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吾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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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回 九一魔祖 上

    fri mar 01 11:33:34 cst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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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回 九一魔祖 上

    话不多说,书接上文,真吾提议众人与布衣枭同赴魔祖宫,紫芽因是凡人便继续留在圣王宫。

    不消片刻,一切俱已安排妥当,一众人驾起云头,往魔祖宫而去。飞行多时,见有一山,顶接霄汉,彩云环绕。山顶正中亭台楼阁,罗门轩窗。

    布衣枭道:“此处便是了,转眼数千年,景物依旧。”

    真吾道:“此魔祖倒是气派十足,眼前的宫殿楼阁与天上景致虽异,趣味则同,与贫道所想大相径庭。”

    一行人降下云来,早有小魔迎上前来,看时周围戒备森严,行事有度,井井有条。走过一条百余丈长的笔直大道,才来到宫中正殿,抬头看时,朱瓦碧墙,门庭广阔,气势雄浑。

    布衣枭低声道:“魔祖想来在正殿之中,他魔力高强,深不可测,加之又性情乖张,一会儿请诸位要小心行事。”这老魔平时放纵不羁,今日不仅谨慎,还用了一个请字,足见其对魔祖的忌惮。金鑫宗与铁树仙素来持重,当下都点头称是。

    火无炎则全不为意。玉镜因有真吾在旁,全然不惧,但也小心作意起来。

    进了正殿,里面纵深足有数百丈,当中高坐一人,碧绿的头发披肩长短,顶上三角,着紫袍金带,威风凛凛。两边分班站立数十人,其中便有早先见过的红袍等四个魔君以及胜神魔王,还有许多不曾见过的魔君、魔王。

    众魔见布衣枭、真吾一行步入殿来,早从人群中跃出一人,正是胜神魔王,喝道:“布衣枭,你身为九一玄门魔祖宫下四大魔王之一,三千年不进魔祖宫觐见,如同叛教,如今魔祖面前,还不跪下?”声音洪亮,气势迫人。

    布衣枭正在犹豫是否要跪下觐见,真吾却朗声道:“布衣枭受困别处,乃是被逼无奈,何来叛教一说。”

    布衣枭虽是不可一世的魔王,毕竟是魔祖门下,也从未敢忤逆过魔祖,如今只因受困于灵山犯了门规,故而还在犹豫是否要服从魔祖之命,转念又想到魔宫之内戒律森严,无论何种原因,但凡是触犯了门规便无通融之余地。困于灵山虽不是自己所想,但魔门就是魔门,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纵是自己如今听从号前来觐见也绝无好果。否则如何不分青红皂白,就已经派出四大魔君前来围剿自己。如今真吾一开口,布衣枭反而打定了主意,当下不卑不亢,立于真吾身旁。

    胜神魔王问真吾道:“你是何人?敢如此放肆?”

    玉镜上前道:“你又是何人?敢出言不逊。此乃是本仙的师尊,无为教的教主,玉帝亲封‘混元无为我自天尊’道号‘我自真人’。”

    貔貅魔君回头对魔祖道:“魔祖,就是这伙人,早先阻止我们擒拿布衣枭。”

    胜神魔王对真吾怒道:“你是仙人,自古仙魔不两立,你还敢管我魔门的闲事?”

    真吾道:“布衣枭虽曾是你魔门中人,但如今他被认作是叛教,便不再是你门中之人,正巧他与贫道是朋友,贫道如何能弃之不管。”

    高坐的魔祖闻言,哈哈大笑道:“好个乳臭味干的小道,实在不自量力。”话音刚落,扬手一道黑光,乃是九九八百一十根摧神钉,此乃是九一玄门的至宝,每根摧神钉都是魔祖的分身,来去自如,操纵如意,一旦附身专吸神力,不论道法多高,神通多大,一时三刻神力耗竭,便要再吞神魂。这被夺去的神力便为魔祖所有,所摄的神魂便要被魔祖所驱使。

    上古时,曾有不少仙人被这摧神钉所杀,最后落得神魂俱灭。魔祖一上来便使出这厉害的魔宝,一来是对真吾有所忌惮,怕一般的法力不能取胜,二来是从未有人敢在自己面前放肆,故而心中愤恨。

    真吾毕竟不是一般仙人可比,当下连发三道五色神光将所有摧神钉抵住。余下众位魔头无不大惊失色,魔祖的摧神钉可谓真妙通玄,从未有人能抵住所有八百一十根摧神钉,眼前这年轻仙人竟然有如此大的法力。

    其实若论法力神通,真吾或在魔祖之下,但魔祖这一派称作玄一门,其修行法门与道家颇为相似,只是所用手段与道家不同。因是魔道,故可无所不用其极,但正因与道门一脉相通,对其中的机巧变化,强如真吾这样的真仙自能识得十之七八,故摧神钉对真吾的威力大减。加上真吾有天地初分之时的五色神光,便可全然不惧。

    玉镜、火无炎等一众人见真吾神光奏效,心中欢喜,布衣枭更是将心忧放下五六分。魔祖心中一动,这五色神光虽不曾见过,但见其威力便知乃是天地初分之时的宝物,暗道难怪布衣枭如此仰仗于他,果真是有绝大法力的。

    两边宝物在空中相持,魔祖的摧神钉自是无功,而真吾无力取胜,加之真吾也并不想与之赌斗,两边只是僵持不下,便都未再使更多手段。

    人群中早闪出一人,乃是披着大红的斗篷,长着一副英俊的人类面貌,高声喊道:“魔祖与教主都是法力通玄的高人,我魔祖乃是前辈,并不欲与教主赌斗,略一试身手,果真了得,不如就此收了刀兵上前说话罢。”此出声的不是旁人,正是新近风生水起的伐天魔王。

    魔祖见真吾手段高明,正自犹豫是否要与之死命赌斗,闻伐天之言心中暗喜,心道这伐天果然会说话。真吾闻言,也觉得刚自脱困,虽与魔家路不同不相为谋,但也没有必要鱼死网破。两边都无心赌斗,当下各自收起法力。对魔祖而言布衣枭虽是犯了叛教的罪,但并非真正的叛教,未曾对九一玄门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虽然愤恨真吾为布衣枭出头,但见对方手段如此高明,并非不知量力,已把之前轻视恼怒之心收起,更多的是警惕与好奇。这魔家的人与道家不同,一向以实力为尊,下了狠手若是无功,即刻换便了策略。

    布衣枭对真吾低声道:“这说话的就是伐天魔王,当年还不过是个小小的巡山将军,如今已成了魔祖门下四大魔王之一,与小王齐名。”

    真吾点点头,领着众人往前些许。

    魔祖朗声道:“布衣枭身为我魔门中的七噬圣王,犯了叛教之罪,岂是这般轻易解脱的?道长今日如何非要为布衣枭出头?”

    真吾道:“魔祖,你是一教之主,我也是一教之主,这当中的利害关系贫道自然知晓。若门徒有心背叛自然是要清理门户的,但布衣枭不过是被困别处,无能为力才犯了门规,实乃情非得已。”

    魔祖道:“你的道理对所你们道家有用,但我们魔家有魔家的规矩,无论为何,门规总是门规,既然破了门规就得受罚。”

    真吾道:“魔祖如此说,虽不近人情,但似也无可厚非,毕竟这是你们的门规,贫道不想加以干涉,但他既然已经叛教,便不再是你门中之人,不知魔祖要如何惩戒与他?”

    魔祖嘿嘿冷笑道:“叛教者死。”真吾笑道:“不知可有商量的余地。”

    魔祖正要回言,旁边的伐天魔王附耳上前对魔祖耳语几句,魔祖点点头,道:“今日道长在此,我知你定要为布衣枭出头,本尊也不想与你赌斗,若想本尊饶了布衣枭,了断这事,倒也不难。”

    真吾暗道,不知道那伐天魔王与魔祖说了什么,笑道:“愿闻其详。”

    魔祖道:“布衣枭虽是叛教,但并未做伤及本门之事,他的罪愆可以饶恕,但必须用一件功劳来抵消。”

    真吾闻言心道,看来是有甚麻烦之事要让贫道为他们料理,但若能助布衣枭,倒也值得,待我算算究竟何事。回道:“功过相抵,虽不尽善,却也可行。不知有何功劳可由他去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