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梦寒
字体: 16 + -

第44章



“我不去了,我累。”

“是不是我总给你,让你没睡好觉?”

“是啊,没睡好。”

“可不能说没睡好而偷着去上网,发现了要狠很的吃你。”

“骗你干嘛呢?洗完,短信告诉我。”

美心在家休息,赫锴也没有去浴池的兴致了,任凭身上发霉。

下午四点。

赫锴感觉美心已经休息好了,短信道:

“醒了吗?我的小乖乖。”

“醒了,干啥呢?”

“躺着想你,你呢?”

“你文章我看了,写的很好,真的。”

前些天,赫锴把博客上的文章整理出来,打印成册,送给美心,算是精神礼物,让她领略一下自己的文彩和内涵,让她清楚,如果“天降大任于斯人”,他也可以成为点金学者、济世作家。

“写的好吧,这就是你的老公,一个把心都交给你的真实的我,晚上我去看你,不然太想你,看不见你难受。”

“不行的,我妈妈不让。”

暴风雨又要来了吗?赫锴感知着,他仿佛习惯了女巫肆意生产的“习惯”,承受了女巫胡乱制造的“承受”。

“到底让我怎么办呢?风一阵,雨一阵,我求你搬出来吧!在家多受罪啊!或者说你去南方了,然后我们把结婚证办了。”赫锴实际的很,也把心完全的交了出来。

“你真的对我很好。”他的率真,她感受至深。

“谁让我爱你如命,谁让你是我老婆呢!”

下午四点五十五分。

美心短信道:

“我爱你,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也许这就是情感,让人琢磨不透没有原因吧!所以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情况,我的心里都永远有个属于你的角落,而且永远属于你!”

赫锴读完这条短信,幸福指数油然上升。过嘴的甜蜜,翻着番儿的袭上他的心头。一字一句里,美心表明了会永远属于他,令他眉飞色舞,欣喜若狂。

下午五点。

美心短信道:

“如果我以后做错了什么事情,或者惹你生气,你会原谅我吗?”

考虑到前面她的美丽承诺,赫锴心圆意满,除了原则性,还有什么是不可原谅的呢?

“老婆,我会的,知道吗?我们是世间难有的真爱,真的不能错过,我会用全部的爱来呵护你,让你感到安全、温馨、值得。”

在美心不想出来的情况下,在家无聊,赫锴去了楼下的网吧消遣。进入美心的qq空间,在他的留言板上赫然写下:“宝贝,花为你开,海为你阔,你是我一生永远的最爱,吻你。”随后,又送上“两颗心”状的礼物,象征着心心相印。

正在她的空间浏览,美心突然来电话:“你在哪啊!”语气很急切。

“怎么了,气喘吁吁的。”

“我想见你。在哪个网吧?我过去。”

“我家楼下这个,能找到吗?”赫锴停滞一下,又说:“不用了,直接到老地方好了。”

“好,我马上过去。”

赫揩在老太太的楼下守侯着美心的到来。

冰冷的夜依旧不可小视,他向大衣领内缩了缩脖颈,远眺着街上的汽车长龙。

“看什么啊,我在这儿呢!”

回了头,美心从后面跑了过来,奔向他。

“坐车了吗?怎么没看见你呀!”

“坐了,不然能这样快?”

两人尾随着上楼,赫锴牵她的手。

客厅里,两人坐在床上,美心搭着赫锴的腰,惺惺相惜般对望。

“来,香一个。”他向前嘟着嘴。

赫锴的欲望又萌生了,没有她,简直不能过活。而美心也曾透露给他,只有致密关系才可独享的待遇:不知怎么回事,一想你,那里就湿。

赫锴示意她把灯关掉,“太亮了,对楼能看见咱俩。”

“你怕看啊,和我在一起不很正常吗?”

“你是我最爱,不想让别人看到我们的隐私。”

美心似乎理解了他的意图,起身将开关按了下去。

有房厅灯光的影射,客厅依然不暗。

美心忽然插在赫锴两腿之间跪下来,纵情的抱着他,两人亲吻在一处,他用左臂围拦在美心的后脑处,头埋在她的发群里,两腿交叉着夹贴在她微颤的丰臀处,温馨怡然的将她揽在怀里,忘情的吮啃。

一阵激情过后,赫锴喃喃道:“走啊,上卧室。”

“干嘛?”

赫锴欲门大开的低声着:“吃你。”

“不了,来的时候刚洗完,不然回去还得洗。”

“那我受不了咋办啊?”赫锴央求着她。

“不行,我妈规定我二十分钟回去,我骗她说买充值卡才出来的。”

赫锴有些失望,心想,这么好的机会不满足我,这一夜咋过呀!

美心从地上站起来,看了看表,“得赶紧回去,我妈该发脾气了,我哪受得了她呀!”说完,缓转着脚步,不舍离去。

有堂溪的干预,只能这样。

忽然,她提醒了一下赫锴,“知道明天什么日子吗?”

他还真的没想起来,“不知道啊,什么日子?”

“小狗的生日啊!知道了?”点了点他的鼻子。

“哎呀,对呀,你突然的一问我,我都懵了,谢谢你还记得。”赫锴很是激动,心里甜甜的。

“打算怎么过,到我家里,给你买蛋糕,然后做你最爱吃的。”她征求他的意见。

“到饭店吧,怕你妈多想,就不麻烦你们了。”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也好,听你的,寿星先生。”然后在他的下巴上轻挑,向门外走去。

赫锴走在她后面,当来到三楼缓台,赫锴冲到前面要给他引路,这时,美心叫住他:“等等。”

赫锴在前面一楞,“怎么了?”

美心洋溢出异样的眼神,明显比平日大度的表情,说道:“你过来,再让我看看。”说着将赫锴拉到楼灯下,两手把着他的肩膀,尽可能的让孱弱的灯光能够清晰的映照在他的脸上,左右摆放着他的上身,眼神雨点般的砸落在他的面容和全身。

赫锴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呆了,心想,这么爱我呀!左盯右瞧的,看也看不够,好象多少年没见了似的。茫然的笑着问:“怎么了,看什么呢?”

她低了头,挽一下赫锴的侧臂,“恩,没什么,走吧!”

两人走出小区,赫锴拦下出租车,“我送你。”

“不用了,你回去吧,我没事。”说着跳上车,关了车门。

赫锴目不转睛的凝望着街灯下,那承载着他的最爱,以致于把自己的心和生命都交付给了的梦中人……美心的希望之车渐渐远去,他才悻悻的回过神,沿路又回到网吧。

美心到家后,给赫锴发来关心的短信:

“回去了吗?”

“没有,在网吧,一会儿回去,放心。”

“你忙吧,我要睡了。”

“好的,宝贝,想你,吻你。”

两人通完短信,赫锴依旧沉浸在两人编就的陶醉中,他没有通过美心暴露的不经意的举止里解读出什么,也没有从美心灼痛的难舍的眼哞中找寻到什么。也许他已习惯了那曾经反反复复的精变,也许对她妈妈堂溪主导下的悲情早就习以为常。

然而第二天,当赫锴悠然自得的去浴池洗澡时,却发生了开篇的令人震撼的一幕……

减肥品

第四十一章 万般无奈

这一幕也许迟早要来,特别是有堂溪的耿耿于怀,美心父亲的谆谆教导,还有身边非君子、非主流人士的参与,都适时加速了这段爱情的离散,使其梦断黄花,但他没有意识到,分手会这么早的来临,以至没有一点思想准备,更没有考虑这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打击,会改变自己什么样的生活方式?

赫锴浮想联翩,这一幕的发生,宛若梦幻一般,他怎么能轻言相信,怎么能一时接受得了?

在这里,不得不说,爱情,尤其浪漫的爱,作为异性之间相互作用的一种特殊感受,在特定的场景中,不会也不可能事先约定或规范。形象点讲,它也许就像茫茫宇宙中的星云,内涵繁纷,外延无限,变幻莫测,漂浮不定。

浪漫的爱,很有可能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魔蝎,易变不稳定,自然也就是不太持久、不怎么可靠的感情。生活的实践告诉我们,无论是婚姻道德还是婚姻法律,都不可能使一些人的爱情长期凝固不变或静止不动。

其实,恩格斯早在上个世纪就敏锐地看到了这一点,他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中指出:“个人性爱的持久性在各个不同的个人中间,尤其在男子中间,是很不相同的,如果感情确实已经消失,或者已经被新的热烈的爱情所排挤,那就会使离散或离婚——这个事实,无论对于双方或对于社会都成为一个幸事。”

万般无奈之下,赫锴将美心离开的事告诉了母亲,她开始有些不相信,可仔细的琢磨了一下,才频频点头,好象从中看清了什么。

“妈,我该怎么办?怎么才能叫她回来啊!”

老太太看着厅堂里供奉的尊尊祥佛。“她母亲是不是有什么信仰?”

“信仰?”赫锴突然想起来,“啊,对,信基督。”

“那就明白了。”

“怎么回事?”

“我们是两种信仰,有些犯相。”老太太有了新的解释,“咱们家的保家仙不让她进门。”

赫锴疑惑,“能吗?要是的话,那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