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见秋风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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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权衡利弊

    如果说,人生已经偏离原本运行的轨道,何不应该权衡利弊自己将来的道路呢?



    或许只有这样,最后才不至于沦落到一败涂地的下场。



    严峰自愤怒的离开后,我一人在洗漱间蹲了很久,我看着自己身上布满了一块又一块的乌青,这些都是严峰粗鲁的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我没有感觉到疼痛,如果换种心态或许应该是享受吧!



    最后是大婶为我送来了衣服,她体贴的为我拿来了浴巾,她说秋将入冬,天气渐凉,叫我赶紧冲个热水澡,不要着了凉。同是生活在这个地方的人,对待的是同一个人,我很想看看,严峰你的心是否会长得不一样。



    我缓慢地站起来,把水的温度调得很高,滚烫的热水喷洒在我冰凉的肌肤上,如何描绘那种极端相遇的感觉呢?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最终还是适应了这个感觉。



    我收拾完毕之后,大婶为我端来了一杯温暖的姜茶:“小姐,红糖姜茶是有利于驱寒除湿的,趁热喝了吧!”



    我微笑的回答道:“谢谢。”



    她帮我用吹风吹着我的头发,让我竟感觉有一丝母亲的味道。的确,我开始很想念我的母亲了,读大学那时我很少回家,因为想和林正腻在一起,每逢节假日我对母亲都会说我要在外面兼职不会回家。她刚开始还会劝我女孩子还是多回家,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后来终究拗不过我的倔劲,说女孩子多出去锻炼锻炼还是好的。再后来大学毕业,母亲说叫我回老家考一个公务员,女孩子家家工作稳定,以后也好找自己的另一半,知根知底,也门当户对;可我当时时时沉浸在林正的离去中,不肯回老家,我对母亲的理由是大城市有更多的发展机会,母亲当时夸我长大了。母亲和父亲离异后,没有再嫁,我常常在想,她定是对婚姻失望了吧!倘若再知晓我如今是这般处境,母亲定会对我也是失望至极,她极力维护的女儿、她认为的人生由灰暗变为光亮的女儿、她心中那个在大城市定会有所作为的女儿、最终成了现在的样子。



    像是看出我流露出的悲伤,大婶像是安慰我:“小姐,其实先生脾性并不差,凡事只要好好商量,他都不会大发脾气的。杨婶我啊!在先生家干活多年,先生很少为难被人,只是近些年脾性变得古怪了些。”



    我没有作答,她继续说道:“凡事硬碰硬,最终还是要吃亏,既然选择跟了先生,脾性就不要太倔,先生是不会允许跟着他的女人脾气过于生硬。”



    我听这杨婶的一番劝导,淡淡的问道:“你说,像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回家吗?”



    我的这句话,既是在问杨婶,也是在问自己。像是有了几分女人与女人之间的共鸣,话语间多了几分疼惜:“生活所迫,每个人的选择不一样,谁不想有一个安逸一点的日子呢?”



    “杨婶,我是不是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低贱放荡呢?”我苦笑道。



    “小姐,说句实话,我在先生身边这么多年,见过流连在他身边的女子无数,无非都是贪图钱财名利罢了,我看你却是与她们大不相同。或许先生的心中,还惦念着那位邹小姐,始终放不下罢了!”



    “邹小姐?”我好奇的问道杨婶。



    像是勾起往事似的,总有几分伤怀,杨婶娓娓道来:“邹小姐名叫邹晓凤,听闻是先生一次外出,不小心撞伤的一个女孩子,可先生却对她一见钟情,及其喜欢她的活泼开朗,那时邹小姐还正在上大学,先生每天都会接邹小姐上下学,带着邹小姐去办公室办公,先生还立下誓言要娶她结婚生子,可是啊!天不遂人愿,豪门的婚姻讲究的是一个门当户对,先生必须要娶家里安排的婚姻,先生怕邹小姐知晓后不开心,就一直瞒着她,可在先生娶的少夫人不知怎地又找上了邹小姐。”



    杨婶顿了顿,像是带些揣测似的:“然后邹小姐就消失了,后来说是在a市车祸、又说是坠楼,总之,至今是个谜,先生经过此事性格也是一番巨变。”



    我听后,问杨婶:“那邹小姐去世了吗?”



    “不该你管的就不要瞎操心,美女知道的事情太多,可是要变丑的哦!”还不及杨婶回答我的话,此时我就看见一个身穿休闲装、长相妖孽的男子正站在门口,一脸痞笑的看着我。



    杨婶看见这个男子过来后,熟络的问道:“名扬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男子走过来,拉着杨婶的手臂,略带撒娇的语气:“因为我想杨婶做的莴苣肉片了。”



    杨婶听后笑得十分开心:“好好好,待会儿杨婶就给你做。这是先生带回来的戴小姐,你们可以先聊聊,我去给你泡杯茶。”



    然后房间就留下了我和他,那男子打量我:“听说,严总跑去a市从公司带了一个下属回来,就是你啊?长得的却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我装作没有听见般,不予回答。可这似乎丝毫不影响他要和我聊下去的兴致:“我叫奕名扬。奕是历史人物恭亲王奕?的奕,名扬是名扬千里的那前两字。我的名字是不是听起来很有文化的样子?”



    见我还是不想理睬他,他挠了挠头,尴尬的笑了笑,但突然灵机一闪:“不过,臭名远扬更好记哟!你觉得呢?”



    我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问道:“所以是容易臭名远扬?”



    奕名扬一听,顿了顿,然后哈哈大笑:“你还是第一个给我这样下定义的人。”



    “你快给我说说,你是怎么把我们严总给弄到手的?”他一脸好奇的样子问着我。



    我看着他,想了想,回答道:“当然是用一切下贱的方法。”



    “不会吧?”奕名扬表现出惊讶的语气。



    “没有什么不可能,别太高看了她。”此时我听到严峰鄙夷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