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联袂而来，奔赴虎牢
天刚拂晓，在汜水关外二十里处，一支三万余人的队伍正缓缓往汜水关进发。这一支人马大半是步卒，为数不多的近千名骑兵全都在大军的最前面拱卫着为首的五六名将领缓缓而行，在队首，打着两面大旗，其中一面书“汉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另一面书“汉典军校尉，曹”，在大旗之下，分别是两员一身甲胄的大将。
“曹”字大旗下之人，正是一身黄铜甲，头戴熟铜盔，腰佩宝剑，手持一杆枣红马槊的曹操。“孙”字大旗之下的那人，披烂银铠，裹赤帻，横古锭刀，骑花鬃马，生的英雄伟岸，正是号称“江东猛虎”的孙坚孙文台。在二人身后跟着孙坚手下的四名大将，头一个，姓程，名普，字德谋，使一条铁脊蛇矛；二一个，姓黄，名盖，字公覆，使一对浑铁钢鞭；第三个，姓韩，名当，字义公，使一口三庭大刀；第四个，姓祖，名茂，字大荣，使虎头双刀。
曹操与孙坚此次前来汜水关，便是受联军盟主袁绍军令，前来夺关的。本来袁绍只命孙坚为先锋，率本部江东兵马前来，但曹操接到了史阿传来的徐朗口信，一力自荐，袁绍碍于情面，又因为曹操手中士卒不多，便让他与孙坚同行，担任副先锋。
“孟德，自从我们离了大营，每天都是日夜兼程，休息时间不到三个时辰，士卒们很是疲惫啊。如此这般，就算是赶到了汜水关下，只怕也是无力发起进攻，反而还要防备那关中军马出来袭营。依我之见，今日不妨早些歇息，明日一鼓作气赶到关下，趁着气势正盛，先攻他一回！”孙坚回头看着满脸倦色的士卒们，有些发愁的对身边的曹操说，不过他生性豪勇，说着说着，便意气风发起来。
曹操听孙坚所言，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是前仰后合，险些在马上坐不住了。孙坚被曹操笑得恼了，抬手抓住了曹操的胳膊，不悦道：“孟德因何笑我？”
“哈哈哈，文台勿怪，勿怪。”曹操赶紧拱手致歉，但是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收不住，见孙坚脸上怒色越来越重，赶紧对已经快要发怒的孙坚解释道，“文台听我解释。此前在大营之中，我不便将此事说出来，以防走漏风声，坏了大事。如今，我们正午之前就可以赶到汜水关，此事也就不用瞒着文台了。”
孙坚听曹操说的郑重，脸上神色稍缓，好奇的问到：“不知是何事，竟如此机密？”
曹操手抚长髯，自得笑道：“早在曹某刺董失败，逃出洛阳之时，某便于这汜水关守将徐子明约定好了，待大势有变，风云激荡之时，他便献关倒戈，共伐董贼！日前，我之所以在本初面前力争与文台你一起担任先锋，前来汜水关，正是因为徐子明传信于我，让我火速赶来站住汜水关。他将斩杀董贼派来的援军大将，将董贼大军堵在汜水关与洛阳之间。”
“嘶！”饶是孙坚心志坚定，也被曹操所说的消息给震惊到了。要知道，那可是汜水关，与虎牢关同为洛阳屏障，只要突破了汜水关，联军进可攻退可守，此战已经胜了一半了！没想到这曹孟德不声不响的，竟然做下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此番自己同他率军前来，若是能兵不血刃的接手汜水关，那可是天大的功劳！不过，孙坚从最初的震惊缓过神来，担忧道：“我也听闻过徐子明的名头，但是他乃是董卓心腹，深得器重，他真的会反？”
“文台不必担心，我能安然逃离，正是徐子明没有出卖我，他绝对可以信任。”曹操笑着让孙坚放宽心，“按时间来推算，昨日他便应该已经斩杀了董军大将了，你我只管放心前行，快快赶到汜水关下。”
“既然如此，传我将令，急行军，我们赶去汜水关再休息！”孙坚点了点头，转身吩咐下去，三万大军立刻加快了速度，在通往汜水关的大路上激起了漫天的烟尘。
汜水关守将官邸的大厅之上，摆下了丰盛的酒宴，徐朗端坐首位，曹操与孙坚陪在两边，程黄韩祖四将在孙坚下首坐定。不过，这时候的曹操等人可没心情吃喝，他们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大厅中央站着的一个小兵身上，准确来说，是落在了小兵手里端着的那个木盘上。木盘里盛着两颗用石灰处理过的人头，正是华雄和李肃的首级。
徐朗把玩着手里的铜爵，笑着说：“孟德和文台来的正好，我昨日刚刚斩杀了华雄和李肃两人，有首级在此为证。那华雄率领的五万大军骤失统帅，军心大乱，被我趁势率一千铁骑冲杀，斩首三百，此刻被胡轸、赵岑两个家伙收拢残军驻扎在汜水关外三十里处。我想，那董卓老贼不日就要派兵来征讨我这个叛贼，我正发愁手下兵马不足，你们来了，正好解我之危啊！来，满饮此杯！”
“来来来，喝！”孙坚和曹操等人一起举杯，都称赞徐朗赤胆忠心，乃是汉家忠臣。
酒过三巡之后，孙坚放下了酒杯，笑着徐朗和曹操说：“虽然子明贤弟斩杀了大将华雄，但是就算你我两家合并，也不过是五六万人马，那胡轸赵岑把住了大路，只怕我们是冲不过去。那洛阳城中，还有董贼二三十万人马，源源不断而来，我们守关也是十分吃力啊。我意，立刻将此地军情上报给盟主，请本初速速率大军前来，我们依托汜水关为屏障，直捣董卓的洛阳老巢，你们二位意下如何？”
曹操手抚须髯道：“文台所言不差，只是我觉得仅仅有汜水关在手，还是不足。想汜水、虎牢两关，为洛阳两大屏障，与洛阳城成品字分配，只得此一处关隘，还是要受到另外两处的犄角夹攻，先失了先手。我觉得，我们便在此守住汜水关，急报本初，让他率大军主力强攻虎牢，让董卓老贼两面开战，疲于奔命。一旦虎牢关也被攻破，届时，我大军从两路齐头并进，定可一举攻克洛阳城！”
“哈哈哈！孟德所言甚是！便依孟德所言，你我三人此刻便联名起草战报，立刻派快马送到联军大营。”孙坚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说话间，就找来了笔墨竹简，落笔成文写了一封战报，先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给曹操和徐朗传阅。曹操看过之后，笑着点了点头，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递给了徐朗。
徐朗接在手中，仔细看了一遍，孙坚文中没有用什么文雅之语，通篇白话，而且这个实诚人一点也没有隐瞒虚报，把事实情况一一写明，什么献关斩将，掩杀败军的功劳全都被写在了徐朗身上，他跟曹操一点都没沾。徐朗对这样一篇战报自然是满意的，只是他不日便要离开了，要这功劳也无用，拿了一块帛书，重新写了一份，就写孙坚和曹操所部提前一天赶到，将华雄的人头落在了孙坚名下，将击溃败军的功劳写成了是自己跟曹操共同为之，写完之后，也不管孙坚和曹操的反对，硬逼着他们签了名字，将战报发了出去。
孙坚是个实诚的汉子，对徐朗这一番公然送功劳的行为真是感激的厉害，涨的满脸通红，憋了半天，才抱拳道：“子明如此大义，坚铭记于心，日后但有能用的到坚的地方，只管开口，刀山火海，义不容辞！”
“哈哈哈！文台兄，实诚人也！”曹操在一旁打趣，端起酒杯道，“来，庆祝我等三人‘共同’立功，满饮此杯！”
徐朗干了一杯酒之后，笑着把自己的打算给说了出来：“实不相瞒，在下分润功劳给两位，也是有私心的，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想两位成全。”
“哦？子明贤弟但讲无妨！”孙坚听了这话，倒是十分好奇，催促徐朗快快讲来。
“呵，说来也是惭愧。”徐朗装作一副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摇着头说，“当年我武艺未成之时，与吕布交战，险些被他开膛破肚，此仇至今未报！如今我公然反叛，那董贼必然欲除我而后快，而且如今他即将两线作战，所以无非是两种情况。一种是他派出大将领重兵拦住我们汜水关进兵的道路，他自己率大军，领着吕布前去虎牢关据守；另一种，就是他派大将在虎牢关拦住大军，反而亲率大军，以吕布为先锋来攻我汜水关。若是后一种，自然无碍，若是前一种，还要请文台兄独自在此守关，我与孟德兄赶赴虎牢关，与吕布一战，以报当年一戟之仇！”
“啊哈哈哈！我当是何事！子明贤弟果然是豪杰，好，我答应你！”孙坚忍不住哈哈大笑，越发觉得徐朗十分的对他胃口。倒是曹操深知吕布之勇，对徐朗的做法有些不解，但是他见徐朗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就没说什么，也点头应下了此事。
随后一干人自是饮宴不提，不过两日之后，军报传来，那董卓果然派遣李傕、郭汜率五万精兵前来，汇合了前方胡轸、赵岑的四万余残军，号称十万之众，把住汜水关通往洛阳的大道。董卓自己亲提十五万大军，同李儒、吕布、樊稠、张济等前往虎牢关据守，令吕布领三万军，在虎牢关外扎住大寨，他自己领主力在关中坐镇。
徐朗得此消息之后，立刻与曹操一起动身，率领三千飞熊军赶赴虎牢关，留下两万余士兵给孙坚，让他以五万之众把守汜水关。
(本章完)
“曹”字大旗下之人，正是一身黄铜甲，头戴熟铜盔，腰佩宝剑，手持一杆枣红马槊的曹操。“孙”字大旗之下的那人，披烂银铠，裹赤帻，横古锭刀，骑花鬃马，生的英雄伟岸，正是号称“江东猛虎”的孙坚孙文台。在二人身后跟着孙坚手下的四名大将，头一个，姓程，名普，字德谋，使一条铁脊蛇矛；二一个，姓黄，名盖，字公覆，使一对浑铁钢鞭；第三个，姓韩，名当，字义公，使一口三庭大刀；第四个，姓祖，名茂，字大荣，使虎头双刀。
曹操与孙坚此次前来汜水关，便是受联军盟主袁绍军令，前来夺关的。本来袁绍只命孙坚为先锋，率本部江东兵马前来，但曹操接到了史阿传来的徐朗口信，一力自荐，袁绍碍于情面，又因为曹操手中士卒不多，便让他与孙坚同行，担任副先锋。
“孟德，自从我们离了大营，每天都是日夜兼程，休息时间不到三个时辰，士卒们很是疲惫啊。如此这般，就算是赶到了汜水关下，只怕也是无力发起进攻，反而还要防备那关中军马出来袭营。依我之见，今日不妨早些歇息，明日一鼓作气赶到关下，趁着气势正盛，先攻他一回！”孙坚回头看着满脸倦色的士卒们，有些发愁的对身边的曹操说，不过他生性豪勇，说着说着，便意气风发起来。
曹操听孙坚所言，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是前仰后合，险些在马上坐不住了。孙坚被曹操笑得恼了，抬手抓住了曹操的胳膊，不悦道：“孟德因何笑我？”
“哈哈哈，文台勿怪，勿怪。”曹操赶紧拱手致歉，但是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收不住，见孙坚脸上怒色越来越重，赶紧对已经快要发怒的孙坚解释道，“文台听我解释。此前在大营之中，我不便将此事说出来，以防走漏风声，坏了大事。如今，我们正午之前就可以赶到汜水关，此事也就不用瞒着文台了。”
孙坚听曹操说的郑重，脸上神色稍缓，好奇的问到：“不知是何事，竟如此机密？”
曹操手抚长髯，自得笑道：“早在曹某刺董失败，逃出洛阳之时，某便于这汜水关守将徐子明约定好了，待大势有变，风云激荡之时，他便献关倒戈，共伐董贼！日前，我之所以在本初面前力争与文台你一起担任先锋，前来汜水关，正是因为徐子明传信于我，让我火速赶来站住汜水关。他将斩杀董贼派来的援军大将，将董贼大军堵在汜水关与洛阳之间。”
“嘶！”饶是孙坚心志坚定，也被曹操所说的消息给震惊到了。要知道，那可是汜水关，与虎牢关同为洛阳屏障，只要突破了汜水关，联军进可攻退可守，此战已经胜了一半了！没想到这曹孟德不声不响的，竟然做下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此番自己同他率军前来，若是能兵不血刃的接手汜水关，那可是天大的功劳！不过，孙坚从最初的震惊缓过神来，担忧道：“我也听闻过徐子明的名头，但是他乃是董卓心腹，深得器重，他真的会反？”
“文台不必担心，我能安然逃离，正是徐子明没有出卖我，他绝对可以信任。”曹操笑着让孙坚放宽心，“按时间来推算，昨日他便应该已经斩杀了董军大将了，你我只管放心前行，快快赶到汜水关下。”
“既然如此，传我将令，急行军，我们赶去汜水关再休息！”孙坚点了点头，转身吩咐下去，三万大军立刻加快了速度，在通往汜水关的大路上激起了漫天的烟尘。
汜水关守将官邸的大厅之上，摆下了丰盛的酒宴，徐朗端坐首位，曹操与孙坚陪在两边，程黄韩祖四将在孙坚下首坐定。不过，这时候的曹操等人可没心情吃喝，他们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大厅中央站着的一个小兵身上，准确来说，是落在了小兵手里端着的那个木盘上。木盘里盛着两颗用石灰处理过的人头，正是华雄和李肃的首级。
徐朗把玩着手里的铜爵，笑着说：“孟德和文台来的正好，我昨日刚刚斩杀了华雄和李肃两人，有首级在此为证。那华雄率领的五万大军骤失统帅，军心大乱，被我趁势率一千铁骑冲杀，斩首三百，此刻被胡轸、赵岑两个家伙收拢残军驻扎在汜水关外三十里处。我想，那董卓老贼不日就要派兵来征讨我这个叛贼，我正发愁手下兵马不足，你们来了，正好解我之危啊！来，满饮此杯！”
“来来来，喝！”孙坚和曹操等人一起举杯，都称赞徐朗赤胆忠心，乃是汉家忠臣。
酒过三巡之后，孙坚放下了酒杯，笑着徐朗和曹操说：“虽然子明贤弟斩杀了大将华雄，但是就算你我两家合并，也不过是五六万人马，那胡轸赵岑把住了大路，只怕我们是冲不过去。那洛阳城中，还有董贼二三十万人马，源源不断而来，我们守关也是十分吃力啊。我意，立刻将此地军情上报给盟主，请本初速速率大军前来，我们依托汜水关为屏障，直捣董卓的洛阳老巢，你们二位意下如何？”
曹操手抚须髯道：“文台所言不差，只是我觉得仅仅有汜水关在手，还是不足。想汜水、虎牢两关，为洛阳两大屏障，与洛阳城成品字分配，只得此一处关隘，还是要受到另外两处的犄角夹攻，先失了先手。我觉得，我们便在此守住汜水关，急报本初，让他率大军主力强攻虎牢，让董卓老贼两面开战，疲于奔命。一旦虎牢关也被攻破，届时，我大军从两路齐头并进，定可一举攻克洛阳城！”
“哈哈哈！孟德所言甚是！便依孟德所言，你我三人此刻便联名起草战报，立刻派快马送到联军大营。”孙坚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说话间，就找来了笔墨竹简，落笔成文写了一封战报，先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给曹操和徐朗传阅。曹操看过之后，笑着点了点头，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递给了徐朗。
徐朗接在手中，仔细看了一遍，孙坚文中没有用什么文雅之语，通篇白话，而且这个实诚人一点也没有隐瞒虚报，把事实情况一一写明，什么献关斩将，掩杀败军的功劳全都被写在了徐朗身上，他跟曹操一点都没沾。徐朗对这样一篇战报自然是满意的，只是他不日便要离开了，要这功劳也无用，拿了一块帛书，重新写了一份，就写孙坚和曹操所部提前一天赶到，将华雄的人头落在了孙坚名下，将击溃败军的功劳写成了是自己跟曹操共同为之，写完之后，也不管孙坚和曹操的反对，硬逼着他们签了名字，将战报发了出去。
孙坚是个实诚的汉子，对徐朗这一番公然送功劳的行为真是感激的厉害，涨的满脸通红，憋了半天，才抱拳道：“子明如此大义，坚铭记于心，日后但有能用的到坚的地方，只管开口，刀山火海，义不容辞！”
“哈哈哈！文台兄，实诚人也！”曹操在一旁打趣，端起酒杯道，“来，庆祝我等三人‘共同’立功，满饮此杯！”
徐朗干了一杯酒之后，笑着把自己的打算给说了出来：“实不相瞒，在下分润功劳给两位，也是有私心的，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想两位成全。”
“哦？子明贤弟但讲无妨！”孙坚听了这话，倒是十分好奇，催促徐朗快快讲来。
“呵，说来也是惭愧。”徐朗装作一副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摇着头说，“当年我武艺未成之时，与吕布交战，险些被他开膛破肚，此仇至今未报！如今我公然反叛，那董贼必然欲除我而后快，而且如今他即将两线作战，所以无非是两种情况。一种是他派出大将领重兵拦住我们汜水关进兵的道路，他自己率大军，领着吕布前去虎牢关据守；另一种，就是他派大将在虎牢关拦住大军，反而亲率大军，以吕布为先锋来攻我汜水关。若是后一种，自然无碍，若是前一种，还要请文台兄独自在此守关，我与孟德兄赶赴虎牢关，与吕布一战，以报当年一戟之仇！”
“啊哈哈哈！我当是何事！子明贤弟果然是豪杰，好，我答应你！”孙坚忍不住哈哈大笑，越发觉得徐朗十分的对他胃口。倒是曹操深知吕布之勇，对徐朗的做法有些不解，但是他见徐朗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就没说什么，也点头应下了此事。
随后一干人自是饮宴不提，不过两日之后，军报传来，那董卓果然派遣李傕、郭汜率五万精兵前来，汇合了前方胡轸、赵岑的四万余残军，号称十万之众，把住汜水关通往洛阳的大道。董卓自己亲提十五万大军，同李儒、吕布、樊稠、张济等前往虎牢关据守，令吕布领三万军，在虎牢关外扎住大寨，他自己领主力在关中坐镇。
徐朗得此消息之后，立刻与曹操一起动身，率领三千飞熊军赶赴虎牢关，留下两万余士兵给孙坚，让他以五万之众把守汜水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