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室坐回椅子,安安静静地将面前的早餐吃完,像是没有灵魂般的服从。
“现在,将身上的洋装脱掉。”他眯起眼盯着她。
她犹豫了下,随即站在身将手伸到背后拉下拉链,却羞红着脸望着他。
“我……我勾不到上面。”
他来到她身后捏住拉链,手有些颤抖地将拉链往下拉。粉黄色的洋装瞬间坠地,她迷人的身段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眼前,他的身体立即有反应。该死!她的身体竟能让他立即亢奋。
她不敢正视他的身体反应,别开了脸。
他猛然将她一抱,让彼此身躯紧紧密台。“怎么,当人家的情妇却不敢看男人的生理反应?”他握住她的柔荑,将之往下拉……盈盈覆住。
“你!”她倒抽口气,脸上的红潮加深,已红到耳根子。
他的欲望更加饱和,等待释放……
像要教训她,他将她逼退到跌入床褥中,拉下裤头拉链,在毫无爱抚的情况下猛然挺入她体内,干涩的刺戮疼得她眼眶泛泪。“啊——”
他的频率加快、埋入更深,她禁不住他一次次的抽送,手掌抓着他的肩头,指甲因剧烈疼痛而嵌入他的肌肉里,她疼得想尖叫!
“痛——”
不听她的哭喊,只想让一身的欲望得到纾解,藤堂高野的动作更加剧烈,盈握住住她纤腰的大手配合著抽送,将双腿放上他的腰际不让她有后退的机会,一次次占有她……
在所有饱和的精力得到纾解后,他离开了她,拉回拉链;而她则蜷缩起身子,不知该怎么反应。
她真的好痛,他对待她的方式像野兽,狂猛而无人性。
他将地上的洋装丢到她身上,冷漠地命令:“去洗个澡。”
她顺从地抓住洋装往浴室走去。
他就是恨她这般顺从,为了别的男人而对他顺从!原本抵死不从做他的情妇,如今却为了别的男人而甘愿任他玩弄!
该死!
藤堂高野全身散发着怒气甩门离去。
浴室里的室听见震天的关门声响,这才从恍惚中醒来,望着镜中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孔,竟没有想哭的冲动,脑中唯一闪过的念头只有绝望。
逃不开了,真的……真的再也无法恢复从前的生活了,她现在的身分是……情妇。
第四章
饭店的夜晚是寂静的,不但宾客减少,大厅的接待人员也跟着减少,仅留了三、四名工作人员,为了安全所以皆是男性。
夜晚大厅的冷清和白天的热闹不同,只有三三两两的客人仍逗留着。
黑暗的角落,一道黑色的影子迅速地闪过明亮处躲进小房间里,轻轻将门带上,扭亮了一点小小灯光,房内开始传出nb134nb135声,办公室里的档案柜被人打了开来。
“你找到了吗?”公良宗卓咬着小手电筒,闷闷地发声问,手里翻着层层有序排列的档案夹。
“没有,你呢?发现任何可疑东西了吗?”公良宗远放下手中的文件发怔。若是被饭店的员工捡去,应该也会被当作没用的东西丢掉吧!
一直找不到想要的东西,公良宗卓有些沉不住气,烦躁了起来,小声抱怨:“妈的,这种小偷日子还要过多久?”原本高兴可以行动了,没想到居然是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等资料找回来。”公良宗远沉浸在思绪中,悠悠地回答。
“或许我们可以不管……”公良宗卓突然狡猾地朝身后的公良宗远讪笑。要是资料真找不到,nasa能拿他们怎样?弄丢机密资料的可是他们nasa自己人,因为没有人才,才会委托他们追回流失的资料,就算真达不成任务,nasa也不能说话。
公良宗远抬起头,望向不怀好意的公良宗卓,眉头微拧。“你高兴个什么劲?
我劝你最好少动歪念头。“他又动手翻桌上的东西。”除非你想被踢出去,否则最好别有任何推卸的念头,好好把任务完成。“
老是喜欢泼他冷水!公良宗卓斜瞪了公良宗这一眼。“nasa就可以?”
“他们不一样,诚如你所说的,nasa没有适当人选才会委托我们代办,你还想和他们比吗?”
他妈的,一句话就把他堵死!公良宗卓僵硬地将身子转回,像在泄愤一样使力的拨弄档案柜里的档案夹。
搜寻了一会儿,确定这间办公室没有他们要找的东西,两人才甘愿离开。探探头发现走廊没人,便咻地一个闪身巧妙离开。
回到房间,两人的烦恼来了。
首先发难的是公良宗卓,“整个办公室都快被我们翻烂了,还是一点收获也没有,我已经想不出来这间饭店还有什么地方没被我们找过!”
公良宗远拿起饭店楼层分配图仔细研究,他不像弟弟公良宗卓一样毛躁,他懂得冷静研究,在困境中找出曙光。“我觉得,这间饭店还有个地方我们没找过。”
公良宗卓一点也不感兴趣。“哪里?”声音懒洋洋的。
“顶楼。”
“顶楼!?”公良宗卓挑眉,一脸疑惑,有种“你是不是有病”的意味。“饭店的顶楼不都是总统套房?”
“不,达星饭店和别的饭店不一样,总统套房在二十四楼,二十五楼是总裁的套房。”
“你是说,顶楼是达星集团总裁藤堂高野的套房?”老天真是不公平,偏偏有人有钱到这副德行,居然把原本是总统套房的空间移作私用,哼!
公良宗远露出微笑。“怎样,有没有兴趣闯一闯?”
公良宗卓了解地指着公良宗远大笑。“你这坏小子,又想勾引我了。”
“这可是高度挑战,我不相信你没兴趣。”暗闯达星集团总裁的私人套房,的确是项高度挑战。
达星集团的藤堂高野背后有着强力后盾藤堂永月,日本保守党元老,一个在日本拥有举足轻重地位的狡猾老头,若得罪了藤堂永月,就等于得罪日本保守党,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是会影响美国和日本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公良宗卓想了想,决定放手一搏,大不了fbi不干了。“who怕who!”
※※※
室相信,自己再继续被关在这间房间里,她一定会闷出病来。
她由床榻换坐到窗边的椅子上,再从椅子摸坐回床榻,她的活动空间就只有这样,床、椅子,椅子、床,她再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房里除了衣橱、床,就只剩下浴室。
她真的快生病了!
“小姐。”吉村由美站在一旁已良久。
室撑着下颚。“是少爷要你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我的是吗?”是呀,做人家的情妇哪能要求自我时间。室暗自讽笑。
“不……不是。”由美实在不会说谎。
“你没有事好做了?”室问。
“没有,我的工作就是服侍小姐。”
服侍她……而她服侍高野,真像个食物链,而最终胜利者永这是高野。“我现在不用你服侍,你可以离开这间房,给我点空间吗?”她着实不想用这么强硬的语气对由美说话,但高野实在惹火她了,不过若将怒火浇向高野,他迁怒zc就麻烦了,迫不得已只好委屈由美当她的比气筒。
“可是……”由美很犹豫。少爷吩咐她必须待在看得到小姐的地方,而如今唯一看得到小姐的地方就是和小姐同处一室;现在小姐要她离开,这个……
室摸了个方式要求。“由美,我想喝水,可以去替我拿杯水来吗?”她只想图个清静。
“好,我马上去拿。”吉村由美果真被室打发出去。
终于安静了。
她一直在想,“高野的情妇”这个工作,她是否打从一开始便没有强烈抗拒的念头?或许该说,他没给她强烈抗拒的机会,早在为了“葵作计划”而接近他开始,自己便被他邪气但英俊的面孔所吸引,早将心交给了他,那时的高野真的待她很好,温柔、体贴,将她当成一块宝般放在手心呵护。
若不是发现她是为了偷梵谷的“最后十二葵”而利用他,或许他还会以柔情待之。可以说,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是她一手造成这局面,让自己深陷泥淖而无法抽身。
或许……也可说是她忘不了他,甘愿任他复仇。
正确的说法是,她爱他。
没错,她是爱上了他,这比撒旦还冷的男人。
现在的她已经遗失了一颗心,甘愿为他做任何事,哪怕是……牺牲她的生命。
这几天,除了该有的交谈外,他们之间唯一的接触便是情欲,他的霸道仍在,愤怒依旧,唯一改变的是他的眼神不再冰冷,指尖的魔力几乎能燃烧她的灵魂。
她从不知道自己竟也是这般沉迷,跌入迷乱的旖旎情色然后依附着他攀爬,登上巅峰……室的双颊不禁因幻想而红润了起来,她娇羞的屈膝靠着枕头,下颚靠着双膝。她怎么可以如此放荡,任他不断探索着她的身体?竟然还在最激烈缠绵的时候大声呻吟。
喔,她真该感到羞愧,她已经没脸见人了。
室将红扑扑的小脸埋进双膝里。
闻门声虽然惊醒了害羞中的她,但她却不愿抬起头让人瞧见现在这副蕃茄脸。
一只大手覆上她的头顶,顺着她褐色的柔发抚着,熟悉的体香在她惊愕的当儿窜入她的呼吸中,她毫不犹豫地倾靠着他,双手抱住他壮硕的腰际。
“怎么了?”
性感的嗓音,就是这充满柔情的声音困住了她的心。室躲进藤堂高野的怀里摇头,双手更是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