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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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夕

    wed may 11 11:04:16 cst 2016

    20011年6月8日,那一天一如既往的热,在我国境内某处无人区内,我们一行七个老爷们散布在216地区找热受,尤其是我还有旁边的老赵,穿着厚而闷的吉利服趴在高地上,也是无语,偏偏太阳公公给我俩开了个vip特权,背部无半点遮挡物,想换地方但又无奈,谁让周围就这一处高地能放人。

    大家一定不知道我们在干啥吧,觉得是不是有病,但我要说的其实不然,的确是有病,接个任务兴奋地出来集合,出队一听详细内容没想到是搞演习,也真的是够了。

    当时傻呵呵的收拾东西带上武器跑出来等宣布任务内容,“密电,年度军事大演习,我军仅留余劲炮旅,利剑营保护首长安全,其余作战部队与小组已全军覆没,根据军区首长一致指定,天狼a队,为本次行动特别行动小组,由基地出发进入战区,直捣黄龙,需于五日内攻占蓝军首脑,完成斩首行动,见此密件,即刻出发。电20011年6月6日19时56分。”王头念完看了看我们,“怎么样,舒服日子该停下了吧,不是一直期待要出任务吗?这下任务来了这么一个个无精打采的啊,都没吃饭吗?”

    肖耗子自顾自的碎碎念道“得,啥好事都落咱头上了。”这话刚完,就被老王那对的顺风耳给接收到了,“肖丰,是你没吃饱是吗?”耗子吓得一哆嗦“报告,吃饱了。”我们一听都在乐。

    一时间嘻嘻哈哈的。

    “好笑吗?”老王怒视着朝我们吼,“报告,不好笑。”我们连忙正经起来,“我知道你们很久没有活动了,没想到这次来任务了却是演习,我也不想,这就是一场不公平的战争,一场该死的演习,但是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上面就看上咱了,所以都别给老子抱怨了,一个个什么样子。”他又扯了扯嗓子“好了,赶紧的出发吧,这次任务回来我申请给你们开庆功宴,不过别高兴太早,你们要是给老子丢了脸,就自己想办法回来吧,我可不会人去接你们,行了,赶紧去登机。”

    “是,保证完成任务!立正,向右半步转,起步跑!”我喊着边跑向了飞机,上了飞机后一个个都开始扯这次任务的淡“你们说他们是不是太无聊了,明明有那么多个旅没有动,就说阵亡了,这不是扯犊子吗?”老赵调侃道。

    接着土狼也跟起了话“这不是扯犊子,是扯我们几个的dan,咱七个人要去搞人家一整个集团军,还都是老熟人,咱们战术什么的都清清楚楚。”我看着他们一个个都极其不情愿,我何不是一样,玩我们呢?等了俩月就让我们去演习,我也不甘心,但我可不像他们,抱怨跟个老奶奶一样,水牛接着说道:“给活虽然差点,但是还是有点挑战性的,对面一个集团军,想想也刺激,看来这次要么会出其不意要么就是咱们被虐成狗了,难道咱们要等着被虐?”大家伙一听,就开始亢奋了,聊得越来越多,一直都瞎吵吵。

    我看不下去了,骂道:“一个个精力充沛啊?你们要吵吵等下到了目的地可就别跟我说困,一个个的,想亢奋就等斩了蓝军司令员的脑袋后使劲亢,别现在都在这给我瞎扯淡,现在都给我闭眼闭嘴,到目的地再醒来。”我一发话都不吱声了,不过说实话除了老王也就我能镇住他们。

    接着我们就一觉睡到了220地区,最近只能到这片区域了,再往前就得我们自己靠腿了。

    我们全下了飞机,对着驾驶员做了个完事的手势,说白了就是竖个大拇指,然后他朝我们笑了笑就往回飞了,我到后来回去了之后才知道大半个军区都不看好我们,觉得我们是去找笑话的,连那个飞行员都鄙视我们,真是坑爹。

    我们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左右,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我们也不是一般作战部队,单兵作战装备还算的上是很牛叉的在整个军区,单兵作战夜视仪啥的一应俱全,该有的都有。实现我们在飞机上了解了一下地形,周围地形复杂,树木太多,我们分散成渔网队形,其实就是分布散点,我们那里叫渔网队形,中心点为机枪手或者是狙击手,然后依他为中心点,朝四个方向分布人,如果你在空地上摆出这种队形从空中俯视看就像一个x或者是一个十字架一样的图形,这是我们当时经常用到侦查队形,就这样开始了侦查摸索。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侦查,发现敌人在220地区基本上没有太多分布,他们暂时还没有完全占领这块地区,于是我们选择快速穿越220地区然后武装泅渡过河绕过218.219这两个地区,再直接翻过悬崖就是217地区。我们没必要去那里浪费时间,就给我们五天,现在时间就是金钱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武装泅渡有一定危险,就是河道两岸都有暗哨和巡逻,但是也比在前面俩地区来的好,我们只需要动点脑子,不动声色的过去应该不是问题。

    虽然以越野跑移动,但是队形可不会乱,哪怕速度再快,分开只要不超出视线范围,一般队形都是一致不变的。

    接近了220地区边界,马上就要赶到a河域了,一路上偶尔能听到头上有武直巡逻飞过的声音,又或是路上偶尔碰上几个暗哨,我们也只能一次次停下解决和隐蔽过去,耽误了不少时间,不过还算顺利。

    到了河边,我和老赵留在岸上,进行放哨侦察对面是否有暗哨,其他队员开始陆续下水,四周只剩下水流潺潺的声音,河不算宽,五十来米,水流也不急,对面的情况在夜视镜下一清二楚,没过多久,他们就上岸了,然后开始了侦查,三分钟后我的降噪耳机响了起来“白狼,目标地区安全,可以开始渡河。”对面的山子说道。

    “白狼收到,全体人员加强警戒。”我对全体人员说着,“老赵你先过去,我掩护,以防后面来人包饺子。”我拍了拍老赵的肩膀,让他先走。

    记得以前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是真实击杀任务,也是武装泅渡,河比较宽,水流也蛮急的,将近个两百米,一开始也是五个人过去,狙击小组的两个人放哨,当时我属于突击组,老赵当时就是观察手,那时狙击手是他表弟,也是我们大家的好兄弟,疯牛冯川,性格有点自主,平时傻呵呵的,对于紧急情况处理可以说是很冲动,所以叫他疯牛,脾气很急,对兄弟义气,特别是对我们这些兄弟没得说,当时他俩正好下水,结果刚游到一半他俩后面就有人放了阴枪,当时疯牛被打中了右臂,狙击枪伤,手臂当时就没得用了,由于对面枪手隐蔽太好,距离又远,不可能立即判断其位置,我们岸上的又没有狙击枪,根本没办法实施掩护。

    导致敌方狙击又开始开枪对准了河里的俩人,当时我们五个人在岸上隐蔽起来不敢动身,万一被发现了,也会被点名,后来疯牛的腰间又中了一枪,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在水中浮着了,我当时那个气,脑子里飞快地转起来想着各种对策,最后终于想到一个方法,我对着其他几个人说道,赶紧的,把你们身上的烟雾弹给我,我需要烟雾弹,他们四个人虽然不知道我要干嘛,但是都立马给了我,我赶紧拿了过来,一边把重的装备也脱了,我拿起了烟雾弹,我留了两颗,对他们说道:“你们自己注意掩护,等下我们一上岸你们就往我们身边丢。”

    说着,我就冲了出去,冲出去的时候已经拔掉了烟雾弹的保险,我当时也是不顾那么多了,这刚一冲出去,就有人朝我这开枪了,我开始疯狂的跑,边跑朝河面上扔烟雾弹,七八颗烟雾弹一扔出去,然后掉入河中,留在水面上的烟雾不多,但是我丢的数量还算蛮多的,还是对对方照成了一定狙击视线障碍,我跑过的地方也留下了浓浓的烟雾,我现在只能祈祷不要来一阵该死的风,不然就要坏事了。

    我看着烟雾也蛮多,手上还有一颗烟雾弹,就绑在背后的防弹背心上,忍受着难闻的气味和温度,就冲下水去,河水里透着一股血腥味,我在浓烟中看到了他俩,我立刻拉起面部朝下的疯牛,架着开始游向岸边,上了岸我大喊:“烟雾掩护,快!”

    灌木里立马飞出两颗东西,接着,身边就开始弥漫浓烈的化学气味地烟雾。我和老赵发了疯似的抗起疯牛冲进了灌木丛,“冯川,你他吗给老子醒醒,别他吗的装死!”我朝他怒吼,手向他的鼻子和脖子摸去,“还有呼吸和心跳,失血过多,还呛了几口水,赶紧止血。”

    后来疯牛抢救过来,但是由于肩膀中弹,腹部还好,没大碍,但是手臂差不多不能正常训练和执行任务了,导致后来带着伤就退役了,我们大家都很懊恼那次事件,战术实在是不成熟,致使自己的兄弟受伤退役,如果当时冯川出事,我不会原谅自己,那次也差点上了军事法庭,后来大半年我们小组都没有接到任何任务,但是我们还是一直研究和演练战术和队伍配合,最后在一次任务中证明了自己,才得到了全军的认同。

    想到那次也真是无奈了,我现在顶替了老冯的位置,永远让自己处于最危险的位置,不断磨练自己的警惕性和战斗方式,现在的我们都不是当年那支雏狼了。

    老赵过去了之后,我就下水了,他们立马警戒,我顺利的过了岸,又过了一整天,我们中途在217地区的一个山洞里休整五个小时,然后就直奔现在这块热掉命的216来了,就是现在这个情形,把我和老赵晒成了狗,他们五个在林子里倒是舒舒服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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