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擒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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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啊!”

他气得全身都在颤抖。这辈子别想他会放了她!别做梦!他拉下拉链,对上了她最深处挺入,结实地在光可鉴人的榉木桌上要了她,美丽而原始的律动伴着月儿皎洁的光芒而与夜融合。他强迫她需要,强迫她接受他的挺进,强迫她配合,以粗暴的方式让她感受男女之间最原始的紧密结合。

当所有怒意化为一缕缕欲望,报复在她身上后,他便离开她,整装站直在她面前;而她啜泣地拉下颈上的衬衫,虚弱地侧身避开他,紧紧揪住领口。

他瞧见了她胸口上的斑斑血迹,这才意识到适才来不及收拾的愤怒彻底地伤了她,他扳正她僵硬的身躯,解开衣服扣子,触目惊心的伤口散布在她粉红蓓蕾上,他想去触摸,却惹来她的反抗。“不要碰我!”

“我不知道……”他并不想这般伤她,但她总能让他冷静的心湖激起怒涛。

她迅速后移,身躯却跌下桌,额际撞上了墙角,她记起他的抽屉里有把枪……

她打开抽屉拿出那把左轮手枪,动作迅速到让他无法回应,枪口便对准了他。

“你想做什么?杀了我?”他冷笑,眼神被她额际的血迹吸引。“你太不自量力了,先是背叛我,现在又想开枪伤我。”

她一脸平静,久久之后将枪口对上自己的太阳穴。

“你想做什么?自杀?”

“若你想惩罚我的背叛,那我一死了之能抚平你心中的仇恨吗?能够让你离zc远远的吗?”她问。

在这种情况,她想到的仍是zc!“不能。我曾说过,死亡或逃离,陪葬的永远是zc。”他不希望她为了zc什么都不顾,就连命……

她跌坐在地上,眼神茫然却流下热泪,手慢慢地下滑,虚弱地置在腿上。“为什么……为什么……”

他屏气蹲下身,抢回左轮手枪后才暗自吁了口气,正想温柔安慰她时,她手腕上的手环却顿时发出诡异的声响,惊醒了两人。

她连忙从恍惚飘逸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覆上手环关上开关,希望他不要发现她的动作;可惜天不从人愿,他不但发现,更用力地扯下手环,看清手环后,他消逝的怒火再度复燃。

“这是什么?你和zc联络用的通讯器!?该死!”他愤怒地冲至窗户旁,打开窗户将手环往下扔,圆圆精致的手环便由二十五楼往下坠、往下坠……

他粗鲁地将她由地板上拽起,拉到房内,替她换上衣服。“该死!你这辈子再也脱离不了我。”

他拉着她往门外走,她颤抖地问:“你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

“你这辈子都是我的禁脔,永远都别想离开我,别想离开日本一步!”他将她拉进专用电梯里。

“不!我不去日本!你放开我——”若和他去日本,她就再也无法离开他了。

她开始极力挣扎,在无法抓紧她的情况下,他伸起手往她后颈劈去,一瞬间她便昏迷在他怀里,让他带回日本。

※※※

室从昏迷中醒来,是因为颈后的疼痛和窗外许久未闻的鸟鸣声。当室睁开眼时,房里的一切都不再熟悉。她想起身,但却被一股拉力扯了回来,她发现自己竟被束缚在床上,四肢被丝绸布绑住,端点系在床的四根铜柱上。

她惊慌地扯动布,却无法挣脱,不禁嗤笑。他竟将她绑在床上,怕她受伤挣扎毁坏了属于他的“专属物品”,剥夺了他报复的权利,所以他以丝绸制成的布绑住她手腕、足踝……而后,她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身上仅披了一件薄薄的丝被。又是一项防止她逃跑的伎俩,她怎么会爱上这种变态无情的男人!她哭笑不得,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

这时房门被打开来,进来的正是那位变态的男人——藤堂高野。

她只顾着哀伤,等到身旁床榻凹陷,才收住泪水睁开眼。“不要靠近我!”被束缚的屈辱让她怒火中烧,愤怒地对着他尖声吼叫。

他的手指滑过她细致肌肤,眼神中出现了难得的温柔,碰上她脸颊的湿润,他的唇抿紧,似乎不高兴。“难道和我在一起,就只能让你有这种情绪反应吗?”

室别开脸,躲避他的触摸,冷漠地以暗哑嗓音回答:“和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在一起,能有别种情绪反应吗?”

“你一定得气我吗?”他知道将她绑在这里,她绝对会反弹,但这是他的权利不是吗?报复她背叛的权利,她没有资格生气,更没有资格以这种口气和他说法!但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心渐渐沉沦,报复变成了关爱、折磨变成了疼惜、怒言变成了蜜语?一切都是借口,他仍忘不了她,自己清楚无法彻底恨她、无法痛下心来折磨她,一切变成了复仇的阻碍。

“我没有资格生气。”室的声音里皆是愤怒的浪涛、冷漠的虚应。

他发出惯有的冷笑。“原来你还记得自己的身分。”他总是能被她气炸,不论怎么相处,她总是有办法气他于无形,哪怕是一声低低的吟叹也能牵动他的怒波。

“我不曾忘过,尤其是现在。”

“你该知道逃离我的下场,如今这一切是你应得的,我不会松开,直到你放弃逃跑的念头。”他平下心来解释,事实上他不该如此低声下气去解释对她所做的一切,因为这些都是她不听话所该得到的教训。

她的眼神透露着忧愁。“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你曾说过你喜欢我,不是吗?”

她的话犹如利刃,血淋淋地剖开他的心,也激起了他被羞辱的怒涛。“喜欢你……是,我说过,但那是在你背叛之前,喜欢不等于爱,我和每个女人都说过喜欢,这能代表什么?”他的笑容凄厉得很难看,声音也刺耳了起来。“那等于你和其他女人一样。在我的心里,你和她们一样,无法占有一席之地,但朱儿能,你和她无法相比。”

他明明在说谎,欺骗的不只是她,还有他自己。朱儿早发疯住进疗养院,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再拿朱儿当目标来攻击她,他在找借口说服自己,她是不重要的,在他心底无法拥有一丝地位、无法牵动他的喜怒哀乐、无法让他如此惦记。

“你说谎!”她的眼泪再度落下,凄楚地以nb15bnb246含泪的碧色眼瞳盯着他。

他捏痛她的下颚。“你最好清楚记得这个事实,否则痛苦的会是你。”然后印上惩罚火爆的一吻,手蒙上她仍发疼的胸脯,柔柔地怃着肿胀的蓓蕾,热烫的体温侵上了两颗冰凉的心交换彼此温度。

不甘他加诸在身上的屈辱,她狠下心咬住他的唇瓣,以他曾给予的方式还回去,顿时血液沾上两人的唇瓣,他惊讶地推开她。

他尝到浓稠的腥味,伸手一摸,竟是鲜血。“该死!”他该狠狠赏她一巴掌,让她知道现在谁才是主人,可是他没有,他没有任何想教训她的念头。

“我不是你的妓女!”她啐了一口口水在他脸上。

在他来不及细思的情况下,鲜红的手印已伴随响彻云霄的巴掌声烙在她白皙粉嫩的脸颊上,他有些后悔,但随即又压下了愧疚。“我是该让你清楚的知道所谓情妇和妓女之间的差别。在我的记忆里,情妇就等于专属妓女,而你,雪莉,是我藤堂高野的专属妓女,这样你明白了吗?”

“你会不得好死!”她早晓得成了他的情妇后,她的身体便是他的,但唯一不能让她甘心的是,她的身分竟比不上朱儿,她清楚知道朱儿在跟高野之前,曾交过好多男朋友,也当周好多男人的情妇,可以为了钱而和人上床,凭什么她比不上她,无法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我的身体是你的,但灵魂却不是你的;你可以玩弄我的身体,但永远得不到我的灵魂、我的心!”

他生气了。“得不到你的灵魂、你的心?”他掀开丝被,雪白美丽的娇躯毫无遮掩地映入他的眼中。“我现在就要试试看你所谓的得不到!”他低下头以舌尖玩弄她的蓓蕾,挑逗地让她颤抖不已。她克制自己别喊出声,别让他的举动击溃自己。

明了她全身僵硬的缘由,他开始沿着腹部探入甜蜜的端点,她倏然一惊,但他已展开了掠夺,包括她的最后防卫、她的呼吸、她的甜蜜、她最私密的角落,恣意尝尽。而她,早已无法承受过多负荷,微弓起双膝让他能更深入。“啊……”

突然,他不再深尝,抬起头对上她惊诧的双眼,以极讽刺的笑颜对着她。“这就是你所谓的得不到吗?”他的手覆上了她的腿根处,以食指挑逗着她。“难道你口中的呻吟,就是所谓的得不到?”

“不……高野……不要……”她想以手抗拒,却无力地被腕上的布拉回,仅能苦苦哀求:“不要这样……”

“真的不要吗?”顺着湿润而上,他将食指深入底处,占满她身躯最隐密处。

他上了床,叠在她身躯上方,以另一种方式占有她,在一阵激烈喘息中,双双汗湿。“这就是你的不要?这么湿润,就是你所谓的不要?”他离开她的身体,解下裤头,强行挺入,开始了无情狂野的掠夺。

而她心中却充满屈辱的感觉。他怎能将她绑着,又强行掠夺她的一切,而后以这种方式占有她,进入她身体?他这根本是强暴!他的动作狂野而粗暴,仿佛想将一切精力全发泄在她身上,一次次带领着她攀顶,一次次埋入最深处,让她无法理智的回应,仅能凭藉着最原始的本能附和他的一切动作,以娇喘呢喃回应他的欲求。

他将大手覆上她的腰际,促使她的身躯能更加迎合,他能更加深动作及刺入的深度,在一次释放自己后,他喘息的离开她的身体,整装完毕坐在床侧,望着她泪眼婆娑,无声的流泪,他压抑下安慰的冲动,静静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