,迅速跑下山顶,速度之快是之前无法比拟的。何必飞快的从一颗树枝跃到另一颗树上,灵敏不逊于山野猿猴。

    “这种大树,才是真实世界该有的。”何必快活的穿梭在丛林。何必感叹着远古的森林,不过,现在的森林似乎比以前更加危险,只需要给现在的野兽一些时间,它们必会更加强大。

    何必迅速的爬过好几座山,发现这几座山居然都没有大型野兽。

    然而正疑问的时候。

    “不好,进入别人领地了。”

    何必站在一棵树上,远远的观望着前面的一只马脸兽,这马脸兽四肢并不是像马一般只是蹄子,它蹄子周围还长着五只锋利的爪子,体型无比巨大,并且皮肤表面并不是长毛的,而是像鳄鱼龙一般,具有坚硬的皮肤,尽管和鳄鱼龙的皮肤相比,防御力可能没那么高,但是这马脸兽唯一厉害的地方就是非常灵活。

    “看来这只马脸兽已经占领这几座山了,也正好,我不需要绕过那么多怪物。”

    何必这次就没有像之前那么随意了,小心的跳跃着丛林之间。何必向右边饶了一个半圆,就在快要离开这马脸兽的视野范围的时候,忽然一声马叫响了起来。

    何必回头一看,“我擦!”。一只只有何必半个体型大小的马脸兽在树底下,看着何必。由于如今树木有的高耸入云,最次的也有二十层楼高。何必就相当于站在十五层楼高,一心只关注着马脸兽,谁知道树底下居然有这么小只的。

    别以为一声很细微的马叫,那大个的马脸兽会听不到,在动物之间,似乎有种介于声音之间的联系方式,特别在于这个灵气充沛的世界。

    “嘶~”一声尖锐的狂鸣响彻天空,同时在不远处,树木倒塌的声音不断响起。

    “糟糕,现在这个境界必然打不过的。”何必一转身,头也不回的快速穿梭在丛林。那个小马脸兽就像是在蹲点一般,也不惊慌,见到敌人只需一声吼,要不是现在形势危急,何必或许还会夸夸这小动物真可爱。

    何必跑的飞快,但是马脸兽更快,两只脚肯定是跑不过四条腿的。何必不在穿越树林,奔跑在地板上,他只感受到后方入地震般的声响,甚至都能感受到马脸兽的鼻息了。

    “嘶唔~”后面马脸兽一声狂吼,迅速发力,一跃而起,打算直接踏平这只敢入侵自己地盘、敢欺负自己孩子的生物。

    何必感应到后方的危机,立即全身发力,体内快耗完的灵气全部运入腿部,瞬间力量爆发,脚底踩着的岩石裂的粉碎,一跃而起,何必很自信可以躲过这一击。

    “嘣!”石头裂开,何必被踩在脚下。

    “算你狠!”何必还是被马脸兽跃起时的蹄子拍中。

    何必被马脸兽一蹄踩在岩石上,就像拍苍蝇一般,何必全身骨头都有不同程度的裂开,唯有脑袋完好。

    何必经过刚刚快速的逃命,已经跑过了至少两个山头,但是这周围都是它的领地,只能怪何必逃跑速度不够快,不能跑出马脸兽的领地。

    马脸兽抬起蹄子,闻了闻尸体,觉得应该是死透了,“嘶”的一声后,离开了。

    “我擦,幸好是吃素的,不然我就要跑到它肚子里面去了。”何必撑着脑袋吐槽道。何必伸着一只还算完好的手摸了摸身侧的小包,从里面拿出了一颗红色的灵珠。

    “要是跟白灵珠一般的灵气,自己必然没那么快痊愈的。”

    “只能靠你了。”何必迅速吸收灵珠,瞬间大量灵气运入体内,他发现红色灵珠的灵气浓度堪比是河流,而白色的就像是细水,让何必很是惊讶。

    灵气运转入筋脉几百转之后迅速化为灵力。引导灵力运转全身。慢慢地,已经坍塌的胸骨渐渐的撑了起来,全身骨头慢慢愈合,破烂的肉体开始回复原来的模样,就像是电影快进的情景,很是神奇.

    “要是郁郁看到我现在的模样,一定会认为我就是超人的,嘿嘿!”何必自嘲道。只有在困境的时候才会想到自己最亲的人,何必的认识的好友几乎都在远古被屠杀了,后来只有枯燥的沉眠。

    “这红色灵珠居然这么浓郁,莫非越强大的兽的灵珠蕴含的灵气不一样?”

    何必赶紧起来打坐,全身运转荒族心经,要是可以内视身体的话,就会发现何必体内经脉中的灵力运转速度飞快,本是河中水流的速度,而现在确实水龙头中喷涌出来的速度,云状的速度太快,以至于何必的眉头一皱一皱,其中的痛苦只有他自己能够感受。

    “啊~”何必一声大喊,全身灵压散体,身体慢慢悬空,而周围的石块迅速崩碎。

    “嘣~”一声响起,只有何必自己才能听到的声响。

    经脉扩张的无比宽敞,似是河流一般,能够感受到其中灵力的流淌,无数条大江向着一个中心流淌,那是心海!这心海无边无际,无法触摸到边缘一般。

    “终于升到磅礴界了!”

    “不过就算我现在这样还是打不过这马脸兽,看来需要到凝结层。”

    这时天已经黑了,何必经过一天的复原,身体基本可以站起来了。何必在这片岩石爬了起来,打算尽管离开这凶残怪物的区域。

    “要不是我境界完全退化了,哼!以后我会回来复仇的。”何必自言自语的骂道。

    前面有条蜿蜒的小溪从树林中穿过,何必赶紧跑过这座山头,来到溪水边清洗身体。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何必这样安慰自己道。何必站在溪水中,感应着巨尺剑的方向。

    “何兄,别来无恙啊!”这时一个儒雅的声音从上游传了下来。

    何必一惊。

    “谁?”何必赶紧从水边跑上来,躲到一棵大树后面。

    “你不认识我了?”这时一个穿着白寸衫、牛仔裤,同时还背着一把剑的男子,从上游走了下来,看他一头长发盘在头上,发梢摆在后背,很是飘逸,他那一双眉毛很是显目,浓眉剑眼,显出一身浩然正气。

    “穆长生!”何必惊讶道。想不到居然穆林族也有人存活了下来,穆棱组和荒族是世代仇敌。

    穆林族世代用剑,一剑用一生。“无敌剑削”是穆林族的传承心经,冰雪巨龙是远古仅此于人类最强大的生物,初具灵智,它所召唤的冰霜结界少有家族的心经能够破开。而穆林族中曾有人只用一击就把冰霜巨龙结成的冰界划开,可想而知穆林族的剑术了得。

    “看来你还记得我嘛!你居然也活了过来,想必是那魔女相助吧?”穆长生站在河边淡淡的说道。

    “哼,你又是怎么避开那把白石剑的?”白石剑是一切初代的噩梦,平民们因其颜色为白色而起名“白石剑”。

    “我从东面来的,那边有条超大的河流,我醒来后,发现自己的石棺深埋河底,要不是石棺有机关,不然我就见不到你了,哈哈...”

    穆长生边说边走过来。

    何必赶紧退后,他发现穆长生居然磅礴界了,看来他也发现动物体内的东西了。

    “真希望你出不来。”

    “哈哈,你不要紧张,以前的恩怨并没有谁对谁错,如今新的世界来临了,我们既然是同类,我就不会自相残杀。”穆长生解释道,穆长生是一个很讲公平的剑客,他和何必并没有过多的交集,在平民出现之前,荒族和穆林族为了争夺势力不断开战,但是经过平民的出现,双方的焦点都转移了。

    但是穆长生和何必在年轻一辈中都是风云人物,穆长生曾有一身行侠仗义的美称,而何必却有噬血屠魔的“美”称。但是何必并不是自愿的,而是被逼无奈,又或者是连带着被冠上了这个称号。

    在当时世界,有着几代天骄。荒族的何必、穆林族的穆长生、傀儡派的魔女葵纪、封门派的王弈和魔族的念血,号称“二正二邪”对立。这是五个人怎么是“二正二邪”呢?原来其中的一邪指的是何必和魔女两人。

    “那你可知道那魔女在哪?”何必听到他这样说送了口气,何必又小声的问道,似乎怕别人听见一般。

    “未曾见到。”

    “你如果看到她,千万不要透露我的行踪。”

    “可以。”穆长生问道,当时很多人猜测何必其实是被魔女以禁术控制了,但是并没有证据。

    “在下先走一步了。”何必说道,赶紧越过溪水,向着西北方向的一座丛林而去。

    穆长生不一会向着北方而去。

    看来他们俩之间并没有打算一同前行,而是彼此之间都警惕着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