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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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可我从来都不喝酒啊!对不起了,让你们见笑了。”她向后坐了坐,有些难堪。

“要你喝,就喝点吗?给哥们儿个面子,来。”甄仁给她斟满,逼着喝了下去。

随后,冲近前的女士说:“这平时太无聊,得琢磨点儿快乐,咱俩处老铁。”

“那可使不得,我有家有业的,不合适,万一让我丈夫知道了,那就惨了。”女老师晕乎着给予拒绝。

他凑上近前,开始进入摩擦阶段,“咋了,嫌我伺候不了你呀!到时给你钱呗!”手在她的腿上来回的摸弄,嘴贴到她嘴约么二寸的距离,半睁不闭着醉眼,在那儿独享纯情,把她逼的站了起来,“干什么?有点儿样。”

眼见遭拒,没了面子,甄仁没趣儿的坐在一旁,大口大口喝着闷酒。

在手机完全断电的时候,赫锴用甄仁的手机再一次给美心回了电话,告诉她自己快要回家了,勿加挂念。随后,删除了留在甄仁手机上的美心号码。

尽管甄仁诱情的小把戏没能得逞,可两位女士还是让他得到了某种满足,感官上的、生理上的,抑或是话语上的诱惑,填补了他的阴需,索性模仿起快乐男生,在桌子旁嚎歌弄舞,两位老师大开“艳”界。

……

回到家,赫锴追床便睡,很香很坦然。

早上起床,为手机充了电后,赫然发现美心从昨晚,一直到凌晨,过于惦记自己,数度发来信息:

“你的最爱连你的一个信息都得不到吗?”

过了三分钟。

“一个不懂得珍惜的人让我如何去珍惜?”

又过了十六分钟。

“知道你手机没电了才关机,但真的连告诉我一声的办法都没有吗?(用朋友电话、公用电话、其它卡号)这些都是你以前用过的办法,这代表着你心里惦念着我,时刻担心我找不到你着急对吗?可这次你什么都没做,我发了很多信息,打了无数次电话找你,我想你一定是出事了,不然你是不会这么对我的,因为我不相信一个人在一天之内会变化的如此之快,所以我担心的要命,怕你出事,想去你妈那儿问,又怕她们也跟着担心,你能理解我当时的心情吗?能感觉到我当时的心痛于着急吗?”

又过了十五分钟。

“你当然感觉不到,当你带着几分醉意的给我打来那仅半分钟的电话时(你毫不在乎的语气和还算比较清晰的思路),我的心彻底碎了!我试图告诉自己也许是你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了,所以忘了我,忘了一切,忘了自己应该做也必须要做的事,但听了你的电话,我无法骗自己,是我高估了自己在你心中的地位,我是自做多情。”

又过了七分钟。

“对不起,说的多了就显得磨叽了,也许你会说,这是哪跟哪啊,有这么严重吗?也许你说得对,但在深夜我无法入睡,而你呢?我要把事情的看法、态度、因果都告诉你,让你明白。”

……

当美心为他焦急得不行的时候,赫锴还在酣然睡梦里。有的时候,真的是让人难以理解,为什么总是在酒上误事,是不是他前生是酒鬼,没有喝够,此世还需从头再来呢!或者是前生从来没有闻到过酒的香醇,而在今生要痛饮个够呢!

在这里,真的要替美心抱怨。

两个人相爱,如同在码头上同乘一条船去远游,虽然不知道前方是风平浪静还是惊涛骇浪,但是只要有着共同的兴趣、爱好或者追求和目标,就有可能一直航行下去。为了达到那个共同的终点就要靠两个人同甘共苦,一起变老。但是这个航行也极有可能停停靠靠,有新的游客乘机或乘虚而入,或者换来换去却最终与最初的那个不期而遇。婚姻是一个未知的旅行,愉快或成功与否都缘于自己的造化和经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心态可能是成功的大前提。

在学过、看过或走过之后,有些人可能茅塞顿开,有些人则还是懵懂一生,这样或那样的结果全凭自己的悟性。

象赫锴这样,得到了美心的忠贞就沾沾自喜,全然不在乎她的感受,是万万不可取的。

有时候,恋情经不起折腾、折磨,它不是发泄的工具,恋情很脆弱,双方要保持珍惜,一定要善待对你好的人,不要老是想着,他(她)对我好不好,而是要想想你为对方为家庭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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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化戈为帛

当情感出现危机,用什么作为武器才能拯救自己的幸福呢?哭闹和疑心是最糟的打法,只有自爱,才是核武器。疑神疑鬼,哭哭啼啼,争吵连连,不停的去索要和证明……这种步步紧逼的打法,只能让自己陷入进退两难的怪阵中。

如果遭到另一半的忽视,与其惩罚他、监视他、攻击他,不如自己先关注自己,生活得更加自爱,让对方重新发现你的吸引力。好好照顾自己,让自己更有力量发出幸福的光芒,让对方明白,谁才能给她真正的幸福。而我们的快乐,不只是坐享长情短爱的幸福,还有自己为自己打造的充实生活。

那么,赫锴就处于情感危机的边缘,所以他在设法挽救,去弥补刚刚萌发的裂痕。

早起,看完信息,愕然了!瞬息,心,提到嗓子眼儿。

他异常的感动,并深深的自责着,随即回道:

“刚刚看完你的信息,不然我怎么会无动于衷呢!都怨我没有定力,喝多了酒。没想到你会这样惦记我,我知道了你对我的好,我会用一生去珍视、收藏、回报,你就是我的生命,我所要做的就是为你付出更多的爱。心疼你为我一夜没睡,让你心伤,我很后悔,求你原谅我。”

赫锴诚意的检讨着自己,可她没有回音,看起来事情不妙,她真的生气了。

在这一天里,他神慌如萍,除了沉默、沉默、还是沉默、无语……

与其在家里被动的等着,还不如去她家里看看,当面解释不是更好吗?想到这,全身武装了一下,离开了家。

顺楼道蹑手蹑脚的走了上去,此刻,堂溪反叛的音容不断闪现在他脑海里,假如被她撞见了,又会怎样对待自己,恶言自己!这在赫锴的心里早已形成了顽疾,固化不掉。

将十二分的小心运用到蜷曲的拳头上,轻轻的敲了敲门,“咚咚咚。”静下心去听,没有回应。

过了几秒,又“咚咚咚。”还是没人。

在门外徘徊了良久,垂头丧气着的走下楼梯。

赫锴只能自己给自己开心丸吃,开导着自己,娘俩一定出去了,家里没人,或许昨晚的举动确实伤了她的心……

钻进一辆出租,按原路返回。

“哥们儿,咱们去哪?”司机问。

还没有从美心那里缓过神儿来,听到司机的问话,半天才反应过来,“啊,啊,对了,到翡翠小区。”按方位指了指。

“不知怎么回事,这年过的一年比一年累,越来越闹腾。”司机说。

“可不是吗?不象过年,象他妈地过周年。”赫锴边回话,眼前边泛起那些不如意的画面。

随着车的走向,微摆着身子,他坐在那忧心忡忡。

不知不觉,车停了。

赫锴扔了钱,头也没回就下车了。走着走着,想给美心打电话,顺势摸了摸手机,不好,上下几个口袋都没有,“出租车。”明白了过来,转身跑到停车的位置,可车早就没了踪影。

第二天,赫然发现,美心的电话开机了,可接电话的是堂溪。

“老师,心心电话打不通,肯定是生我气了,让她接个电话呗!”

“她说了,不接你电话。”堂溪口气坚定。

“让她接一下,我向他道歉,昨天是我的不对。”他心诚意纯。

堂溪再度提起老问题,“我说赫锴呀,大过年的,你也不给心心买套衣服,你看看,天天穿我的。”

赫锴再度被冤枉,回击道:“你问问她,我是没给她买吗?上次去市里,时间来不及了,又遇上寒潮,这你知道。前几天和她又去商场,她还是不买,我有什么办法啊!”

堂溪质问道:“她不让买你就不买呀!不会偷着买吗?”

“我哪知道她穿多大身码的呀!问她也不说,万一买差了,浪费不说,我还称职吗?再者,她的话,我也不敢违背啊!”他理由充足。

“总说这么爱心心,那么爱心心,连件儿衣服都不给买,我看你不是真心地。”又一次的刁蛮和尖刻。

“我还不真心?管想着她了,昨天把手机都落车上了。”

“是吗?那还能不能找回来了,挺好个手机,得一千多吧!”

“钱多少我倒不在乎,可问题是心心她不理我了,这比什么都让我揪心。”

“那她为什么不理你呀!哪里做错了吗?”她有些明知故问。

赫锴犟不过她,搀杂着投降的语气道:“行了,老师,你别说了,我一会儿再领她去买,买衣服。”

稍后,又向美心承认了错误。

觉得自己的命令总算要执行了,堂溪冰冷的心海,才渐渐有了温度,并埋怨美心,“你看看,赫锴为了你,把手机都丢了。”

美心听了,焦急的对赫锴说:“手机卡里还有多少费,你赶紧去补张卡呀!”

没有她的提醒,赫锴真忘了这个茬儿,“里面当然有费了,那我现在就去,不然让那个司机把费打没了。”

美心接下来诚恳的说:“很对不起你,手机都弄丢了,我再给你买一部吧!”

“谁叫你买,只要你爱我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