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我的黑马+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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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美女叫曾蕊,是x中的校花,长得非常娇美,长发及腰,瓜子脸,大眼睛,皮肤吹弹可破,身材曼妙纤细,但该有的地方一点也不少,温婉可人的气质,是罗穆尔向来喜欢的那种类型,他曾说过:我就爱清纯的,一逗就脸红,特别有意思。

费子诺气急,赶紧对曾蕊说:你确定喜欢罗穆尔这个混蛋?他除了长得帅,身材好,会打架之外一无是处,整日逃课,不爱读书,脾气又臭又拽,爱顶撞父母,又懒又爱吃,还特别花心,你是他第二十八个女朋友,你不介意吗!

曾蕊被费子诺唬人的脸吓到了,赶紧退了一步,紧紧拉住罗穆尔的手臂。

罗穆尔冷笑:行了,费子诺,你爱怎么诋毁就怎么诋毁,我是什么样子她早就清楚了。

说着转身,将曾蕊抱到机车的后座,亲自给她戴上头盔,自己也戴好,准备飙车。

费子诺气得头顶要冒火。

费子诺开始整日跟着罗穆尔和曾蕊,她越看曾蕊越觉得不顺眼,虽然这个女孩温婉可人,知书达理,会弹一手好钢琴,说话还柔声细语,和罗穆尔之前的女友不同,她没有一点骄纵和任性,但费子诺还是不认可她。

我和罗穆尔三岁就认识了,我和罗穆尔有革命的情感,这个曾蕊才和罗穆尔认识几天?凭什么罗穆尔那么疼爱她,刚才买冰激凌的时候只给她买,不给我一个呢?

越想越气,费子诺做了一件非常幼稚的事情,她捡来了一只死老鼠放进曾蕊的包包里,恶作剧地吓她一跳,像小时候罗穆尔将死老鼠放到她抽屉里一样。

等曾蕊回来时,她不动声色地低头啃薯条。

其实心是虚的,费子诺当然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很不对的,是阴险狡诈的,但是可恶的罗穆尔,这几天半句话都没和她说过,还当她是隐形人,曾蕊每次善解人意地说:你妹妹跟在后面呢,你怎么不理她啊?罗穆尔吐着烟圈慢悠悠地说:她要当跟屁虫就让她当好了,你越理她她越得瑟,不理她她就厌了。

结果是曾蕊看到那只死老鼠,当场面色发白,直接晕了过去。

很多年以后,成熟以后的费子诺觉得人生中做过最恶心最卑鄙的事情就属这件了,她很后悔,很愧疚,但人年少时,有些举动真的是不受控制的,谁都会起过歹念,谁都会做过不好的事情。

事后,费子诺第一时间承认死老鼠是她放进曾蕊的书包里的。

罗穆尔冷冷地看着她,看得她越来越绝望,不禁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费子诺,你够能耐的。罗穆尔冷笑,我真是小瞧你了,你的心什么时候变得和护城河里的水那么黑了。

费子诺沉默。

你滚,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还有如果你再对她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动手废了你。罗穆尔冷峻的脸上依旧罩着一股寒气,一字字地,刻在了费子诺的心上。

直到高考前,他们再也没有联系过。

母亲关心慕总是没心没肺地问:怎么最近不和木耳一起玩了?你不是总缠着他的吗?

……费子诺沉默。

高考后的夏天,费子诺闲在家里啃西瓜,吹空调,闲闲地翻书看,读到小时候常读的那首诗。

郎骑竹马来,倚床绕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作者有话要说:要不要虐虐木耳!

哈哈,大家下一章想看这个番外继续发展呢,还是回到心慕和费叔叔的日子呢?

都依你们。

抚摸受了伤的小诺诺,木耳是坏蛋!

69

69、(番外)...

高考结束后一个月,费子诺在马场见到了罗穆尔。

罗穆尔穿了正式的骑马装,英姿飒爽,费子诺知道他高考结束后去了南非旅游,此刻皮肤变得更黝黑,加上剪短了头发,整个面部轮廓更鲜明立体,更有男人味了,她一时间有些看楞了。

煞风景的是,罗穆尔正在教曾蕊骑马,他很耐心地教导她如何和马沟通,如何上马,保持平衡。

曾蕊白皙的脸蛋出了薄薄的汗,红红的一层,显得非常费力,她个子娇小,上马不容易,罗穆尔索性将她抱上马和她共骑,他带着黑色手套,拉着缰绳,曾蕊依偎在他怀里,神情逐渐放松下来,轻轻地微笑。

费子诺气呼呼地看着他们亲密骑马,狠狠地上了马,向远方驰骋而去。

想起以前和罗穆尔一起骑马的情境,他骑术很好,每次和他比赛她总是一个输字,他就站在终点,似笑非笑地看她,偶尔会戏谑一句:你再练个五年才有资格向我下战书。

休息的时候,费子诺在阳伞下喝饮料,远远地看见罗穆尔和几个少爷在赛马,正所谓鲜衣怒马,少年英姿,真的很好看。

子诺。柔柔的声音。

费子诺侧头一看,一身苹果绿运动衣的曾蕊正微笑地站在她身边,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

你好。费子诺淡淡地打了个招呼,那次死老鼠事件,她已经向曾蕊道歉过了。

子诺,罗穆尔他就是那个硬脾气,不是真的生你气,你不要介意哦。曾蕊轻轻地说话,做着和事老。

嗯。费子诺点头,心里一阵失望,什么时候她成了罗穆尔的外人了?从小到大,她和罗穆尔几乎是形影不离地玩在一起,现在竟然要他的女友来做调解。

罗穆尔似乎赢了比赛,意气风发地牵马回来,曾蕊立刻拿着小手帕上前为他擦汗,阳光下,他麦色的肌肤腠理间似乎带着一种旺盛的精力。

我刚才和诺诺解释过了,可是她好像还是不喜欢我。曾蕊垂眸,楚楚可怜状。

罗穆尔伸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长发,说道:你管她呢,她是千金大小姐,难免会骄纵一点。

他说着转头看了一眼躺在椅子上喝饮料的费子诺,正巧费子诺的目光也对上了他的,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淡漠地撇开了头。

费子诺表面上不理会罗穆尔众人,但耳朵直直竖起,听他们在聊什么,很快就听到罗穆尔说分数下来了,他发挥超常,考上了本地的一所军校,要提前参加培训。费子诺听了心里有些小开心,毕竟是在本地,她也选择了本地的高校,不算分开。

大家离开马场时,罗穆尔换上了平常的运动衣,和正在整理书包的费子诺擦肩而过,费子诺闻到属于他的气息,本能地转头,看见他优美而冷淡的侧脸,他连一个余光都不给她,她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心里骂他怎么那么小气,已经整整四个月了,他都没和她说过一句话,偶尔她故意出现在他身边,他也视而不见。

心里很气,慢慢地变成了委屈,费子诺低头,眼睛酸酸的,心里有些难受,她和罗穆尔认识快十五年了,她为他做过那么多事情,帮他写作业,帮他在卷子上修改分数,帮他找借口溜出去玩,帮他在游戏机房门口把风,甚至帮他哀求罗叔叔不要拿马鞭抽他,那么多事情,还不如一个曾蕊吗?她不过是一时顽皮起意,将死老鼠放在了曾蕊的包里,他就发那么大脾气,这辈子都不打算理她了?

该死的罗穆尔!讨厌!

在马场的碰面之后,眼看要到九月了,费子诺心里想着如果上了大学,和罗穆尔一起的时间更少了,隔阂就更深了,那样的话两人就永远形同陌路了?想着她有些失落,于是拨电话给宋思致问罗穆尔最近在哪里玩,宋思致的父亲是罗穆尔父亲的秘书,他也就唯罗穆尔马首是瞻,从小也和费子诺玩在一起。

哦,我们最近常去酒吧喝酒,然后在江边的大排档吃东西,诺诺,你不知道吧,江边的大排档现在可热闹了,那东西可好吃了。宋思致说。

费子诺摸了摸鼻子,心想自己果然和罗穆尔他们那个圈子脱节了,要是以前,他们玩什么不带着她啊。

傍晚,费子诺说不在家里吃饭了,要跑出去和同学吃东西,费钧盘问她了许久,包括和谁出去吃,去哪里吃,几点回来,费子诺早将谎话编好了,从容而答,费钧最后点了点头,挥挥手让她出门了。

诺诺都要成人了,你怎么还将她当成孩子?关心慕笑着说。

女孩子家总要管得紧一点,现在高考结束,正是心野的时候,万一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费钧认真道。

关心慕想了想也有道理。

费子诺赶到江边的大排档,找了一会便看见了罗穆尔他们十几个人,如今罗穆尔的排场是越来越大了,出门前后都跟着十几个人,生怕大家不知道他是这一带的老大,是军区司令张罗德扬的宝贝公子,费子诺嗤之以鼻。

本来想上前装作巧遇和他们打个招呼的,但去瞟到了罗穆尔身边的曾蕊,曾蕊梳着两条松松的麻花辫,穿了一条露肩的蓝色连衣裙,露出纤细的锁骨和圆润的肩膀,很乖巧地坐在罗穆尔身边喝着苹果汁,罗穆尔边笑着和大家说话,边将剥好的虾放在曾蕊的碗里。

费子诺顿步,随即找了一张离他们有些远的桌子,点了一堆的海鲜和啤酒,准备开吃。

是诺诺。宋思致看见了费子诺,小声地和罗穆尔说了声,老大,诺诺在那边。

罗穆尔抬了抬眼皮,果然看见穿着黑色t恤和红色热裤的费子诺,她一个人坐在离他们有些远的一桌,一个人吃着东西,看着便嗯了一声,转头继续和众人说话。

费子诺喝了一罐啤酒,打了一个膈,越想越生气,她敢肯定罗穆尔已经看到她了,却不上来打个招呼,连那个从小没少吃她巧克力的宋思致都不过来,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