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恋爱商谈
苏若一回到家，就被他姐叫了过去。
苏若的姐姐名叫苏米玉，目前21岁，在天城大学当助教。她穿着一身米色的连衣裙，外面套着淡黄色的针织衫，看上去家居范儿十足，苏若回来的时候，她正在用电子记事本写着什么，虚拟屏幕上不时闪过流水似的代码。
米玉把苏若拉进自己的房间，她像是刚洗完澡，身上还散发着些许湿气，长发梳成发绾，露出晶莹如天鹅般的脖颈。
在一年忙到头的苏家，苏米玉是实际上的家主，她负责包括苏若和苏玉清的成长到学校的接洽、家长会等一系列问题，在苏若眼里，这位21岁就跻身天城大学助教的姐姐身上无疑笼罩着一层神秘的光环。
“姐……”
“小若，坐吧。”米玉去厨房拿了一碗面。“吃点东西，晚上不要饿着。”
“唔。”
有姐姐看着，苏若哪里吃得下去呢？他象征性地喝了口汤就放下了，颇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觉。
“怎么，害怕姐姐吗？”米玉感兴趣地问。
不知怎的，苏若从她的眼神中发现了一丝促狭。
“没有。不过姐姐叫我来，应该是有事吧。”
“呵呵，当然有事。”米玉笑吟吟地说。“小若你对恋爱有什么看法？”
苏若愣住了，米玉姐叫他来就是问这个？
“我想的是先不谈恋爱，学校也不鼓励，早恋的话对成绩影响非常大……”
“咦，那么学校鼓励，对成绩没影响的话就行了？”
不，这个话题很怪啊，米玉姐你的表情为什么那么正经，好像是在谈论国家大事一样？
“我的年纪太小了。”苏若的脸上显出一丝局促的表情。
“不小了，古代十四岁就成家立业，你已经十七岁了。”
古代跟现代能一样吗？古代人结婚早是因为寿命短吧！
“姐，你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啊，怪怪的，我都没有准备……”
“我的意思是，让你去早恋，尽快找到对象。”
“……诶？！”苏若被雷的外焦里嫩。
虽然早就听说过催婚的说法，但是苏若做梦都没想到，这种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才17岁啊，还是一名清清白白的少年！
不，这不清真。
“姐，这也太早了吧！”
“这是命令哟。”米玉笑眯眯的，用欣赏珍稀物种的眼神看了苏若一眼。“除非你找到想要陪伴一生的那个人，否则是不能停下来的。什么时候完成目标，什么时候就继续你正常的生活，想学习也好，想宅在家里也好，姐姐绝不阻拦。”
“为什么？”
“爸妈叫的。”米玉一把将责任丢给某沉迷工作的夫妻。
看着露出混乱表情的苏若，米玉笑得更加灿烂了。
“总之，你有目标吗？恋爱对象的。”
“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会有啊……”
“哦，那就让你来指定吧。”米玉拿出一叠照片，像是洗牌一样混成一堆。“这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女孩，从帝国公主到都市白领，从半大萝莉到成熟丽人，什么样的都有哦。你从里面选一张，不管是什么样的女孩，姐姐都帮你攻略。”
“这……”苏若几乎把自己呛着，这也太扯了吧，公主、白领？前面那位米玉姐你确定你能驾驭得了吗？
“快点快点。”米玉兴奋得两眼发光，嘴角翘了起来。
“这可是姐姐你说的，做不到的话，别怪弟弟笑你啊。”苏若平复了一下心情，随意抽了一张。
他的手颤抖起来。
苏若翻开照片，上面赫然是一位身穿白色晚礼服的女性，说是女性，然而年龄并不大，看上去居然比苏若还要稚嫩。她的头上戴着苍青色的桂冠，那是用名为“剑樱”的植物茎叶编织成的，象征着卡西蓝帝国的尊贵与荣誉。
苏若呆住了。
“恭喜，弟弟你的运气真不错呢。”米玉呵呵笑了起来。“23个人里面，你居然挑中了最难的那一个，该说不愧是我的弟弟吗？”
“姐，你是开玩笑的吧，一定是吧！”苏若以手捂脸。“事先说好，羞耻的事情我可不会做！”
“你在想什么呢？你以为姐姐会让你跟普通人一样，做出半夜在楼底唱歌，或者拿着鲜花当众求爱的庸俗戏码吗？”
“那样的话我还不如死了。”
“呵呵，没那么夸张，只要按照姐姐说的做，哪怕你是毫无经验的菜鸟，也能达成目标。”
“那根本就不可能吧。米玉姐难道以为公主是街上的白菜吗？想清蒸就清蒸，想油炸就油炸。”
“闲话少说。”米玉正了正脸色，露出微微严肃的表情。“你选中了最有趣也是最难的对象，那么，特训是必要的，现在的你根本没有入公主视线的资格。我们先从第一步开始学起吧。”
米玉整理了一下思路，首先提问道：“你觉得恋爱是什么？”
“呃……”
米玉用眼神催促苏若回答。
真的要问一个初恋都没有的人这种问题吗？
“激素的……过剩？”苏若绞尽脑汁，终于用生物课上学到的知识做出了回答。“随着生理的发育，人类逐渐显现第二性征，雄性激素和雌性激素开始大量分泌，并且产生了求偶的欲望，所以就恋爱了。”
米玉的脸上看不出表情，跟苏若生活了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苏若偶尔流露出来的真实想法了。
“姐……？”苏若疑惑地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还有吗？”
“还有的话，我想应该是物质上的需要吧。如果一个女孩在经济上有困难，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找到资金来源，像是一天三餐和日常花费都可以解决。男孩的话，青春期产生的冲动压抑不住，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
米玉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小若，那你是怎么看待恋爱这一现象的呢？”
“无趣。”苏若直接回答：“恋爱是没有必要的，它的实质是激素的作用和繁衍后代的天性在作怪，现在基因技术这么发达，不经历恋爱的过程照样也能获得理想的后代，所以我们根本不用浪费时间在这种事情上面。”
“这可真是棘手啊。”米玉暗叹一声，苏若这种怪异的个性，怎么想都跟他的父母有关系。
“是我哪里说错了吗？”苏若小心翼翼地问。
“不，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的看法还挺准的。”米玉笑了。“不愧是我的弟弟，一语道中恋爱的本质。对，很多时候它就是一种发泄。位于青春期的男孩女孩在无意识中就被荷尔蒙影响，进而产生懵懂又无知的好感，所以大多数人都会对它有一种朦胧的感觉，在事后却找不到了，这是分泌物所带来的影响。”
“我很高兴，小若，你看上去已经排除了激素的干扰，那么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认为恋爱是完全的物质层面的行为吗？”
“唔……”苏若陷入深思。
“想想吧，仅仅只是物质上的关系的话，为什么还要恋爱呢，直接开个‘大型繁殖中心’不是更好嘛，就像虫族一样，种虫一有冲动就在母虫身上受精，效率还更高。”
“我不知道，姐姐，告诉我吧。”
“那是因为，人类除了物质，也想在精神上展开追求呢。”看着苏若困惑的眼神，米玉微微一笑。“人类终究是群居性的动物，一个人的话，无论如何也会寂寞的。小若，无论过程怎么样，恋爱的最终目的都是寻找陪伴自己一生的伴侣，我对你的期待也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只要你觉得找到了相伴一生的那个人，姐姐就不再强迫你进行恋爱了。”
“相伴一生？”
“嗯。无论怎样也能相互包容，相互扶持，无论怎样也会相互陪伴，相互慰藉，无论怎样也要相互理解，相互依赖。这样的伴侣，你想要吗？”
“不可能的吧？那真的能够做到？”苏若的内心并不像表面的那么平静。
“按照姐姐的恋爱攻略，一定能行。”米玉饶有兴趣地看着动摇的苏若。“今天姐姐要给你布置第一份作业，现在，从这些剩下的照片里抽一张出来。”
“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苏若抽了一张，那是一个阳光可爱的女孩穿着工作服站在餐厅里的照片。
“你的作业就是在三天内询问到她的姓名，年龄，职业，联系方式。”米玉说。
哈，这个作业？
“姐，这也……”苏若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给我一张照片吗？”
“对。姐姐只能告诉你，她就在天城本地。”
苏若晕晕乎乎从姐姐的房间里走出来，还没从刚才的事情回过神来。
姐姐忽然要他学习恋爱，目标对象还是公主，虽然是他自己从一堆照片里抽出来的，但是会不会给人一种钦定的感觉？
不不不，这完全偏离方向了，重点难道不是作业吗？只凭一张照片，要怎么找啊！
“姐，怎么想都不对劲啊，爸妈真的说让我恋爱？”苏若跑回姐姐的门口，又产生新的疑问了。
“先把作业做了再说。”米玉隔着门回应了一句。
好吧，看来姐姐已经下了决心，哪怕是硬着头皮也要上了。
苏若回到自己的房间，扫入照片，直接开始了互联网搜索。
摆渡、google、雅虎……一个个搜过去，完全没有匹配的。考虑到家庭照和私人照的情况，苏若又企鹅和微信上找了一圈。
自己的朋友圈找遍了也没有，姐姐的朋友圈上了锁，完全看不到，苏若几乎想破解了。
等等，这张照片……是在餐厅拍的没错吧，这个餐厅的背景和女孩穿的制服是不是可以做些什么呢？
(本章完)
苏若的姐姐名叫苏米玉，目前21岁，在天城大学当助教。她穿着一身米色的连衣裙，外面套着淡黄色的针织衫，看上去家居范儿十足，苏若回来的时候，她正在用电子记事本写着什么，虚拟屏幕上不时闪过流水似的代码。
米玉把苏若拉进自己的房间，她像是刚洗完澡，身上还散发着些许湿气，长发梳成发绾，露出晶莹如天鹅般的脖颈。
在一年忙到头的苏家，苏米玉是实际上的家主，她负责包括苏若和苏玉清的成长到学校的接洽、家长会等一系列问题，在苏若眼里，这位21岁就跻身天城大学助教的姐姐身上无疑笼罩着一层神秘的光环。
“姐……”
“小若，坐吧。”米玉去厨房拿了一碗面。“吃点东西，晚上不要饿着。”
“唔。”
有姐姐看着，苏若哪里吃得下去呢？他象征性地喝了口汤就放下了，颇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觉。
“怎么，害怕姐姐吗？”米玉感兴趣地问。
不知怎的，苏若从她的眼神中发现了一丝促狭。
“没有。不过姐姐叫我来，应该是有事吧。”
“呵呵，当然有事。”米玉笑吟吟地说。“小若你对恋爱有什么看法？”
苏若愣住了，米玉姐叫他来就是问这个？
“我想的是先不谈恋爱，学校也不鼓励，早恋的话对成绩影响非常大……”
“咦，那么学校鼓励，对成绩没影响的话就行了？”
不，这个话题很怪啊，米玉姐你的表情为什么那么正经，好像是在谈论国家大事一样？
“我的年纪太小了。”苏若的脸上显出一丝局促的表情。
“不小了，古代十四岁就成家立业，你已经十七岁了。”
古代跟现代能一样吗？古代人结婚早是因为寿命短吧！
“姐，你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啊，怪怪的，我都没有准备……”
“我的意思是，让你去早恋，尽快找到对象。”
“……诶？！”苏若被雷的外焦里嫩。
虽然早就听说过催婚的说法，但是苏若做梦都没想到，这种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才17岁啊，还是一名清清白白的少年！
不，这不清真。
“姐，这也太早了吧！”
“这是命令哟。”米玉笑眯眯的，用欣赏珍稀物种的眼神看了苏若一眼。“除非你找到想要陪伴一生的那个人，否则是不能停下来的。什么时候完成目标，什么时候就继续你正常的生活，想学习也好，想宅在家里也好，姐姐绝不阻拦。”
“为什么？”
“爸妈叫的。”米玉一把将责任丢给某沉迷工作的夫妻。
看着露出混乱表情的苏若，米玉笑得更加灿烂了。
“总之，你有目标吗？恋爱对象的。”
“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会有啊……”
“哦，那就让你来指定吧。”米玉拿出一叠照片，像是洗牌一样混成一堆。“这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女孩，从帝国公主到都市白领，从半大萝莉到成熟丽人，什么样的都有哦。你从里面选一张，不管是什么样的女孩，姐姐都帮你攻略。”
“这……”苏若几乎把自己呛着，这也太扯了吧，公主、白领？前面那位米玉姐你确定你能驾驭得了吗？
“快点快点。”米玉兴奋得两眼发光，嘴角翘了起来。
“这可是姐姐你说的，做不到的话，别怪弟弟笑你啊。”苏若平复了一下心情，随意抽了一张。
他的手颤抖起来。
苏若翻开照片，上面赫然是一位身穿白色晚礼服的女性，说是女性，然而年龄并不大，看上去居然比苏若还要稚嫩。她的头上戴着苍青色的桂冠，那是用名为“剑樱”的植物茎叶编织成的，象征着卡西蓝帝国的尊贵与荣誉。
苏若呆住了。
“恭喜，弟弟你的运气真不错呢。”米玉呵呵笑了起来。“23个人里面，你居然挑中了最难的那一个，该说不愧是我的弟弟吗？”
“姐，你是开玩笑的吧，一定是吧！”苏若以手捂脸。“事先说好，羞耻的事情我可不会做！”
“你在想什么呢？你以为姐姐会让你跟普通人一样，做出半夜在楼底唱歌，或者拿着鲜花当众求爱的庸俗戏码吗？”
“那样的话我还不如死了。”
“呵呵，没那么夸张，只要按照姐姐说的做，哪怕你是毫无经验的菜鸟，也能达成目标。”
“那根本就不可能吧。米玉姐难道以为公主是街上的白菜吗？想清蒸就清蒸，想油炸就油炸。”
“闲话少说。”米玉正了正脸色，露出微微严肃的表情。“你选中了最有趣也是最难的对象，那么，特训是必要的，现在的你根本没有入公主视线的资格。我们先从第一步开始学起吧。”
米玉整理了一下思路，首先提问道：“你觉得恋爱是什么？”
“呃……”
米玉用眼神催促苏若回答。
真的要问一个初恋都没有的人这种问题吗？
“激素的……过剩？”苏若绞尽脑汁，终于用生物课上学到的知识做出了回答。“随着生理的发育，人类逐渐显现第二性征，雄性激素和雌性激素开始大量分泌，并且产生了求偶的欲望，所以就恋爱了。”
米玉的脸上看不出表情，跟苏若生活了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苏若偶尔流露出来的真实想法了。
“姐……？”苏若疑惑地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还有吗？”
“还有的话，我想应该是物质上的需要吧。如果一个女孩在经济上有困难，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找到资金来源，像是一天三餐和日常花费都可以解决。男孩的话，青春期产生的冲动压抑不住，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
米玉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小若，那你是怎么看待恋爱这一现象的呢？”
“无趣。”苏若直接回答：“恋爱是没有必要的，它的实质是激素的作用和繁衍后代的天性在作怪，现在基因技术这么发达，不经历恋爱的过程照样也能获得理想的后代，所以我们根本不用浪费时间在这种事情上面。”
“这可真是棘手啊。”米玉暗叹一声，苏若这种怪异的个性，怎么想都跟他的父母有关系。
“是我哪里说错了吗？”苏若小心翼翼地问。
“不，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的看法还挺准的。”米玉笑了。“不愧是我的弟弟，一语道中恋爱的本质。对，很多时候它就是一种发泄。位于青春期的男孩女孩在无意识中就被荷尔蒙影响，进而产生懵懂又无知的好感，所以大多数人都会对它有一种朦胧的感觉，在事后却找不到了，这是分泌物所带来的影响。”
“我很高兴，小若，你看上去已经排除了激素的干扰，那么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认为恋爱是完全的物质层面的行为吗？”
“唔……”苏若陷入深思。
“想想吧，仅仅只是物质上的关系的话，为什么还要恋爱呢，直接开个‘大型繁殖中心’不是更好嘛，就像虫族一样，种虫一有冲动就在母虫身上受精，效率还更高。”
“我不知道，姐姐，告诉我吧。”
“那是因为，人类除了物质，也想在精神上展开追求呢。”看着苏若困惑的眼神，米玉微微一笑。“人类终究是群居性的动物，一个人的话，无论如何也会寂寞的。小若，无论过程怎么样，恋爱的最终目的都是寻找陪伴自己一生的伴侣，我对你的期待也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只要你觉得找到了相伴一生的那个人，姐姐就不再强迫你进行恋爱了。”
“相伴一生？”
“嗯。无论怎样也能相互包容，相互扶持，无论怎样也会相互陪伴，相互慰藉，无论怎样也要相互理解，相互依赖。这样的伴侣，你想要吗？”
“不可能的吧？那真的能够做到？”苏若的内心并不像表面的那么平静。
“按照姐姐的恋爱攻略，一定能行。”米玉饶有兴趣地看着动摇的苏若。“今天姐姐要给你布置第一份作业，现在，从这些剩下的照片里抽一张出来。”
“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苏若抽了一张，那是一个阳光可爱的女孩穿着工作服站在餐厅里的照片。
“你的作业就是在三天内询问到她的姓名，年龄，职业，联系方式。”米玉说。
哈，这个作业？
“姐，这也……”苏若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给我一张照片吗？”
“对。姐姐只能告诉你，她就在天城本地。”
苏若晕晕乎乎从姐姐的房间里走出来，还没从刚才的事情回过神来。
姐姐忽然要他学习恋爱，目标对象还是公主，虽然是他自己从一堆照片里抽出来的，但是会不会给人一种钦定的感觉？
不不不，这完全偏离方向了，重点难道不是作业吗？只凭一张照片，要怎么找啊！
“姐，怎么想都不对劲啊，爸妈真的说让我恋爱？”苏若跑回姐姐的门口，又产生新的疑问了。
“先把作业做了再说。”米玉隔着门回应了一句。
好吧，看来姐姐已经下了决心，哪怕是硬着头皮也要上了。
苏若回到自己的房间，扫入照片，直接开始了互联网搜索。
摆渡、google、雅虎……一个个搜过去，完全没有匹配的。考虑到家庭照和私人照的情况，苏若又企鹅和微信上找了一圈。
自己的朋友圈找遍了也没有，姐姐的朋友圈上了锁，完全看不到，苏若几乎想破解了。
等等，这张照片……是在餐厅拍的没错吧，这个餐厅的背景和女孩穿的制服是不是可以做些什么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