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卧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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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连两天身旁都缺少女伴,已经是破了他近年来的记录;但是,他现在却因为窝在怀中的娇躯而蠢蠢欲动?

天,他病了!

否则他怎会对她的身躯有所反应,而且是一触即发,他却不得不紧急煞车,qi書網-奇书免得一失足成千古恨!

他要女人,只要长得像女人一点的女人都可以,给他一个女人吧!

只要不是她,只要是拥有女人特质的女人,他都可以接受。事到如今,他是不会太挑的。

“相公?”黄绶彷佛感受到他的躁进不安,蓦地睁开惺忪的水眸。

蜀倥茗敛眼睇着她,怦然心动。

他是想女人想疯了吗?为何他会觉得她有点美?一点点而己,真的觉得她比之前美一点点而己。

“妳总算睡饱了,能不能起来呢?”蜀倥茗斜躺在床榻上,只手托着沉重的头,一双酸涩布满红丝的魅眸直睇着她,无法自制地放任视线直往她雪白的颈项下移,停留在她呼之欲出的浑圆上。

该死,诱惑了他一整夜,倘若他不是一个自视甚高的人,老早把她强压吞噬了,哪里容得了她如此的挑诱?

他作梦也没想到,在她那副酷似男性的身躯里,竟藏着如此惑魂的身段,白皙的就像是铺上一层雪般;在她丰满的浑圆周围居然还泛着点点的玫瑰色,让他联想起他最爱的草莓冰沙,让他很想在她身上狠狠地咬上一口。

这个时代没有草莓冰沙,甚至到目前为止也没出现她以外的任何一个女人。唉,他真的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只是若不待在这里,他又能去哪里?

公元三世纪初,他能要求有多好的生活品质?

“相公,肚子饿了吗?要不要我先到外头去,瞧瞧伙夫们处理得如何?”黄绶突地撑起上身,有点傻气、有点慵懒,甚至还带点女孩子家的娇媚。

霎时,蜀倥茗又看傻了眼。

她一头乌发如瀑地披散在肩上,而她衣衫不整的雪脂凝肩、娇嫩如玫瑰色般的唇瓣微启,挑诱着他薄弱的意志;她肚兜上头的绳结已经掉了一边,眼看着几乎要整片滑落……他只觉得火气直窜上胸膛,瞬间冲上脑门,导致他的眼前一片晕眩,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他一直不知道原来她也会有这样的表情,如此娇柔而惹人怜爱……完了、完了,他几乎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他快要踏上会让他瞬间摔死的不归路了;但是他的身体却拒绝他的控制。

老天是在考验他的自控能力吗?

可恶,她既然长得像个男人般粗犷,她何不当个男人算了?当不成男人便罢,为何还要露出一般女子妩媚的眼神挑诱他?

天知道他得要花费多少的心力来控制自己?

难道真要这样折磨他到心力交瘁?别傻了,那向来不是他的行事作风,他还不至于傻得伤害自己。

眼前既然有个可以供自己发泄的女人,他为何要违反人的本能反应?更何况,她还是他的妻子……呃,算是他目前的妻子,如果他真的宠幸了她,想必她亦会甘之如饴的,是不?

“相公?”久久得不到他的响应,黄绶不禁抬眼瞅着他。

有谁能够抵抗这一双勾魂的醉人迷眸?至少他不能……

蜀倥茗突地将她强压在床榻上,用微微敞开的胸膛环住她,用彼此的肌肤感应着内心的悸动,用彼此的温暖燃起欲火。

他迫不及待的吻上她,霸气的舌迅速深入她口中,一味地掠夺她羞涩的甜美,驾驭不了的情欲不断的冲上心头,左右着他分崩离析的意志,狂切地指引着他的情欲熨烫在她似雪的肌肤上,烙下属于他的痕迹……

“先生,呃……”低沉的男音甫传进来,却又戛然停止。

蜀倥茗微恼地瞪视着又躲回帐外的不识趣家伙,居然一大清早便断了他的销魂梦。真是该死,难道连敲门的基本礼仪都不知道吗?不过,这里似乎也没有门,只有一层薄薄的布帘充当门板。

“相公,我先替你更衣……”

蜀倥茗不悦地敛眼睇着身下的人儿,乍觉她居然羞赧得闭上限,没来由的让他也感到羞赧。

啐,他羞个什么劲?

打他十几岁起,可就没什么事能让他感到羞赧的,如今却为了她……说到她也真是的,有人窜到里头来了,她居然还不知道要遮蔽自己;

尽管从背影看来是有点像男人,但好歹属于女性该有的特征她全都有了,她是不是应该稍微遮掩一下?

要不然,岂不是便宜了外头那个混帐?

“妳先把妳自己顾好吧妳。”啐!真是气煞他了。

胸口上的火烧得又烫又烈,如今要他如何消火?

不过,他倒也是要感谢外头那个人,感谢他在他几欲陷入万劫不复时,将他拉回正常的世界里,不至于让他饥不择食地吃掉她。真是善哉善哉!真是差那么一点点,他便要破戒了。

然而,当黄绶一站起身,望着她窈窕的背影,他霎时又停止了呼吸,只怕自己的呼吸会浊了她的美。

天,她的那一双美朋、她的腰、她的臀、她的一切竟是原地美好、活地迷人。

依他长年猎艳的经验告知他,她明明是一个十足十的女人,不论是她的韵味、她的气息……可为何他总是会以为她是个男人?

是因为他总是认为姚纤仪是男扮女装,所以连带的也以为她是个男人?不过说真的,她和姚纤仪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而她们之间

最大的差别应该是装扮和一副眼镜。

不对,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干嘛拿两个人作比较?

管她长什么样子,反正两个人都不属于他,而他也不想要,他又何必把两个人摆在一块儿?

完了,他一定要跟她分开,要不然,总有一天他会失控而成为一只饥不择食的野兽,等到把她吞了之后再自责不已。聪明的人是绝对不会让自己有自责的机会,更不可能把自己逼进危险之中。

他要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千万别废了自己多年累积下来的功力,以至于毁了美丽的前景。

前景?待在这个时代里,他还有前景可言吗?

唉!

“主公,请到里头吧,外头寒风刺骨哩!”黄绶早已利落地套上衣衫,顺而拉开布帘,将一脸尴尬的刘玄德带进帐内。

蜀倥茗抬眼睇着他,厌恶地瞪视那张与老爸相似的脸;看来要在这个时代活下去,他也只能依附他了。反正他扑朔迷离地来到这个时代里,也不见正主儿,而大伙儿部以为他才是正主儿,那他也只好将错就错了。

不过,他比较想当曹孟德耶,不知道可不可以?

第五章

“左督军周公瑾打算以东吴军力拿下江陵城和夷陵城?”

正在搞不清楚自己身上的儒衣到底要怎么绑上绳结时,听闻刘玄德如此提起,蜀控茗不过是挑了挑眉,再无其它情绪。

废话,没回他一句干他屁事,他就该庆幸了。

他又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管谁要抢谁的土地、管谁要杀谁,那全都不干他的事;既是不干他的事,他又何必替他人紧张?

岂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吗?

不过他提到公瑾这个名字,害他突然想到他的大哥弓堇。不知道大哥和二哥到底是怎么了……不管他现在怎么焦急也没有用,毕竟他连改变自己现况的能力都没有,即使拥有超高智商又如何?在这个时代里,一点屁用都没有,毕竟这儿的状况并非他用脑袋便可以改变的。

“他是想要一榄大权。”刘玄德没发觉他的异状,又道:“这江陵和夷陵乃是掌握荆州的要脉,这两个据点若是被东吴军所掌握,咱们这一场战役可算是功亏一赞了。”

“是吗?”蜀倥茗心不在焉地回着。哦,该死,这烂衣服到底要怎么穿?

黄绶在一旁见状,连忙替他把绳结绑好,又自花几上头取下铜镜,替他绵起一头长发,再替他戴上青纶。

蜀倥茗看着铜镜中模糊的自己,宛若一副古代人的打扮,像是戏台上的演员;不同的是,他现在并不是在戏台上,而是在历史的洪流中,而且他也不是个戏角,而是古史中的诸葛孔明。

他原本一直以为自己是掉入某种异次元空间来到古代,但是以现况看来,依这头长到腰间的头发……他想或许是由于车祸的撞击过大,导致灵魂弹出体外而来到古代。

很夸张对不对?

连他都不信,却又不得不信!

“不知先生有何高见?”刘玄德呷了一口淡茶又问。

“嘎?”蜀倥茗呆愣一下。他哪里有什么高见?他连江陵和夷陵到底在哪里部不知道,要他有什么高见?他甚至连自己现在所踏的这块土地,到底是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要他如何有高见?倒不如自求多福吧!

可是,依他的现况,真能如此轻松吗?

尽管他不想参与这一项演出,但是他已经站在这个庞大的舞台上了,他能够置身事外吗?

“先生?”刘玄德以为他没听清楚,不禁又轻唤一声。

“这个嘛……”等等,先让他想想。他记得江陵好象是在湖北,而之前所见到的江水,应该就是长江了;在这个时代里,他所说的两座城,彷佛真是守住荆州的最佳要点。

他记得曹操败于赤壁之战而撤回北方,沿线回到北方时,在每个重镇并没有留下大批军士留驻,倘若真要拿下这两座城,应该不算是一件难事;而号称周郎的周公理必是看透这一点,由此可见,在古史中所描绘的周郎,想必并非只是夸大渲染,而是有着真材实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