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二堂课（1） 果然，故事开始之前还是需要人物介绍
*
从睡眠中醒来了。
每个人一天的开始似乎都可以用以上几个字轻松地叙述出来。这还真是既简单的而又百用不厌的每日开场白呢。
——睡醒的我脑中冒出的居然是这样一个无聊的想法。
虽然现在刚醒来脑子里乱糟糟的，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今天的早晨似乎和平常有些不太一样。
房间里的亮度似乎有些偏暗，眼睛适应了这样黯淡的氛围后也开始逐渐将周围熟悉的事物投影到我的脑中。不过这样模糊不清的视野还是说不上让人感觉良好。不，应该说是完全、一点也不好。就像給面前一幅熟悉的价值不菲的名画上泼上黑色的油漆，这样的视觉感受的确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这似乎并不是我在睡觉前将窗帘拉上的缘故。
我就这样穿着睡衣，从还留有一丝温度和留恋的被窝里钻出，伸出光着的双脚踏到地面上。
“欸!好冷。”
没穿袜子的双脚掌接触光滑的地板将地面的温度落差传入到我的感觉器官。刚才还没从休眠期缓过神来的大脑受到刺激后一下子活跃起来。轻轻叹了一口气，就这样光着双脚走向另一侧通往外道阳台的房门。打开外廊的房门。瞬间，慵懒的身体感受到流动的空气开始在房间内外穿梭。
“啊，是阴天呢。”
我面无表情地对着窗外的天空不自觉嘟哝了一句。
*
穿戴整齐。
单手拿着装满教科书的黑色单肩挎包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到客厅。这里的光线也和我的房间一样，整体笼罩在昏暗的氛围中。只有厨房保持打开状态的窗户上的卷帘被风吹动发出的“啪啪”声，给这样的黑暗里增加了一丝生机。
老爸房间的门紧闭着，不过仔细听还是能听到从里面断断续续传来的他那特有的打鼾声。似乎他昨天晚上回来得比较晚，现在还是别去打搅他比较好吧。
“那么，接下来......”
似乎也没什么需要做的事情呢。
今天的我起来得比平时早了不少。明明卧室里的卡通猫闹钟都没有响，客厅的电子时钟的时针也才刚刚到达“6”的位置。处在这么早的时间点不禁让我有些心生茫然，因为自己现在完全没有什么其他备用的计划。
顺便一提，早餐已经完全不存在于我现在的日程作息表上了。
（果然，只能直接去学校了呢。）
我随意抚了抚因睡眠翘起的头发，在心里无奈地想到。
“我走了哦。”
就这样站在门前对着空荡荡的客厅方向说了一声，不过我并没有期待着谁的回答。
*
和平时的早晨一样，空荡荡的校园里没有什么人影。不过，和之前不同，现在这种状况应该从另一种意义上解释比较好。一年之中总有几天会起得特别早，每个人都应该会有这样的经历吧。可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不过这样特别的日子似乎也不错。
虽然是阴天，但所幸的是气温也平和了不少。不过天气似乎并没有变得我想象中那样会下起雨来。不，应该说，我自己还是挺期待下雨天的。这应该算是我个人的特殊喜好。
——即使现在的我身上根本并没有带雨伞。如果现在下雨的话会发生什么样的问题，这样的后果我也是丝毫没有考虑。
一切也可以说只是我一时兴起罢了。
依旧是日常的爬楼。虽然直到昨天为止还是十分不习惯这样的行为，但是今天却又有了不一样的感受。是自己的心境发生了什么变化了吗？还是想要开始珍惜起这仅剩不多的时间了呢？人还真是善变的动物，就像我现在的心情也是如此。
——但是对这样开始逐渐习惯现在生活步调的自己有种说不清地讨厌起来。
*
*
*
我握住教室前门的扶手锁。
“啊，门已经开了呢。”
看来我们的校工先生还真是勤快呢。真想让他把他那份每天对待工作的认真分给懒惰的我一点，也许我就能重新燃起对生活的激情吧。虽然在我内心看来，这种情况更大的可能性是昨天根本没人锁门的原因。
嗒嗒嗒嘚嘚嘚~~
教室的木质门的开门声果然还是有些刺耳。自己不由得想用手塞住双耳，但最后还是忍住没有这么做，只好有些被动式地缩起脖子。
不过……
“果然，一个人都没有吗？”
视野里处在这样空荡教室里的5张学生课桌显得有些孤单，就像广阔的海面上的几艘静立着的小舟；外面猛烈的狂风撞击在教室窗户的玻璃上发出些许沉重的声响，似乎下一秒就能打破阻挡它们侵略步伐的玻璃盾墙。然而除此之外，这里似乎什么都不存在。
空无一人的教室。
——现在只有我到达了这里。
就这样将自己身上的挎包一股脑塞进课桌下面。然后坐到自己熟悉的座位上。
结果——
“来到学校还是不知道该干什么啊！”
空荡荡的教室里回响着我那稍显激动的自言自语。
“唉。”
我就这样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
如果说叹气会让自己的幸福飞走的话，那我想自己至今为止的叹气次数会让自己的下半辈子都会处于不幸之中。即使这样，我还总是不由自主地叹气，似乎已经完全成为了个人习惯了。
——虽然完全是坏的意义上，但我也不会去认真反省自己。
结果，自己还是像往常一样盯着教室的窗外发呆。
*
就这样无所事事不知道过了多久，教室的门外总算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已经有人到了吗？......啊。”
耳畔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我也转过头去。
“啊。”
这应该是最糟糕的情况了。
——门口站着的是叶莲，我那性格有些别扭的同桌。
相顾无言应该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况吧。
还是说用“大眼瞪小眼”来形容更加准确呢？
不不不，等一下。我们两个应该算是处于水火不容的状况下吧。
就像现在，她的双眼里也完全没带着感情。这样冷漠地盯着看让我有些心里发凉。但果然最重要的果然还是我们俩之间一直以来的尴尬氛围。
——“不共戴天的仇敌”，我在心里只能这么形容双方之间的关系。
谁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我们俩就如同美国好莱坞西部片里的两个牛仔对峙着。明明普通的一句“早上好”就行了，但是谁都没有行动。
——这样的画面让我突然感觉到一种既视感。
不过终于，像是要打破这样沉默尴尬的氛围，叶莲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什么也没说，就这样径直地走到我旁边的座位上坐下。
无视了吗？
虽然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不过她那先人一步的行动还是让我这个男生稍微受到了一些打击。
这种情况下居然让女孩子拿到先手了，我作为一个男人还是有些不合格呢。
我像是反省似的在座位上轻轻摇了摇头。不过对样的状况倒是感到了些许的安心。
*
“那么，今天突然来得这么早的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诶？”
吃了一惊，结果叶莲在完成了自己的早晨准备工作后，还是向我搭话了。
明明继续保持无视的状态就可以了。话说这是用疑问来打消我们俩之间相处的尴尬吗？还真是符合她性格的拐弯抹角的搭话方法呢。不过这家伙，难道不知道热脸贴冷屁股一说么？明明我一直以来都表现得那么拒绝了。如果现在我回一句“这似乎跟你没什么关系吧。”应该就能顺利地将她惹怒吧。
——虽然我是在心里这么想的，但最后还是没有付诸行动。
“没什么，只是在这里发呆而已。”
我故作冷漠地回应道。
“啊？~~......预习复习读书不是有许多事情可以做吗？难得到得这么早，你就一点努力学习的意向也没有吗？”
“我说你啊，难道是我老妈吗？”
“我只是对你这样无所事事的样子感到碍眼了而已！”
“......这似乎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结果自己最后还是说出来了啊！！！
“哼！”
叶莲和我预想一样一脸生气地转过头去。
抱歉啊，我就是这样的人哦。
果然最后还是把她惹怒了呢。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继续转过头去对着窗外昏暗的天空发呆。这似乎是我现在在这里唯一能做的事情。
教室里我们两人之间还是处于这样一如既往的尴尬的氛围里。
*
“啊，早上好，小叶。果然已经到了呢。”
“嗯，早上好，小雪。”
又过了不久，文科一班的夏雪同学也总算到达了教室里。啊啊，总算得救了呢。果然，夏雪同学你真是一个天使呐。
我不禁在心里对着她感激道。
不过，你们之间那亲密的称呼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关系已经变得这么要好了吗？真是令人羡......不过，仔细想想的话，开学都已经一个星期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毕竟班上也就3个女孩子，相互之间了解关心应该是正常的状况。
“诶，小焰也已经到了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焰也来到了门口，和先到一步的夏雪站在了一起。
“早上好。”
居然还开口了！
结果，这三个女生之间的关系比我想象中更加好啊。
突然总感觉内心有些失落，虽然自己完全不知道那是来自于哪方面的。
“啊，你们都到了啊。”
“早上好，班长。”
“早上好。”
“你们也是，早上好......诶？！林月今天居然来得比我还早！”
“真的啊，刚才没注意到，对不起，林月同学。”
啊，好耀眼的笑容！完全没关系哦，夏雪同学。
努力收起自己可能露出的恶心谄笑。我挥了挥右手，露出游刃有余的表情对秦恒说道：
“顺便说一句我今天是第一名哦。早上好，秦恒。”
“马有失蹄而已，你小子别高兴得太早了！现在的战绩还是我占优势！”
“啊，好标准的反派发言。不过我觉得你用另外一句的‘人有失足’来形容更加准确一点。”
“哈哈。你们两个真是一对好对手呢。”
夏雪同学似乎对我们俩之间的即兴小短剧很是喜欢，露出了符合形象的可爱笑容。
“别被那两个傻瓜传染了，小雪，快点坐下吧。小焰你也是。”
一边说着，叶莲一边似乎对我突然的态度变化感到了些许疑惑地瞪了我一眼。
“真是不留情面呢，叶莲同学。”
“班长你也赶快坐下吧，小苏姐应该也快到了。”
“了解。”
秦恒朝叶莲敬了一个浮夸的军礼，然后和另外两人一样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开始进行早晨的准备。看来吵吵闹闹的早晨总算要结束了。不过难道说这个班级的早晨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小叶小叶，听我说啊，昨天晚上市台的综艺节目看了吗？那个啊......”
“嗯，我也觉得那个很有意思呢。”
“白焰同学，关于昨天的英语作业，你知道这里的空格应该填什么呢？......嗯，对。还有这里......下一个也拜托你了。”
喂，结果完全没有静下来啊你们！
……
“啊，全员到齐了呢。”
总算来了啊，班主任。等你好久了，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这么期待您的到来。
来来，赶快管一下我旁边这些无视学校纪律在晨读时间随意交谈的同学们啊！
不过似乎没有注意到我内心的呼喊和这双真挚的眼神，苏老师她只是粗略地双眼环顾了教室一周，最后把目光停到了我的面前。
啊，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林月，跟我来一下教职工室，有点事情想让你帮下忙。”
“诶？”
“拜托了哦（心形）。”
“不不不，你装可爱也没用。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
痛痛痛，别突然就用双手捏我的脸啊，老师。这已经算是体罚了吧！连我妈都没有打过我，我要向你上司打小报告了哦……话说明明你一直对老师的称呼那么执着，现在提到能证明自己资历的年龄却表现得这么抗拒啊。
“一个字，去还是不去？”
“喂，一个字的话只能说‘去’了吧！”
我从牙缝里挤出这样不甘的话语。不过无情的她似乎完全无视了我这微弱的抗议。
“你知道就好。”
“唉......”
我不自觉地又让一点幸福从我口中流逝。
“顺便问一句，为什么是我？”
“因为......”
她露出有些狡黠的笑容，右手食指指向我的鼻尖，用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对着我说道：
“现在这个教室里你看起来最闲不是吗？”
“......”
嗯，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开始逐渐进入正题了呢。之后的发展会稍微有些变化。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本章完)
从睡眠中醒来了。
每个人一天的开始似乎都可以用以上几个字轻松地叙述出来。这还真是既简单的而又百用不厌的每日开场白呢。
——睡醒的我脑中冒出的居然是这样一个无聊的想法。
虽然现在刚醒来脑子里乱糟糟的，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今天的早晨似乎和平常有些不太一样。
房间里的亮度似乎有些偏暗，眼睛适应了这样黯淡的氛围后也开始逐渐将周围熟悉的事物投影到我的脑中。不过这样模糊不清的视野还是说不上让人感觉良好。不，应该说是完全、一点也不好。就像給面前一幅熟悉的价值不菲的名画上泼上黑色的油漆，这样的视觉感受的确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这似乎并不是我在睡觉前将窗帘拉上的缘故。
我就这样穿着睡衣，从还留有一丝温度和留恋的被窝里钻出，伸出光着的双脚踏到地面上。
“欸!好冷。”
没穿袜子的双脚掌接触光滑的地板将地面的温度落差传入到我的感觉器官。刚才还没从休眠期缓过神来的大脑受到刺激后一下子活跃起来。轻轻叹了一口气，就这样光着双脚走向另一侧通往外道阳台的房门。打开外廊的房门。瞬间，慵懒的身体感受到流动的空气开始在房间内外穿梭。
“啊，是阴天呢。”
我面无表情地对着窗外的天空不自觉嘟哝了一句。
*
穿戴整齐。
单手拿着装满教科书的黑色单肩挎包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到客厅。这里的光线也和我的房间一样，整体笼罩在昏暗的氛围中。只有厨房保持打开状态的窗户上的卷帘被风吹动发出的“啪啪”声，给这样的黑暗里增加了一丝生机。
老爸房间的门紧闭着，不过仔细听还是能听到从里面断断续续传来的他那特有的打鼾声。似乎他昨天晚上回来得比较晚，现在还是别去打搅他比较好吧。
“那么，接下来......”
似乎也没什么需要做的事情呢。
今天的我起来得比平时早了不少。明明卧室里的卡通猫闹钟都没有响，客厅的电子时钟的时针也才刚刚到达“6”的位置。处在这么早的时间点不禁让我有些心生茫然，因为自己现在完全没有什么其他备用的计划。
顺便一提，早餐已经完全不存在于我现在的日程作息表上了。
（果然，只能直接去学校了呢。）
我随意抚了抚因睡眠翘起的头发，在心里无奈地想到。
“我走了哦。”
就这样站在门前对着空荡荡的客厅方向说了一声，不过我并没有期待着谁的回答。
*
和平时的早晨一样，空荡荡的校园里没有什么人影。不过，和之前不同，现在这种状况应该从另一种意义上解释比较好。一年之中总有几天会起得特别早，每个人都应该会有这样的经历吧。可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不过这样特别的日子似乎也不错。
虽然是阴天，但所幸的是气温也平和了不少。不过天气似乎并没有变得我想象中那样会下起雨来。不，应该说，我自己还是挺期待下雨天的。这应该算是我个人的特殊喜好。
——即使现在的我身上根本并没有带雨伞。如果现在下雨的话会发生什么样的问题，这样的后果我也是丝毫没有考虑。
一切也可以说只是我一时兴起罢了。
依旧是日常的爬楼。虽然直到昨天为止还是十分不习惯这样的行为，但是今天却又有了不一样的感受。是自己的心境发生了什么变化了吗？还是想要开始珍惜起这仅剩不多的时间了呢？人还真是善变的动物，就像我现在的心情也是如此。
——但是对这样开始逐渐习惯现在生活步调的自己有种说不清地讨厌起来。
*
*
*
我握住教室前门的扶手锁。
“啊，门已经开了呢。”
看来我们的校工先生还真是勤快呢。真想让他把他那份每天对待工作的认真分给懒惰的我一点，也许我就能重新燃起对生活的激情吧。虽然在我内心看来，这种情况更大的可能性是昨天根本没人锁门的原因。
嗒嗒嗒嘚嘚嘚~~
教室的木质门的开门声果然还是有些刺耳。自己不由得想用手塞住双耳，但最后还是忍住没有这么做，只好有些被动式地缩起脖子。
不过……
“果然，一个人都没有吗？”
视野里处在这样空荡教室里的5张学生课桌显得有些孤单，就像广阔的海面上的几艘静立着的小舟；外面猛烈的狂风撞击在教室窗户的玻璃上发出些许沉重的声响，似乎下一秒就能打破阻挡它们侵略步伐的玻璃盾墙。然而除此之外，这里似乎什么都不存在。
空无一人的教室。
——现在只有我到达了这里。
就这样将自己身上的挎包一股脑塞进课桌下面。然后坐到自己熟悉的座位上。
结果——
“来到学校还是不知道该干什么啊！”
空荡荡的教室里回响着我那稍显激动的自言自语。
“唉。”
我就这样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
如果说叹气会让自己的幸福飞走的话，那我想自己至今为止的叹气次数会让自己的下半辈子都会处于不幸之中。即使这样，我还总是不由自主地叹气，似乎已经完全成为了个人习惯了。
——虽然完全是坏的意义上，但我也不会去认真反省自己。
结果，自己还是像往常一样盯着教室的窗外发呆。
*
就这样无所事事不知道过了多久，教室的门外总算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已经有人到了吗？......啊。”
耳畔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我也转过头去。
“啊。”
这应该是最糟糕的情况了。
——门口站着的是叶莲，我那性格有些别扭的同桌。
相顾无言应该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况吧。
还是说用“大眼瞪小眼”来形容更加准确呢？
不不不，等一下。我们两个应该算是处于水火不容的状况下吧。
就像现在，她的双眼里也完全没带着感情。这样冷漠地盯着看让我有些心里发凉。但果然最重要的果然还是我们俩之间一直以来的尴尬氛围。
——“不共戴天的仇敌”，我在心里只能这么形容双方之间的关系。
谁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我们俩就如同美国好莱坞西部片里的两个牛仔对峙着。明明普通的一句“早上好”就行了，但是谁都没有行动。
——这样的画面让我突然感觉到一种既视感。
不过终于，像是要打破这样沉默尴尬的氛围，叶莲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什么也没说，就这样径直地走到我旁边的座位上坐下。
无视了吗？
虽然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不过她那先人一步的行动还是让我这个男生稍微受到了一些打击。
这种情况下居然让女孩子拿到先手了，我作为一个男人还是有些不合格呢。
我像是反省似的在座位上轻轻摇了摇头。不过对样的状况倒是感到了些许的安心。
*
“那么，今天突然来得这么早的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诶？”
吃了一惊，结果叶莲在完成了自己的早晨准备工作后，还是向我搭话了。
明明继续保持无视的状态就可以了。话说这是用疑问来打消我们俩之间相处的尴尬吗？还真是符合她性格的拐弯抹角的搭话方法呢。不过这家伙，难道不知道热脸贴冷屁股一说么？明明我一直以来都表现得那么拒绝了。如果现在我回一句“这似乎跟你没什么关系吧。”应该就能顺利地将她惹怒吧。
——虽然我是在心里这么想的，但最后还是没有付诸行动。
“没什么，只是在这里发呆而已。”
我故作冷漠地回应道。
“啊？~~......预习复习读书不是有许多事情可以做吗？难得到得这么早，你就一点努力学习的意向也没有吗？”
“我说你啊，难道是我老妈吗？”
“我只是对你这样无所事事的样子感到碍眼了而已！”
“......这似乎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结果自己最后还是说出来了啊！！！
“哼！”
叶莲和我预想一样一脸生气地转过头去。
抱歉啊，我就是这样的人哦。
果然最后还是把她惹怒了呢。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继续转过头去对着窗外昏暗的天空发呆。这似乎是我现在在这里唯一能做的事情。
教室里我们两人之间还是处于这样一如既往的尴尬的氛围里。
*
“啊，早上好，小叶。果然已经到了呢。”
“嗯，早上好，小雪。”
又过了不久，文科一班的夏雪同学也总算到达了教室里。啊啊，总算得救了呢。果然，夏雪同学你真是一个天使呐。
我不禁在心里对着她感激道。
不过，你们之间那亲密的称呼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关系已经变得这么要好了吗？真是令人羡......不过，仔细想想的话，开学都已经一个星期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毕竟班上也就3个女孩子，相互之间了解关心应该是正常的状况。
“诶，小焰也已经到了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焰也来到了门口，和先到一步的夏雪站在了一起。
“早上好。”
居然还开口了！
结果，这三个女生之间的关系比我想象中更加好啊。
突然总感觉内心有些失落，虽然自己完全不知道那是来自于哪方面的。
“啊，你们都到了啊。”
“早上好，班长。”
“早上好。”
“你们也是，早上好......诶？！林月今天居然来得比我还早！”
“真的啊，刚才没注意到，对不起，林月同学。”
啊，好耀眼的笑容！完全没关系哦，夏雪同学。
努力收起自己可能露出的恶心谄笑。我挥了挥右手，露出游刃有余的表情对秦恒说道：
“顺便说一句我今天是第一名哦。早上好，秦恒。”
“马有失蹄而已，你小子别高兴得太早了！现在的战绩还是我占优势！”
“啊，好标准的反派发言。不过我觉得你用另外一句的‘人有失足’来形容更加准确一点。”
“哈哈。你们两个真是一对好对手呢。”
夏雪同学似乎对我们俩之间的即兴小短剧很是喜欢，露出了符合形象的可爱笑容。
“别被那两个傻瓜传染了，小雪，快点坐下吧。小焰你也是。”
一边说着，叶莲一边似乎对我突然的态度变化感到了些许疑惑地瞪了我一眼。
“真是不留情面呢，叶莲同学。”
“班长你也赶快坐下吧，小苏姐应该也快到了。”
“了解。”
秦恒朝叶莲敬了一个浮夸的军礼，然后和另外两人一样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开始进行早晨的准备。看来吵吵闹闹的早晨总算要结束了。不过难道说这个班级的早晨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小叶小叶，听我说啊，昨天晚上市台的综艺节目看了吗？那个啊......”
“嗯，我也觉得那个很有意思呢。”
“白焰同学，关于昨天的英语作业，你知道这里的空格应该填什么呢？......嗯，对。还有这里......下一个也拜托你了。”
喂，结果完全没有静下来啊你们！
……
“啊，全员到齐了呢。”
总算来了啊，班主任。等你好久了，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这么期待您的到来。
来来，赶快管一下我旁边这些无视学校纪律在晨读时间随意交谈的同学们啊！
不过似乎没有注意到我内心的呼喊和这双真挚的眼神，苏老师她只是粗略地双眼环顾了教室一周，最后把目光停到了我的面前。
啊，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林月，跟我来一下教职工室，有点事情想让你帮下忙。”
“诶？”
“拜托了哦（心形）。”
“不不不，你装可爱也没用。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
痛痛痛，别突然就用双手捏我的脸啊，老师。这已经算是体罚了吧！连我妈都没有打过我，我要向你上司打小报告了哦……话说明明你一直对老师的称呼那么执着，现在提到能证明自己资历的年龄却表现得这么抗拒啊。
“一个字，去还是不去？”
“喂，一个字的话只能说‘去’了吧！”
我从牙缝里挤出这样不甘的话语。不过无情的她似乎完全无视了我这微弱的抗议。
“你知道就好。”
“唉......”
我不自觉地又让一点幸福从我口中流逝。
“顺便问一句，为什么是我？”
“因为......”
她露出有些狡黠的笑容，右手食指指向我的鼻尖，用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对着我说道：
“现在这个教室里你看起来最闲不是吗？”
“......”
嗯，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开始逐渐进入正题了呢。之后的发展会稍微有些变化。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