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过度损毁
这次梦境跟上次钟菡那种平铺叙事型的有所不同，王凡获悉这个场景所有的关键点后，场景直接跳跃到一所办公楼前，楼前聚满围观的人。
“这难道是？”王凡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他迅速拨开人群挤了进去。
果然，跟他猜测的一样，一位老板模样的男人正拿着一份报纸，趾高气昂的站在许浩面前，“我们公司不需要你这种员工，丢人现眼。你被解雇了，快滚！”
许浩还想解释什么，但是老板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将报纸摔在他的脸上，“再不滚，我让保安赶你。”
骂完他立马又换了一副谦卑的嘴脸，对着现场的群众解释道“我们民生生物向来都是为了大众民生，像他这样冷漠自私的人，我们公司是坚决不会要的，感谢大家的支持……”
在人们关注这位高谈阔论的老板和他的民生生物的时候，谁也没注意到许浩已经落寞的离开了……
王凡无意间瞥了一眼刚丢在地上的那份报纸，头版头条赫然写着“七旬老太无人让座，旁观者道德沦丧”，配图正是林冰拍摄的那一张，只不过上面除了蔡芬的脸被打了马赛克外，能让人看的最清楚的就是许浩了。
地铁事件究竟是谁的责任？报道刚出来的时候，王凡也站在老太一方，认为社会怎会如此冷漠，但今天经历的一切，让他真的不知所措，熟对？熟错？引导真理的究竟是理性的判断，还是键盘侠们进行的道德绑架？
王凡叹了一口气，朝着许浩的背影追了上了去。
一个人的污点一旦被记入诚信档案，他就得花数倍甚至更长的时间来洗清，估计许浩以后会很难再找到像样的工作。
王凡每迈出一步，梦境中的场景也跟着变换，
城中心某三甲医院里，
“护士，求求您了，再给我抽400吧。”
“不行，我们有规定，一个月只能抽一次，你这都抽过两次。”
“200也行，不，100也可以。”
“不行，不行，你这个穷鬼，赶快滚。再不滚，我就叫人了。”
“求您了……”男子直接跪到地上。
护士没有理他，径自离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神经病，穷鬼，都穷疯了……”
王凡在走廊的尽头看的真切，男人避着人在偷偷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许浩也是个苦命的男人，看的出来他很爱他的妻子，不然也不会连辞职都不忍心告诉她，还要靠卖血来维持日常的开销，这也许正应了那句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许浩沮丧的走出医院，一个青年贼头贼脑的走近他，“兄弟，缺钱吗？我这收血，但是价格要比医院低那么一点。”
“要，能收就行！”走投无路的许浩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先得买排队票，我有熟人。200块。”青年见鱼已上钩，开始加大忽悠的力度。
“有钱就行，这是200块，快带我去。”
令人讽刺的是，给他抽血的正是刚才那位护士——白洁。
而那位票贩子就是白洁的校友——叶一。
“给你钱”，叶一递给许浩300块后，就继续去寻找他的下一个猎物。
除去刚才200块的排号费，许浩卖了400鲜血却的只得了100块，他盯着手中的钱，哭了，
哭的是那么悲伤，那么凄凉，
连在远处观看的王凡也为之动容，
这也许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要查这几个人的信息，这是钱”，许浩在一个巷子里跟几个混混做着交易。
“放心吧兄弟，有钱啥都好说！”混混头子笑嘻嘻的看着手中的钱。
梦境场景再度变换，“这是……”
王凡看着眼前熟悉的小区，“周德住的小区？”
许浩趁着夜色扛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顺着一面倾斜的灰墙偷偷摸摸的走到这个小区最偏远的角落，一架通往地下的狭长阶梯。
难怪那天会在这个小区里碰到许浩，
王凡快步跟上去，趴在阶梯旁边的一扇小窗户前向里张望，也许是夜色的原因，也许是窗户太小，抑或许是许浩太紧张，根本没发现窗外有人。
他把麻袋里的东西往事先铺好的塑料布上一倒，一个被捆绑住全身、堵住嘴的女人赫然瑟瑟发抖出现在地上。
“罗娜？”连环失踪案的第一位受害人，王凡虽然已经推理出了事件的整个脉络，但好奇心还是驱使他将案情看了下去。
“贱女人，你们犯的错凭什么要我来承担”，许浩扯下皮带狠狠地抽打着罗娜，“承担，我叫你承担。”
一下，又一下，在许浩的虐待下，罗娜被抽的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头上还裂了口子，鲜血顺着头皮‘咕咕’的直往外流，
许浩脱下裤子，疯狂撕扯着罗娜身上的衣服，随后把她压在身下，发泄着愤怒。
“禽兽”，王凡在窗外咬牙切齿，恨不得下去暴揍这个畜牲，他不停的告诫着自己，“这只是梦，只是梦，事情已经发生过了。”
更加令人发指的事情发生了，许浩不知道从哪里拎出来一把菜刀，面目狰狞的盯着罗娜，王凡甚至从可以罗娜的眼神中看到绝望。
一刀，鲜血直流，王凡的心跟着颤了一下。
又一刀，王凡开始理解梦境任务为什么叫过度损毁，为什么达成条件是‘不要吐’，他强忍住胃部的抽搐。
再一刀，脑浆喷涌，鲜血四溅，内脏流了一地，王凡在内心深处咒骂着，“畜牲，我一定要将你绳之以法。”
这一刀一刀下去，如屠鸡宰狗，王凡从许浩脸上看到的不是恐惧，而且兴奋，好像那种有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人，大仇终于得报了一般。
王凡毕竟是温室里长大的孩子，鱼都没杀过一条，看到最血腥的画面也是在电影里，远不如现在的真实，远不如现在的震撼。
“呕，”饶是王凡开启了感知弱化，也还是没忍住，吐了出来。
“主人，你怎么这么没用，任务失败了。”若琪抱怨的声音突然响起。
“任务失败。
请注意，连续3次失败后将被剥夺进入梦境资格，请珍惜机会。
即将退出梦境，10…9…8…”
失败就失败吧，王凡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现在只想痛痛快快的吐一场。
“2…1…退出梦境成功。
任务完成度35；
未达成任务条件；
任务评价无；
无奖励。”
。
“这难道是？”王凡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他迅速拨开人群挤了进去。
果然，跟他猜测的一样，一位老板模样的男人正拿着一份报纸，趾高气昂的站在许浩面前，“我们公司不需要你这种员工，丢人现眼。你被解雇了，快滚！”
许浩还想解释什么，但是老板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将报纸摔在他的脸上，“再不滚，我让保安赶你。”
骂完他立马又换了一副谦卑的嘴脸，对着现场的群众解释道“我们民生生物向来都是为了大众民生，像他这样冷漠自私的人，我们公司是坚决不会要的，感谢大家的支持……”
在人们关注这位高谈阔论的老板和他的民生生物的时候，谁也没注意到许浩已经落寞的离开了……
王凡无意间瞥了一眼刚丢在地上的那份报纸，头版头条赫然写着“七旬老太无人让座，旁观者道德沦丧”，配图正是林冰拍摄的那一张，只不过上面除了蔡芬的脸被打了马赛克外，能让人看的最清楚的就是许浩了。
地铁事件究竟是谁的责任？报道刚出来的时候，王凡也站在老太一方，认为社会怎会如此冷漠，但今天经历的一切，让他真的不知所措，熟对？熟错？引导真理的究竟是理性的判断，还是键盘侠们进行的道德绑架？
王凡叹了一口气，朝着许浩的背影追了上了去。
一个人的污点一旦被记入诚信档案，他就得花数倍甚至更长的时间来洗清，估计许浩以后会很难再找到像样的工作。
王凡每迈出一步，梦境中的场景也跟着变换，
城中心某三甲医院里，
“护士，求求您了，再给我抽400吧。”
“不行，我们有规定，一个月只能抽一次，你这都抽过两次。”
“200也行，不，100也可以。”
“不行，不行，你这个穷鬼，赶快滚。再不滚，我就叫人了。”
“求您了……”男子直接跪到地上。
护士没有理他，径自离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神经病，穷鬼，都穷疯了……”
王凡在走廊的尽头看的真切，男人避着人在偷偷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许浩也是个苦命的男人，看的出来他很爱他的妻子，不然也不会连辞职都不忍心告诉她，还要靠卖血来维持日常的开销，这也许正应了那句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许浩沮丧的走出医院，一个青年贼头贼脑的走近他，“兄弟，缺钱吗？我这收血，但是价格要比医院低那么一点。”
“要，能收就行！”走投无路的许浩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先得买排队票，我有熟人。200块。”青年见鱼已上钩，开始加大忽悠的力度。
“有钱就行，这是200块，快带我去。”
令人讽刺的是，给他抽血的正是刚才那位护士——白洁。
而那位票贩子就是白洁的校友——叶一。
“给你钱”，叶一递给许浩300块后，就继续去寻找他的下一个猎物。
除去刚才200块的排号费，许浩卖了400鲜血却的只得了100块，他盯着手中的钱，哭了，
哭的是那么悲伤，那么凄凉，
连在远处观看的王凡也为之动容，
这也许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要查这几个人的信息，这是钱”，许浩在一个巷子里跟几个混混做着交易。
“放心吧兄弟，有钱啥都好说！”混混头子笑嘻嘻的看着手中的钱。
梦境场景再度变换，“这是……”
王凡看着眼前熟悉的小区，“周德住的小区？”
许浩趁着夜色扛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顺着一面倾斜的灰墙偷偷摸摸的走到这个小区最偏远的角落，一架通往地下的狭长阶梯。
难怪那天会在这个小区里碰到许浩，
王凡快步跟上去，趴在阶梯旁边的一扇小窗户前向里张望，也许是夜色的原因，也许是窗户太小，抑或许是许浩太紧张，根本没发现窗外有人。
他把麻袋里的东西往事先铺好的塑料布上一倒，一个被捆绑住全身、堵住嘴的女人赫然瑟瑟发抖出现在地上。
“罗娜？”连环失踪案的第一位受害人，王凡虽然已经推理出了事件的整个脉络，但好奇心还是驱使他将案情看了下去。
“贱女人，你们犯的错凭什么要我来承担”，许浩扯下皮带狠狠地抽打着罗娜，“承担，我叫你承担。”
一下，又一下，在许浩的虐待下，罗娜被抽的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头上还裂了口子，鲜血顺着头皮‘咕咕’的直往外流，
许浩脱下裤子，疯狂撕扯着罗娜身上的衣服，随后把她压在身下，发泄着愤怒。
“禽兽”，王凡在窗外咬牙切齿，恨不得下去暴揍这个畜牲，他不停的告诫着自己，“这只是梦，只是梦，事情已经发生过了。”
更加令人发指的事情发生了，许浩不知道从哪里拎出来一把菜刀，面目狰狞的盯着罗娜，王凡甚至从可以罗娜的眼神中看到绝望。
一刀，鲜血直流，王凡的心跟着颤了一下。
又一刀，王凡开始理解梦境任务为什么叫过度损毁，为什么达成条件是‘不要吐’，他强忍住胃部的抽搐。
再一刀，脑浆喷涌，鲜血四溅，内脏流了一地，王凡在内心深处咒骂着，“畜牲，我一定要将你绳之以法。”
这一刀一刀下去，如屠鸡宰狗，王凡从许浩脸上看到的不是恐惧，而且兴奋，好像那种有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人，大仇终于得报了一般。
王凡毕竟是温室里长大的孩子，鱼都没杀过一条，看到最血腥的画面也是在电影里，远不如现在的真实，远不如现在的震撼。
“呕，”饶是王凡开启了感知弱化，也还是没忍住，吐了出来。
“主人，你怎么这么没用，任务失败了。”若琪抱怨的声音突然响起。
“任务失败。
请注意，连续3次失败后将被剥夺进入梦境资格，请珍惜机会。
即将退出梦境，10…9…8…”
失败就失败吧，王凡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现在只想痛痛快快的吐一场。
“2…1…退出梦境成功。
任务完成度35；
未达成任务条件；
任务评价无；
无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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