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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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这更激起了他对她的一番热吻,气喘着说:“我就是色狼,天天吃你这个乖兔兔儿。”

“你不嫌累啊!”

“英雄配美女,哪有累的道理?”

“你太性痴了,所以请你记住,喝酒不要超过六分醉,吃饭不要超过七分饱,爱一个人不要超过八分,象你这样,就不怕受伤吗?”她疑问,也许是对他好。

“难道就不能不让我受伤吗?”赫锴反问,“好啊,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当你为爱迷惘时,需要知道:爱一个人,要了解也要开解;要道歉也要道谢;要认错也要改错;要体贴也要体谅。”说着,弹了弹他的嘴巴,“知道吗?两个人在一起,是接受而不是忍受;是宽容而不是纵容;是支持而不是支配;是慰问而不是质问;是倾诉而不是控诉;是难忘而不是遗忘;是彼此交流而不是凡事交代;是为对方默默祈求而不是向对方诸多要求。可以浪漫,但不要浪费,不要随便牵手,更不要随便放手。”

赫锴只记下了最后一句,“当然不会随便放掉你,我还没吃够呢……!”象两只蝴蝶亲亲环绕。

纵情间,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们的缠绵。先是星云智,随后是文子礼,说雷信正从市里回来,春节期间未曾谋面,现在要聚一聚。

赫锴把与美心在一起吃饭的事和他们说了,脱不开身,可他们非要他带上美心一起去,在美心没有反感的情况下,二人结帐走人。没办法,已是酒足饭饱,可还得再来个回笼儿酒。

当他们走出店门的时候,看见雷信的座驾就停在不远的转弯处。他让美心坐在前面,自己和文子礼在后,赫锴环顾了一下车内说:“星云智呢?”

“他马上过来,和别人在一起,正喝着呢!”

赫锴一听,“那还让他过来吗?再喝,不得多呀!”

雷信回过头,“过年咱们也没在一起聚,让他来吧!”随后又斜视了一下美心,“三哥,给我介绍介绍啊,这是……?”

赫锴突然感觉少了一个礼节,身子前倾,“啊,对了,这是你嫂子。”又指着握方向盘的雷信,对着美心,“这是我哥们儿,雷信。”

美心象征性的点点头,然后眼视窗外。

兜了一圈儿,雷信要上高档酒店,赫锴没有同意,自己和美心吃饱了不说,都是圈儿里人,没必要太破费,赫锴考虑的很实在,中规中矩。选了一家自助铁板烧,二十八元一位。

几个人拿着盘子选各自的菜,赫锴让美心坐下来休息,自己选来蔬菜和水果、罐头,放在她近前。另两位老兄,可不含糊,添夹来大量的肉类,还开玩笑的说:“得把二十八吃回来啊!”看了看赫锴,“你那全是青菜,这么吃,咱不赔了吗?”

赫锴哪里还吃的下,可他心里有底,笑着道:“没事儿,不是还有小星吗?一会儿来了,让他多吃,你放心,有他在,什么也别想剩。”

美心在一旁憋不住的乐。

雷信坐下来,直钩钩的盯着美心,“这眼睛太迷人了,好象在哪见过?”

赫锴说:“是不是做梦见过呀!她才从上海回来。”

雷信“啊”了一声,不好意思的说:“不是当地的呀!那我看错了。”用手摸了摸脑袋。

赫锴告诉他:“是当地的,但在上海工作,好几年没回来了。”

大家正聊着,星云智来了,赫锴赶忙说:“哎呀,你可来了,就等你了,赶紧吃肉,你来了,咱们就只赚不赔呀!”赫锴幽默的看着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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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共渡爱巢

听了赫锴的话,弄的小星也笑了,“说的对,我肚子大,这点儿玩意算什么,我全包了。”接着,喊道:“老板娘,来,打包。”

几个人以为他真喝多了呢,“打什么包,别听她的,他有病。”

小星笑眯眯的说:“哎呀,开个玩笑,要不能热闹吗?是吧,三哥。”看着赫锴。

“那就快吃吧,还等啥呀!”赫锴拍拍他肩膀。

“刚从酒桌上下来,吃不下了,哥儿几个,说实话,拿回去行不行啊!”

文子礼指了指墙壁上的字:谢绝自带酒水、带走菜品。

突然,“咣”的一声炸响,把几个人震晕了,美心吓的,捂着耳朵,紧紧靠着赫锴。

大伙环顾了一圈儿,是临桌儿一个男士,不小心把整瓶啤酒弄到了地上,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受到惊吓的雷信转过头,冲着那个男士泄愤:“都他妈地瞅着点儿呀,这胆儿小地心脏病都得犯……”

赫锴马上拦住他的话:“行了,不是故意地,再说大过年惹事儿不好。”

那个男士似乎也觉察出了自己举止的轻佻,背了身子,不动声响的坐在那儿。

雷信、星云智嘴里嘟囔着不满的情绪。赫锴又劝了劝,把他们的心里的烈焰邪火压了下去。

看到小星,出于关心的角度,几个人免不了提及他老娘目前的状况,都为她担忧。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事儿,小星就攒起有力的拳头,跃跃欲试,说着他的口头禅:“见着他,非打他个逼k地。”

雷信低头夹菜,插话道:“早就看出贾义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抬起头对赫锴说:“我们吃了几次饭,还总装领导涅!你看那个德行,挺着个水蛇腰儿,哦,呸!”向地上吐了一口。”

赫锴和文子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言语。

这时,雷信突然问小星,“你家老娘到底咋想的,找也不着他那样的呀!”

小星在那儿牙关直咬,腮部的肌肉鼓了起来。

看到这些,赫锴冲雷信使了使眼色,文子礼也是同样的动作。

每到这时,大家也都主动止言停语,不让小星就范。

别说,这家铁板烧的味道很好,大家吃的蛮下力,果、菜消灭了一茬又一茬。

随后,文子礼有些出言不逊,这不雅的语言,似乎激怒了小星,两人拌起嘴来,诱因来自于小星来之前一同吃饭的朋友。美心害怕的躲在赫锴的肩后。

“你说,怎么能跟他吃饭呢!”文子礼点对着小星说。

“咋了,和他吃饭有毛病啊!”小星不明白他的意思。

“那种人就不能理他,吃里爬外,忽忽悠悠,没一点真的东西,结交他,这也不符合你的性格啊!”文子礼歪个头。

“人家请我,再说,找我好几次了,好意思不去吗?”小星解释因由。

“我看啊,你就是贱,要是我,来车接都不去,就冲他不仁不义。”文子礼态度依旧。

文子礼指的这个人,原来和他在一起共事,借钱炒股票陷了进去。无奈,只能拆东墙补西墙,向他窜了不少钱,实至今日,没看他还一分,一去要钱,就把老婆推了出来,自己则装刘备,号啕大哭,佯做不活状,气得他郁郁而归。

“你们的关系咋样,我不管,反正他瞧得起我。”小星没在意他的劝告。

赫锴再次担当和事佬,一一的规劝他们,总算没有打起来,但却搅了大家的兴致,剩下几盘子的菜没人吃,真是赔到底了,大家不欢而散。

在雷信和文子礼抢着买单的当儿,小星趁机把上来的水果一扫而空,满载而归。

哥儿几个分开了。

此刻,在赫锴和美心内心深处点燃的爱情火种,烧的正酣,已无法按耐。

来到棋牌室,赶巧,老太太正在那里打牌。

赫锴把她叫了出来,从那儿取来钥匙。随即,又去纺织品商店买了一双被子,然后性匆匆的奔向老太太的空楼。

这栋楼临街,老式装修,置身其中,很容易把人引领至二十年前的沧桑岁月。如今人去楼空,比较适合他们在这诺大,且清净之所谈情说爱、共渡爱河。

遥想当年,赫锴一家跟随老爷子的从政足迹来回颠簸。由于老爷子工作上发生变化,路途又远,不得不变卖居住了多年的老房子,从农村搬到了城郊,在单位和朋友的支援下,建起了属于自家的三间瓦房。

一家六口,鸡、鸭、猪、鹅全都养遍了,还开了仓买店,通过辛勤的耕耘和劳作,向富裕人家迈进了一步。

期间,老爷子的官职不断高升,从乡镇提拔到了县里,社会地位也逐步稳固,后来就在城里买了这套楼房。

进了门,空荡荡的,黯淡无光,突袭而来的恐惧心理,致使美心本能的钻到他怀里,赫锴半搂着她,“别怕,我开灯。”给她壮了壮胆儿,手伸向墙壁,“咔”的一下,灯光咋现,亮白满屋,投射在美心窈窕的s形体上,熠熠生辉。

来的时候,老太太叮嘱他,“壁柜里有一双鹅绒被,挺贵的,是我一个姐们儿临时存放在这里,为他儿子送礼用的,记着千万别动,不然没法向人家交代。”

“哎呀,我动它干嘛,别人的被,让我盖我都不盖,就是新的我都嫌脏,我这就去买。”他化解了老太太的担心。

虽然答应了老妈,可他往床上扫了一眼,就是一条褥单儿铺在那儿,怎么睡啊!感觉腰咯的都疼。

他四处找了找,也没发现什么铺床的东西。“哎,没辙了。被子买了,没有铺的,总不能让自己的娘子睡光板儿吧!不还没穷成那样吗?看来,只能借它一用了。”从壁柜里拿出鹅绒被,打开包装,眼前一亮,手感绵软,丝般柔滑,的确够得上奢侈品。把它整齐的铺开,再用床单覆盖,软绵绵,温乎乎的,睡感极佳!

两人相拥上床,他把影响抚爱的衣物一件一件剥落,彼此全裸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