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难测人心
fri feb 28 14:20:42 cst 2014
回到王府，却感到情况有点儿不对劲。整个王府戒备竟无故森严许多，奴仆也是步履匆匆，后院不时传来嘈杂声。
段誉三人赶到，发现王家人和华山派的人竟把令狐冲围在中间，向他发难，“令狐冲，这本书你怎么解释？这是林家的《辟邪剑谱》，怎么会在你这里？”令狐冲这些日子以来，遭受种种不公平待遇，早已郁结难平。此时自己被诘问，师门竟冷眼旁观，无动于衷。不由怨愤难抑，仰天长笑，声音凄厉、悲愤，一如杜鹃啼血，令人不忍卒听。
“这是《辟邪剑谱》？你见过《辟邪剑谱》吗，就在这信口开河。这是衡山派刘正风师叔送给我的《笑傲江湖》曲，根本不是武功秘籍。”王家兄弟冷笑连连，“只凭你在此空口白牙的瞎说一通，就想让我们相信你，做梦！证据呢，拿出证据来。”令狐冲毫不理会他的乱吼乱吠，只是盯着他尊敬的师父、师门，渴望有同门能出来哪怕为他说一句话，可是他失望了，没有，师傅没有，师娘也没有，小师妹，也没有。如果六猴还在，他会为我鸣不平吧。
“我能证明令狐兄没有说谎，这本的确是《笑傲江湖》，而并非《辟邪剑法》。”就在令狐冲心灰意冷时，段誉看不过去，出声将令狐冲由深渊拉回人间。段誉排开众人，站到令狐冲身边，向令狐冲点点头示意。
“各位，当日我和令狐兄一起埋葬了曲前辈和刘正风前辈，这本正是曲、刘两位前辈所谱《笑傲江湖》曲。临终前，刘前辈把它送给令狐兄，此事小子亲眼所见。”“哼哼，姓段的小子，你与令狐冲是一丘之貉，沆瀣一气。定是你眼馋《辟邪剑谱》，跟令狐冲同谋。”烟儿气冲冲的朝王家兄弟嚷嚷：“才不是呢，段大哥武功天下第一，才不稀罕什么《辟邪剑谱》呢，这本就是刘伯伯送给令狐大哥的《笑傲江湖》！”段誉急忙拉住烟儿，以防她说出更过火的话。
“哈哈，真是可笑，这小子武功天下第一？那我就成神仙了。好，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这是《笑傲江湖》吗，证据呢，给我把它弹来听听。”段誉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转头向令狐冲：“令狐兄，可否借《笑傲江湖》一观？”令狐冲递上曲谱，段誉观摩半晌，只觉得曲谱大不合情理，晦涩难懂，心中模拟许久仍不知该如何弹奏，默默地将曲谱还给令狐冲，段誉歉然道：“不好意思令狐兄，小弟音律不精，无法领悟这《笑傲江湖》。”“怎么样啊，段兄？快给我们弹奏《笑傲江湖》啊，我们正洗耳恭听呢，哈哈哈哈….”“木婉清”再也受不了他们的冷嘲热讽，凤目一瞪，就要发作。段誉忙拦住她，抱拳道：“在下道行浅薄，不能奏出此深奥曲谱，但在下相信洛阳城中定有音律大家能弹奏这《笑傲江湖》。”
于是，众人在一老仆的指引下，找到绿竹巷，见到绿竹翁和他神秘的姑姑。随后证实了这是首美妙绝伦的曲子。如痴如醉的听完一曲后，讨了个没趣的王家和华山派静悄悄的走了。
“令狐兄，小弟也要向你告辞了。”看到令狐冲暂时无恙之后，段誉说出自己的意图。“什么，段兄要走？为什么?可是我招待不周。”对于多次在困境中无私帮助自己的段誉，令狐冲感激莫名，早已把他当成最好的兄弟，听到他要走，顿时急了。“不、不，令狐兄不要误会。其实，小弟祖居大理，现今离家太久，心中思念，想着回家看看。”令狐冲神情落寞，不过很快便洒然一笑：“既然如此，令狐冲也就不强留了，段兄一路保重，咱们日后江湖再见！”
段誉无言的拍拍令狐冲肩膀，郑重拱手抱拳：“令狐兄，保重，告辞！”说完就和婉妹与烟儿头也不回的走远。令狐冲默默地看着段誉三人渐渐消失的身影，满怀萧索。“小子，回吧，姑姑叫你呢。”
段誉一路沉默的回到王府，打起精神，对心忧自己的二女笑笑：“别担心，我没事了。婉妹、烟儿你们回房拿行李吧，我去向岳掌门和王老当家辞行。一会儿，咱们在门口集合。”
看着在拐角消失的二女的窈窕背影，段誉心里满是柔软，‘段誉，你不是一个人，至少还有婉妹、烟儿永远陪伴着你。如果你不振奋精神，怎么去守护她们？怎么让她们快乐无忧？’“守护！”段誉像是对自己说，又像在起誓。然后大步向正厅走去。
“王老当家，岳掌门，承蒙你们多日来的照顾，小子感激不尽，只是打扰多时，在下也该告辞了，因此今日特来辞行。”“奥，段小兄弟要走，可是老夫招待不周？下人怠慢？”“不，前辈请不要误会，实是在下有要事在身，不得不马上离开。”“好吧，既然如此，小兄弟走好，日后到洛阳别忘到老夫府中坐坐。”看着段誉转身离开，王家兄弟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爹，孩儿去送段兄弟一程。”王老当家瞥了儿子眼，淡淡点了点头。
“婉妹、烟儿，咱们走吧。去和楚秋他们会合。”段誉对等候在门口的儿女说道，顺手将行李接过背在自己身上。“段兄弟，等等。”王家兄弟隔着老远大喊，“段兄，这几日我兄弟二人事忙，也没尽地主之谊，请三位好好在洛阳游逛一番，是我们不是。还请段兄在此多盘桓几日，让我们弥补先前过失。”“木婉清”对这二人好感缺缺，担心段誉不好拒绝，忙抢在段誉话前，开口道：“谢谢两位好意了，不过不必了，我们还有事，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就是，我们才不稀罕呢，段大哥，走啦！”二女直接扯着段誉往外走，“抱歉了，两位。”王家老大狠狠地啐了口唾沫：“妈的，不知好歹的**，早晚有一天让你跪在我面前求饶。”“大哥何必心急呢，等他们出了洛阳城，到时将姓段的给……”说着，做了个割喉的手势，阴笑道：“那两个美人儿，还不是你我囊中之物，嘿嘿嘿嘿…..”
“公子，您回来了？”城门口，楚秋三人正等得心焦时瞧见段誉走来，欣喜若狂，急忙上前将准备好的马匹送上。“不好意思，累你们久等了。咱们出发吧。”段誉接过缰绳，翻身上马，朝大理方向驰奔而去，留下漫天沙尘。
“启禀大少爷、二少爷，段誉一行人出了城就骑上马往南去了，属下无能，把人追丢了，还请两位少爷责罚。”“什么，追丢了？简直是一群废物，无能！”王家大少听到消息立马大怒，冲下属咆哮大吼，“大哥，现在怎么办？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不就是两个女的吗，天涯何处无芳草，走，咱们去飘香楼解解乏。”“放屁，那个叫木婉清的岂是庸脂俗粉可比。继续给我追，我一定要得到她。”大少满脸狰狞，踱步走出房门。王家二少讥讽之色一闪而过，笑眯眯的跟上去。
因为担心婉妹和烟儿的身体吃不消，所以段誉等人尽管心急回大理，一路上仍没有走得太快。“公子，我们已经进入大理境内。现在天色已晚，我们不如找个地方住一晚再走吧。”看了看脸色憔悴不少的烟儿，段誉心疼不已，闻言点头答应：“也好，那我们就在此休息一晚，明早赶路。”“褚铁，今晚小心点，我觉得这客栈不太对劲。”“秋弟，你发现什么了。”“没有，小心无大错。”“唉，我听你的。”深夜，“老大，这就是大少爷要的那两个美人儿，果然是我见犹怜啊。”“他妈的少废话，尤三儿，让你放的药放了吗？可别坏事。”“老大，您就放心吧。只要他们吃了饭，保准地龙翻身都叫不醒他们。”“好，动手。记住，除了两个女的，其余都不留活口。”
“碰”房门被巨力轰的四分五裂，楚秋、褚铁傲然里在门口。“好贼子，竟然敢暗下毒手？说，是谁派你们来的?若不从实招来，爷爷将你们碎尸万段。”假扮伙计的人一看事情败露，都显得惊慌失措。头子知道行动彻底失败了，就这样回去大少爷也不会轻饶了自己，拼了！“兄弟们，大伙儿并肩子上。”众人发狠，抽出腰刀呼呼啦啦向褚铁、楚秋冲了过去。“秋弟，你让开，我来！”褚铁早就憋坏了，看见有仗打兴奋得不行。
褚铁天生神力，一身武功非同小可，对上段誉那变态不够看，但对这些喽啰那是小菜一碟。斩马刀划出森冷刀风，像瀑布般卷向众贼，喽啰们哪见过这种程度的高手，想抽身却已经晚了，刀断人裂。“留活口。”段誉的声音阻止了褚铁继续行凶。“公子，你怎么来了？”褚铁见到段誉，立马收刀站到一旁。
虽然认识段誉时间不长，但相处这些时日下来，褚铁等人不仅对段誉武功、见识佩服非常，而且对段誉儒雅中带有莫名威严的气度暗暗心折。
段誉发现烟儿脸色发白，知道她不适应眼前情景，“烟儿，要不你先出去吧。”不论段誉如何劝说，烟儿只是执拗的摇头，段誉于是不再管她，转头看向房里唯一的幸存者，那名喽啰头子此时在屋的一角瑟瑟发抖，好像待宰的羔羊。
回到王府，却感到情况有点儿不对劲。整个王府戒备竟无故森严许多，奴仆也是步履匆匆，后院不时传来嘈杂声。
段誉三人赶到，发现王家人和华山派的人竟把令狐冲围在中间，向他发难，“令狐冲，这本书你怎么解释？这是林家的《辟邪剑谱》，怎么会在你这里？”令狐冲这些日子以来，遭受种种不公平待遇，早已郁结难平。此时自己被诘问，师门竟冷眼旁观，无动于衷。不由怨愤难抑，仰天长笑，声音凄厉、悲愤，一如杜鹃啼血，令人不忍卒听。
“这是《辟邪剑谱》？你见过《辟邪剑谱》吗，就在这信口开河。这是衡山派刘正风师叔送给我的《笑傲江湖》曲，根本不是武功秘籍。”王家兄弟冷笑连连，“只凭你在此空口白牙的瞎说一通，就想让我们相信你，做梦！证据呢，拿出证据来。”令狐冲毫不理会他的乱吼乱吠，只是盯着他尊敬的师父、师门，渴望有同门能出来哪怕为他说一句话，可是他失望了，没有，师傅没有，师娘也没有，小师妹，也没有。如果六猴还在，他会为我鸣不平吧。
“我能证明令狐兄没有说谎，这本的确是《笑傲江湖》，而并非《辟邪剑法》。”就在令狐冲心灰意冷时，段誉看不过去，出声将令狐冲由深渊拉回人间。段誉排开众人，站到令狐冲身边，向令狐冲点点头示意。
“各位，当日我和令狐兄一起埋葬了曲前辈和刘正风前辈，这本正是曲、刘两位前辈所谱《笑傲江湖》曲。临终前，刘前辈把它送给令狐兄，此事小子亲眼所见。”“哼哼，姓段的小子，你与令狐冲是一丘之貉，沆瀣一气。定是你眼馋《辟邪剑谱》，跟令狐冲同谋。”烟儿气冲冲的朝王家兄弟嚷嚷：“才不是呢，段大哥武功天下第一，才不稀罕什么《辟邪剑谱》呢，这本就是刘伯伯送给令狐大哥的《笑傲江湖》！”段誉急忙拉住烟儿，以防她说出更过火的话。
“哈哈，真是可笑，这小子武功天下第一？那我就成神仙了。好，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这是《笑傲江湖》吗，证据呢，给我把它弹来听听。”段誉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转头向令狐冲：“令狐兄，可否借《笑傲江湖》一观？”令狐冲递上曲谱，段誉观摩半晌，只觉得曲谱大不合情理，晦涩难懂，心中模拟许久仍不知该如何弹奏，默默地将曲谱还给令狐冲，段誉歉然道：“不好意思令狐兄，小弟音律不精，无法领悟这《笑傲江湖》。”“怎么样啊，段兄？快给我们弹奏《笑傲江湖》啊，我们正洗耳恭听呢，哈哈哈哈….”“木婉清”再也受不了他们的冷嘲热讽，凤目一瞪，就要发作。段誉忙拦住她，抱拳道：“在下道行浅薄，不能奏出此深奥曲谱，但在下相信洛阳城中定有音律大家能弹奏这《笑傲江湖》。”
于是，众人在一老仆的指引下，找到绿竹巷，见到绿竹翁和他神秘的姑姑。随后证实了这是首美妙绝伦的曲子。如痴如醉的听完一曲后，讨了个没趣的王家和华山派静悄悄的走了。
“令狐兄，小弟也要向你告辞了。”看到令狐冲暂时无恙之后，段誉说出自己的意图。“什么，段兄要走？为什么?可是我招待不周。”对于多次在困境中无私帮助自己的段誉，令狐冲感激莫名，早已把他当成最好的兄弟，听到他要走，顿时急了。“不、不，令狐兄不要误会。其实，小弟祖居大理，现今离家太久，心中思念，想着回家看看。”令狐冲神情落寞，不过很快便洒然一笑：“既然如此，令狐冲也就不强留了，段兄一路保重，咱们日后江湖再见！”
段誉无言的拍拍令狐冲肩膀，郑重拱手抱拳：“令狐兄，保重，告辞！”说完就和婉妹与烟儿头也不回的走远。令狐冲默默地看着段誉三人渐渐消失的身影，满怀萧索。“小子，回吧，姑姑叫你呢。”
段誉一路沉默的回到王府，打起精神，对心忧自己的二女笑笑：“别担心，我没事了。婉妹、烟儿你们回房拿行李吧，我去向岳掌门和王老当家辞行。一会儿，咱们在门口集合。”
看着在拐角消失的二女的窈窕背影，段誉心里满是柔软，‘段誉，你不是一个人，至少还有婉妹、烟儿永远陪伴着你。如果你不振奋精神，怎么去守护她们？怎么让她们快乐无忧？’“守护！”段誉像是对自己说，又像在起誓。然后大步向正厅走去。
“王老当家，岳掌门，承蒙你们多日来的照顾，小子感激不尽，只是打扰多时，在下也该告辞了，因此今日特来辞行。”“奥，段小兄弟要走，可是老夫招待不周？下人怠慢？”“不，前辈请不要误会，实是在下有要事在身，不得不马上离开。”“好吧，既然如此，小兄弟走好，日后到洛阳别忘到老夫府中坐坐。”看着段誉转身离开，王家兄弟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爹，孩儿去送段兄弟一程。”王老当家瞥了儿子眼，淡淡点了点头。
“婉妹、烟儿，咱们走吧。去和楚秋他们会合。”段誉对等候在门口的儿女说道，顺手将行李接过背在自己身上。“段兄弟，等等。”王家兄弟隔着老远大喊，“段兄，这几日我兄弟二人事忙，也没尽地主之谊，请三位好好在洛阳游逛一番，是我们不是。还请段兄在此多盘桓几日，让我们弥补先前过失。”“木婉清”对这二人好感缺缺，担心段誉不好拒绝，忙抢在段誉话前，开口道：“谢谢两位好意了，不过不必了，我们还有事，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就是，我们才不稀罕呢，段大哥，走啦！”二女直接扯着段誉往外走，“抱歉了，两位。”王家老大狠狠地啐了口唾沫：“妈的，不知好歹的**，早晚有一天让你跪在我面前求饶。”“大哥何必心急呢，等他们出了洛阳城，到时将姓段的给……”说着，做了个割喉的手势，阴笑道：“那两个美人儿，还不是你我囊中之物，嘿嘿嘿嘿…..”
“公子，您回来了？”城门口，楚秋三人正等得心焦时瞧见段誉走来，欣喜若狂，急忙上前将准备好的马匹送上。“不好意思，累你们久等了。咱们出发吧。”段誉接过缰绳，翻身上马，朝大理方向驰奔而去，留下漫天沙尘。
“启禀大少爷、二少爷，段誉一行人出了城就骑上马往南去了，属下无能，把人追丢了，还请两位少爷责罚。”“什么，追丢了？简直是一群废物，无能！”王家大少听到消息立马大怒，冲下属咆哮大吼，“大哥，现在怎么办？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不就是两个女的吗，天涯何处无芳草，走，咱们去飘香楼解解乏。”“放屁，那个叫木婉清的岂是庸脂俗粉可比。继续给我追，我一定要得到她。”大少满脸狰狞，踱步走出房门。王家二少讥讽之色一闪而过，笑眯眯的跟上去。
因为担心婉妹和烟儿的身体吃不消，所以段誉等人尽管心急回大理，一路上仍没有走得太快。“公子，我们已经进入大理境内。现在天色已晚，我们不如找个地方住一晚再走吧。”看了看脸色憔悴不少的烟儿，段誉心疼不已，闻言点头答应：“也好，那我们就在此休息一晚，明早赶路。”“褚铁，今晚小心点，我觉得这客栈不太对劲。”“秋弟，你发现什么了。”“没有，小心无大错。”“唉，我听你的。”深夜，“老大，这就是大少爷要的那两个美人儿，果然是我见犹怜啊。”“他妈的少废话，尤三儿，让你放的药放了吗？可别坏事。”“老大，您就放心吧。只要他们吃了饭，保准地龙翻身都叫不醒他们。”“好，动手。记住，除了两个女的，其余都不留活口。”
“碰”房门被巨力轰的四分五裂，楚秋、褚铁傲然里在门口。“好贼子，竟然敢暗下毒手？说，是谁派你们来的?若不从实招来，爷爷将你们碎尸万段。”假扮伙计的人一看事情败露，都显得惊慌失措。头子知道行动彻底失败了，就这样回去大少爷也不会轻饶了自己，拼了！“兄弟们，大伙儿并肩子上。”众人发狠，抽出腰刀呼呼啦啦向褚铁、楚秋冲了过去。“秋弟，你让开，我来！”褚铁早就憋坏了，看见有仗打兴奋得不行。
褚铁天生神力，一身武功非同小可，对上段誉那变态不够看，但对这些喽啰那是小菜一碟。斩马刀划出森冷刀风，像瀑布般卷向众贼，喽啰们哪见过这种程度的高手，想抽身却已经晚了，刀断人裂。“留活口。”段誉的声音阻止了褚铁继续行凶。“公子，你怎么来了？”褚铁见到段誉，立马收刀站到一旁。
虽然认识段誉时间不长，但相处这些时日下来，褚铁等人不仅对段誉武功、见识佩服非常，而且对段誉儒雅中带有莫名威严的气度暗暗心折。
段誉发现烟儿脸色发白，知道她不适应眼前情景，“烟儿，要不你先出去吧。”不论段誉如何劝说，烟儿只是执拗的摇头，段誉于是不再管她，转头看向房里唯一的幸存者，那名喽啰头子此时在屋的一角瑟瑟发抖，好像待宰的羔羊。