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夜未眠摊坐闻案情
fri may 08 14:32:02 cst 2015
我和老爹彼此无话，不知不觉一个晚上就这么过去了，在我心中，首先是疑惑然后转为苦恼，最后终于明白了起来，为什么要变？什么前生来世，我今生就是木头，这样有什么不好？
我站起身，嘿嘿一笑，看着愁眉苦脸的老爹：“爹，不管以前我是谁，但是此生，你就是我爹，我就是您儿子，都闲度就是我的师傅。不管以后我变成什么样子，在这个世界上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人！您想想，这是多大个屁事？您干嘛愁成这样啊？那什么，赶紧给点银子，让我出去散散心，昨天我跟两个小官兵说好了，今天我过去看看他们，然后再去大街上转转！”说完心里很轻松。我捋了捋头发，拿起桌子上的剑心，也没有洗漱换衣。话毕，老爹掏出一把银票：“誒，你这小王八蛋记得早点回来。”听爹这样跟我说话，我才放下心来，拿钱走人。后面老爹喊道：“小王八蛋，脸都不洗，你还要不要脸？”我头也不回：“脸皮厚了好办事儿！”心中感叹，世可轮回、情谊最珍，人若至情，哪会在乎那些世俗之道。
大门口，我问好前去衙门的路程，刚到门外。
“木头少爷要去哪里？我们还没进门，你怎么就要出门了？”正是昨天送我回来的两个小官兵，他俩今天都是便装。我喜出望外：“我正要找你们去，嘿嘿，你们两个是不是跟我心有灵犀啊？上辈子肯定都是我的红粉知己。”上前双臂搭上他们一人一肩：“走，我陪我逛逛街。”“木头少爷，我们两个今天休差，正是来找你出去玩耍的，嘿嘿！”我：“那咱们先去街上转转，吃个东西，中午我再请你们去镇上最好的酒楼吃饭，如何？”二人非常高兴，同声说到：“好！”
回头看了一眼家里的大门，想起小时候的情景，“三吃两爬一顿揍”，早上一睁眼，吃完饭，就偷摸从狗洞钻出去，到午饭时候再跑回来吃饭，吃完午饭，再从狗洞钻出去，晚饭再回来。如果老爹在家的话，晚饭过后就会亲自检查我的功课，逮着我的屁股就是一顿打······那个时候真好。
封疆东部，以墨镇为中心方圆三千里内，人烟稀少，百里一村。由于这特殊的地理环境，没有设置州郡，最大的国家行政机构也就是墨镇。这三千里地段，虽然只有三百多万人口，但是经过百年的勤奋耕耘成就了墨镇的今日繁华，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墨镇是封疆极东部居民，通往各处的必经之地。墨镇规模，完全不亚于封疆各地的二级城市。在这墨镇之中，最繁华的地方就是二十里铺。
墨镇二十里铺。
三条街各自贯穿南北二十里。街上，饭店、药店、杂货店、裁缝店、客栈、赌坊、**······反正只要是封疆有的东西，这里都能找到。街上普遍为三四层建筑，各有风貌、无一大同。作为一个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应该来这种地方；作为一个男人，心情不好更应该选择这样的地方······
此时刚刚清早，我们走到的这条街上，鸟市、狗市、菜市已经开动，狗吠、鸟叫、人声······各种声音乱七八糟，已经有些热闹。
我们挑了个人少点的早点摊坐下。“豆腐脑加鸡蛋，油条出锅辣椒面儿，快点啊老板。”我依着儿时对老爹记忆喊道······
我：“今天怎么歇差了？失踪的人找到了？”比较瘦一点的小哥回道：“木头少爷，吃完饭咱再说这个事情，不然影响食欲。”我：“看样子你们也比我小不了几岁，以后叫我木头哥就行。惭愧的是，还不知道两位小兄弟怎么称呼？”瘦点的小哥：“我叫陶虎，他叫刘成。”“以后木头哥叫我们“屁虎”和“都成”就行。”胖点的小哥一边吧唧着油条，一边说到。由于年龄差不多，再加上是第二次相处，我们之间都随意了很多。都成继续说到：“木头哥，你不知道，那天跟你说的那个案子，人算是找到了，可惜都是些留有肉丝的碎骨头，没一个完整的，我们十几号人展开地毯式搜索，才把五个人的尸骨搜集个差不多，有少腿的，有缺脑袋的，你没见那样子，这几个人死得太可怜了！”都成说完又呼噜了一口豆腐脑。“啪“一声，都成连着刚进嘴的豆腐脑和大脑袋一起扎进了大碗里，估计是根本没防备，小虎会在自己的脑袋上“轻”拍这一下，就到碗里去了。
屁虎：“说了吃完再说，你非得吃着就说，找揍！”“虎哥，你拍我前能不能先支会一声啊，我这还没吃饱呢！”都成拿着桌下角的抹布抹掉脸上的豆腐渣，委屈的说到。
我：“老板，再来一份，顺便借下你的毛巾，让我兄弟擦擦脸······”屁虎：“木头哥，不用了，这货吃我剩下的就行。想起那些碎人肉，大骨头，我······我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了。”还没等摊主送来毛巾，都成已经端过小虎的碗，将里面剩下的半碗豆腐脑，一口顺了下去，又把剩下的半根油条塞进嘴里，这才接过摊主此时递来的毛巾认真的擦起脸来。这胃口，这心里素质······都成绝对是那种脑袋挨着枕头就睡着的人。摊主一边拿抹布擦着都成大碗所在的桌角，一边赔礼：“不好意思，桌腿不平！”定然是没看到“快到碗里来”。两位看我还没吃完，就挪了挪小板凳，离小木桌远了点坐下等我。
屁虎：“老板，跟你没关系的，怨他。”都成用手指了下小虎：“还请你多担待。”小虎对着都成双拳紧握：“信不信我捏死你？”我向抹完桌子的摊主甩了下手，示意把我的碗筷也收掉，摊主刚要拿我的碗筷，都成就过来了，拿过我的碗又是一口解决，完全当做小虎是在那自娱自乐。我瞪大眼睛：“兄弟再来两份够不？”都成：“木头哥，我已经饱了，就是看不得浪费，小时候家里穷，习惯！”小虎：“我看是毛病。”“我哪像你？家境殷实，又有个当官的爹。我这差事可是凭着一把力气挣来的。”都成坐回板凳，冲着小虎做了个鬼脸。“去你的·····”·小虎轻轻推了一下都成，便不理他了。
我为了缓和下气氛，问到：“那后来失踪的案件怎么样了？”小虎：“后来，我们让仵作仔细查看了下找到的尸骨，根据上面残留的肉身，推断应该是山林里的猛禽野兽所为；根据人骨的新鲜程度，推断也就是两天左右的事情。”我：“你们怎么确定这些尸骨是你们要找的人呢？”都成：“我们是先找到了老王几人从家里带出去的工具，然后才找到这些尸骨的。经老王家人辨认，铁锹和铁镐，还有三把砍树用的大砍刀，都是他们家里的物件。由此断定，这些新鲜的尸骨，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人。”“结案了么？”我继续问到。屁虎：“没有，估计还得两三天。还好找到了尸骨，现在才能休息一下。不然一直这样天天寻找，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非累死人不可，当差不易啊！”明显在发牢骚。“那有什么啊？再坚持个一年半载我都没事。”都成淡淡的说到。“那山林据此多远？”我好奇的问到。都成：“东路东行五十里，再往南七里那片老林子。”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件事情有点怪怪的，看到街上，人已经多了起来，我：“走，咱们去到处逛逛，你们带我去感觉下墨镇的变化。”
我和老爹彼此无话，不知不觉一个晚上就这么过去了，在我心中，首先是疑惑然后转为苦恼，最后终于明白了起来，为什么要变？什么前生来世，我今生就是木头，这样有什么不好？
我站起身，嘿嘿一笑，看着愁眉苦脸的老爹：“爹，不管以前我是谁，但是此生，你就是我爹，我就是您儿子，都闲度就是我的师傅。不管以后我变成什么样子，在这个世界上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人！您想想，这是多大个屁事？您干嘛愁成这样啊？那什么，赶紧给点银子，让我出去散散心，昨天我跟两个小官兵说好了，今天我过去看看他们，然后再去大街上转转！”说完心里很轻松。我捋了捋头发，拿起桌子上的剑心，也没有洗漱换衣。话毕，老爹掏出一把银票：“誒，你这小王八蛋记得早点回来。”听爹这样跟我说话，我才放下心来，拿钱走人。后面老爹喊道：“小王八蛋，脸都不洗，你还要不要脸？”我头也不回：“脸皮厚了好办事儿！”心中感叹，世可轮回、情谊最珍，人若至情，哪会在乎那些世俗之道。
大门口，我问好前去衙门的路程，刚到门外。
“木头少爷要去哪里？我们还没进门，你怎么就要出门了？”正是昨天送我回来的两个小官兵，他俩今天都是便装。我喜出望外：“我正要找你们去，嘿嘿，你们两个是不是跟我心有灵犀啊？上辈子肯定都是我的红粉知己。”上前双臂搭上他们一人一肩：“走，我陪我逛逛街。”“木头少爷，我们两个今天休差，正是来找你出去玩耍的，嘿嘿！”我：“那咱们先去街上转转，吃个东西，中午我再请你们去镇上最好的酒楼吃饭，如何？”二人非常高兴，同声说到：“好！”
回头看了一眼家里的大门，想起小时候的情景，“三吃两爬一顿揍”，早上一睁眼，吃完饭，就偷摸从狗洞钻出去，到午饭时候再跑回来吃饭，吃完午饭，再从狗洞钻出去，晚饭再回来。如果老爹在家的话，晚饭过后就会亲自检查我的功课，逮着我的屁股就是一顿打······那个时候真好。
封疆东部，以墨镇为中心方圆三千里内，人烟稀少，百里一村。由于这特殊的地理环境，没有设置州郡，最大的国家行政机构也就是墨镇。这三千里地段，虽然只有三百多万人口，但是经过百年的勤奋耕耘成就了墨镇的今日繁华，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墨镇是封疆极东部居民，通往各处的必经之地。墨镇规模，完全不亚于封疆各地的二级城市。在这墨镇之中，最繁华的地方就是二十里铺。
墨镇二十里铺。
三条街各自贯穿南北二十里。街上，饭店、药店、杂货店、裁缝店、客栈、赌坊、**······反正只要是封疆有的东西，这里都能找到。街上普遍为三四层建筑，各有风貌、无一大同。作为一个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应该来这种地方；作为一个男人，心情不好更应该选择这样的地方······
此时刚刚清早，我们走到的这条街上，鸟市、狗市、菜市已经开动，狗吠、鸟叫、人声······各种声音乱七八糟，已经有些热闹。
我们挑了个人少点的早点摊坐下。“豆腐脑加鸡蛋，油条出锅辣椒面儿，快点啊老板。”我依着儿时对老爹记忆喊道······
我：“今天怎么歇差了？失踪的人找到了？”比较瘦一点的小哥回道：“木头少爷，吃完饭咱再说这个事情，不然影响食欲。”我：“看样子你们也比我小不了几岁，以后叫我木头哥就行。惭愧的是，还不知道两位小兄弟怎么称呼？”瘦点的小哥：“我叫陶虎，他叫刘成。”“以后木头哥叫我们“屁虎”和“都成”就行。”胖点的小哥一边吧唧着油条，一边说到。由于年龄差不多，再加上是第二次相处，我们之间都随意了很多。都成继续说到：“木头哥，你不知道，那天跟你说的那个案子，人算是找到了，可惜都是些留有肉丝的碎骨头，没一个完整的，我们十几号人展开地毯式搜索，才把五个人的尸骨搜集个差不多，有少腿的，有缺脑袋的，你没见那样子，这几个人死得太可怜了！”都成说完又呼噜了一口豆腐脑。“啪“一声，都成连着刚进嘴的豆腐脑和大脑袋一起扎进了大碗里，估计是根本没防备，小虎会在自己的脑袋上“轻”拍这一下，就到碗里去了。
屁虎：“说了吃完再说，你非得吃着就说，找揍！”“虎哥，你拍我前能不能先支会一声啊，我这还没吃饱呢！”都成拿着桌下角的抹布抹掉脸上的豆腐渣，委屈的说到。
我：“老板，再来一份，顺便借下你的毛巾，让我兄弟擦擦脸······”屁虎：“木头哥，不用了，这货吃我剩下的就行。想起那些碎人肉，大骨头，我······我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了。”还没等摊主送来毛巾，都成已经端过小虎的碗，将里面剩下的半碗豆腐脑，一口顺了下去，又把剩下的半根油条塞进嘴里，这才接过摊主此时递来的毛巾认真的擦起脸来。这胃口，这心里素质······都成绝对是那种脑袋挨着枕头就睡着的人。摊主一边拿抹布擦着都成大碗所在的桌角，一边赔礼：“不好意思，桌腿不平！”定然是没看到“快到碗里来”。两位看我还没吃完，就挪了挪小板凳，离小木桌远了点坐下等我。
屁虎：“老板，跟你没关系的，怨他。”都成用手指了下小虎：“还请你多担待。”小虎对着都成双拳紧握：“信不信我捏死你？”我向抹完桌子的摊主甩了下手，示意把我的碗筷也收掉，摊主刚要拿我的碗筷，都成就过来了，拿过我的碗又是一口解决，完全当做小虎是在那自娱自乐。我瞪大眼睛：“兄弟再来两份够不？”都成：“木头哥，我已经饱了，就是看不得浪费，小时候家里穷，习惯！”小虎：“我看是毛病。”“我哪像你？家境殷实，又有个当官的爹。我这差事可是凭着一把力气挣来的。”都成坐回板凳，冲着小虎做了个鬼脸。“去你的·····”·小虎轻轻推了一下都成，便不理他了。
我为了缓和下气氛，问到：“那后来失踪的案件怎么样了？”小虎：“后来，我们让仵作仔细查看了下找到的尸骨，根据上面残留的肉身，推断应该是山林里的猛禽野兽所为；根据人骨的新鲜程度，推断也就是两天左右的事情。”我：“你们怎么确定这些尸骨是你们要找的人呢？”都成：“我们是先找到了老王几人从家里带出去的工具，然后才找到这些尸骨的。经老王家人辨认，铁锹和铁镐，还有三把砍树用的大砍刀，都是他们家里的物件。由此断定，这些新鲜的尸骨，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人。”“结案了么？”我继续问到。屁虎：“没有，估计还得两三天。还好找到了尸骨，现在才能休息一下。不然一直这样天天寻找，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非累死人不可，当差不易啊！”明显在发牢骚。“那有什么啊？再坚持个一年半载我都没事。”都成淡淡的说到。“那山林据此多远？”我好奇的问到。都成：“东路东行五十里，再往南七里那片老林子。”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件事情有点怪怪的，看到街上，人已经多了起来，我：“走，咱们去到处逛逛，你们带我去感觉下墨镇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